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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响起了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首领的刀压制住了夜七的匕首,离格背靠着墙角,一对匕首辛苦的挡住了首领的刀,只一招,离格便差点要永远的葬送在了这里,首领的刀很快,快到了离格仅能够凭借自己的身体本能去接住这刀,这是离格第一次见到首领出手,尽管强的难以理解,但是离格并不意外,因为他对这一刀早就已经猜测了无数次。
这是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决战,正如两军对决,要知己知彼,才能从战场上活下来。所以对手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要观察得一丝不苟,再轻微的动作也不能错过,因为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将你带向下一个世界。
这种道理身为专业的杀手自然会牢记于心里,所以,尽管此刻离格完全被压制着,但是他眼神依然冷静的观察着对手的每一个动作,离格的内力可以说不高,所以当他被压制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任何改变形势的行动的话,自己离死亡就只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首领自然明白这些道理,现在的这些情况也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掌控之中,首领的目光有如他的刀般锐利,不但看到了离格拼命挣扎的手以及不断寻找着生路的眼神,似乎也在同时看穿着他的心。突然首领的眼光出现了一丝诧异,立即挥刀后退,也在同时,夜七的匕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划过了首领刚才的位置后,离格的双手虎口鲜血有如泉涌,血沿着匕首划落滴在了地上,久违而熟悉的感觉,〈这场战斗在离格的感觉中就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再次浮现,不同的是这次匕首上所流动的鲜血竟是自己的,离格低垂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匕首,眼睛毫无表情的注视着首领。
首领似在自语似在询问般道∶“经脉齐合,让自己的内力一次性在双手上爆发,用了以后,经脉齐断,成为废人,家族中的禁术,只有为了家族生死存亡时候才能动用的家族掌门才能学的招数?”
离格没有回答,此刻的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能力去浪费了,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溅起的血和手上滴落的鲜血混在了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它原本的来处。
“我从未交过你这样的方法,为什么你会呢?”换来的自然是离格的沉默,“用这样的方法就算你成功的杀死了我,你也走不出这个基地了吧。而现在的家主还是离格的父亲,一个父亲又怎么可能教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招数,首领自然的想不明白,这是为了防止首领回到家族争夺掌门之位,离格的父亲刻意传授的。
想不到你竟这般的恨我。”首领的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对刚才那一击的惊吓还是对自己弟弟对自己的怨恨而悲伤。虽然的并不是直系,但是也算是最后唯一的亲人,所以感情上还是有一点珍惜的,而且离格不知道首领根本的不管理任务的,王人潮才是管理任务的人,首领只负责训练,而离格也以为是首领要王人潮抓自己当实验品的,所以两人之间误会很深刻……
首领的眼睛出现了一丝迷惘,自然这丝迷惘被离格捕抓到了。离格立即出手,鲜血沿着他经过的地方挥洒着,这是他拼尽最后的一击,最后他竟然成功了,首领的眼神还是那般迷茫。然而当离格的匕首刺入了首领的喉咙时,竟然产生了一丝伤痛,曾经山崖上那轮明月照亮了的父亲的脸庞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如果一直活在那个时候该多好啊,而后,离格也颓然的倒下,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体力让自己行动哪怕一毫米了,过往的事不断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离格笑了,这次,是真的,真的很开心。
“杀了我便开心了吗?难道人生便甘心这般结束吗,那么就由我来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吧。”首领的声音从自己的后方响起,离格惊讶的发现自己前面的首领竟突然变得模糊后消失不见。离格艰难的转动眼球,发现首领正站在自己的后面,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决然。离格静静的看着他。
“一直都很想知道我的实力吧,那么便让你死的时候不带遗憾的走吧。”首领的手伸到了背后抽出了另一把刀,这把刀比他之前用的短上一点。离格注视着他,或许他便如首领说的那般决定在死前结束这遗憾吧。大厅中再次响起了金铁交击之声,不同的是这次比之前的更加响亮,也更加急促,似乎有万人在挥刀对砍般。
“乱斩。万刀流。”
一阵狂暴的刀气过后,首领静静的站在大厅的中央,就像他从来没有走开过一般。一把刀钉在了他的脚前,这把刀只有半把,大厅的墙上布满了一道道刀痕,只是离格的身影却不在了……
首领的眼睛注视着脚前的这半把刀,他的双手握着自己的双刀,他的眼中再次显现出了迷惘,他并没有用上全力,所以对自己的心感觉到了一丝诧异……
生死朋友
一名俊俏的少年走在荒芜的过道上,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要被开发了,这是很常见的事。要建造以前就要毁灭。
少年的肩膀上扛着把剑,谁又能知道这把剑在经过这名年龄不过十六的少年的手后饮过多少人的血。这名少年是一名杀手,只是他不接受任何的组织的邀请,因为他觉得他们不配。
一名黑衣人静静的站在他的前方,少年报以一个微笑,尽管他不知道这名黑衣人,但是他感觉到了他身上那强大的杀气,自己的仇家很多,毕竟自己做的是无本买卖,不过虽然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他还是很警惕,只要对手不是用的枪械,少年都会警惕,因为在这个时代里只有真正的抢者,有着实力的武者才会不用枪。
黑衣人抽出了刀,少年缓缓的将剑拔出,直指黑衣人。只听黑衣人道∶“一招。”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因为他不允许别人的蔑视。少年的身手很快,瞬息间已经欺近黑衣人,但是黑衣人的身手更快,只见一时间,四周刀气弥漫,当刀气消失的时候少年的喉咙上顶着的正是黑衣人的刀,少年的手上只剩下剑柄。
黑衣人道∶“加入我们。”少年竟然微笑着道∶“可以。”因为他不仅是一名杀手,同时更是一名武痴,那一刀深深的吸引了他,这个人便是杀宿,也是离格在组织里的一个很特别的朋友……
当离格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经脉竟然已经恢复,但是他却不能动,因为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同时自己也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杀宿躺在自己的旁边,离格看到他的身上竟也和自己一样布满了伤口。当首领施展绝技的时候,躲在一旁观看的杀宿出手,不知道是出于对当初令自己第一次尝到失败的那一刀的向往还是出于想和离格决斗的渴望,总之他出手了,这次的结果是显然的,杀宿仍旧败在了那一刀之下,但是他却在那一刀之下,安全的逃了出来,这也从另一种方式下证明了杀宿加入组织后的正确性与进步。
杀宿逃离夜堂的时候没忘记将沿途的痕迹抹去,奇怪的是首领也没有追出来。这里是杀宿的房间,杀宿尽管当时逃了出来,但是他伤得很重,所以逃离组织是不可能的,不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谁又会怀疑自己呢。
当杀宿醒来的时候,看到离格神色复杂的注视着自己,杀宿笑了笑道∶“幸亏我当初得到过一名神医的医术,否则你的双手恐怕便废掉了。你怎么会用这样的武功呢?”
