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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金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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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唇一笑,明彩将笔搁下,唇角飞上一抹笃定的笑意,“说来,姐姐提醒了我一点。”
    “哦?我提点了你?”容兰闻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见寥寥几行清秀小字,写的是事发经过和奇异之处,并没多余的什么,遂问:“别卖关子,你知道了什么?”
    “姐姐刚问我为何觉得母亲不是被嫌犯所杀,提醒了我,还有一个人更清楚的知道母亲确实不是被范黔所杀。”
    容兰蹙眉,“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对,假设杀母亲的凶手就在我们送葬的人之间,他自然知道母亲是何人所杀,并且,他早已料到嫌犯既然已经杀了七个人,第八个死者被冠以死于他之手的消息传出,嫌犯怎能不好奇?凶手便是推算到了这点,所以布下了这个局,在母亲出殡之日引出嫌犯,将他绳之以法,以此坐定了母亲是范黔所杀的假象!而且……即使嫌犯不出现,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容兰听过,又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惊讶道:“那这背后真正的凶手心思可谓缜密之极!如此一来,解脱了他的嫌疑,并且将嫌犯勾了出来,避免了再有其他死者。”
    “姐姐这么一说,这人倒像做了件好事……”
    “你没听说,那件案子传的神乎其神,说是嫌犯想用九命改一命?那不是还有两个人要死么?”
    明彩听此脸上却有些悲恸,“说来,母亲是第八个死者,不管多少人命,随着范黔被姐姐一箭射死,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容兰见状,上前拍了拍明彩肩膀,叹气道:“妹妹别伤心,倘若前二婶真的不是被范黔所杀,知道你在给她调查此案,一定心生宽慰。”
    明彩苦笑一声,看着桌上写了小字的纸,“只是,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现在还有三点没有弄明白,第一,真正的凶手从何得知范黔作案的手段,尤其是胸前那个梵文字,他怎么毫无偏差的画在母亲胸前?第二,娘子俏之毒,是宫廷秘药,我们知道范黔是宫中的老人,以前管过此药,那真正的凶手又是从哪里来的娘子俏呢?第三,也是最为关键的,怎么才能知道范黔有没有身中天灵草?”
    明彩托腮,轻轻叩着手指,总有一种掀开面前这片迷雾便可以获知真相的感觉,可惜这片迷雾又岂是说掀开便掀开的?
    一旁的容兰想着明彩的分析,突然灵光一现,“好妹妹,你刚刚说嫌犯身上搜出一包娘子俏,会不会这娘子俏中有一味药就是天灵草?”
    明彩一惊,“姐姐是说,娘子俏也是几味药一起制作而成?”
    “但凡香料、药品,哪有天生一味药物所成,定然是合成而来!”
    “真的?”明彩喜上眉梢,转身又黯淡下来,“可是娘子俏已被皇上下令统一销毁,再查也查不到了。”
    容兰听此失笑,“我说你的聪明劲哪里去了?谁说查娘子俏中有没有天灵草非要看到实物才可以,妹妹不知道还有药方一说?”
    一拍脑门,明彩皱起鼻子哎呦了一声,“哎,我还真没想到,如此这点就要麻烦姐姐了!你可是此中行家!”
