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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别地娘娘早已看不惯。听说大小都给过几次小鞋了。连太后也颇有微词。只她自己竟还是没事一般。依旧是日日来。
若说是想之翰。可也不象。因为每日之翰除了去蓝玉那看看。基本都是在她那过夜。而她也奇怪。只是每日送来说几句话便走。从来不会多做停留。
而之翰也是。按说妃嫔是不可出那后宫宫门地。对与柳绿。之翰却是特许了。连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之翰这么做。无非就是把柳绿推到了后宫地风口浪尖上。
“爱妃又给朕做了什么?朕不是说过了吗?就不要操劳了叫御膳房做就好了。”之翰走上前去,接过食盒。然后亲切地和柳绿说道。
“臣妾不累。”柳绿轻靠在之翰的肩膀上,一脸幸福。一旁的我赶紧把头转过来,虽然明知道之翰不过是在作假,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总忍不住想,对我,是不是也是在作假呢?
“绿儿,中午和我一起去凤鸣宫用膳罢?”之翰揽着柳绿的肩膀,温柔地说。替柳绿默哀三分钟……
怎么觉得之翰是故意的要把柳绿推到风口上呢?
“这。”柳绿果然也很是怕太后老人家,脸都有点白了。犹豫地之翰:“臣妾去,不好罢?”
“没什么不好的,有朕在,你还怕什么?现在也差不多了,寿喜,备撵!”将那食盒搁在我面前小几上,冲我眨眨眼睛。然后拥着柳绿就往门外走。我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没跟上去。
太后,已经整了我几次了。现在,到凤鸣宫。都是听荷跟着。
只是今天,这柳绿怕是不好过了。不过好歹她是后宫里的娘娘,再怎么着,也不会象我那样凄惨。对吧?
太后宫里的事情我自是无从得知,但是宫里的另一件事情,却是传到了我的耳朵中。
听说蓝玉的宫里,有个很奇怪的宫女。
但怎么个奇怪法,却都又说不清。于是,我准备亲自瞧瞧去。
刚走到御花园。就看见蓝玉被一个人搀扶着正在慢悠游地走着呢。慌忙闪身躲在树后,只偷偷地去瞧她们。
近一点,就看见蓝玉旁边那宫女很奇怪。宫女走路,都是经过训练的,要柔韧若拂柳。可那宫女却不是,走起路来很稳,稳得有点奇怪了都。身材也是比一般的宫女略平薄些。
再看她扶蓝玉的姿势,也不同于其他宫女。因为一般都是象征性地扶了胳膊,而这个宫女,却是几乎都将蓝玉揽在了怀里。
而蓝玉似乎也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那宫女身上。很是奇怪。若说蓝玉精神不好,可也不象。她与那宫女有说有笑的。
“你说,舒禾还有希望么?”当她们从我面前过时,听见蓝玉这么问了一句。
然那宫女一开口,却是吓我一跳。那嗓音,很粗糙。那宫女说:“舒禾?你们皇上是不会让他们舒家好过的。你别忘了,那皇帝的哥哥们是怎么死的!”说罢,那宫女阴阴地笑了起来。我听在耳里,毛骨悚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宫女,越看越别扭,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也是,那么,新进的柳嫔呢?”蓝玉也跟着笑了几声后再次问。
“那个柳嫔,不足为惧,没看出来么?那皇帝把柳嫔推出来,不过是为了转移这后宫的注意力罢了。他真正在乎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宫女!”那宫女顿了顿,说道:“反正,这宫里,只有你怀了孩子,也不怕什么了。无论是柳嫔,还是那宫女,迟早都……”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只是笑。
我在一旁听得心彭彭直跳。若这宫女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口中的宫女,是我么?这宫女到底是什么人?怎么……
不自禁地冷汗涔涔而下。
第六十九章 斗后宫
待到她们走后,我也拔腿狂奔。目标:凤鸣宫。
跑到凤鸣宫前,却又怎么也迈不进去一步了。若是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去了,那又该如何收场?
可柳绿,又该如何?
忽想起冬至那夜,她那怯怯的眼神。心里,一种叫愧疚的情感蔓延开来。
在凤鸣宫外来回走了半天,终究还是叹口气。慢慢地往御书房去了。之翰,你是真的要把柳绿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么?
刚过午时不久,便见之翰回来了。柳绿大概是回了玉裘阁罢。迎上前去,将之翰拉进后面的小间里。
“之翰。对于柳绿,你是什么看法?”我死死盯着之翰的眼睛,肃穆问道。之翰见我如此,楞了一下后,不自然地笑了笑。拥住我,笑说:“怎么,你吃醋了么?”
“不是吃醋,你,到底如何看柳绿?”轻轻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
之翰脸色僵住:“平白问这个做什么?怎么看,就是一个妃子罢了。”语气,竟有些不耐。
“是么?一个妃子?”我冷笑,却一直看着他。
“若晗,你究竟是怎么了今天?”之翰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问你。柳绿在你眼中。是一个妃子?”许是心里不舒服。不由得声音竟渐渐加重。最后竟是厉喝般问:“还是一个棋子?一个你引起后宫争斗地棋子!”
之翰地眼神一下就冷了。他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地心。缓缓地凉了。看来。果真如那宫女所说。柳绿。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
“之翰。为什么?”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问。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之翰叹口气。上前抱住我。“若晗。这些。不要管。好么?”
“为什么?”泪滑落。不知道为我还是为柳绿。
“别问。若晗。你别问。”之翰痛苦说道:“后宫本如此。”
“后宫本如此?后宫本如此?”机械的喃喃重复之翰说的话,抬起头来:“是为我么?因为不想要别人对付我,所以才把柳绿推出去么?”