离格可能是出于对杀宿的感激还是假装的说道∶“这是我在自修的时候偶然想到的,一直留着准备给不能应付的敌人致命的一击的。”
杀宿楞了片刻后道∶“自己领悟到的,厉害,不过,为什么你会想首领出手?首领的实力在组织中绝对是没有对手的啊。”
离格注视着杀宿的脸庞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崇敬,离格感到一丝诧异,毕竟离格不是武痴。
离格沉默半饷后道∶“谢谢。”离格的这句话说得很真诚……
这几日组织内都很不平静,因为组织中出现了叛徒,首领对离格下了通缉令,王人潮没有必要的时候是不会来组织的。不过是没人敢到杀宿这里查的,离格被组织通缉的同时也宣告了杀宿已经成为了组织中第一杀手,同时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对任何人都出手的,所以没人会去触他的霉头。杀宿的食物也从未由别人送来,因为曾经给他送食物的人便因为在他受伤的时候多看了两眼,便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就这样夜七在这里一直没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离格的伤好了,同时杀宿的伤也好了。
这天气氛很奇怪,杀宿看着离格∶“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离格答到∶“我要离开这里了。”
杀宿看着他,脸色带着一丝复杂,不知道过了多久杀宿说道∶“现在组织中守卫很森严。建议你小心一点。”离格点了下头毅然的走出了杀宿的房间。杀宿望着他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之后,离格成功的离开了,两人却很久都没有再见,而离格也查清楚了很多的事情,同时的在自己的家里找到了更深的武学,身体又用一些化学品做了恐怖的改造,不过这都没有多大的效果,毕竟自己并不专业所以再次看到了首领,逸乐没有动手的冲动也没有动手的勇气……
首领却好象看不到逸乐一样,自顾着讲起了一个往事,一个离格刚刚离去的朋友的往事……
曾经剑派陈家,很繁荣,每个能够进入陈家的人,那么他的将来便不用再担心,因为他还很有势力。剑派陈家的剑法在江湖上极其闻名,每一代的传人也都极其出色,哪怕是在这个科技超级强大的世界,也能让政府不敢去随意碰他,
直到第五代,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拥有剑术天赋的传人而开始没落,但是分家的陈无几却生出了超越了历代陈家的儿子,他叫陈宿。陈宿仅仅靠着分家能够学习的武功便在他十岁的那届陈家内部比武中拔得头绸,这得罪了本家。当代的陈家家主便在当夜欺骗陈无几,将陈家本家才能学的剑法秘籍交给陈无几,要他教好陈宿,准备让他记名到本家,陈无几十分感动,便连夜赶回家,传授儿子本家武功。
但是当第二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陈无几的家便被本家的人包围了,本家的家主诬陷陈无几偷盗本家绝学,后将本来送给陈无几的秘籍搜出,再将他活活的打死,陈宿拼命的想去救父亲,但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爷爷和奶奶死死的拉着他,因为他们不想孙子也离开自己,陈宿的母亲拼命的向家主求情,但是换来的下场却是同陈无几一起步下了黄泉……
当陈宿看到父母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陈宿呆住了,地上家主并不想留下这个祸根,便准备将他也一起送下地狱,陈宿的爷爷和奶奶拼命的拦着,家主碍于自己日后的名声不想将他们杀死,便命下人将他们打昏,然后便抽出长剑刺向了陈宿,然而当他的剑即将碰到陈宿的时候,家主发现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剑,那把陈宿夺魁时用的剑,之后家主倒下了,他死前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竟是死在了一名十岁的小孩手上。
下人们恐慌了,因为家主的剑法在他们看来是只可仰视的,他们抓起陈宿的爷爷和奶奶恐吓他,如果他再其那进一步那么他的爷爷和奶奶便也将和他们陪葬。但是陈宿对此视而不见,他的剑迅速的刺向了家丁们的心脏,家丁们吓得忘记了任何的反抗,便在这毫无反抗之下,屋子里的屠戮结束了,陈宿的爷爷奶奶的性命也留住了,陈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