    “放心吧,娘子俏被销毁,但是我想太医院的古方应该还有所保留。”容兰对明彩眨了眨眼,她自幼见多识广,自有关系可以找到原始药方,不过如此一来,又要一段时日罢了。
    二人见事情有了眉目,紧张的心情总算缓解了一二,又聊了一些其他,容兰见明彩已换了心情,才拉过她在茶桌前坐下道:“昨日饭桌上兄长和家弟说,昨日朝堂上,有人匿名弹劾太子,说他志大才疏、好女色,不是储君之选。”
    明彩知容兰说此,是因为前些时日与她说的唐明雅一事,不想不出几日,太子真就被人弹劾了。
    “不过兄长说,太子这已经不知第几次被弹劾了,成帝装作头疼没有理会此事。”容兰捂嘴一笑,“历来君王哪有不好女色的道理,成帝估计心中想着此人迂腐,所以才没有应答。”
    明彩却是想到“梦”里慕容方被废黜,好像就是因了秉性荒唐,不知暗中写了多少关于与女子*的记录,后来东窗事发,从东宫搜出数十本册子,有人将之呈于成帝面前,成帝纵使知道这个儿子行事无方,亦然勃然大怒,又有人此时雪上加霜,列出他结党营私、意图篡位的罪证,若是好色留书,也仅仅是被关押东宫自省,可数罪并罚下,慕容方最终被赐死……
    这一世,慕容方既然依然留恋红粉,若是不做改变,只怕最终殊途已定……
    明彩回到唐府之后,唐明雅少有的正在西首等她,一改此前嚣张之态,明彩对唐明雅此次的友好造访颇为奇怪。
    “听说妹妹去了容兰姐姐府中,我起先不知,要不和妹妹一起去看看未来嫂嫂了。”唐明雅呷了口茶,透过袅袅茶烟,温和笑着看向方坐下的明彩。
    看着唐明雅笑的挑不出错来的脸庞,眼下有些微的青黑,一张圆润的俏脸似乎瘦了些,显得一双媚眼如丝,心中想着容兰的话,和在林府中对大江氏案子的分析,蓦然想到正是大江氏离世后不久,曹氏便被休,不由脱口问道:“二姐,我记得你说曹姨娘当时并未下药害我娘,此事当真吗?”

☆、第78章 唐明雅失策

唐明雅神色一滞,嘴角挑了挑,“妹妹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了?若我说没有还能怎么样?我娘还能再回唐府不成?”
    明彩淡淡一笑,“曹姨娘再回唐府也不是不无可能,且如果那件事真的另有隐情,能够证曹姨娘清白,我想即使曹姨娘再嫁,也还是有机会的。”
    闻言,唐明雅瞳孔一收,此话不假,曹姨娘现在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好,自被休之后,休书上老夫人措辞严酷,写着“残害前夫骨血,丧失妇德”,单“残害骨血”这四个字,她再嫁便已经毫无可能,谁会要一个心狠的妒妇?
    微一沉吟,唐明雅心中此时亲娘的事情占了上风,正经道:“和妹妹直说也无妨,我娘本和江姨……母亲都是妾侍,且二人膝下都无子,可她进唐府比母亲早,又得父亲喜爱,倘若抛开妹妹外祖家的势力,现在母亲不见得能够坐上嫡母之位,我娘也确实动过让母亲生产艰难的念头,但是我们一分析唐府对江府的器重程度,即使母亲小产或生下的还是女儿,我娘也毫无机会……妹妹觉得,什么人会打毫无准备、无根基的仗?我娘再傻,又岂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对方说的如此直白,明彩心中一紧,那曹姨娘当日怎么会被发现,在母亲的安胎药里加了东西呢?
    将心中疑惑问出,唐明雅轻嗤一声,“妹妹问的好,当时说是有人看到我娘的贴身婢女,在母亲的药碗中加了毒草,随着我娘被休,那个婢女被乱棍打死,现在鬼才知道谁在母亲安胎药里放了什么!”
    “是啊,曹姨娘贴身的婢女亲口说出来,这事反而奇怪了!”
    “当然奇怪,我娘怎么会害母亲?”唐明雅嘴角抿了抿,即使曹姨娘想,她也不会同意,却见明彩摇了摇头,“我说的奇怪是,为何是曹姨娘贴身婢女说出来,按理她是曹姨娘的亲信,曹姨娘就算害我娘,也定然不会自己动手,肯定是让亲信来,可她为何倒戈了?”
    见明彩皱眉寻思,唐明雅心中的熄了几个月的火又窜了上来,“如果当时有人像妹妹这么冷静分析,我娘何至于被休回家?”
    “当时事关紧急,所有人都担心我娘腹中胎儿,且那碗药中确实有滑胎药,加上是曹姨娘自己人指证,谁会怀疑其他?”
