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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叶安慰的拍拍刘行:“亲人,是无法选择的,任谁……也难有两全的解决办法。”
刘行继续道:“这种方式让我和爸爸哥哥的相处恢复如初,但,我自己清楚,那是表面现象。
潜意识里,我非常不安,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终于有一天,噩梦变成了现实,也许是一次次的梦让我有了心理准备,对此变故,我很坦然的接受了,妈妈也是。
白眼、嗤笑、冷漠、同情、可怜……,因为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这一切并不会觉得有多么的难接受。
若仅仅如此,我和妈妈会安稳平静的生活下去,妈妈一如既往的工作,我一如既往的上学,然而,一切,在我去看望爸爸后改变了。
他趁看护人员不注意,塞给我一封信,并暗示我看完后要立马销毁,信中交待,妈妈要赶紧和他离婚,带着我转学,不要再和以前的生活有交集,具体原因,没有说。
我把此事告诉妈妈后,她并未按爸爸说的去做,后来我去看哥哥,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看守人员不守在我们的旁边,他说他不甘心在里面待一辈子,让我奋发救他。
他说爸的事情他也不是完全清楚,但是,爸爸上面有人,只不过因证据太确凿没法出手救爸,爸出来是没希望了,但他还是有希望的。
那次的会见,并没具体谈到什么,我回家告诉了妈妈,妈妈立即辞职,和爸办理离婚,帮我转学并搬到了无人认识我们的老街巷。
妈告诉我,她以前就怀疑爸上面有人,只不过她从不参与爸的事情,爸也不说,她不希望我成为对方利用的工具,她只想我平平安安的生活,至于哥哥,路已经偏离太多,不是我能救得了的。
我听从了妈**安排,跟新的学校请了假,在家自学,目的就是希望别人找不到我们。
不是没想过离开岛城,可是我正要升学,家中的财产被冻结,想要离开谈何容易?本来,我想报考的是QH或者BD,以我的成绩,被这两所学校录取还是有八成把握的。
可莫名其妙的,我竟然就被改了志愿,收到了GF大的录取通知书,妈妈当时脸就白了,能有这个权势的人,说明我们的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而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妈让我去探望爸,找机会探探爸的口风,我便故意将我收到GF大录取通知书的事情当笑话讲给爸听,爸只说了一句,‘行儿,去报到吧。’问他具体原因,却是一句都不肯多说。
就这样,我来报到了,但到底谁给我改的志愿,目的如何,我和我妈都不清楚,分析了好久,觉得针对洛家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在知情的人看来,我们应该仇恨洛家的。
对方也许是想要在关键的时候,以你来要胁洛叔,当然,这是我和我妈瞎猜的,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些事儿,是我爸用最后的力量把我送到这儿也说不定。但防患与未然,总是好的,对不对?”
洛叶沉默好大一会儿,拍拍刘行:“你有个好妈妈,刘伯伯不管别的方面怎样,对你没的说。”
“是,只有哥哥……”刘行苦笑:“只有哥哥不甘心,他说他和爸落得今天,是因为太信任洛叔叔,让我一定想办法追到你,再抛弃你,以此来报复洛叔叔。
他哪知道,他和爸的所作所为我门儿清,而且妈也说,若不是洛叔这人正直,早就被他们圈进去了,我和妈妈都不恨洛叔,又怎么会听信哥哥的教唆?
告诉你这些,是想真正的坦诚,免得有一天,被有心人将这些流言传出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刘行讲述的时候,洛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听的很认真,信任是一码事情,确定却是必须的,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朋友间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好了,15分钟过了,我们边走边说。”起身拉起刘行:“试试,脚还疼不疼了?”
刘行尝试着走了两步:“战豪医术真不错,轻微有一点点感觉吧,但不疼了,叶儿,以你的体质,现在加速也许能来的及,别管我了,赶紧跑吧。”
洛叶略一沉吟:“刘行,听我的,你就让自己变的更强,关键时候,能自保总比任人宰割要强。
如果对方的目的真如聂婶所说,能要胁你服从的,无非是你哥的生死,对,还有就是篡改志愿的事情,为这两项,你会就范吗?”
“志愿的事情我不会,若是我哥的事情,我会找洛叔商量”刘行无奈的苦笑:“毕竟他是我哥哥,我只希望法律给他公正的判决,若有人想以此做文章,我能求的,似乎只有洛叔。”
“这就对了,和我一起跑。”洛叶拉起刘行往山上爬去,眸中有隐隐的泪光闪耀,刘行讲的平静,她听的平静,可是两人心中又怎会真的平静了?
刘行是要再一次经受伤口的钝割,而她,却是被聂翠和刘行感动,虽然刘正行的伏法是罪有应得,可是如母子二人般看得如此通透的,能有几人?
爬上绿荫小径后,刘行神色变的坚定:“叶儿,我听你的,争取和你并肩作战,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好”两只拳头碰在一起,矫健的身影,并肩前行。
两人一路倒也超过了不少人,不过,直到取了名牌,也没遇到相熟的那几个。
回返行至半路,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继而越来越大,到达山路时,刘行脚下一滑,原本扭伤的地方,又隐隐疼了起来,咬了咬牙,愣是没告诉洛叶。
感觉到他的速度越来越慢,洛叶疑惑的看向他:“体力透支了?”
