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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听荷伺候地!那么之翰撒谎了!他为何要撒谎?
“哦。是我伺候地。我有点纳闷。你昨天晚上上哪去了?”见听荷脸上狐疑地神色。我慌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www。shuDao。net
既然之翰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就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那就帮他瞒一下吧。至少听荷不会担心。更不会好奇。
“哦。昨天晚上我去找醒棠了。说起来也怪。不知道那小子昨天晚上去了哪。弄了一身狼狈回来。衣服都破了好几处。还带了只猴子回来。问他。他居然说是抓猴子去了。”
听荷一脸好笑:“你说这深更半夜地上哪抓猴子?”
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脖子,昨天那个猴子就趴在我背上呢……
不过,宫醒棠似乎很早就出门了?而且他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呢?
难道真的是抓猴子?
心底有一丝淡淡地迷惑蔓延开来。怎么一到了这个行宫,什么事情都有点不对劲了?先是之翰,再是醒棠。
“之翰呢?怎么不见人?”四下张望,这才想起似乎除了宫醒棠和听荷,一直到现在什么人也没进来过。
“皇上已经去了狩猎场了。”听荷麻利地把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一下:“你再睡会,我重新去给你弄点吃的。”
去了狩猎场?怪不得呢…那么我手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了?
“听荷,我想摆脱你一个事情。 ”我拉住要出去的听荷。
听荷回头:“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还拜托。”
低头垂眼,轻描淡写:“我不想让之翰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听荷怔住。半晌。叹息般地说道:“若晗,你和皇上,怎么都是这般?”说完。径直推门出去,留我一个人倚在床上怔憧。
之翰,如今我已经越来越不明白你要做什么了。以前你要做什么,你都会告诉我,可现在呢?你瞒了我多少事情?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这幅样子?
回想,似乎从知道太后曾经杀皇子开始吧。之翰开始变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越来越看重政事,我们之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了嫌隙地吧?
不过之翰,若是我努力,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呜一阵厚重沉默的号角声从山里传来。之翰要收队回来了么?
有些费力地起身,然后穿上衣服,把床上收拾了一下。
揽镜自照,脸色太过苍白了,这样出去可不行,一眼就被看出来不对劲。
于是拿了蜜粉与胭脂,小心地掩了苍白和憔悴。希望不要被发现。
弄好一切后。我慢慢地往外走。起初一两步也还没什么,走了不过几十步后,我居然感觉到有些乏力了。看来这次流了不少血啊。
估摸着自己走不了那么远,只好又走回了房间里,就靠在门边等着之翰回来。
三月了,风已经带了微微的暖。地上也开始冒出了点点的绿。
等了几刻钟,就见之翰穿着一身轻便的衣服飞快地往这边走来,手上提了一只不认得的动物,神采飞扬。
见我倚在门边守候地姿态。他脸上的笑容亦越发的灿烂。
“若晗!”兴奋地朝着我挥挥手。炫耀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猎物。
浅笑着迎上去,递上一条湿巾:“你打的?”
一把接过。之翰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下,递还给我。
寿喜有些兴奋地说道:“郇姑娘,你是没看见皇上今天英勇的样子。喝,每发必中啊!瞧,皇上今天打了好多猎物。说是晚上吃野味宴哪!”说着一指后面跟着的一队人手里的猎物。
果然很多,其中还不乏比较凶猛的动物。
之翰笑着不说话,一双眼睛亮灿灿地看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寿喜,是,皇上厉害!你看这不厉害成了花猫?”说着,一指之翰脸上的条条杠杠的灰印儿。
寿喜飞快一瞥,立刻撑不住了,可在之翰地瞪视之下不敢笑出声来,憋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气鼓鼓地瞪了寿喜一眼,之翰不乐意地对着我哼哼:“谁说是猫?怎么着也该是老虎!朕怎么会是猫?”
“好好。是老虎,是老虎,花脸的老虎!”踮起脚尖,仔细地用毛巾给之翰擦脸。“往下点,我给你擦干净!”
之翰微眯着眼睛,如同一只惬意的猫咪。
寿喜见状,装模作样地捂嘴偷偷一笑,然后一本正经转身就去吆喝那些人把猎物送到厨房去收拾了。
寿喜刚一转身,之翰居然趁着我不注意猛地在我唇上一啄………然后也是一本正经地仰头看天。
捂住嘴,有些惊诧地他一眼。看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我将手里的毛巾一下子全覆在他的脸上,然后转身就往屋里跑。
“看你往哪跑?”之翰将脸上的毛巾抓下来往后一扔,大跨着步朝我追来。
重重一扑,将我拥进怀里。之翰贴着我的脸,使劲嗅嗅:“若晗,你今天怎么想起扑粉了?好香。”
“你喜欢不喜欢?”我刻意反问。
“喜欢。”
“喜欢就好了。哪里来地那么多为什么?”我笑,踮起脚尖轻轻在他下巴上印了个胭脂唇印,然后笑得得意。
之翰见我如此俏皮,自然也是开心一笑。
只是之翰,我们这笑,能维持多久呢?
第一百四十章 加急信
“若晗,你吃的是什么?”之翰盯着我手里装药丸的瓷瓶狐疑问道。
手上一抖,瓶子差点落地。回头横他一眼,娇嗔埋怨:“一声不响地出现在我背后,干嘛呢?吓唬人玩?”
轻轻一笑:“谁叫你那么专心。有人走到你背后都不知道。”
说着,之翰就那么握住我的手,送到鼻尖轻轻一嗅,然后皱眉不解地问我:“好端端地吃药做什么?”