    “那妹妹今日还是不信?”
    “不!”明彩看着眯着眼的唐明雅,笑了笑,“我只相信真相……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尚早,不知姐姐记得不记得曹姨娘被休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特别的事?”唐明雅摇了摇头,听明彩道:“比如得罪什么人?做过什么有差池的事?”
    唐明雅思索了一阵,依然摇头,“我娘被休前,不是母亲离世么?其他特别的事我倒是没听过,不过,也许有,她并未和我说吧……哎,我娘只是区区一个妾侍,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母亲,还是栽赃陷害!”
    明彩听此心头一动,不管那个人出于何种目的,倘若曹姨娘真如唐明雅所说并未下药害她,那这背后之人隐藏的太深了,一日不将他揪出来,小江氏就一日不得真正的安宁,想罢自言自语道:“若是能再见一下曹姨娘,当面问问她,也许能知道些什么。”
    这不大的声音,将唐明雅脑子里的浪花搅起,她瞬间有了个计划,“坦白告诉妹妹,我外祖担心我娘在幽县遭人话柄,前些时日在京郊给她置了个小宅子,如今她正在京中,妹妹明日随我一起去看看她如何?”说着抹了把眼泪,“此事一日不真相大白,我娘一日不沉冤得雪,母亲便多了一日的危机!”
    明彩不疑有他,不假思索答应了此行。
    唐明雅心中冷意一上,就让这个丫头先解了自己亲娘的窘境,然后……借机将她引入荒宅……一个一个来,她就不信,她姐妹二人不上钩!
    翌日,是个多云的日子。
    朱雀大道上依旧繁忙如故。
    明彩和唐明雅约的一大早前往京郊,马车驶出唐府,便上了繁华的大道。
    京城的繁华在清晨已可见一斑,到处都是走动的人马,上朝的官贵,出市的商贾,走街的小贩……车马来往不停。
    当明彩和唐明雅的马车正从闹市经过,前方道路却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人潮中,一辆外俭内华的马车上,一个少女秀眉紧蹙的从车窗盯着被马匹撞伤的拉车小贩,与身旁鹅黄色服饰的小宫女道:“到底是撞了腿还是撞了腰?你去和他说要多少银子本公主都给的起,快给我让路,否则被父皇知道我私自出宫,定然饶不了我!”
    小宫女隔着帘子应了诺,忙去与小贩交谈,小贩也是个有骨气的,疼的直咧嘴,依然不服道:“大家都来评评理,这年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是不是把我撞死了,给几个钱就完事了,我李二偏偏咽不下这口气,倘若今日你们主子不出来赔礼道歉,我便躺着不起来!”
    一时间,许多人都围了上来,但凡市井小民,身家性命与商贾权贵而言,自然轻贱许多,此时见有人敢于捅这个篓子,不惜以自己身体为代价来争这口气,一些人表示不值得,一些人却被小贩说动,对着马车指指点点起来。
    下来回话的小宫女见人越围越多,一时没了主意,马上到车窗下低声问道:“十公主,他的话您可听到了,这可怎么办?”
    “白痴!”马车中的雪若气的恨不得下去撕了小贩。
    人群外,还有两个人,当前一身蓝衣的正是今日休沐的唐兴泽,另一人,却是武王的亲随温瑜,要说温瑜为何没有随慕容博出京,一来出于对此人并未完全的信任,二来京中还要留个可以主事的人物,温瑜便被撂了单。
    说到唐兴泽和温瑜,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何在一起,又是一段长篇大论。
    此时只说温瑜看着人潮中鹅黄色打扮的宫人,玩味的笑了笑,他可没准备去给马车中的人解围,视线穿过人潮,温瑜轻轻咦了一声。
    “温兄,怎么了?”
    “状元,你看那边是不是你们唐府的马车?”温瑜朝那边一指。
    唐兴泽打眼一看,见窗帘掀开,探出两颗脑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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