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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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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桁紧追了上来:“心心!”
  我顿了脚步,迷茫且疑惑的问:“你叫我?”
  温桁疑惑的看着我,脸色瞬间布满阴云:“心心!”微有些恼,却又带着无可奈何。
  他仔细的打量着我,在确认我的外表没有任何的问题,我的精神状态也良好之后,上前拉了我,一把拥进了怀里。
  我抱着的竹子全都散落在地,他的手臂像是两条铁索一般紧紧的缚住我,几乎要把我勒得窒息过去。
  “心心,心心……‘温桁的声音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圆满,他这样的叫我,从认识到现在,统共也才两次。上次是在温姨走的时候。当时我答应过他,会和他在一起,会一直陪着他。可是才过去这么两个月,我竟然把自己承诺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温桁啊,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过去,怎么走向未来!
  我挣开了他:“先生,你自重!”
  温桁站在我的面前,愣愣的看着我,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心心?”
  “我叫忘心,师傅给我取的名字。”我纠正他,无视他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忘心?”温桁呢喃了一遍道:“你要忘心也可以。”他上前来拉我道:“心心,我们回去!依依每天都在找你!你不在,她饭也不肯吃,觉也不肯睡,每天都在喊着要你。”
  我震了震,依依,那个孩子,我当她的妈妈当了三年零四个月,却从不知道她并非我亲生。我仿佛陷入了一场轮回,四岁的时候被爸妈送给了别人,却又把别人的孩子抚养了四年。
  我头微微作疼,垂了眸子道:“先生,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先生?”温桁显然是受伤了:“心心,你想把一切都忘记,我支持你,我们回去。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不能当!所有已经发生了的一切,已然无法改变。我茫然的道:“先生,我们以前认识吗?你说的,我全都听不懂。”
  我看了他一眼,把地上的竹子捡起来,打算不理他,径自把竹子抱到后院去。
  温桁愣在那里,“认识吗?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抱不住,竹子又滑落了几根,我蹲下来去捡,温桁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蹲了身子问我:“对不起,我唐突了,不过,你要把这些抱去哪里,我来帮你好么?”
  我之所以会出来见他,不过是不想他在这里一直呆下去罢了,我的“失忆”没能让他退去,反倒让他越发执着。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捡了地上的竹子,抱着往后院走了。
  他把竹子放在后院的院子里,看见我已然削好的一些竹签,便也坐了下来,手里拿了刀,把之前的那些竹子剖开来,取下竹蔑,削成竹签。
  “这里是我和师傅生活的地方,请你离开!”我对温桁道。
  他一言不发,只顾着把手里的竹签削得又尖又光滑。
  “你到紫华庵多久了?”温桁问。
  我不太想回答,只道:“紫华庵向来不留客,天气已然好转,山下的塌方也已修缮,先生请即日便离开吧。”
  温桁看着我,看了半晌,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机响了。信号不好,时有时无,他接了手机,往旁边走了几步,声音略显出了惊讶:“和沈家决裂?为什么?”
  “好,不管原因,这对于我们来说,正是时候!”温桁一改之前温润的模样,颇有一股杀伐决断的样子。
  只那一句话,却像是炸开了我的心湖一般。
  和沈家决裂的,温桁又想对付的,只有杜家!
  为什么?杜辰渊和沈姝痕订了婚,为什么要决裂?
  明明我该恨着他的,可是当听见温桁的话时,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替帝一担忧?
  刀片太过锋利,一不小心,把竹签削断,插到了肉里,指尖立即冒了两滴血珠。
  “我先走……”温桁收了电话,原本打算告辞,一眼看见了我指尖冒出的血珠,还是没有管住自己,往前跨了一步,把我的手指抓过去,放进了嘴里。
  他在替我吮指尖的血!
  这样亲密的动作,就算以前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有过。
  我想把手抽出来,微微用了点力,却仍被他含得紧紧的,只得微微抬起了眸子问:“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
  温桁,我不想回到那个世界去了,所以,你、杜辰渊都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温桁松了口,我的手指得以解救出来,指尖的位置,有一条十分小的口子。
  温桁点头道:“认识。我是你的结婚对象,如果不是临时出了别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是啊,我答应过温桁结婚的,如果不是温姨突然去世。
  也许是同样想到了温姨的死,温桁有些许黯然。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可是我全都不记得了。”
  我抢在温桁接话之前道:“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很好,很平静!”
  温桁认真的看着我,一眨不眨的。
  我和他对视,的确,这是我的心里话。虽然也会忍不住想念依依,但现在尚处于矛盾中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前行。
  温桁眼里闪过各种情绪:愤怒、仇恨、难过、神伤,最终只握了握拳道:“既然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了。”
  他往外走,手一直握成拳,不曾松开过。我听见他的低语:“心心,杜辰渊伤你的,我一并向杜家讨回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和师傅吃饭,好几次都光顾着吃米饭,没有夹菜。师傅把菜夹到我碗里道:“忘心,你要做的,不是躲,不是逃,而是放下!”
  “放下”,这样的两个字加在一起的笔画也没有多少,但做起来却那般困难。
  
  

