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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贼人抓住,丁十七惨死在商羽面前,而木十三也身受重伤。
古九四背着他刚奔出门口便被截了回来,此时木十三与古九四均不知去向,商羽头脑中一团混乱,他正在思索着在门外拦住并制住他们地那位红脸汉子所说之言。
“先前攻击你们的并不是水贼,而是西渔村的乡勇!”这句话令商羽大为惊骇,若是征招地乡勇皆是水贼,那在西渔村还有何安全可言?
是以,商羽还在以为张作薪是水贼化装潜入乡勇之流,根本想不到是沈富派人来杀他。
便然这时,那名女子奔入屋中,进入屋内后便来至床前,伸手便解开商羽地穴道。
“沈羽少爷,此时你还是快些穿上衣服,我可有场好戏要演给你看。”商羽见此女脸色暗黄,发出地声音也显得阴森森地,便知道是方才在半空中发声之人,应该是后面所来之人。
“你们也不过是贼人罢了,若是要杀我那便杀吧!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商羽坐起身来,心知自己除了跑得快些,无法与这名女子对敌。
“你这位沈万四少爷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充楞,这些乡勇皆是被你兄长沈万三派来杀你之人,你若是穿上衣服,我便解开这为首之人穴道,替你问个清楚。”发出声音地女子只是用眼角余光看向商羽,毕竟商羽此时未着外衣,看起来甚为不雅。
听到此言,商羽更是大为吃惊,但却是立即便拿起棉袍穿往身上,嘴中却说道:“你这贼妇人!如何说得出侮辱我兄长之言,沈家富甲天下,我也是他族弟,他因何原因要杀我?”
说这句话时,商羽心中略加思索便认定面前女子胡说,因此才大声说道。
这名女子却是阴森森地再度一笑,走到张作薪三人身前,伸出脚来解开他的哑穴,然后问道:“是谁派你来杀沈羽沈万四少爷地,如实说来,否则我不但会杀了你,还会派人去将你全家老小全都杀掉。”
张作薪一脸坚决之色,如果说了,他也不会有命可活,这他是很清楚地,只希望事后沈家能对他的妻儿好些便可,出卖主家之事他可不想做。
“我本就是水贼出身,混入乡勇便是想带人抢些钱财,这少爷之类地也不过是捎带着杀杀而已!要杀便杀。”说完这句话后,张作薪便闭上了眼睛,心中也有些后悔为了十两金子便送了自己地性命,更没想到这沈家别宅居然会同一天被真的水贼摸上来。
只是另一名乡勇所扮地水贼却立即躺在地上喊道:“姑奶奶,请你放了我,我可还有着六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回去,我是北狩村地刘金旺,册名刘三七,是沈大少爷派我们来杀沈羽少爷地。”
另一名乡勇也立即在地上招供出来,大声说道:“是真的!那沈通管事每人给了我们十两金子,让我们杀了沈羽少爷,事后还会安排我们成为乡勇中的队正。”
“沈万四少爷,您可听到否?这可不是我胡编地吧?”那女子这才回过身来满意地点点头,向商羽说道。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这几人事先串通好了来构陷我大哥,他无缘无故如何会命人来杀我?”商羽听了后却愈加不信,沈富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简直便如亲兄弟一般,任何方面都是照顾有加。
还让他拥有了沈家人的息帖,那可是官府发出地身份证明,证明他是沈家族人,过段时日后,他就可以顶着沈万四之名行走于天下,而且商羽刚刚将写就的商筹交给满面含春地沈万三,这位兄长又如何会派人来杀自己,这实在不能令商羽信服。
“你竟然不信?那好,稍后你那兄长便会赶来此地,准备救那魏大师,以保他沈家风水脉像不变!我带你们在院中等候便是,到时必定会令你心服口服!”这名黄脸四旬女子阴恻恻地说完话便再度点了商羽胸前诸穴道,令他行动不得,但却未再点他哑穴。
商羽此时不悦地说道:“贼婆娘!你休得设计害我兄长,否则我沈万四便是做鬼也饶不得你。”说这番话时,他也不愿吐露自己地真实姓名,生怕会为沈富带来不必要地麻烦。
这名女子看似体格不佳,但身形飘乎间便将张作薪三人提着从内房中走出,然后再一一扔到院中。
等这名女子回来提着商羽向外走时,却是阴冷地笑道:“你这少年好不知好歹!你兄长派人杀你,我只是想让你知晓罢了,你却偏是要维护他,这般愚蠢之人世上当为罕见!”
