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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摄政王不欢迎在下,那就不久留了,告辞。”凌紫陌话音未落,身体已经纵出屋门,奔院里而去。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想在这里待很久,早就计算好了落身之地,只两个纵身就在院子里消失不见了。
轩辕金想追过去,却被四人把门堵得死死的,根本离不开分毫。
几个随从见主子走了,这才收了兵器,对轩辕金一抱拳道:“打扰王爷了。”说完很自若的走了出去。
轩辕金横剑一拦,喝道:“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王爷说笑了,勾栏妓院本来就是人来人往,有钱的进来潇洒一把,何来随便之说?”一个有些文士装扮的人,轻笑一声道。
轩辕金大怒,一挥手,身后蹿过几个从人,与那四人战在一处。
四人似乎有些满不在乎,边打边笑,对着轩辕金挤眉弄眼道:“摄政王何必强留人呢,我们留下来断后,你想必应该也知道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他们这是在威胁他,会自尽了事吗?轩辕金脑中一动,冷声道:“既如此,也便不留你们了,都滚吧。”
第一百章 妓院嫖小倌?
四人哈哈一笑,对着他一抱拳,然后慢悠悠的离开了。
轩辕金叫过几个随处,让他们随后跟着,看这几人去哪里?他现在还摸不清凌紫陌的身份,一时也并不敢对他们下狠手,只得先跟着摸清他们的来历。
轩辕金又转回身,进了屋。不一会儿派出去的随从就回来了一个,禀报道:“主子,那四个人并未出杏花楼,而是叫了几个妓女在房间里昏天黑地起来。”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怕他跟踪,所以在这儿故布疑团吗?轩辕金哼了一声道:“你们继续跟着,跟到他们露出马脚来为止。”他就不相信,这些人当真属狐狸的,尾巴夹的这么紧。
“是。”随从应声,纵身跃了出去。
轩辕金端起身边女子给倒的酒,喝了一口,脑子不停的转着,在想刚才那个叫李昭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晋国人的话,有可能是谁呢?
杜佑成看着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忽然觉得心中暗爽,他很想知道是吗?他知道,但是偏不告诉他。
轩辕金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心里有些闷闷的,今日他已经打算就宿在这里。像这样的夜晚他经历过无数次,和妓女在一起欢好,看着她们对他言听计从,百般讨好。多么惬意,多么潇洒的生活啊。好过守着傅依然那个根本不会对他温柔的女人,做和尚。
但是为什么他却开心不起来呢?明明没了她,他会过得更好,过得更适意啊。
这个天下女人太多了,又何必独恋一个傅依然呢?轩辕金如是劝着自己,却觉得嘴里有些发苦,就连酒也变得苦了起来。
“张显,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轩辕金悠悠的声音问一旁的一个黑衣随处道。他是跟着他的时间最久的一个,也是嘴巴最紧的一个。
女人能是什么?就是女人而已。张显被问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自己地后脑勺。想了半响说道:“天下就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
是啊。一种男人。一种女人。看来男人永远也不可能离开女人了。轩辕金轻嗤一声。又灌了一杯酒。他喝地极快。不一会儿。就喝下去七八杯了。
张显见主子问起女人。轻声问道:“主子。这些女人不满意吗?属下再叫鸨母挑一些好地来。”
“嗯。”轩辕金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根本不知道他刚说了些什么。
张显见他点头。以为主子同意了。领命出去找这里地老鸨。
鸨母听说大爷对姑娘们不满意。一个劲地咧嘴。口中不断告饶道:“这位爷。不瞒您说。这些都是我们院里最好地姑娘了。若再觉得不可心。那就真没有了。”
“难道你们这里最近都没来新姑娘吗?”张显问道。
“新姑娘,哪儿那么多新姑娘啊。”鸨母诉道。为了显示自己的委屈,她很配合的掉了几滴眼泪,并用手帕不停地来回擦着。
张显一撇嘴道:“我倒不信,若叫我搜出来,可小心我们主子砸了你这杏花楼。”妓院里的人惯会说谎,十句倒有九句半是假的,另外半句是为假话所做的铺垫。相信的才是傻子。
“可别,我这就找个好的给您送去。”鸨母忙劝阻道。自古有钱的就是爷,更何况现在西厢的那一位,可是朝廷顶顶有势的,鸨母不敢得罪,只得满口答应了。但是这个节骨眼上,让她让哪里给大爷找一个可心满意地。刚才她确实没说谎,那几个女子确实是楼里最好的了。
“妈妈,外面有个女人吵着非要进来。我瞧着可能是哪个官府的亲眷,上这来找自己地官人的,妈妈,要不您出去看看。”有一个茶壶过来,猫着腰对鸨母谄笑道。
“什么女人敢在杏花楼撒野,赶出去就是了。”现在找不出合适的女子才是最头疼的,鸨母根本不想管这些小事。赶不出去啊,那女人好厉害的。”茶壶摸着自己的脸道。刚才他就说一句话,就被那女人一个巴掌扇过来。正打在他脸上。立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走,带我出去看看。”鸨母摸了把头发。扭着腰往外面走。
杏花楼外果然有一个女子,几个护院打手在前面拦着,却仿佛都快拦不住了,一个个显得很是狼狈。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今天我说什么都要进去。”那女子清脆的声音道。
鸨母走出来,正瞧见这一幕,扭着腰身紧走了几步,到那女人面前,笑道:“呦,哪里来的标致小娘,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杜公子,把他叫出来。”那女子一见鸨母,知道是这里管事地,冲着她喊道。
“不管你找什么杜公子,王公子,我们这里都没有。”鸨母一摆帕子极为不屑的看了一眼女子。一般到妓院这种地方来要人的,多半是被家里的男人厌烦了的女人,一个女人连自己家的男人都管不着,只会叫人不屑到极点。
“什么公子都没有,你们开妓院干什么?”那女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也给了她一个极为不屑的眼神。
“开妓院当然是给男人们玩乐的。”鸨母撇了撇嘴。
“那女人为什么不能进去?”
