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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的师兄一把按住他,道:「给我老实坐着,你妹妹都没拒绝,颁奖典礼而已,你激动什么?」
昂加笑道:「恕我多嘴,恐怕这世上从古至今都还没有过这种颁奖典礼吧!」
我闻言不禁纳闷地问埃菲尔,「这算哪门子的颁奖典礼,你该不会故意想让雪城日发飙吧?」
埃菲尔传音笑道:「那可是当年名噪一时的特色明星,最擅长女扮男装,不知道迷倒过多少男女。主人你刚才居然没有吃醋,还真让我意外。」
我哦了一声,告诉激动不已的雪城日那只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而已,没有要占你妹妹便宜的意思,雪城日这才容色稍霁。
在雪城月一番语无伦次的获奖感言后,天堂岛第一届男女角斗比赛以女方获胜而顺利闭幕。
赛后,一大票酒足饭饱的贵客被埃菲尔邀请去欣赏新生天堂岛的迷人夜景,库蒙等人也自行去游戏空间修炼,我们神恋派四人则跟着昂加回到酒店。
看着昂加在栾茹湘房间前停下脚步,轻轻敲了敲房门,我的心不禁骤然揪紧。
在一旁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的师兄,纳闷地看着昂加道:「这是阿湘的房间,你想找她叙旧么?她应该不认得现在的这个你吧?」
昂加笑道:「我不是为了她来的,只是我要找的人恰巧也在这里罢了。」
师父侧耳听了听,笑道:「里面除了那个什么阿湘外,只有一个未足岁的婴儿,你找个婴儿做什么?」
看着师兄霎时苍白无比的脸色,我尴尬地咳嗽一声,陪笑着故作无意般提醒他道:「啊,栾姨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很热心地为别人看孩子,我想这孩子应该也是某个有事无法照顾孩子的政府驻岛人员的吧?」
师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我们又没问你这孩子哪来的,你小子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们误会么!」
此时栾茹湘已经听到动静,打开门欢喜道:「少爷你回来了?咦?这不是……啊,你……你们好……」
师父似乎已经听说过栾茹湘的事情,倒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微笑着上下打量着她。
昂加亲切笑道:「栾小姐,你还记得我吧,在我师姐菲丽斯那里,我们曾见过几面的。」
「唉……啊!」
栾茹湘措手不及地绞着双手,局促不安地看着他,突然连连鞠躬道:「谢谢大侠救命之恩,阿湘不告而别,缺了礼数,你你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昂加哈哈大笑道:「我们都是德兰多尔的受害者,理应互相帮助,栾小姐你真是太客气了。」
栾茹湘似乎不明白这么多人都堵在门口所为何事,一时间竟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咳嗽两声道:「喂,阿湘,你好歹让我们进去说话啊!」
栾茹湘这才慌忙让开门口,手忙脚乱地去端茶倒水。
「叨扰了。」
昂加说了一声,带着我们走进屋内。
师兄殷勤地想扶着师父在沙发旁坐下,却被师傅一把甩开他的手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又想干什么坏事儿?」
师兄委屈道:「我只想表示一下孝心而已,您老怎么这么敏感。」
这时,昂加已抱着小罗琳从卧室中走了出来,用手轻轻摸着她的额头笑道:「可算找到你了,小家伙。」
看着昂加怀里的小罗琳,师兄混身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雪城日更是一脸惊慌,我则赶忙藉着给师父迪茶的时机用身子遮住师父的视线,免得他看到师兄此时的失态。
师父悠然饮了口茶问道:「难道这女娃娃也跟你有什么渊源么?」
昂加眯着眼睛爱怜地看着小罗琳,笑道:「我在那师兄弟三人上诗剑岛找我的时候,正好梦到这女娃娃托梦告诉我说你的两个徒弟将有大难,让我通知你赶去圣都救援。可惜当时你并不在岛上,我便浑浑噩噩地跟着那师兄弟三人上了船。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只是后来得回身体后,才愈发觉得此事相当蹊跷。刚才从这里路过时,碰巧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精神波动,似乎便是给我托梦的那女娃娃的,现在看来,还真没猜错。」
师兄愕然道:「她……她托梦给你?还让你去救我们?」
我也惊异无比,哪里想得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还会托梦?