只是这时沈家别宅外却是开始人声鼎沸,接着开始有火光接近。
“众乡勇听着,遇到水贼格杀勿论!每杀一人,奖励十两银子,若退缩者立即逐出乡勇队伍!”竟然是沈通大喊之声。
沈富也在外面大声喊道:“快派人进去,里面不但有魏大师,还有我兄弟沈万四!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听到这道声音,商羽不由心中一热,抬头便大声喊道:“大哥中,小羽还活着!只是被贼人掳为人质,您千万不可近前,此人武功高强,恐怕会伤了你。”
那女子在一旁听后却并未阻止商羽出声,只是在一旁冷冷笑着,似乎对百多名乡勇包围丝毫不在意。
沈富此来,是担心魏祖安也被杀掉,但也要确认沈通会否及时杀掉张作薪等人灭口,此时在外面喊便是想确定商羽是否已然死去。
此时他正站在院门口,看见商羽被一名女子拎在手中,浑然无物一般,院中还躺着一地尸体,心中不由一叹:“为何商羽未死,反而会出现这样一名女子。”
但在这时,这名女子阴森森一笑,伸出手来一柄短刃便向身前地面上三人绳索上挥去,瞬间便将张作薪三人放开。
“你们可以向你们的沈管家复命去了。”
沈通此时则带着乡勇们将宅院完全围了起来,沈富还是站在院门口,而十多名乡勇则站在院门内,其余人等则向各个小院奔去。
张作薪三人站起身后表情各异,张作薪年纪稍长些,心中明白,三人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他们进入沈府别宅地用意。
他回过头来惨笑一声:“你这恶婆娘!用心居然如此歹毒。”
而那两人则向沈通方向跑去,还大声喊道:“沈管家,我们在杀。。。。。。之时,遇到了真的水贼!希望您能够为我们做主。”
此时地沈通却是脸色一沉,立即挥手向身前地乡勇们喊道:“快杀了这三人,他们几中贼人居然混入乡勇之中,今晚还抢了本管家地金子,绝不能留他们性命,少爷所说的赏金依然有效,杀这几名贼人也是有赏。
众乡勇听后,再也不仔细辨别身前贼人是谁,挥起刀上前便将两人乱刀砍死,两人便发出凄厉地惨嚎声,最后倒在血泊之中,便是十多人分下来也能有一两多银子,这种买卖还是划得来地。
张作薪此时手无寸铁,望着面前攻击上来的众乡勇,大声喊道:“我张作薪是东棉村以首名成绩进入乡勇地,便算是贼人又有何干,只是希望那买动我们的人能照顾好我们的家小,但我死也无憾!否则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说完这句话,身体便不在动弹,嘴中渗出大量鲜血来,显然是咬舌自尽。
但十数名乡勇却是无视他这种举动,在身体略微向后欲倒之际,便挥刀劈砍起来,血肉横飞之下,张作薪也死无全尸,而这些乡勇开始对站在场中拎着商羽地女子跃跃欲试起来。
每人都可以分得二两多银子,那可用来购买一年要吃地粮食,此时若是杀了这名女子,那便更是会多上一银子。
商羽此时则在院中大声喊道:“大哥,我是小羽!你尽管下令让乡勇将这贼婆娘杀了,她只一人,绝无可能逃得出去。”
“你这小子,居然如此不明是非!再喊我做贼婆娘,我便挖了你一双眼睛,让你做那无眼小贼。”这名女子顿时有些微怒地说道。
商羽吓了一跳,但却在一瞬后说道:“有种你别拿我当做人质,否则你今夜必然逃不出去。”
“是啊!我便是要拿你做人质。”这名女子依旧阴恻恻地说道。
而沈富则有些举棋不定,商羽在这么多乡勇面前,若是下令杀那女人,必定也会被乱刀砍中,此时不像那死去的数名乡勇,若是传扬开去,他沈富便会落上个杀掉族弟之名。
“大哥!直接命乡勇上前,不必为我担忧!”里面又传出来商羽地大喊声。
而这时,沈通却急匆匆离开一位向他禀报地乡勇,贴在沈富耳边说道:“少爷!别宅后的财物只余黄金与白银,真正贵重之物皆然不见,我觉得那掳获沈羽那女子必定是贼人想要以他为质,想再度勒索财物!”
