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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是我姐妹他老公的助理……”
“再说我打烂你的屁股!”
周沉星终于因为这句威胁闭上嘴巴,被段景文直接塞进车里,哐当一声的关上门,这一些列麻利的动作完成,段景文这才把车开上路,问了一句:
“听说周先生是今晚的飞机,需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中午何姗公司的宴会上,他还见到这人在何姗面前蹦跶,后半夜他并没去,听何姗说这人的飞机就是今晚。出于职业习惯,他都记住了。
周沉星不喜欢那种聚会,故意骗何姗,好借此出来这种酒吧体验体验,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人摸了屁股,自然是打了小五一顿。当然,表情打人出气,这位段先生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沉星借着后视镜打量着那人的眉眼,带着半个黑口罩的眼睛犀利严肃,哪里还有以前遇到他时和善和好说话,这人原来是个两面派,他顺势往那车上一趟,故意问他:
“你没事去同性恋酒吧做什么?”
“我从不去那种地方,小五是我从小到大的哥们儿,我和他交情不错,我今晚去哪里是因为好兄弟被人欺负了,你不要误会,更不要随意遐想。”
段景文说完这一大段解释,许久没听到他回话,他把车停在路边看了一眼,这才瞧见周沉星的腿就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睡的像头死猪。
罢了,看来这下沈老师可以放心了,这两个小祸害,还真是姐妹关系。
——
何姗醉的不轻,早上从陌生的大床上醒来时才发现身边躺了个人,她伸手去被子里摸了摸隔壁睡熟的人,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没穿衣服,这才相信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隐隐约约,她还以为自己又在醉酒的时候对沈遥光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昨晚喝了酒,只记住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她翻身想拿桌上的手机看时间,这才瞧见手指上带的戒指。
什么时候戴上去的?她好想有些想不起来了。
沈遥光自刚才开始就一直听到她在被窝里摸摸索索,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抬腿把她压住,问道:
“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昨晚明明哭的那么惨。”
“闭嘴,沈遥光,是你哭,我才没哭。”
何姗抵死不承认,往被窝里摸出睡衣套上,问他:
“我忘记你套上戒指的时候和我说了什么,你重新说一遍。”
要是早知道他会选在公司开业这个好日子和她求婚,她一定不会喝多,甚至还会穿上小礼裙。她以为他们两个在一起,会像她想的那般,不过是领一个结婚证就能完成事情,没想到他会在私底下偷偷花心思,准备着一屋子的浪漫星光。
沈遥光的眸子里含着星光,他低着头吻了她:
“我才不会觉得你低人一等,我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别的女孩有的,你一样不会少。”
他其实从未期待过婚礼,所以才会在他说出这番话时,因为那一瞬间感动的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她转过身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问:
“你以后会只爱我一个人吗?”
“我爱你万万年。”
“有好吃的会给我吃吗?”
“全部都给你。”
像是小孩子那样幼稚又天真的对话,其实是十三岁那年遇到他之后,他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她一无所有,只有他。
他什么都有,独缺她。
这就是最好的陪伴和守护,各自成长的那五年,他们都成为了最好的模样。
沈遥光躺在床上,和她说起昨晚那些事时,又重提了这个话题:
“我昨天送你的开业贺礼,你可收好了?”
那是他花了两个多月时间雕刻的皮影剧目《大闹天宫》,亦是曾经她找他学皮影戏时,唯一练过许多遍的剧目。何姗才不舍得放在公司展览,就锁在她办公室里的小柜子里,她笑着说:
“你放心,我记得祖训,把孙悟空放在最上面了。”
沈遥光把她指尖上的那枚戒指取下来,眯着眼睛打量着戒指圈里的世界,窗外晨曦乍现,将天空晕染成温暖的颜色,那一年,她们排练完最后一遍《大闹天宫》时,何姗同他一起坐到院子里的大树下,她托着自己的腮帮子和他说:
“小师叔,我觉得自己就像孙悟空,调皮捣蛋,无恶不作,而你就是那个把我压在五指山下的如来佛,是你拯救了我。”
小孩子的比喻总是很奇妙,在如今的沈遥光想来,又理解了她说这些话的想法,她以为,他是因为照顾他才能留在沈家,才能继续活下去。
可其实恰恰相反,他牵着她的手迎向阳光:
“佛祖普渡众生,可我连自己都渡不了。”
他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被一段无法忘却的回忆束缚住了人生,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是她闯进了他的生活。曾经她闯祸的时候,他也希望自己有能收服她的五指山,直到随着她在岁月里成长,他瞧见她珍贵又温暖的一面。
沈遥光将那枚戒指重新戴回她的手指上:
“是你渡我,我的山河。”
——你是天使,亦是魔鬼
——是你渡我,我的山河
————正文完,更多番外,请关注作者微博:@…九月鸢尾…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先生请离婚》求收藏~~
【文案1:
新婚当晚,某人躺在床上,一条一条列家规:
“第一,叫我言寻,不要叫老公。”
“第二,1357你睡床,246我睡。”
“第三,外人面前的亲密接触仅限牵手”
“……”
柯子奕逐一照做,直到有一天,她被人堵在角落吻到窒息,男人压着嗓音威逼利诱:
“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