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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芥缫黄穑忝橇礁鲂『⒁喑缘惴梗鹫熘恢莱訩FC什么的,不健康!对了还有……”
“我知道的。”林放枝安安静静听了半晌,“妈妈你工作忙也要记得早点睡,照顾好自己,爸爸也是。”
这句声音闷闷的,低低沉沉。
林母马上听出她的情绪不对,问道:“宝贝枝枝,怎么啦?心情不好呀?”
“没有、没有的妈妈……”林放枝垂下眼眸,压去眼中情绪,鼻尖却是泛着酸。
她顿了顿,小声说了一句:“……我就是有点儿想你们了。”
“……”
林母一听这话马上就红了眼眶,忍了半天才开口:“是爸爸妈妈不对,没能在家陪着你。”
林放枝闻言想安慰两句,可喉头发紧泛着苦,眼泪偷偷从眼眶里顺着脸颊砸在手上。
她试了试,没能成功说出话来。
妈妈向来小女孩心性。
她听妈妈在那头带了哭腔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怕她再难受今晚睡不着,匆匆结束了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从亮度刺眼到再次恢复黑暗,林放枝怔怔盯着手机屏幕,带着湿意的眼眶酸疼得很。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柔和的微弱光线。
这会儿整个房间都是暗暗的,窗外的亮光透过浅白色的薄纱窗帘更显柔和 。
眼泪簌簌往下流,怎么也停不下来。
林放枝眨眨眼——
难不成重生业务还带属性主动传送功能,连上辈子的抑郁症也跟着一块儿重生了?
不能吧。
那也忒倒霉了。
—
林放枝是被不厌其烦的来电铃声加强效震动震醒的,鉴于这些日子失眠实在严重,大剂量安眠药已经成为小林同学周末夜晚的标配,保管睡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她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视线迷迷糊糊成一条缝,她凭着感觉接下夺命连环call,正暗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子扰她好梦,耳朵就被夜店震天响的蹦迪神曲强行唤醒——
“啧。”她眯起眼,“赵燃,你大清早的干嘛呢。”
“姑奶奶你可别做梦了吧!这都快晚上十点了你嘛呢,还真能睡啊……”
咦?
她凑着屏幕看了一眼,21:56
还真快十点了。
她撑起脑袋从被窝里坐起来,被子大半已经掉在地毯上,这会儿屋子里没开灯,拉了窗帘,黑漆漆没什么光线,喉咙有些发干,她拿过床边的被子灌了几口凉水。
“不是林放枝你干嘛不说话?!”
电话那头赵燃的咆哮声喋喋不休,她忍不住皱眉。
这么爆脾气,得是吃了炸。药还是被女朋友绿了……
“老子就问一句你今天来不来!你要不来陪我咱们这兄弟我看也别做了!没意思我真的我赵燃还没……”
“……定位。”
“啊?你说什么?听不清楚!”
“我说,”林放枝提了一嗓子,“发个定位过来,我过去找你!”
又折腾一趟王叔送她,路上反反复复唠叨她饭都没吃一顿就要出去玩,走的时候更是犹犹豫豫:“枝枝,这地方挺乱的,你可小心点。”
林放枝点头:“王叔放心,陆骁他们都在。”
她随口说了一句,其实还真不知道陆骁在不在,但是就以往经验来看,这种时候提一句陆骁比她自己解释一百句都管用。
果然。
听见这两个字,王叔叮嘱了两句就开车离开。
她扫了一眼,这应该是市里挺出名的夜店一条街,到处是黑丝袜包臀裙大波浪和渣男锡纸烫,来来往往许多人发语音打电话呼朋唤友。
林放枝淡淡收回视线,赵燃倒是最喜欢这些地方,她记得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他谈了个女朋友,喜欢的不得了,愣是包下一整条街的夜店给人庆生,这会儿比起来倒还真算得上是低调。
杨一鸣已经等在夜店门口了,见她来赶忙拉着她往里边走,林放枝被满耳朵的电音震得难受,对着杨一鸣吼道:“赵燃什么情况?!”
“别提了!”他抓抓脑袋,“他女朋友脚踏两条船,这会儿接受不了正闹呢!”
啊。
还真被绿了。
林放枝跟着杨一鸣走,她从前最讨厌烟酒,这地方还真没怎么来过,陆骁性子冷,几个人也就赵燃爱凑热闹有这癖好,舞池里的光线昏暗又杂乱,晃得她难受,从人潮中穿梭而过,她远远就看见舞池中央卡座上蹦地起劲儿的赵燃。
这会儿正拎了个酒瓶子在桌子上疯了似的摇,跟个压扁了的易拉罐似的,真是可怜又无助。
林放枝宛若看到了他头顶上一大片青青草原。
卡座围了一帮人,酒水开了一桌,洒的到处都是,有人眼尖认出她,急急吼了一嗓子:“枝姐!燃哥这儿我们劝不住啊!实在是太野了!”
她看了一圈,发现没有陆骁,心下莫名松了口气。
“不就失个恋吗?”林放枝在卡座边上闲闲一坐,“给他找个好看的小姐姐说说话不就行了?”
“说个屁!”赵燃从桌上下来,摇摇晃晃,嗓子倒是大得很,“老子现在看见小姐姐就烦!”
还真是小孩。
失个恋跟顶天了似的。
林放枝原本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疼得厉害,这会儿连右眼皮也跟着猛地跳起来。
她手指些微不安的摆弄着袖口,心里突然就生起几分不妙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搜救犬陆·尼古拉斯·醋王·骁斯基还有5秒到达战场——
第16章 女配她重生之后
她原本也不喜欢酒吧吵吵闹闹喧嚣浮躁的氛围,这会儿更是感叹自己就不该来。
整个一烂摊子都还有这一帮人等着收拾呢,她来凑什么热闹。
这么想着,她笑了一下:“那要不我现在就走?”
