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初来到现在。我记忆里最温暖最美好最开心地回忆竟然都有宫醒棠。
而之翰于我,竟然更多地只是我对他的心疼。曾经他的清澈,他的微笑,他的细腻竟然渐渐地在我心底变了质。
或许最初我是真地喜欢之翰,可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情。到底最后能不能在一起。也怀疑之翰为什么会选择我。
听着之翰开心的笑声,我地心底有些发凉,这样的时候居然我还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居然没有一丝丝地高
那一夜,我与之翰相拥而眠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www。shuDao。net只是很简单地拥抱着躺在一起睡觉。也就是那一夜,我彻夜失眠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个通透。
从来到宫里的最初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从新地过了一次。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至少弄清楚了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应该做什么。
而什么东西又是我不该要的,不该做的。
转头,之翰正在我旁边酣睡。面容纯净若孩童。
撑起上半身,就着朦胧的烛光仔细地看他。
然后将手搭上他的脸,轻轻地抚,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之翰了。我几乎都有些不认识了。
这几个月,他又瘦了。连颧骨都有些微微地凸了。
睡梦中的之翰竟然还微微地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烦心事。他墨一样地黑发散在枕头上,开出一朵巨大地花来。
用手掬起一捧。发质很好。滑而韧。一倾手掌,那发便一点点地滑落下去。
这才看见那墨色的发里。居然夹杂了丝丝地白。眼睛突然就被刺痛了,止不住的开始分泌泪水。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关于我与之翰和宫醒棠的决定。
次日凌晨,睁着眼睛瞪了一夜床帐的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久未做梦的我,居然做梦了,而且还是一个挺吓人的梦。
我梦见我被绑在一个木板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紫衣人坐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一直不说话。
突然他伸出手来,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沿着五官曲线慢慢地划着,动作轻柔却带了冷意。
突然他残忍地笑起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往上一挑………
“你以为你逃得掉?你逃不掉!你永远都要掌握在我手中!”毫无感情的声音从紫衣人的口中发出,让我有一种想逃的感觉。
“你以为你让龙之翰爱上你,你就可以不听我的命令了?我告诉你,我有本事让你生,就有本事让你死!若不乖乖地听我的话,那么你知道你的下场!”紫衣人完全不顾我躲闪的动作,反而越发地欺得近了,几乎已经和我鼻尖挨着鼻尖。
惊惧地瞪大眼睛,我完全不明白他话的意思。
“哼!我要你半年之内杀了龙之翰!否者,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恶狠狠地说着,捏住我下巴的手也加了力道,我觉得下巴几乎要碎裂的痛感如此真实。真实到就像是真的有人在捏我的下巴一样。
半年内杀龙之翰?
就算是在梦里,我也被这句话骇了一跳。
一抹寒光闪过,紫衣人的手上出现了一把薄薄的匕首。
“这是给你的一点惩罚!是让你记住你自己是什么身份的惩罚!”说着,将我的手腕举起,刃口在腕上轻轻一划…………
剧烈的疼痛让我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我死命地挥动手脚。
突然感觉脑袋一痛…………睁开眼睛,面前一片敞亮。
我醒过来了。
惊魂未定地捂住胸口,大力呼吸。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梦里的疼痛更是真实无比。特别是手腕…………那痛觉至今还残留在那里。
不对,手腕的感觉不对!
若真的只是梦里的疼痛,可为何我现在已经醒了还是感觉很痛?
掀开被子,还未来得及看手腕,一大片鲜红的色彩就映入眼帘…………
是血!
只来得及抬了手腕看一眼,我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做梦!因为就在昏过去那一霎那,我在手腕上看见了一个清晰的被利刃划开地伤口!
那么那个紫衣人是真的?他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
可为何他要来找我?而且听他的意思,他和我很熟!
第一百三十八 粥
“若晗!若晗!”恍惚之间听见有人在焦急地叫我名字。
谁?谁在叫我?可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
不要拍我的脸!很痛!
想要抬手去赶走那只正在拍我脸的手,却发现我的四肢犹如灌铅一样沉重。
“若晗!”那只手依旧在拍我的脸,很****很疼。与此同时还有人在不停叫我的名字,焦躁而不安。
不要叫我,我很困,让我睡觉!
“若晗,快点睁开眼睛!”几乎已经是命令的口气了。
凶什么凶?睁开就睁开!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凶对我说话!
可是眼皮好粘!是不是有人乘我睡觉的时候把胶水滴在上面了?
正在****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额头上一凉…………
**!
混沌地脑袋终于开始运转了。眼睛也如愿以偿地睁开了。
第一眼看见地。居然是一双眼睛!
漂亮眼睛里地墨色瞳仁里一张苍白地脸很是疑惑。
“若晗…………”见我睁眼。说话地人语气里有一股释然和放松。
“醒棠?”我疑惑。漂亮眼睛地主人竟然是宫醒棠!他怎么会在这?
宫醒棠长长出一口气。然后有些疲软地瘫坐在床边。突然发现他一脸放松表情地脸上竟有些苍白。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若晗,你感觉有什么异常没有?”突然宫醒棠猛地转过来,死死地瞪着我,语气有些急促。
“异常?什么异常?有些乏力算不算?”虽然疑惑,但见他那副焦急的模样我依旧照着他说的做了。
“乏力?只是乏力?”宫醒棠有些不信地瞪大眼睛。
“恩,只是乏力…………啊,对了!”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手腕上的伤口。
抬手一看,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有些明白宫醒棠为何那副表情了,估计是看见我手上的伤口和被子上的血被吓坏了。不过。这房间里怎么只有他一人?其他的人呢?
