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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下有些发青的脸立即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哆嗦着说道,“消失了!突、突然消失了!我、我、我看着它消失不见了!”
豹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大相信,“一只那么大的狼狗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
“消失了!消失了!”那个手下却有些神志不清,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豹子猛然也感觉到浑身冰凉,这大正午的,这森林里却处刮着冷风!
豹子当过兵,自然听说过许多玄幻的故事,此时联想起来,浑身直冒冷汗。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有这本事,还跟他作对,不是找死么?
走!赶紧走!豹子立刻做出了决定。
“把兄弟们全部聚拢来,快!别找了!兄弟们,过来过来!别找了!”豹子有些慌,不过退伍军人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很快集合了所有的手下。
“今天这事,出去之后,谁也不能说,当然你要是活腻味了,想说我也不拦你,反正这事情,从今以后,我豹子是不会再参与了!从今以后,我的人不能再进半山村半步。”豹子说得很大声,不知道他是说给他的手下听,还是说给那个人听。反正豹子的手下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是要向对手认输了。
谁也没有鄙视豹子,就连刘光头的手下也没有。
甚至波仔都有些疑惑,自己的老大这么卖劲来对付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乡下人干什么,搞得自己都差点丢了命。三条凶性毕露的狼狗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像这种人自己这样的混混怎么能够对付得了?还好对方似乎只是要吓唬吓唬咱们这些人,要不然,对方要是将目标变成人的话,那今天该是什么样的一个结果?
豹子带着人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边走还边打着电话,催那边快点开船过来,这里折腾了这么久,那冲锋舟却还刚到山门镇的码头,要赶过来,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
刘光头据说很严重,到了半山村的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
不过豹子却没有半点欢喜,对方要像对付刘光头一般对付自己的话,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豹子已经感觉到了青鱼帮的帮主位置有些烫手,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对青鱼帮怀恨在心呢?自己要是接手青鱼帮,那不是替刘光头排忧解难?
豹子对刘光头的恨意更深了。你自己要找死,偏偏还要把我给牵扯进来,白白丢了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三条良种狼狗之外,还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原因就是因为刘光头没有眼力。
“你们快点,赶紧把船开过来!”豹子有些乱,说完便将电话挂上。
那边接到电话的手下也很是奇怪,以为豹子已经将事情搞定了,没想到这狼狗还真的能够派上这么大用场。
原本这豹子养狗,这些人就不是很理解,你说你喜欢养狗吧,养一只玩玩也就算了,偏偏养那么多。青鱼帮又不是警察局,反而有很多偷鸡摸狗的帮众,你养那么多警犬算是什么事?没想到这狼狗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也算没白喂。
江边一开始将三只这么威风的狼狗钓到手,将青鱼帮一群人吓得屁滚尿流,很是欢喜。不过转眼就开始犯起愁来,这一条狼狗一餐的食量只怕比自己还要大,据说这东西吃得还挺讲究,就是不讲究,对于一人吃了全家不饿的江边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说江边现在要是能够正常卖鱼的话,一天也有不菲的收入,但是想到要将自己的劳动所获,来供应几条狼狗,江边就有些不爽。
“这不是请三个祖宗回来了么?”江边很郁闷。
“别看我,不然老子把你给宰了吃狗肉。”金将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江边踢了金将军一脚,被一只母狗这么紧盯着,江边有些发麻。
金将军哼唧了一声,不断的往江边的鞋子上蹭。
“青鱼帮的这些人应该不会再来打搅我了吧!”江边通过鱼钩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他们已经被自己吓破了胆,而且带头的人已经发誓不再过来了。
江边从空间里出来,带着小灰狗,背着鱼篓慢悠悠地往家里走去。
半山村到处都是一片农忙的景象,大家的话题大抵上都是自家的几亩地打了多少谷子。种子好了,谷子多了,痛苦指数升高了!
第65章 刘慧君离婚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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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君不是第一次去花城,江大虎第一次去花城的时候,刘慧君也是去过的,不过江大虎不想让刘慧君去公司上班,而是想让刘慧君跟着他在工地管事。
江大虎虽然是小老板,却同工友们一样住在工棚,花城的房价很高,房租也高。最重要的是,江大虎的建筑队是流动性的,一个工地的活干完了,就会搬到别的地方去,找一个固定的住所并不方便。
工地虽然活很简单,却很容易出事,这年头想赚钱,不搞好安全是不行的。江大虎得守在工地上,才能够放下心来。
农民工也有很多是两口子一起过来的,一般都是在工棚里隔一个小间出来。但是小间里面也刚够铺一块板子,床是摆不下的。农民工不需要床,在城市里漂泊带着一张床是不行的。小间的隔音效果相当于露天电影,基本上里面演了什么,工棚里的工友们都能够知道。
可想而知,这样的条件,想要让刘慧君住在这里,自然是不可能。刘慧君觉得自己没有当大众演员的天赋,再加上,刘慧君原本就不大愿意跟江大虎挤一块床板。两个孩子,都是霸王硬上弓的成果。其实江大虎的种还是竞争力很强的。
刘慧君要去打工,江大虎自然是不愿意的。花城很多的公司,大街上一个卖送报纸的,都可能是大学生。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要比自己这个建筑小包头要强。最关键的是,刘慧君根本就没看上过自己。要是把她弄去上班,基本等同于自家筹办绿帽公司。
结果,刘慧君一个人在一家小宾馆里住了两天,江大虎领着去了一趟天河公园,然后便坐着火车回了半山村。
刘慧君到了花城才给江大虎打了一个电话,“你在哪里?我来花城了!有些事情我们得好好谈谈。我住在上一次来的时候住的宾馆里。你有空的时候过来一下。”
“喂!你过来了?你住在哪里啊?有什么事吗?我正在工地干活呢!这里太吵,听不清!等会我再打给你!”江大虎那边嘈杂得很,江大虎怕这边听不见,对着手机拼命的喊。
其实刘慧君这边听得很清楚,包括那边的机器声,更包括江大虎在挂手机之前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女人说道,“是谁的电话?”
