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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浴室的热气太大,总之她的眼前的景物被一层水雾笼罩着,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你想让我冻病了吗?快点擦!”男人气吼了一句。
秦菡只能加快了手里的工作,只是那……也要她擦吗?她犹豫了一下,一条毛巾,递给男人。
她想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男人冷冷低笑,“现在装圣女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秦菡,我让你来做女佣,不是让你来装圣女的!”
他挥手将毛巾扔在了秦菡的脸上,大手按住她的头,将她按跪下。
秦菡的脸色一片惨白,那是她无法示人的伤,尤其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更是对她最残忍的羞辱!
她忍着眸里的泪,按着男人的话做了,只是当她拿着毛巾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时,男人忽然一把将她手里的毛巾夺了过去,抬腿踢上她的肚子,将她踢到在地!
秦菡狼狈的被踢倒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还没有长好,她的小腹一阵抽痛!
男人拿着毛巾擦干净自己,阔步走出浴室,他的眉头紧蹙着,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竟然被她一个触碰挑起了反应。
秦菡从地上爬起来,抱起衣服跟了出去,低着头,一件件的帮男人把衣服穿上,一颗颗的系着男人衬衣上的纽扣。
“业务很熟练,经常给男人穿衣服?”
秦菡的眉头紧锁着,“烈,你知道,我没为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
南宫烈低笑一声,“没为别的男人穿过衣裳,却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秦菡猛然咬住自己的唇,眼泪在她低垂的眸中打转,“我,我喝醉了……”
那是她永远无法洗掉的污点!
“呵呵,喝醉了所以就可以随便和男人睡觉?秦菡,你还真的是贱人!”南宫烈的手捏住秦菡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他就是要看她难受的样子,他受过的痛苦,他要在她的身上找回来!
秦菡强忍着自己的泪,她明白这是他的报复,只是她的委屈没有人能懂!
那双含着泪的眸子,让男人一瞬不瞬的凝着,他想用尽最狠的方法羞辱她,却发现在自己在看见她的泪的时候,根本就下不去手!
“烈,该吃早饭了!”大门被蒂琪打开。
蒂琪的眸光在对望着的男女身上纠结了一下,“烈,秦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她有些意外,这个女人不是该在地下室的吗?而且,男人的眸光那样的幽深,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眸光!
南宫情的手骤然狠推了一把秦菡,他的力气不小,而秦菡的身体也实在是太虚弱,就这样跌倒在了地上。
蒂琪刚想去扶秦菡,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了手臂,“蒂琪,你的善良用在这女人身上就是浪费!她只会脏了你的手!”
男人温热的怀抱让蒂琪一怔,这还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她暗自骂着自己,怎么又忘了这个女人是南宫烈的仇人了!她怎么可以去可怜杀南宫烈的凶手!
她温顺的倚靠在男人的胸口上,“烈,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在犯错了!”
南宫烈的手指挑起蒂琪小巧的下巴,“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你太善良了!”
他低头吻在女人的眉心,轻轻的一吻,慢慢的加深,然后辗转到她的眸子,她的脸颊,最终印在她的唇上!
蒂琪的心狂跳着,她一直期盼的很男人的亲密,没想到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了,她紧张的闭着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那对热唇,温柔的让她眩晕,她期待着吻的加深!
只是她紧闭的眸子,根本看不到,和那热唇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冰冷的没有情绪的眸子,那眸光正凝结在地上女人的脸上!
秦菡的眸光不敢去看那对纠缠的男女,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让她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而心中就想是丛生了一把带刺的荆棘,肆意地扎着她的心,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再不堪重负!
“烈!姐姐!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吃饭?”吉娜的声音和她的人都闯进了卧室!
拥吻的男女让她的眸光瞬时凌厉起来,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一幕,她心爱的男人竟然吻了蒂琪!
蒂琪满脸涨红的躲在男人的怀里,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被妹妹撞上了!
南宫烈的脸色一沉,有力的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吉娜进门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男人的责备的语气,让吉娜更加无法淡定了!
“是爸爸让我来叫你们吃饭的,难道你们要爸爸等你们亲热完了,才能吃饭吗?”她不客气的呛声着!
蒂琪羞涩的拽了一下南宫烈,“我们快下去吧!”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房间。
吉娜的眸低露出凶狠的眸光,像是要射穿了蒂琪的背影,下一瞬,她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
“你怎么在这?”她冷声问着。
秦菡低头从地上爬起来,“首席让我做他的女佣!”
她自然不敢忘了赵炎交代的,南宫烈在家的时候,她要跟着南宫烈,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追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走向餐厅。
吉娜的眸底闪过一抹兴味,和蒂琪亲热,竟然还要另一个女人在场,这似乎根本不符合逻辑!她的嘴角勾出揶揄的笑,她会让这场戏越来越精彩的!她叫过自己身边的女佣交代了几句,才抬步走向餐厅。
秦菡跟到餐厅的时候,南宫烈和蒂琪坐在大公爵的左手边,吉娜也跟着回来,坐在南宫烈和蒂琪的对面。
“爸爸,都是你让我去叫姐姐他们,打扰了人家亲热,姐姐一定恨死我!”
蒂琪刚褪下去的羞红,猛然又泛了出来,“爸爸,你别听吉娜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不信爸爸可以问问女佣啊!她刚才也在房间里!秦菡,你说是不是?”吉娜的眸低滑过一抹狠毒。
秦菡的眉头一紧,这个要怎么回答,她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意思,她抬眸征询着男人的意见,只是男人的眸光没有施舍给她半点,完全凝结在蒂琪的身上!
“哑巴了?说话啊!”吉娜不满的催促着。
“是的。”秦菡硬着头皮回答着。
大公爵朗朗一笑,“倒是爸爸不对了!”
