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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葶心下一惊:“里面太闷,到外面透了口气,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没什么要紧的,你自己会回来。”
奚葶闻言,心里有些不舒坦,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就被突然出现的秦天霖吓得心惊胆寒。
“三少要走了?”
“还有事,就先告辞。”
“我妈还说改天请顾夫人到家里做客,不知可否赏脸?”
“抱歉,家母最近不在国内。”温润儒雅,彬彬有礼。
“那真是……太遗憾了。奚小姐如果有空,秦家随时敞开大门欢迎。”
“谢谢。”奚葶点头,笑容完美。
这厢虚与委蛇,那头却**。
谈熙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眼前浮现出一团光晕,还未及睁眼,便被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陆征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谈熙再困也该醒了,“你回来啦?”
秋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又刚从温热的被窝里被硬生生挖出来,她打了个寒颤。
陆征又把她放进被窝里,自己也要跟着上来。
被谈熙一脚踹开,“臭死了!一股酒味!”
陆征偏要来亲她。
谈熙躲了两下,pia的一声,一巴掌就拍他脸上去了——
“去洗干净!”恶声恶气。
但心里还是有点发虚,她这算不算……老虎嘴角拔毛?
“你等着!”深深看了她一眼,陆征扯过睡袍往浴室走。
不到十分钟,又挟裹着一身水气出来,头发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子。
谈熙早就醒了,拿起装备好的干毛巾往他脑袋上套。
“别动!”
男人乖乖听话。
谈熙一边替他擦头发,一边询问:“去哪里了?”
“惠通酒楼。”
“干什么?”
“应酬。”
“怎么应酬?”
“喝酒,”顿了顿,“聊天。”
谈熙挑眉,“你也会聊天?”
“……爷长嘴了。”
噗——
她实在没忍住。
大致擦干,不再滴水,谈熙把毛巾扔到一边,指挥他:“去那个柜子里把吹风拿过来。”
男人一个反扑,将她压倒在床上,“已经干了,现在办正事。”
“你……唔……”
一夜缱绻,满室旖旎。
第二天,谈熙睡到九点才醒。
枕边已经没了男人的影子,伸手一摸,凉的,估计早就起了。
她撑起身子,腰酸背疼,勉强靠在床头上。
昨晚到后面,她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只依稀记得陆征抱她去洗了澡,之后又替她穿好睡衣。
“算你有点良心……”咕哝一句。
谈熙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想了想,拨韩朔的号码。
无人接听。
她又拨给冉瑶。
“熙熙,什么事?”那头有点闹,不过小公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朝气十足。
“你在外面?”
“对啊!在回家的路上。”
“宿舍还有人吗?”
“韩朔应该还在睡懒觉,昨晚非逼着我听她唱了大半夜的歌,害我推了外公的酒会,他老人家指不定怎么闹别扭呢……”
小公举拉拉杂杂抱怨一通,谈熙不厌其烦听着。
“对了,你要回宿舍吗?”
谈熙嗯了声,“收拾东西,出去玩几天。”
“跟你男人?”
“当然。”
“啧,本人拒绝吃你们这捧狗粮!”
两人说笑了几句,各自挂断。
谈熙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头发扎正一个简单的马尾,刚出房间就赶上客房服务送餐。
陆征从书房出来,“起了?过来吃饭。”
“哦。”
“一会儿要回宿舍?”
“嗯。”
“我送你。”
临近中午两人才出门,陆征把车停在学校门口,陪她走到宿舍楼下。
“等我十分钟,很快!”谈熙亲了他一口,转身往楼上跑。
男人摸了摸脸颊,眼底深处似有无奈。
谈熙进门的时候,宿舍窗帘紧闭,乌黑乌黑的。
韩朔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连开门的声音也没能把她惊醒,谈熙嘴角抽搐,这娃估计是猪女转世。
三两下把东西收好,特地带上银行卡。
里面有上次卖鞋的几万块,还有赌场分红。
说起赌场,谈熙惊觉她已经快一个周没联系殷焕两口子。
当即拿出电话,可转念一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谈熙收拾完毕,提着个大号行李箱准备离开,韩朔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中途,还翻了几次身,不时咂吧个嘴儿。
谈熙眼珠一转,顺手拿起桌上的黑色记号笔,轻手轻脚爬上小梯子。
正好韩朔面朝上,方便作案……
砰——
关门的声音。
韩朔一抖,翻身坐起:“打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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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二更啦,不过明天中午的时候会有更新!最近忙着找工作,美妞妞们理解一下哈,么么哒~等十二月份就好了。
第253章 启程,我想让你过好日子
<;/script>;嚷完,又倒回去继续睡。
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慢悠悠爬下床,准备出门觅食。
可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那张大花脸,韩朔不淡定了。
左右颊边各一头猪,眉心一个大大的“懒”。
“谈熙,我跟你没完!”
……
“阿嚏——”谈熙揉揉鼻子。
陆征把车窗降下,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谈熙舒了口气。
“现在去机场会不会太早?”