“只是乏力还好。说明刀刃上没有抹毒,否则就不好办了。若晗,你得罪了什么人?被谁弄伤地?”宫醒棠在听见我确认一次后,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就全部抽完了,整个人靠在床榻上喘气。
听宫醒棠这样说,我也有些好奇。
那个紫衣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伤我?还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
而且宫醒棠为什么这么紧张?按理说一个小伤口。最多也是失血过多,不至于这么紧张,而且他怀疑有毒?难道连他这么好的医术,还会看不出来我到底中毒没有?
还有宫醒棠手腕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他受伤了?
宫醒棠的目光在碰触到我疑惑地目光时候,刷地一下就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袖子里。
这个举动让我的疑惑瞬间就升到了一个不能压抑的高度。
“怎么了?说实话!宫醒棠你不许骗我!”迅速地把脸垮下来拉成一个严肃的表情,恶狠狠地用目光威胁宫醒棠。
“没什么啊!”宫醒棠很严肃地和我说话,就是眼神有点闪躲不敢看我的眼睛。
看来宫醒棠很不会撒谎啊!你看看,耳朵都红了!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宁愿撒谎不愿意说出来?
“你撒谎!快说,不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恶狠狠地瞪他。****瞪,外加威胁。宫醒棠一定知道什么!
“若晗你别问了,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否则是负担。”见我追问得急了,宫醒棠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几乎是告诫般地说了这样的话。
看他那样子,我知道宫醒棠不会告诉我了。
垂眼,心里地疑团越滚越大。
不行,这个事情我必须知道。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还关系到之翰。能悄然潜进来伤了我,也能伤了之翰!
况且,摆明了他的目的是之翰。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何要先找到我?
思索一下后,我缓缓地对着宫醒棠说道:“可是醒棠,可是躲着也不是办法啊。你知道伤我地人对我说了什么话吗?”
听我这样说,宫醒棠亦垂头不语。半晌,他才低低地说道:“可是若晗,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
“可是有些事情必须知道。”我固执地坚持己见。
“若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有办法对付他吗?或者。龙之翰他有能力保护你吗?”有些嘲讽地将唇角一挑,宫醒棠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清澈无比。
我的神情一黯,原本坚持的眼神也软了下来。
“醒棠…………”
“若晗,我会去查一查,等到确定下来后会告诉你。”宫醒棠见我落寞的神色,表情也是一软。温声到:“你先睡觉,我去给你配药。你流了很多血,不要下床。”
说着。将我强行摁回被窝里。然后替我掖好被子。
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乖乖地点头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我却伸手拽了他的衣摆。他回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
我心虚地小声说道,“我不要喝药汤,我要药丸……”
宫醒棠的眼神有些无奈了,摸摸我地额头,“好。你先睡觉。”
安心地闭上眼睛,可心底却有些难过。宫醒棠,你为何还这样温柔?
一直闭着眼睛假寐很久后,我才听见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睁眼,是听荷。听荷手里端了饭菜,神色担忧,可脚步却放了很轻,大概她以为我正在睡觉呢。
“听荷。”我叫一声,然后吃力地坐起来。
“若晗,伤口还疼不疼?”见我吃力的样子,听荷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扶我。
面对听荷的关心,我的心里有些愧疚。
“对不起,听荷。”
“恩?”听荷疑惑地抬头:“若晗,说什么呢?”
慌忙摇头,“没。”
“快点吃东西。这是醒棠给你的药,先把药吃了。”听荷温柔一笑,端了水和药过来。
咕嘟一声把药丸和水吞了,然后开始吃东西。
听荷煮的粥今天居然是粉红色的,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进去。不过看着很好吃。
可是我刚吃一口,立马感觉有些不对,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得很,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得趴在床边大吐特吐。
“怎么了?”听荷吓坏了,连连轻拍我的背部。
“粥里加了什么?”吐完,也顾不得什么了,我一把抓住听荷急切地问。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血腥
“粥里有毒?”一听我这样问,听荷的神色立刻就变了。
“不是,粥里加了什么东西做的?”见她理解错误,我忙解释一下。
“啊?”听荷神色一松:“我还以为…………,吓我一跳,我就说这么会被人下东西嘛。我亲自守着熬的。”
“快说啊,粥里加了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怪?”
粥的味道的确很怪,有点淡淡的腥。最重要的是,它和之翰衣服上的异味很像!
“加了一点药材和鹿血。”怪怪地看我一眼,听荷有些迟疑地说道。
鹿血!
我的眼神也很奇怪了,我们两个就那么互相用奇怪的目光面面相觑。
“要不再吃点?”听荷重新端起碗,舀了一勺送到我的唇边,试探地问道。
那种淡淡的腥味再次凌虐了我的胃部,胃里一阵抽搐后终于还是因为实在没东西好吐这才善罢甘休。
“听荷,昨天晚上之翰是不是没让你伺候?”我将那碗鹿血粥推开,怪怪得问听荷。之翰身上的味道是血味?
之翰身上地味道虽然。可是也很久没散。那是不是代表他曾经在一个血腥味很重地地方呆过?
“不是你伺候地嘛?怎么还问我?”听荷一脸疑惑地反问。
不是听荷伺候地!那么之翰撒谎了!他为何要撒谎?
“哦。是我伺候地。我有点纳闷。你昨天晚上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