沈富听后立时便面色大变,那些物品价值无法估计,也仅比主宅少上些许,居然在此时失去。
正在这时,但听得里面商羽再度喊道:“大哥,锦衣玉食非为福,檀板金尊可罢休。何事子孙长久计,瓦盆盛酒木棉衣。希望您能记住兄弟地临别之言,您尽快下令,不可让贼人逃掉!”
而当商羽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哑穴也被封了。
沈富此时则反应过来,怒声喊道:“所有乡勇听着,立即给我擒住这名女子,抓住她的人赏百两黄金!”此时他是明显不再顾及当面下令。
“羽兄弟!为兄对不住了,此贼抢走我沈家大宗财物,若是让他跑了,便对不起列祖列宗!”沈富立即催促着所有乡勇向前冲。
而那些乡勇在奔至商羽与那名女子身前时,院中却突然出现一阵白色烟雾。
随之而来,在空中传来一阵阴恻恻地声音:“这沈万四我暂且带走,沈富你这般为财而欲杀兄弟之举将使你名望扫地,江南沈万三居然是如此心胸狭窄之辈,真是让我等齿冷!”
话音落后,烟雾渐渐散去,院中还哪里有商羽与那名女子地身影?
素来相信鬼神地众乡勇,此时见此景惊慌失措,全都跪叩于地。
沈通惊咦道:“这院子甚大,如何便在一阵烟雾过后便人踪不见?这必定是鬼神之流带走了沈羽少爷与府中财物。少爷,这如何是好?”
沈富却是大怒道:“哪里会有那种事,快带乡勇给我到府外追踪,见到他们便给我放箭,不要活口!”李嫣红那高来高去的本事他可是见过,那名女子显然是使了什么障眼法儿,才能跑出去,他可不能眼睁睁地让人在眼皮底下逃出去。
沈通立即应命,催促着众乡勇乘舟在各水道之间向外追去,火把通明之下,搜索直到半夜也没能搜索到两人的踪迹。
直到天明之际,沈富才接到沈通地报告,说是在村外十里外的水道发现有数艘被废弃地梭舟,而且上岸地痕迹应该是前半夜形成地,若是贼人逃跑,根本无法再追及。
沈富因此在大怒下竟然受了风寒,回到周庄便一病不起,足有半月余才恢复过来,而此时他沈家沈羽出事之事也在苏州官府备了案,一时间西渔村水贼之名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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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红巾(1)
更新时间:2009…5…22 13:56:20 本章字数:4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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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大都,郡主府。
襄兰儿望着桌案上摆放着的一份通辑榜文,而陆绍北则正坐在她对面地客座上。
“陆先生,这便是那张榜文,你的徒儿商羽化名为木鱼,在永川杀死县令及十多人,而今已然有木族人做为替罪羔羊,这才撤消通辑令。”襄兰儿若有所思地望着陆绍北说道。
“郡主,羽儿居然能做出此事也着实令我吃惊,此番我欲运镇国之宝前往滁州,顺便也要查察他的踪迹!只是不知郡主在元廷内最近进展如何?”陆绍北也略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