蒂琪羞得躲在南宫烈的怀里。
秦菡低垂下自己的眸光,掩住眸底的伤。
女佣端来了一道托盘的热粥,秦菡麻利的把粥从托盘中端出来,放到每一人面前!
吉娜冲着对面的女佣睇了一个眼色,那女佣借着秦菡给蒂琪端粥的时候,猛然用针刺向秦菡的胳膊。
秦菡根本没防备,那一碗热粥径直的扣在了蒂琪的胸口上!
‘啊!’随着蒂琪一声惨叫,南宫烈的巴掌猛然扇向秦菡,“你是怎么做事的?”
“我看她就是成心的!别忘了这个女人是来杀你的,现在杀你不成,她就要害姐姐了!”吉娜眸底闪着阴险的毒光。
第357章 解释清楚
秦菡的嘴里一阵腥甜,被男人扇得太大力,她的嘴里已经破了!
她的手扶在自己的手臂上,眸光看向吉娜,上次这个女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扎她的,这次不用问,她也知道那个女佣,一定是吉娜的人,不然怎么会用同样的方法!
吉娜的眸光并没有躲开秦菡的眸光,而是挑衅的看着秦菡,她知道用针的方法,根本在身体上找不到伤口,也就是说,即便秦菡说出来,也没人会信,更没有会查到是她受意的!
南宫烈打横的将蒂琪抱起来,直冲向蒂琪的卧室,他的手撕扯着蒂琪的衣服,打开花洒冲着她的胸口!烫伤必须用冷水迅速降温,才能减轻对人伤害!
只是蒂琪羞涩的用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胸前,自己这样穿着小衣被男人看,她的头低低的,尴尬的不敢抬头!
“烈,我自己冲就好!”
“别动!”南宫烈的眉头紧锁着,蒂琪雪白的肌肤上一大片的红,而且已经冒出来不少的水泡!
医生也被大公爵叫了来,一翻诊治后,因为烫的太严重,蒂琪的胸口上被缠上了纱布,而且还有落下伤疤的可能!
大公爵在听到蒂琪的状况后,愤恨的声音像是发怒的狮子,“把那个女人给我带上来!”
他的一句话,佣人立刻将秦菡押了上来,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
“爸爸,这个女人太阴险了,她就是想让姐姐毁容,才这么做的!不能轻饶了她!”吉娜做在大公爵的身边,是时的说着。
大公爵眉心冷然,带着他的戾气,“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秦菡的眸光低垂着,她能说什么?
“吉娜小姐说得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杀南宫烈不成,现在他把我困在这里折磨我,所以我要毁了他的未婚妻!”
吉娜诧异的看着秦菡,十分意外这个女人的说辞,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为自己辩解,反而还找死?
“歹毒的女人!”大公爵勃然大怒,“烈不杀你,你还恩将仇报!来人把她带出去处理掉!”
大公爵一声令下,秦菡身边的人立刻将她拽了起来。
“我自己会走!”就算死,她也不想让自己死得太狼狈!她的眸光扫过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男人的手一直拉着蒂琪的手,他的眸光也一如既往的深看着蒂琪!
好冷,她仿佛坠入了万年的冰洞。她只是想在死前再看他最后一眼,竟成了奢望!
“等一下!”一个男人冲进房间,“大公爵,这个女人不能死!”
大公爵看了一眼冲进来的男人,“赵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陷害首席,现在她的同伙,我们还没有查出来,这个女人是我们的诱饵,我们一直在策划希望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这个女人还不能杀!”
大公爵转头看向南宫烈,“是这样吗?”
“是。不过,她伤了蒂琪,就算我查不到那些人,也该替蒂琪报仇!”南宫烈冷声说道。
“诶,要替蒂琪收拾这个女人,也不一定要她死!毕竟查出害你的人才是关键!把她带下去让她跪在蒂琪的卧室门外!”
吉娜的眉毛挑出凌厉的棱角,这个女人竟然又没死成!她的眸光打向南宫烈,赵炎来的可真是时候,救这个女人到底是赵炎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她纷乱的脑子有些想不清楚!似乎她没看见南宫烈做什么!
赵炎暗地松了一口气,“是,我马上就带她去!”
他拉着秦菡的手臂将她带出房间,“你先在这里跪着吧,我回头再想办法!”
秦菡木然的跪下,像一具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偶,“何苦。”
她轻逸出的两个字,让赵炎蹙了眉头,那种看透生死的感觉,让赵炎的心紧揪着,似乎这个女人可能随时会像烟雾一眼散去!
“秦菡,好好的活着,不走到最后,你怎么知道那路的劲头不是你期待的?”
他不能和她多说什么,他很想告诉她,有人很在意她,比她自己都在意她的生死,那个人舍不得她死,只是他有他的心结,只要她等下去,他们终究有拨开云雾见晴天的日子!
可惜这些话都是他不能说的!
随着开门的声音,赵炎退到了一边,大公爵和吉娜还有其他的佣人都退了出来,从出来的人可以判断出,房间里只剩下南宫烈和蒂琪了!
吉娜的眸光在秦菡的身上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女人真笨,她真的很希望秦菡的粥是倒在蒂琪的脸上,她很想知道,要是蒂琪的脸被毁了南宫烈还会那样守着蒂琪吗?
随着那些人走远寂静的楼道里只剩下秦菡和赵炎。
当太阳的柔光温暖的照进卧室的时候,南宫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几天她连着失眠,结果导致她每天都起得很晚!
“我的天啊,你还没醒啊,我的家都快让记者攻占了!”海蒂打开房门,看着刚睡醒的南宫情焦急的说道。
南宫情混沌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呢?记者堵你家干什么?”
“干什么?堵你呗!你看看今天的新闻,你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