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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没办法形容现在的心情,身体是愉悦的,可是她的心确实在极端痛苦中挣扎着!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另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她的眼泪失控的滚落,喘息中夹杂着她的哭泣。
“南宫烈!你会有报应的!”佐耀咒骂着。女人的声音,让他恨得想抽自己!是他害得她,是他!
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对于佐耀的诅咒没有半点在意,“佐耀,现在是一个,如果,你再不说,我可以继续让人进去,我这里有的是男人!”
“你不是人!”佐耀狠狠的瞪着金色面具的人。
他能听出秦菡痛苦的哭声,女人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凌迟在他的心上!只是他不能说!他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如果,他还有一丝气力,他宁愿把自己打死向秦菡谢罪!
套房内的声响一直在继续,除了女人呜咽的哭声,还有男人舒服的闷哼声,这样的声响,让外面这些男人都有些不淡定了!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的额角渗出了汗,佐耀一直不肯说出他的首长是谁,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处理啊?谁能告诉他啊?
房间里的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外面那些人的窘境,自顾自的享受着女人的味道,想是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良久,他才释放了自己,随手拿起自己脱下的西服扔到女人的身上,又拿起手机,给雪莲打过去,吩咐她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再阔步走出去时候,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垂着头站着,只怕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的涨红的脸。
只有椅子上的男人比较庆幸,好在他还有一个面具可以遮挡他不自然的脸色。
“咳咳!佐耀,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下一个男人进去了!”金色面具的男人威胁道。
“那女人昏过去了!”
额!老大,你要弄死那女人啊?金色面具的嘴角一抽,眸子紧紧凝了那男人一眼,“既然这样,就把她送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继续审!”
他的额角渗出冷汗,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
佐耀的心揪着,担心女人现在的状况。
房间的门被敲响,雪莲拿着衣服走近。“首席,衣服送来了。”
炎烈走过去拿过雪莲怀里的衣服,径直走进小套房内。
片刻后,他抱着女人走出,直接走出大门。
金色的面具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吩咐到,你们几个把佐耀看好了,其他的人都回去工作!
金色面具的男人也走出地下室,回到首席的书房。
良久,炎烈才走进房间,反手将大门锁上。
金色面具的男人连忙把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另一张炎烈的脸。
“首席,您的面具!”
站在大门处的炎烈一手接过面具,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扯拽着,脸上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被扯掉,露出那张满是疤痕狰狞的脸!金色的面具带在了他的脸上。恢复了他原本的身份。
“首席,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先退下了!”炎烈说道,还是这个身份比较适合他,让他装总裁,这个活绝不是好干的!
“去把医生接来,她的伤口有裂开的地方!”男人冷声吩咐道。
“是!”炎烈摸了一下额角的汗,悄然退出房间。
在大门关上的一刻,南宫烈的拳头狠狠的捣在了墙上,他又碰了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杀他父母的仇人,明明知道是她害他的,他恨她入骨,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碰了她!
其实夜里,他可以一把掐死她的,但是就在那最后的一刻,他怎么也下不去手,即便他逼自己不停的去想自己父母死时的惨状!
他发现自己竟然舍不得她死!这个认知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他自己害怕!他怎么可以在知道真相后,还对她有情?
他特意安排了今天的一切,就是要把她赏给他的手下,或者逼佐耀说出他的首长!
他想让自己死心!为了怕自己回反悔,他和炎烈互换了角色,他提前吩咐好炎烈,让炎烈按照他的命令,一句句的说下去,只是当他看见他的那些手下,扯下那女人的衣服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冲了过去!
所有的计划不但被他自己毁了,他还又碰了那个女人!
‘扣扣’几声敲门声。“烈,你在吗?”一道清澈的女声传出。
“进!”他命令道。
“烈,我听吉娜说你没走,原来你还真的没走啊!中午饭想吃什么,我吩咐佣人去做!”蒂琪推开门走过去,高兴的拉着男人的手,他总是很忙,虽然他们住在一个别墅,但是她基本上和他见不到面。
“难道我能骗姐姐吗?”吉娜也跟了过去。
她当然不会骗蒂琪,她还要借着蒂琪的名义进来呢!她知道的远远比告诉蒂琪的多,她的人告诉她,南宫烈在审讯那个什么特种兵的时候,把秦菡带了过去!而且她的人在房间外,听见女人和男人的欢爱的声音!
当然她的人只能在走廊里偷听,不知道房间里的事,至于是谁上的那个女人,还是这些男人都上了,就不知道了!
虽然所有的人都知道秦菡是南宫烈最恨的人,但是她却觉得,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果然蒂琪听见了她的消息,兴冲冲的来找南宫烈!她也跟了进来。她要弄清楚这一切。
蒂琪感激的看看吉娜,“是啊,妹妹怎么会骗我呢!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也吩咐佣人给你做去!”
“姐姐好没有诚意,吩咐佣人做啊?我记得烈最喜欢吃姐姐做的剔骨牛排,而且我最喜欢姐姐做的焗烤龙虾!”
“那好,我今天就亲手给你们做饭去!”蒂琪高兴说着,深情的望了一眼南宫烈后,快步走出房间,去给心爱的男人做爱心午餐!
吉娜并没有出去,她好不容易支走了蒂琪,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和南宫烈独处的时间!
她向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在了南宫烈的身上,那天她勾搭南宫烈,结果被黑衣人给搅合了,今天可没人能再搅到他们了!
“烈,蒂琪那个傻女人配不上你的!”她的手指如弹钢琴般的在男人的胸口上弹过!