“女人也吗?”鸨母掩嘴笑道。她自认见过人不少,但女人还真是听着新鲜。
“女人不,但女人可以嫖小倌啊。”那女子笑道。
小倌这里倒是真有,但天下哪有女人敢来妓院嫖小倌的。今天倒真叫她长了见识了。
鸨母细细打量着眼前地女子,刚才她站在暗处没有看清,这会儿忽然发现她当真是国色天香,漂亮的令人惊叹,就是杏花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她的一分。
这么标致的女人上这儿来做什么?鸨母仔细瞧着她,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姑娘当真是来这里嫖人的?”
那女子原本是来找人的,嫖人之说根本无从谈起,但刚才跟她一番矫情,此时再说不是,未免显得自己没胆。便面色庄重的点头道:“正是。”她这么一说,反倒显得郑重其事起来。
“那好,你跟我来吧,保证找一个令你满意的让你好好嫖嫖。”鸨母说着,冲着她暧昧地笑。她忽然想起西厢地轩辕金,他们俩一个等着,另一个等着嫖小倌,倒真是可以凑成一对呢。
要不怎么说妓院里没好人呢,就这鸨母,真是阴损歹毒啊。
那女子并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暗想着,先进去倒也不错,一会儿找到人,直接就走,哪个管他嫖不嫖人。
她本就是一个大胆至极地女人,妓院也不是来过第一次了,再加上她后面还带着几个高手,随时都可能把她救出去,自是有恃无恐。
“你们这里有一个杜公子吗?”两人沿着花厅向前走,那女子忽然问鸨母道。
“每天进进出出的杜公子多了,谁知你说的是哪一位?”鸨母边走边摸着鬓角整理姿容。
“就是杜丞相的大公子。”那女子道。
“没听说过,今天一天哪里见过什么杜丞相大公子进门。”鸨母撇了撇嘴道。
不可能啊,杜府里的家丁明明说杜维山把儿子扔在这里,后来被轩辕金给扣下了,怎么会没有呢?
话说那女子究竟是谁呢?她正是大运国的女皇傅依然,除了她之外,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说来妓院里嫖人。不过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这还得从科考结束开始。
科考结束后,傅依然得知杜佑成被其父带走了,她就自行回到了皇宫。到了戌时,杜佑成还没有回来,她就有些心绪不安了。看今天杜维山那架势,想必不会轻饶了杜佑成吧。
傅依然坐立难安,怎么也不能入眠。她起身站起来,心说,不行,还是得去看看。她带着几个侍卫就出了宫了。
在丞相府门外,正好碰上赶来通风送信的杜府家丁。杜丞相出府办事了,至今未归。傅依然无法,只得自己带着几个侍卫赶往杏花楼。这才有了杏花楼门前的那一幕。
鸨母利欲熏心,想陷害傅依然赚银子。这些傅依然可不知道,她只一心一意的要找杜佑成。此时她心中暗自祈祷,多半是杜佑成没有报自己的名姓,所以鸨母不知道。
“摄政王可来这里了?”傅依然转了个问法道。
“这,摄政王那么高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到我们这种小地方。”鸨母有些尴尬的笑道。
其实她还真知道摄政王在这里,就是因为惹不起他,才想着带傅依然去邀功。不过摄政王什么身份,他在哪儿,岂是她这样的小人物随便碎嘴的。
“不知姑娘可是认识摄政王?”鸨母试探的问道。
“只是听说而已,随便问问。”傅依然随口诌道。
还好不是认识摄政王的。鸨母暗自抹了一把汗,忽然一拍脑门,似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刚想起来,真的好像有一个杜公子来着。”
第一百一章 嫣然一笑泯恩仇
“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好,跟着我就是。”鸨母一摇三摆的在前面走,把傅依然领到了西厢。
鸨母进去跟轩辕金回话,不一会儿出来,把傅依然带了进去。
轩辕金根本不想见什么鸨母说的天香国色的女子,但架不住她把那女人夸的天花乱坠,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态,勉强答应了。但等他看到进来的人是傅依然后,他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奇怪,他刚想到她,没想到她就来了。还以一个让人惊诧不已的身份。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轩辕金微一挑眉,问鸨母道。
“就是她,您看着可还满意吗?”鸨母一脸的谄笑。
“满意,满意的不得了。”轩辕金哈哈一笑,挥手令鸨母退下。
鸨母知趣的退了下去。轩辕金看着傅依然,微抿着唇角,问道:“妓院很好玩吗?还是你的兴趣好到要来这里做妓女吗?”
“什么妓女?”傅依然问道。
“就是你啊,刚才那鸨母向我大吹,你可是这里的当红名妓呢?”轩辕金大笑道。
“我只是刚来。要带杜佑成回去。”傅依然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下次出门记得多带点人。”轩辕金轻叹一口气道。已隐隐猜到傅依然是被诓骗来地。这女人做事总是不管不顾。胆子大地都能装下天了。不过算了。好在来地是他这儿。不是别地嫖客那里。
他本来心中对她很有些恨意。但是一旦见了面。反倒不由自主地关心起来。
傅依然问道:“杜佑成呢?他在哪里?”她虽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当今之际。还是要先找杜佑成。
“你来就是为了他吗?”轩辕金脸色顿沉。没来由地嫉妒起那个软弱地男人来。
傅依然没否认。只问道:“你把他怎么样?”她地神情显得有些急切。似对杜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