心里有些慌乱,但明白此刻千万不能表现出来,“是听荷给我的。她找宫醒棠要的,可以美容哦!”最后那一句,我说得八卦兮兮,煞有介事。
“哦。”之翰似信非信地点头,眼底飞快闪过的是一抹不信任。
他一定会找听荷问的。希望听荷别露出什么破绽才好。
“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打猎?很好玩哦。”就那么从背后拥了我,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一脸形意盎然。
“打猎?”心底有一丝小兴奋,但马上就焉掉了,自己现在这样走几步就吃力还去打猎?被别人猎还差不多。
“算了,之翰,打猎那都是男人干的事情,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可是我听见听荷说有人很想去的呀!”之翰一脸疑惑地样子,目光里却是笑意连连。看样子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可是我不能去呀!就算在想去也没用啊!“之翰。我去实在是不大合适。还是算了吧。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若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略一皱眉。之翰有些敏感地问。
慌忙摇头:“怎么可能呢!只是我去真地不大合适。”一边说。一边用诚恳地眼神看着他。心里怦怦地跳了个天翻地覆。
“真地?”之翰眉一挑。Www。显然还是不大相信。
“真地真地!”小鸡啄米地一阵猛点。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那只是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了。因为没有人会看见你去了!我和那些大臣们不会在一起。”之翰唇角一翘,一锤定音。
“可是……”后面半截话在我看见之翰眼底的狐疑时自动吞了下去。
没办法了。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拒绝。那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是我不会骑马呀。”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
“这个你放心。”轻轻在我脖子上印了个吻:“好了,早点睡吧。我再看几本奏章也睡觉了。明个记得早起。”
“恩。”点点头乖乖地退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见听荷一脸担忧地在门外踱步,一见我出来,她赶紧上前:“若晗。宫里送来了急报。”
“急报?出什么事情了?”一听这话,我也急了。
“不知道,就等着呈给皇上看呢!这是太后亲自写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听荷摇头,晃了晃手中一个密封的信件。
信封上写了四个大字,“皇上亲启”。
“那怎么不送进去呢?”我疑惑,这么急应该立刻送进去才对,为何听荷却在门外踱步迟迟不送进去?
听荷一脸无奈:“若晗,皇上这不是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他么?”
我这才恍然,之翰先前和我闹得正欢时,一个不长眼地太监送奏折来。之翰当时就怒了。一脚将那太监踢出门去不说,还下了死命,不许任何人打扰他。
“现在进去吧,没事了。”我撇一眼那信件,这后宫,又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转身的那一下,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棵树后闪过了一角靛青色的衣服…………
有人?我一惊。连忙扭头去看。
这一转头,我正好看见了树后的人。
居然是丞相蓝显煜。
很明显他也看见了我在看他,他回头。对着我微微一笑。眼睛里的光芒却是刀子一样地薄利。落在身上让人****都不自在。
见是加急信件,之翰表情也有些肃穆,“刷”地撕开信封,抖出里面地信纸展开。凝重地看了起来。
刚看了没几行字,之翰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我和听荷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一时间都有些楞了。
之翰究竟是怎么了?
“若晗!你知道么,舒慕流中风了!哈哈哈!”之翰一个箭步冲过来,抱起我就开始飞旋。
头晕眼花中,我完全愣住了。听荷也是楞楞地不敢相信。
舒慕流中风了?怎么好端端就中风了?
中风就中风。可太后为何还要发加急信通知之翰?
“停下停下!”头晕得受不了了,赶忙叫停。
之翰放下我,看着信笺嘴都合不拢了。
“之翰,后面说什么?”上面不止这么一点事情,那后面说什么?
之翰这才拿起信笺继续看了下去,可看着看着脸色就有些变了。看到最后竟然“嘭”地一声压在了桌面上。冷笑连连。
怎么了?
看见我询问的眼神,之翰将信笺递给我。
我疑惑接过,细看。
“之翰皇儿,速命宫醒棠回宫。”
整封信只这一句才是太后想说的话。语调是太后一贯的严厉命令口气。
怪不得之翰会冷笑了。太后这是想让宫醒棠回去替舒慕流治病!
若我是之翰。我也会冷笑!因为。无论如何,之翰也不可能让宫醒棠回宫了现在!
“若晗。这就是天意!天也要亡他舒家了!”之翰欣喜若狂,仰天长啸。眼神却是残忍嗜血。
的确是天意!
舒慕流是舒家的主心骨,一旦他死了,那舒家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不是吗?
突然想起蓝显煜在树下诡秘的一笑,然后背脊就开始发冷。
蓝显煜似乎早就知道了舒慕流病了的消息……而且看他那样子,他似乎也知道了太后送来加急信地内容?
笑完,之翰却是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大哥二哥,之翰就要给你们报仇了!你们在天上好好看着!看那老太婆如何死在我手里!”
森冷的语气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低头,我突然想起,太后会这么笨吗?
不会吧。送来了这封信,她一定也会想到之翰一定不会让宫醒棠回宫地不是吗?那么,肯定还有后招!
只是这后招,又会是什么呢?又能不能让之翰乖乖送了宫醒棠回宫?
第一百四十一章 ****
我正在琢磨太后会不会有后招时,就听见了寿喜焦急的嚷嚷。
“皇上中又送来了加急信!”寿喜手里托了一物,急匆匆地走进来。
又送来了?这次又是什么?
之翰的表情再次凝重起来了。上前将那东西接过,是一个锦囊。
打开,之翰从里面抖出了两只不一样的耳环。
一看见这两只耳环,之翰的眼神立刻就变了。瞳孔急剧缩小,嘴唇紧抿,一股危险的气息散发了出来。
我和听荷寿喜也都死死地盯住了那两只耳环。
两只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