竟然花时间给男人做什么爱心午餐,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吊住男人的胃口,不如吊住他的身子,让他记住你饭菜的味道,不如记住你身体的味道!
她的垫脚要去勾男人的唇,男人的唇忽然张开。
“滚!”南宫烈轻逸出的一个字,带着刺骨的温度。
“烈,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你会知道我的好的!”她不甘心的贴近南宫烈。
南宫烈一把推开吉娜,“够了!如果不是看着你是大公爵的女儿的份上,你已经可以死了!”
男人无情的拒绝让吉娜的脸挂不住了,“你就这么喜欢蒂琪吗?她到底有什么好?她连一点城府都没,如何和你并肩而立最焰门的女主?”
南宫烈轻勾了一下唇角,“可惜我就是喜欢单纯的女人,我的女人不需要和我并肩而立,我完全可以保护她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吉娜,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给我滚!再有下次,我会告诉大公爵的!”
吉娜的唇气得抿成了直线,字从牙缝中逸出,“你不要后悔!”
她狠狠撂下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间。爱蒂琪?鬼才会相信他的话,听蒂琪讲,他们连吻都没有过!没有男人会不愿意碰自己喜欢的女人!除非他真的不喜欢,才会不出碰!
所以她一只觉得是自己的爸爸,逼南宫烈和蒂琪订婚的!也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但是今天她似乎找到了根本的原因!
因为刚才在她靠近他的时候,在他的身上闻到了欢爱后的气味!
秦菡!她的牙齿狠狠嚼着这两个字,他不碰蒂琪,不碰她,却碰了秦菡!看来这个女人该死了!
哼!南宫烈,我们走着瞧,会让你求着我,嫁给你的!
她脚步径直的超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在离地下室门口不远处,看见医生正从里面走出来。她把自己隐藏在走廊里静静的看着,直到赵炎带着医生走出别墅,她才悄然的走进了地下室。
第334章 节哀顺变
吉娜溜进了地下室,不过显然这里的守备比上次她和蒂琪来的时候人手要多。她刚走下楼梯,就被地下走廊口站着的保镖拦住了。
“吉娜小姐,首席下令,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入!”保镖尽职的拦住了吉娜。
吉娜的眉毛一挑,端起了自己大小姐的架势,张嘴说道,“就是首席让我来的,他让我来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有!”
保镖一怔,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虽然首席说不许别人进入,可是这个二小姐气势汹汹的样子,又不像在说谎!哪有说谎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地?
吉娜看着保镖将信将疑的样子,更加嚣张了,“还不快让开!耽误了给首席回话,这个责任是你们担着还是我担着?你们不让我进是不是,我这就去和首席说,让他自己下来看!”
吉娜说着转身就走,那副气势似乎马上就要冲到首席的办公室告状一样!
“别!别!二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使,既然首席让你下来看,你就进去吧!”
保镖心虚的说,他们哪敢亲自让首席下来啊!况且就是一个首席的仇人,首席怎么可能亲自过问那个女人的事?只怕那天那个女人死了,首席也就是把她扔出去!
吉娜仰起她骄傲的下巴。“行了,你们就在这守着吧,我自己进去看看就行了!”她随口吩咐道。
因为上次她来过,所以这次她轻车熟路的找到秦菡的房间,秦菡房间的门上,有一个玻璃窗,她能看见雪莲在里面给秦菡擦洗。
“秦小姐,你心里不舒服就哭出来,或者说出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些保镖都在走廊的入口,这里没别人!”
自从雪莲看见秦菡被炎烈抱出来的状态,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敢去想,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几个男人碰得她,毕竟那房间里的男人远远不止一个!
一个女生遇到这样的事情,从心里上怎么接受得了,虽然她只是护士,可也知道,这样的事不能憋在心里,否则,人会把自己逼疯的!
良久,没有女人的回应,秦菡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凭雪莲给她擦洗。
女人死寂般的模样,让雪莲看得只想哭,“秦小姐……你别这样,千万别想不开,至少你还活着不是吗?”
雪莲很想劝她,却连劝慰她的理由都找不到。
秦菡的眼帘终于颤了颤,至少活着,本来是宽慰她的话,对她来说却成了诅咒,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肯让她死?
吉娜的嘴角狠抽着,能和南宫烈滚在床上,那可是她做梦都想要的事情,这个女人现在还敢矫情的寻死腻活!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她的眸光冷冷瞪了窗子里的人,然后抬步走向雪莲的房间,她当然不会笨到冲进去掐死这个女人!她要让秦菡死得人不知鬼不觉!
雪莲的房间里堆着一桌子的药,她要给秦菡配药,所以就把药都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样配起来方便!吉娜的手拿起桌子上的药,可惜没有毒药,不然现在放进去,这个女人必死无疑!她的手指把药狠狠的攥在手心里。
“吉娜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一道男人的声音响在吉娜的身后。
她回头便看见了赵炎,“首席让我看看,那女人死了没?”
她不紧不慢的说着。
“不知道吉娜小姐看完了吗?要是看完了就请离开!”赵炎不客气的冷声说回着。
吉娜轻哼了一句,“你以为我想来啊?”她阔步从赵炎的身边走过。
两个人交错间,赵炎冷逸出一句,“首席的脾气很不好,而且最讨厌人撒谎,不知道他会原谅吉娜小姐几次?”
吉娜的脚步某然顿住了,眼角眉梢都挑出凌厉的角度,“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吉娜小姐很清楚,这里不是吉娜小姐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