赵燃听见这话马上少爷脾气就上来,酒瓶子一扔,噼里啪啦的碎片溅起来吓退了一波人,他绷着下巴咬牙切齿看着她:“不是林放枝!我那儿哪是失恋!我就问你,我赵燃什么时候被劈过腿,他妈丫的她是第一个!胆子他妈真大!真敢啊!”
……
人群安静如鸡。
片刻的安静很快又淹没在躁动的人群里。
林放枝舔了舔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赵燃就跟泄了气似的瘫在她旁边,像是闹累了,声音弱了下来:“陆骁不来,你难不成还不能陪我说说话?你丫知道我多难受吗?”
啊。
大波浪是他吃麻辣烫顺手撩的,隔了不到三天两人以闪电速度在一起,赵燃也没把人带来让他们认识认识。
显然是没打算认真的主儿。
这会儿人劈腿了另寻真爱了不挺好么?
她一中年老阿姨。
还真不知道这小孩难受什么。
难道是中二少年那该死的胜负欲吗?
“你说老子对她哪不好了?丫的她居然敢绿我?!我要不是向来不打女人,我真的我往她脸上揍!”
“绿我也就算了!人要长成陆骁那样我一句都不说拱手相让,那男的居然还长得倍儿丑!啪啪打我脸打的可真他妈响!”
“敢情我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挖墙脚了,弄半天我吃力不讨好还送人家一个比翼双飞!我可真他妈是社会主义无私奉献圣母玛利亚啊……”
“……我就问你一句林放枝,我难不成还真长的那么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
林放枝这才算是听明白了。
这哪是失恋难受,分明是被挖墙脚了恼羞成怒,打人家一顿面子上过不去,不打自己心里又憋屈的要死,只能来借酒消愁。
啧啧。
就说呢。
大渣男赵燃同学哪能真有什么纯情人设。
她带了笑,朝着瘫在一边儿的人大声道:“口口声声挖墙脚,你真喜欢人家吗?”
赵燃闻言眯起眼,混沌的目光闪烁几次,没能成功聚焦,他勾勾手指,旁边一人递过来一瓶酒:“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他灌了两口闷酒,“她丫的是我女朋友!这可是原则问题!老子给她面子好聚好散,我自己他妈面子往哪儿搁!”
“啧啧。”
林放枝眯起眼,凑近赵燃耳边,微微抬起手指了个方向。
“你看见那哥们了吗?刚才你说话那会儿人家都去三趟厕所了。”
赵燃不解:“没有。”说完就皱了个曲折的大眉:“不是、他去厕所关我啥事儿?”
林放枝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高深莫测。
“人家每去一趟都换个妹子。”
他顺着林放枝指的方向看过去,高高瘦瘦一男的,穿的人模狗样,这会儿正贴着一大胸美女蹦迪。
啧。
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盯得眼睛里小火焰翻腾无比,林放枝还在一旁添油加醋:“你应该学习学习人家那种精神,百花丛中过,不就被绿了嘛,”她笑着看赵燃幽怨的眼神,“在你赵燃的人生里就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赵燃哼了一声,点点头嘟囔了一句。
“……说的还挺有道理。”
声音不大,她听见之后回以一个“那是也不看看姐是什么人”的表情。
于是赵燃又拿了瓶酒,仔细回味刚才的话
嘶——
不对啊……
什么有的是机会!
丫的林放枝!
“敢情你这拿我开涮呢!”赵燃回过神来,“啊啊啊啊还能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了!你丫你兄弟失恋,你迪不陪我蹦酒不陪我喝净特么欺负老子智商低我要你有何用!”
他动作幅度一大,手一抖瓶子里的酒水顺势就洒了林放枝一身,她只套了件白色卫衣,液体沾湿布料,还有一些顺着衣服的褶子一路往下淌,斑驳的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显的有些刺眼。
!
“枝姐我错了!!!”
旁边有人递纸巾过来,赵燃正急着要放下酒瓶拿纸巾,手里的酒瓶突然被人松松拿走,那人另一只手几乎同时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林放枝,握着纸的手指修长瘦削,骨节分明。
她抬眼看去,视线里撞进陆骁的侧脸。
下一秒——
只见他朝着她旁边的人挑着眉梢,似笑非笑:“赵燃,你还挺会给自己找存在感啊。”
“我……”赵燃眼皮一跳,暗道不好,赶忙解释,“我、我这不是喝多了心里难受才给林放枝打电话,我原来先给你打了的,你不来那我……”
我靠!
点儿真背啊……
女朋友没了面子没了也就算了,他怎么今儿心一大就忘记了这茬!林放枝不碰烟酒大家都是知道的,他们来这些地方一贯不叫她,陆骁从来不让人破例。
他呲呲牙,狠狠拍了把脑门:“骁爷,我真是喝多了……”
陆骁闻言随意扫了眼。
桌上的酒只开了将近一半,他抬抬眼皮:“你接着装。”
林放枝眨眨眼,赞同的点点头。
赵燃江湖人称酒精容器,酒桌上啤的白的混合双打整瓶吹都没问题的海量,就这么点儿……
着实是班门弄斧了。
“别跟这傻逼闹腾了。”
“我送你回家,今晚早点睡。”
陆骁顺势就把林放枝轻轻拉起来,小姑娘瘦的很,他不费一点儿力气。
林放枝点点头,她陪了半晌,这会儿明白了真是屁大点事,的确还不如回家刷会儿题。
手上湿哒哒沾了酒,她皱眉:“我先去趟洗手间。”
赵燃被陆骁走之前留下的“你自己体会”的眼神吓得够呛,吼了一句是谁又把陆骁叫来的,刚刚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