“到了再说。”
晚上八点,两人自vip通道登机,头等舱。
谈熙拿着手机百无聊赖地刷微博,九头身空乘小姐笑容可掬地提醒她该关机了,目光却不自觉往陆征身上瞄。
八点半,准时起飞。
鉴于某位大爷一直在身边,谈熙最终放弃了给殷焕打电话。
只以短信的形式告知未来半个月将推出的新股。
当飞机高速滑翔,一个借力冲上云霄之际,谈熙突然开始耳鸣,心里蓦地生出一种恐慌,却在转瞬间消失。
她一把抓住男人衣袖。
“怎么了?”沉邃的眼里一片温软。
谈熙摇头。
“睡吧。”将她的头按到肩上,男人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嗯。”
很多年后,谈熙不止一次地设想,如果没有这次旅行,那她和陆征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坎坷?
此去经年,异国他乡,心里的牵绊却从未斩断。
思念成城,堆砌成一座坚固的堡垒,她在里面,而他……在远方。
……
最近,殷焕过得很好。
媳妇儿回来了,赌场日进斗金,腐烂的生活开始一点点焕发生机。
他还是住在青铜巷,那个嘈杂混乱的地方。
每天在小贩的叫卖声和一群熊孩子的打闹声中醒来,掀开被子,冲到窗口边上:“嚷个麻痹!赶紧滚——”
追打嬉闹的孩子纷纷朝他做鬼脸,然后撒丫子跑远,肩上小书包一甩一耷。
殷焕骂了句脏话,又倒回床上。
生活一如既往,可有些东西到底不一样了。
就在他睁眼盯着天花板的时候,门被拧开,岑蔚然拾掇得一身整齐,长发挽成一个花苞固定在脑后。
“怎么还睡着?今天不去看场吗?”
说着,打开衣柜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鹅黄色短款外套。
“出门?”殷焕倚在床头。
“嗯。”
“去哪里?”
“律师行。”秦蓉以遗嘱造假为由,一纸状书将她告上法院,上个星期接到传票以后,她便托江豫替她找个靠谱的律师,约好今天见面。
“你准备跟那个老女人打官司?”
岑蔚然不轻不重地嗯了声,这段时间,她被岑家的事情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疲于奔命的结果,就是人倦心累。
殷焕目光一紧,下床穿衣服:“我陪你去。”
“不用了,”岑蔚然把外套穿好,“我自己可以。赌场那边还需要你看着。”
“不用?”殷焕冷笑,“这句话你怎么不跟那小白脸说?”
岑蔚然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没有动怒,也没有生气,她平静地看着眼前光裸上身,裤子提到一半的男人。
自从上次被殷焕撞见江豫送她回来的那一幕,这样的对话就不时发生。
起初,岑蔚然还试图解释,后来,索性什么都不管,随他怎么说。
男人的怒气却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
岑蔚然实在累了,不欲多争。
“那个姓江的,是不是跟你一起?”殷焕攥着拳头,咬牙切齿。
她点头。
阴刻的目光扫过女人全身,从头到脚,一袭蓝白色碎花连衣裙,勾勒出纤纤细腰,露在外面的小腿笔直细长。
蓦地,嗤笑出声,殷焕踱步到她面前,抬起女人下巴:“穿得这么骚,想勾引谁?”
即便知道这张嘴吐不出什么好话,但她还是不可避免气得浑身发抖。
“让开,我要出门。”
“不准走!”
“殷焕,你又想闹什么?!”
“不准去见他。”
“我解释过很多次,我和他没你想象的龌蹉。”
“媳妇儿,”男人突变温柔,伸手抚上她白皙的脸颊,“我信你,可我信不过他。”
“这个时候,我需要他帮忙。”岑蔚然咬牙,一字一顿。
岑振东留给她的东西已经让秦蓉眼红到发疯,甚至连岑朵儿都劝不住。
如果没有江豫帮忙,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如何抗衡秦蓉和她身后整个家族?
况且,岑振东留给她的产业全在江州,其中有不少又是与江家合作,岑蔚然如果想接手这些东西,免不了和江豫经常碰面。
殷焕目露痛色,紧扣住她瘦削的肩膀:“媳妇儿,那些东西咱们不要成吗?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
女人抿唇,垂敛了眼眸。
殷焕知道,这是她一贯表示拒绝的姿态。
“我说了,那些东西,我一定会替你挣回来!”
“挣?你拿什么去挣?就凭那个朝不保夕的赌场?阿焕,你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吗?够买几百个春江集团!”
春江集团是殷焕近几年做包工头所依附的地产大鳄,单就外墙墙砖这项毫不起眼的花销便动辄千万!
当初,殷焕和他手下几个兄弟仅负责搬运b区大楼的瓷砖就轻松赚到了二十几万。
财大气粗可想而知。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岑蔚然没说。
当时命悬一线,差点被强暴的时候,她就暗暗发誓,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放过岑朵儿!
如今,这笔天降横财,她不争也得争!
就算最后拿去捐给慈善机构,也绝不便宜那对母女!
殷焕不知道她被绑架的事,好几次开口询问,都被岑蔚然遮掩过去。
依照他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找岑朵儿拼命。
岑蔚然怕他再冲动,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上次蹲局子的事还历历在目,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
幸好,他也没再多问。
“说到底,你就是想要那些钱!”男人怒不可遏。
对比他的暴躁,岑蔚然反倒笑了:“阿焕,这世上又有谁不喜欢钱?你以前不也把老钱挂在嘴边?”
“我那是为了挣钱养你!想让你过好日子!”
女人表情怔忪:“你……”
“媳妇儿,我会挣钱给你花的。你只许用我挣的钱!”
“这和我拿回遗产并不冲突。”
殷焕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