☆、163 不可能重新开始


          因着温桁说到依依,我便整晚都睡不安稳,尽是做着和依依相关的梦。
  她挥手追着我跑,边哭边喊着:“心心……”在路上摔倒,却还是爬起来继续追我,手肘、膝盖上都是血,哭得我心里一颤一颤。
  从梦里惊醒,便一夜无眠。
  依依不是我生的,但她和我相处了三年多,她对我很依赖,她是把我当成妈妈来看待的。我可以自己躲在这里不作声,可是依依呢?她还小,就算要把她还给斯妍,也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师傅说,我要做的不是躲,不是逃避,而是放下!
  我放不下杜辰渊伤我的那些曾经,也放不下对依依的这份感情。我做不到放下,所以只能逼着自己再回到那里去。
  次日,我向师傅辞行。
  是一个大清早,师傅颂完了经,穿着厚厚的棉袄坐在院子里,正用袋子装米糕。
  “这是自己做的,外面要买估计也难买到,你带些回去吃。”师傅竟然未卜先知。
  我站在那里,微微发愣。
  师傅把袋子打了个漂亮的结,又拿了个纸包给我:“昨天那位先生留下的,你,回吧。”
  莫名的,我两行泪就滑了下来。师傅从来不曾问过我一句废话,我要留下,她给了我一些工作,让我在这里生活。我要离开,她给我准备了回程的物品。
  师傅笑道:“你这样,可不像在紫华庵修行过的人。”
  修行,是啊,修行,在紫华庵的一个月,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学到,还是容易冲动、还是容易感情外露。
  我朝着师傅深深的鞠了一躬:“我会再来看您的。”
  师傅抬头望了望天边的云,阳光正从云层里破出来,一点一点艰难的占据着,最终破云而出,金光洒满大地。
  师傅说:“你我的缘份就到这里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回了J市后必定忙碌,要再回来看她,也不过是一句客气话。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拎着她替我备的米糕,往山下走。
  太阳出来了,但山里依然冷,并未下雪,只是山路上结满了霜,踩下去,发出咯吱声响。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到了陈坑村。之前也跟着师傅下过山,在陈坑村找的摩托车。
  今天才到村里,便见那日在庙里求签的男孩子正要去镇上,见了我,招呼着一起走。
  我搭了他的顺风车到镇上,男孩子问我是要采买过年的东西么?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来,临近年关,师傅一个人在山上,会不会太凄冷?
  师傅给我的纸包里,竟然有一千来块。我惊讶的看着那些红色纸钞,想起师傅说的,是温桁留下的钱,便又是心里一紧。温桁定是知道我没有离开的打算的,也知道我在山上不会用到钱,所以把钱拿给了师傅。
  我没有马上离开,在镇上转了很久,用温桁留下来的钱,除了车费以外,全都用去买了年货,让陈坑村的男孩子带回去给师傅。
  不能陪着她过年,这个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买了车票,静静的坐在候车大厅里,回J市的车票,只是回了J市之后,我又该去哪里?
  依依已经放假了,不知道眼下会在哪里?
  我手指相互揪着,眉头紧锁。
  沉重的脚步声在我面前响起,抬头看去,一道身影一张脸就那么促不及防的往我心口上一撞,撞得我生疼,呼吸困难。
  没有言语,墨眸仿若一汪深潭,要把我吸进去。
  最实的错愕过后,我移了视线,这张脸,我不想认得。
  抬头去看候车大厅墙上挂着的钟,还有十分钟分车,必须等上十分钟。
  杜辰渊脚步轻抬,坐在了我对面的候车椅上。
  还是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却又不敢有半分唐突。
  我低垂了头,抠着指甲。
  我不敢去想,杜辰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像被冯莲花她们救起来后的那次,不敢相信杜辰渊会来找我。之于他,我不是一个骗子么?我骗他依依是他的孩子,单单这一条罪名,他就把我抛弃,径直和沈姝痕订了婚。又何必心急火燎的来找我?
  而就在昨天,温桁的电话里还听见,杜家和沈家彻底决裂了,闯了这么大祸的人,竟然丢下烂摊子,跑到这个边远小镇里来?
  我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无论他想做什么,都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了。师傅让我放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他不存在,当以前的那些爱恨伤痛全都弃之不顾。
  最终还是他开口:“你是要回J市么?我恰巧也是。”
  我当他是陌生人,他当我也是陌生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车票,对于他的搭讪,不置可否。
  便又相对无言静坐半晌,当响起检票的广播之时,我拎了师傅给的米糕往外走。
  接近年关,候车厅里人很多,我走得颇为艰难,杜辰渊朝前跨了一步,手里一空,那袋米糕竟是被他拎在了手里,而我,正被他半揽着往检票口去。
  我正待挣扎,他淡淡道:“这里人多,先上车吧。”
  他跟人换了座位,和我坐在一起。果然,上了车后便松开了我,把米糕放好坐下来道:“我叫杜辰渊,杜娟的杜,星辰的辰,深渊的渊。”
  他也知道我“失忆”了么?
  他竟然微微勾了嘴角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沉冤未雪的沉冤。”
  我当然记得,因为拿他名字取笑的人,就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呢?”杜辰渊问我。
  我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回应。就算我“失忆”,也有权利不和陌生人说话吧。
  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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