之翰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挣扎。但终究还是点头。心,终于完全地沉了下去。
“那你想过没有,说不定,她会死。”突然觉得很冷,忍不住地瑟瑟发抖。之翰将我拥得更紧。
“若晗,进了宫,只能这般。你已经吃过蓝玉的亏了,难道还不够吗?”轻轻在我耳边上说着,可却满是痛楚。
我一震,惊问:“你知道了?”
之翰点头。
“可是……”不待我说完,之翰便捂住我的嘴,“我知道你不忍心。可是,我忍心!我只要你好好的!管他是柳绿还是柳蓝,我都不管!”
看着激动的之翰,我几乎快要不认识。后退一步,怔怔看他。
“别那么看着我!若晗!我也不想,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你知道蓝玉她,早就想要你死了!知道么?若不是发现得早,你早就死了!”一把拉住我,****捏住我的肩膀。力量之大,我觉得肩膀几乎要碎掉了。
“什么……意思?”我傻傻问道。
之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若晗,蓝玉,要你死!”
“可是,为什么?”艰难地问道。
“因为,我爱上了你!这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龙之翰。爱上了你!而蓝玉,她要成为皇后!所以,要杀掉你!不仅是她,还有舒禾,还有太后!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不想你死!明白了么?”之翰****地摇晃我,似乎想将我摇明白一点。
“可柳绿……”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自从进宫为妃的那一天,她就选择了!”之翰大吼,额上青筋毕现。“你不需要怜悯她,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若不是听荷细心,你知道你已经死了多少次了么?”
“之翰,这个宫里,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啊?”我问之翰。而后者只是无奈地看着我。
“若晗,你很聪明,你应该明白,这宫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知道么,从我一出生,我便看着我的母妃和其他父皇的妃子斗来斗去。中间,无数的人上位了,可也有无数的人进了冷宫成了白骨!并不是你不愿意斗,别人就会放过你!并不是你不争,别人就会放过你!只要你对别人有一点点的威胁,那么,你就逃不掉!醒醒罢!”之翰冷笑着,一句句说着让我惊慌失措的话。“你究竟,还想要逃到什么时候?若不想我继续这般。那么你能保护好你自己么?能么?”
看着之翰,不知道心里究竟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力量:“能,之翰!从今日开始,我,不会再如从前!”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去。
心思很乱,很乱。
原来,我这样,竟是成了负担了么?
真的,要斗么?
或许,真如玲珑所说,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相信别人就能得到的。只能,自己去拿。那么,若是想要成为唯一一个能站在之翰身边,与他一起睥睨天下,我,就必须要斗!
可是究竟该如何去斗?该如何,以一个宫女的身份去斗?
如今,这个宫里的人,都是仇视我的。那么,若要斗,便要与整个后宫斗!如今的蓝玉与舒禾,早就成为一体。可我不过是一个宫女,只能借助他人之手!那么,后宫,只有一人手能借!那便是——柳绿!这后宫,怕也只有她,还稍微单纯一点罢了。那么,我便借她之手!
第一个要对付的,只有蓝玉!
第七十章 失火
“郇姐姐今日找我,为何事?”柳绿笑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我,一派纯真。可那纯真之中,带了那么一点猜疑迷惑。心里有些置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你可愿,在我的帮助下,扫三宫,平六院?”我亦笑,只是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之翰说得对,当选择进宫的时候,便选择了这条路……而要走这路,便要狠,自己,是在救她罢?至少将来,不会落个被其他妃嫔害死的下场。
“扫三宫,平六院?”柳绿疑惑看着我,突然笑道:“姐姐不是在说笑罢?”
“并非说笑。我只问一次,你,可愿意?”定定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化,有动摇,有疑惑,有好奇,却亦有——贪婪。
“我愿意。”思虑许久,柳绿终究被自己心中贪婪打败,亦选择了,相信我。“那么,我能做皇后么?”
我楞住,半晌:“应该会吧。”终究,我选择了撒谎。终究,我也学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终究,拉着柳绿陷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么姐姐,告诉绿儿,你,想要什么?而你,又凭借什么能帮助我?”柳绿上上下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冽。
“凭借之翰对我的信任!凭借你的得宠!而我要的,只不过是,能安稳过日子。”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已如低叹。
柳绿笑起来,第一次,笑得不再纯真,笑得刺眼,笑得狰狞!
皇后一位,果真是这后宫最可怕的毒么?无论何人,终究也是逃不过的么?
当夜,柳嫔宫中传来一声尖叫。响彻后宫。
连太后。亦被惊动。
当我与之翰赶到之时。诺大地玉裘宫。烧成了一片火海。
柳绿刚被侍卫从火海中救出。脸色一片苍白。见之翰来了。猛扑进之翰怀中大哭。
“皇上。好可怕。”柳绿一边哭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胡乱说着。紧紧抓着之翰地衣角。不肯放开。
太后脸色沉郁。一言不发。
安慰许久后。之翰终于腾出空来。叫过玉裘宫地宫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宫女面色慌张,不停地看着也是匆忙赶来的蓝玉。蓝玉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厉声喝到:“看本宫做什么?莫非是本宫放的火不成?”
那宫女“扑通”一声跪下了,半天抖索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磕头。
“说!”之翰见状,也是一声厉喝:“朕在此,你在怕什么?”
又磕了几个头后,那宫女才从怀中拿出一物,双手呈给之翰。“这是奴婢在失火时捡到的。”
一见那物,之翰脸色顿时变了,蓝玉面上,亦是阴晴不定。见之翰看她,不待开口,便抢先说道:“这东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