江大虎说了一声,“我婆娘!”
然后电话挂上,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刘慧君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愤怒,甚至没有任何感想。
那个女人就是江大虎的情妇,一个愿意跟工棚里搞现场原音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吕梅,也是农村女人,丈夫也是工地的小包头,一起来花城搞建筑。搞建筑很累,总是吕梅在操劳。吕梅的丈夫不是一个吃得起苦的人,虽然两口子赚了不少钱,还是留不住丈夫。后来丈夫跟了一个有钱的女人,过挥金如土的日子去了。
吕梅长得一般,但是很乐于助人。江大虎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吕梅帮的忙。
后来发展得很快,两个人一开始合伙去包更大的工程,结果住到一个工棚里去了。
江大虎挂电话的时候,脸色不大好,凶了吕梅一句。
吕梅有些委屈,眼泪在眼睛里打着圈圈,但是最后还是强忍着没让落下来。
吕梅不知道江大虎的婆娘来干什么,“她来干什么?”
江大虎却是隐隐约约知道的,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别问了。”
吕梅眼睛里的泪水却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我能不问么?强强都快两岁了,连户口都没落,听说花城这里,上幼儿园都是要户口本的。你以后要强强叫你什么?叫叔叔?”
强强是吕梅与江大虎的孩子。
每次江大虎与吕梅办事的时候,事后都是要做好预防的。但是前年的时候,不知怎的,吕梅给江大虎生了个大胖小子。
据说吕梅认为是吃了假药。江大虎则认为吕梅故意换吃了维生素。
江大虎是认识不少字的,但是关键那药是吃在吕梅口里的。
江大虎使劲的抓了抓头上蓬乱的头发,头发里没有江大虎想要的答案。
吕梅知道江大虎依然爱着那个不愿意跟他睡工棚的女人,甚至不愿意跟他睡一张床的女人。
吕梅跟了江大虎之后,江大虎向她倾诉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她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在别人眼里竟然会那样的不堪。
“她是过来跟我离婚的。”江大虎平静地说道,“这一次,我可能会成全她。”
吕梅很欢喜,不过却不敢表露出来,就像一个端着一个易碎的宝贝一般,唯恐自己表露出来,一切就会改变。
江大虎继续说道,“也许是应该给你一个名分了,给孩子一个名分了,但是你知道我跟她也有两个孩子。”
吕梅连忙道,“要是她愿意,我们可以都要到,我一定将他们两个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要是她不愿意呢?”江大虎担心的显然不是吕梅会不喜欢自己前面的两个孩子。
“我们给她钱,让她把孩子让给我们,好不好?”吕梅连忙道。
江大虎痛苦摇摇头,江大虎很了解刘慧君,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刘慧君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江大虎怀疑,若不是因为孩子,自己与刘慧君根本就不能维持这么久。
吕梅与江大虎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小间里,吕梅关上门,将江大虎搂住,“你还放不下那个女人?”
江大虎没有回答,吕梅却从他如丧考妣般的表情中看到了答案。
“你依然还爱她!可是,可是她心里从来没有过你!我知道你的痛苦,这种感觉我在遇到你之前就已经品尝过。”吕梅从后面拥抱着江大虎。
“梅,你让我安静一会,我有点乱。”江大虎闭着眼睛,重重地往床板上坐了下去。
江大虎与吕梅的孩子放在吕梅的娘家带着,工地大棚里可养活不了孩子。
吕梅知道江大虎内心的痛苦,自然不肯让江大虎一个人坐在这里。
“我陪着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和你分开,不管你的痛苦或者愉快,我都会陪着你。”吕梅将自己的脸贴在江大虎的肩膀上。
江大虎身体颤动了一下,吕梅将他的脸庞扳过来才发现,江大虎已经泪流满面。在吕梅心目中,江大虎一直都是一条硬汉,没有想到硬汉也有脆弱的一面。
吕梅捧着江大虎的脸,慢慢地将嘴唇凑了上去,用心地将江大虎脸上的泪水一丝丝吸干净。
人常说眼泪是苦的,但是吕梅却尝到这泪水是甜的。
江大虎看着吕梅做着这一切,猛然地伸出双手,将吕梅拥在了怀中,一对火热的嘴唇正对在一起,拼命的吸允着。
咚!咚!咚。。。。。。
工地上打桩的机器,用力的撞击着地面,紧凑而强有力的节奏,让整个工地都跟着一起跳动。
啪!啪!啪。。。。。。
工棚上面的石棉瓦在跳动中发出声声脆响,仿佛随时都有碎裂的可能。
丝!丝!丝。。。。。。。
剪切钢铁的机器将钢筋剪切成相同的长度。
这一切,是建筑工地每天都要上演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