昂加笑道:「是啊,想来着实令人难以置信。栾小姐,这孩子是谁家的?」
正倒茶的栾茹湘赶忙道:「啊!这、这是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
「哦?可否帮我引见一下她的父母?」
栾茹湘连忙摇头,「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昂加好奇道:「这孩子的父母,你不认识么?」
「对,不认识。」
昂加略微失望地点点头,想了想道:「也罢,如果她父母来找她的话,请你务必通知我一声。」
师父却若有所思道:「这女娃娃既然不认识我两个徒弟,怎么会通知你去救他们呢?」
昂加也奇怪地点头道:「是啊,的确很奇怪,我以为至少也该和你两个徒弟相当熟稔才对。」
师兄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咳嗽一声后哈哈笑道:「熟!当然熟了!这丫头的父母经常托我们照顾她,只是最近要出远门,所以就一直寄养在我们这里。以前都是阿日在帮忙照顾,今天比较特别,才让阿湘临时看顾一下。你如果想等她父母的话,恐怕一时半会儿是等不到了。」
「哦……既然如此,也只得作罢了。」
昂加叹了口气,将小罗琳小心翼翼放回卧室的床上。
师父斜睨了我和师兄一眼,突然问栾茹湘道:「这孩子多大了,断奶了没有?」
栾茹湘猝不及防,连忙摇头,「只是人家临时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兄连忙替她回答道:「大概才刚刚足岁,应该断奶了,只是她父母没舍得让她断。」
师父点了点头,又向栾茹湘问道:「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有没有什么困难?」
我听得师父不再问罗琳的事情,不由松了口气。
岂料栾茹湘却呆呆答道:「只是别人临时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我险些没喷出一口血来,连忙遮掩道:「阿湘,我师父问你在这里感觉如何,又没问孩子的事情。」
栾茹湘这才如梦初醒般点头道:「啊!很好啊!老爷子,你是我家少爷的师父么?」
师父呵呵一笑,点头道:「嗯,老爷子就免了,你也叫我师父就好。」
我听得惊喜道:「师父,你要收她为徒么?」
师父纳闷道:「啊?我何时说要收了她啊?」
我郁闷地说:「那您没事儿让她喊什么师父?」
师父瞪着我道:「我只是觉得老爷子这称呼太难听,让她换个顺耳的罢了!」
我立刻拿出撒泼打混的本事无耻地说:「师父,您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让她叫了师父,可一定要教几手功夫才行。」
师父拿我没法,只得点头说:「让我教她几招防身的散手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有些事情我还得先问清楚才行。」
说着,他扭头问栾茹湘道:「你这茶味道相当不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绝种很久的茶叶,你是从哪儿买来的?」
栾茹湘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见我同样好奇地看着她,当即坚定地摇头表示说:「这只是旁人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头皮发麻地在心里暗道了声我的苍天啊,你是非要玩死我才开心么?
刚要开口继续掩饰,却听师父不以为意地又问道:「你这身衣服是神谕教的骑士服吧,怎么不换一套呢?」
栾茹湘继续很是让人吐血地回答说:「这只是旁人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兄此时早已听出不对劲儿,频频用眼神询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没等我作答,突听师父猛的一拍茶几,暴喝一声,「孽徒,给我跪下!」
「唰」的一声,我和师兄惊恐万状地齐齐跪倒在地,雪城日也跟着跪下,栾茹湘则惊慌地「啊」了一声,也赶紧跪到我身旁。
师父看着栾茹湘说:「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先让开。」
栾茹湘战战兢兢地表示,「少爷跪着,我不敢站着。」
师父也不再理她,指着我和师兄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居然还敢拐卖女婴了?若不是我长了个心眼多问了几句,还不得被你们给蒙混过去!」
我满头冷汗地辩解说:「这女孩其实是……」
刚要说出真相,却被师兄连忙打断道:「师父,我不是想瞒着您,只是这女婴被匪徒绑架,我救下来后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才擅自收留的。又看到这孩子天赋不错,就想收下来当……当……」
师父勃然大怒道:「哼,被人绑架,至少也还有个勒索的对象,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不知该如何处置?事到如今,你还敢骗我么?」
师兄嗫嚅着不敢再说话,小罗琳也在房内放声大哭起来。
昂加在一旁劝解道:「程兄,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你别这么冲动,吓坏了小孩子可不好。」
师父摇手厉声道:「哼,你也该知道罗特这小兔崽子的秉性,从小就胆大妄为,什么家法戒律他从来就不放在眼里,不去试一试,他就浑身痒的难受。你小子今天给我老实交代,要是再敢有一句假话,别怪我不顾师徒之情!」
师兄见师父动了真火,直得老老实实交代说小罗琳是雪塔联盟现任会长的嫡亲孙女,他听闻埃菲尔说这孩子是一位生死之交转世,才悄悄偷来准备收做师妹,以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师父听他说完,面无表情冷然道:「哼,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这孩子你立刻给我送回去,把事情经过交待清楚,诚心诚意地赔礼道歉,人家若要告你,你就老老实实去给我服刑。你若敢有一丝怨言,或是敢摆出什么前金徽的架子吓人家,我就立刻把你逐出师门!」
昂加又在一旁好心劝道:「这又何必,你别太较真了。就说是被匪徒绑架后救回来的,岂不皆大欢喜,何必非要闹得两边都不痛快呢?」
「哼,我虽然没有儿女,但至少也知道为人父母者若是丢了孩子,就像是丢了自己的心头肉一样悲痛难当,只怕这会儿早已绝望地以为这孩子死了。万一那雪塔的会长因为年纪太大悲痛过度导致猝死,岂不是生生被这小兔崽子害了条人命去!」
昂加叹了口气,也不好再劝。
雪城日突然颤声说:「这事儿跟师父毫无关系,其实是我擅自妄为……」
话还没说完,师兄就一个爆栗打得他缩头不敢吭声,怒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你的事儿,你乱扛什么!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这点事儿还会做了不认么?」
雪城日颓然低头不语,师父冷冷瞅了他一眼,摇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要坐牢,你俩一起去。」
我嗫嚅地说:「那我岂不是也要一起去,好歹我也是共犯之一。」
栾茹湘连忙点头说:「我家少爷去坐牢的话,我也要去。」
「求求你快闭嘴好不好?」
她泫然欲泣地说:「少爷,你你你……你又要抛下我不管了么?」
「我才刚见到你没两天,这个『又』字从何谈起?」
她哭着说:「少爷,你上次一去十八年,算上这次,不就是第二次了么?」
师父被气得笑出声来,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得很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倒是够讲义气,那我不成全你们,岂不是太不知情识趣了?」
师兄忙道:「羽他其实一开始就极力反对,实在是拗不过我,才不得不帮着隐瞒,这事儿根本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也被卖到武斗场去过,再进牢蹲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不用成天担心没命,还有人管吃管住……」
我咬牙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