刘行赶紧点头:“叶儿,你前面跑,我暂时就这个水平了。”
“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脚伤又复发了?”洛叶说着伸手去拉他:“给我看看。”
“不用,没事儿,你快走吧。”刘行边往后倒边摆手。
“小心”
……
十分钟后,洛叶架着刘行重新出现在山路上,这倒霉催的,本来腿脚就不怎么利索,下雨路滑,一个跟头就摔到了半山坡,这次可没上次幸运了,脸上被树枝划了几条血痕,脚腕子已经肿的跟面包差不多,暂时来说——半残了。
下着这么大的雨,洛叶哪能扔他一个人在山坡?拉了信号弹可就等于完全放弃这次选拔了,军人,岂可那么容易认输?
“叶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只有五岁,穿一条果绿色的小纱裙,黑亮亮的长发梳个马尾,俏皮的跳啊跳的,你,却是怯怯的躲在洛枫哥的后面。
洛枫哥也是怯怯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我要保护叶儿,做叶儿的哥哥,结果,却一直食言了,现在,还要叶儿来保护我,真是丢人啊”刘行脸上泪水雨水混在一起,嘟嘟囔囔的说着往事。
刘行的重量几乎全压在洛叶身上,她那小身子骨练的再健康,底子也摆那儿呢,此时已是气喘如牛:“是……是啊,那……那时候的我可真是胆小,去……你们家,看到刘爷爷瞪眼睛都会吓的哭……”
突然间,洛叶脚下一个打滑,两人齐齐摔倒在泥径上,若不是俩人恰好走到了山路较宽的位置,估计又一次骨碌下山了。
第204章 酸意
潜伏在墙后的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的马路,等待目标人物的出现,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准了她,而她却茫然未知。
扳机将要扣动的刹那,他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迅即挡在她的身后,子弹没入他的左胸,血涌了出来。
红艳艳的一片,染红了他的衣襟,染红了整个天空大地,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悲愤欲绝的扑到他的身上:“老虎睁开眼,跟我说话老虎……”
他虚弱的看她一眼:“傻丫头,不哭,你是军人,不可以哭,以后,让自己快乐一些,老虎不能保护小叶子了,小叶子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不要不可以,小叶子要老虎保护……”她泪如泉涌,他伸出手臂想要为她擦去泪水,将要触到脸庞时,却无力的垂了下去,“老虎老虎不可以……”她哭的撕心裂肺……
小脸烧的红彤彤,眉头紧皱,不时哭喊着“老虎”的她,让夜轩心疼不已,轻轻拍着她:“叶儿,叶儿……”
她猛的坐了起来,漫无目的的抓住了夜轩的手臂,神色焦急:“老虎,老虎没事儿,对不对?”
夜轩轻抚着她的脊背:“叶儿,清醒一下,你现在是在校医院,如果你说的老虎是叶墨,那么他没事儿。”
洛叶神思慢慢回转,迅即反应到,刚才只不过是在做噩梦,之前她应该在进行山地越野,最后的印象是她背着刘行,远远的看到了学校大门口站着的熟悉身影……
“刘行怎么样?他没事吧?”
某叶焦急的语气让夜轩心中一阵小小的郁闷,梦里喊着一个,醒了又问一个,怎么都没他的份呢?脸上却很是平静,笑着道:“他没事儿,也在校医院。”
“咦?我病了?”某人终于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发现腕上还挂着水。
夜轩无语的抚抚额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郁闷的很无聊,和这么个迷糊蛋郁闷,他不是自已找不痛快嘛?
“嘿嘿……,夜大哥,是你在照顾我啊?”某叶完全回过神来了,谄笑的看着夜轩,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灰常的不好意思。
夜轩点点头:“不错,终于认出我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撒花庆祝一下?”
某叶嘻皮笑脸的:“夜大哥,你说的话好象酸溜溜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吃醋涅?”
“去去去,小脑袋瓜里整天乱想什么?赶紧躺下了,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夜轩说着小心的把她塞回被窝。
“你还会做饭?”某叶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差把额头上写上“不相信”三个大字了。
“当然。”夜轩体贴的掖掖被角:“你呀,以后做事儿多长长脑子,那么大的雨,你背着个140多斤的大男人,不自量力”
“我怕他的脚废了嘛,你不知道,当时我一看他的脚腕子,肿的跟碗口似的,吓坏了,这万一要是残了,聂婶还不伤心死?”
“他手里不是有信号弹吗?你就不会帮他拉了信号弹?”
某叶嘴巴嘟起来:“那不等于放弃嘛?军人岂是随便说放弃的?”
“我……”夜轩气得点点她的脑门儿:“上来一阵儿怎么就死脑筋,放弃了山地越野不是还有别的项目吗?这倒好,他的脚恐怕三五天不能动,放弃的倒是彻底”
“那……那怎么办啊?”洛叶急急的拉住夜轩手腕::“夜大哥,帮帮忙,能不能想办法让选拔晚几天进行?”
“你觉得可能吗?军令如山,军言如山,哪是我能随便改的?”夜轩略一犹豫:“叶儿为什么这样帮他?”
洛叶脑袋点点门口:“这儿安全吗?”
夜轩去门口看了一眼,顺手粘墙根一个感应器,返身回来拿仪器在房间探了一会儿,点头:“没问题了。”
“他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可以,因为……”洛叶将刘行和自己的谈话细细的讲给夜轩听。
夜轩拄着额头思索一会儿,“那个人是谁基本已经锁定了,不过他很狡猾,暂时抓不到他的证据,老大们也拿他没办法。
刘行入读GF大不见得是那人所为,十有八九倒是刘正行为儿子换取的最后一点儿福利。
确切的可以说,刘正行是用自己的封口死亡,为儿子换取了一点保护符,毕竟GF大出来,比其他高校的路要厚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