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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冷宫里的这几天,外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还有,希望我失踪这个事情听荷帮我瞒下来了。不然,我突然的出现,莫明地消失,再突然得出现,在这个深宫,必然是我的杀身之祸。他,有没有担心呢?还是,陷在了芗儿的温柔乡,将我抛到了九天之外?
还有那天我叫他滚,想必他还在生气吧?
夜里,我收拾东西,玲珑就站在旁边看着我。
“女儿,你要去哪?”她疑惑地问。这几天,她看起来很正常,和一般的人没什么区别,逻辑和思维都很清晰。完全看不出来精神上有问题。
“我要出去一趟。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别担心。”我安慰她,说真的,她对我,真的很好。要走了,我竟然有些舍不得。只是不能带她一起出去,若有一天,我下决心要离开的话,说不定我会带着她一起走。
“不能带我去吗?”她可怜兮兮地问我,仿佛又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我摇摇头。
她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温柔起来。希望在我离开后,她也能如此地“正常”!能够照顾自己。
我是在半夜走的,她睡得很沉。没有发现我离开。
快走到湖边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几乎是本能,我赶忙闪到一棵树后面。我可不能让人看见我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逛!
我不敢伸头去看,因为听声音,他们离的很近。听起来,是一男一女。他们这么晚了在这干嘛?幽会?
“东西呢?”女声很熟悉,象是蓝玉宫里的藏梅!
“藏梅,这东西你拿好了。交给主子,别被人发现了!”果然是她!那男声很有磁力,完全不是太监的那种尖细的嗓音。这么晚了,不是太监,那就是巡逻的禁卫军了?可是这个禁卫军怎么会和藏梅在这?他交给藏梅什么东西?
第二十五章 不能告诉我的秘密
藏梅拿着东西匆匆地走了,那个禁卫军也继续巡逻去了。
直到他们走了许久,我才敢从藏身的地方出来。一路小跑地回了荷香居,倚在门上,心还兀自跳得飞快。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需要藏梅半夜出来拿?
看他们那谨慎的样子,一定很重要吧?莫非是用来陷害其他妃嫔的毒药?若真是这样,那后宫岂不是会大乱?
还有,她要对付谁?是舒禾吗?这个后宫,目前也只有舒禾能与她一斗,也只有舒禾值得她用手段。
我惊魂未定地胡乱猜测着,心里满是恐惧。虽然明白后宫的残忍和不择手段,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接近过这些争斗。
或许明天,就会发现宫里的哪个娘娘死了。也或许,没能等到机会,她就比别人先死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甚至比战场还可怕,在战场上,你至少还能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敌人是谁,明明白白地看见敌人的刀是砍向哪里!而这里,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真正的敌人是谁,也永远都不知道敌人的刀会从哪里过来,你只能一个人战斗,谁也不相信,谁也不可信!
我悄悄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特意地放轻了脚步。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吵醒听荷了。
可是不曾想,我的房间里竟然亮着灯。是谁?这么晚了还在我的房间里?
我站在门外,思考着要不要进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伴随着轻吟,一个人影投在了门上。是他,他在里面。
我用手轻轻地在床纸上描着他的轮廓,七天不见,你还过得好吗?许是近乡情更怯吧,他就在里面,可那敲门的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若晗。你在哪?高处不胜寒。没了你地陪伴。那寒。我要如何忍受?”听着他声音里地落寞。我地心都要碎了。全身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看吧。他是重视你地!
心里地一点甜蜜和喜悦。在听见他后面地一句后。荡然全无。
他说:“芗儿说。你很生气。因为你吃醋了。可是你为什么都不说出来。就一个人悄悄地跑掉了?”
那点地甜蜜和喜悦。迅速地化为了熊熊地怒火。他又说了一句。也是这一句。让我完全地失去了理智。
他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在吃什么醋!连芗儿也不告诉我!”
“那我来告诉你好了。”我一脚踹开了那扇可怜地门。冷冰冰地说到……
他看见我,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呆,再然后,脸色就变成了苦瓜!因为,我现在很生气,很生气。因为太生气,所以导致我的脸色不太好……
“我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我吃醋!我之所以会吃醋,是因为你的芗儿!先在你知道了吧?”一顿抢白之后,他更加的苦瓜……
“我和芗儿没什么……”之翰一脸地苦笑。
“没什么?没什么你去找她,却不让我进去?没什么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她?没什么,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他越是苦笑,我就越生气,好象这样不过是我无理取闹!越说越气愤,最后竟感觉鼻子发酸。
“若晗,你相信我好不好?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重要的。至于芗儿,我很想和你说清楚,可是这关系到我和一个人的约定,他不答应,我不会把我和芗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之翰上前一步,拥我在怀,下巴搁在我的头上。他的尖瘦的下巴咯得我有点痛。
“是吗?那么你也不能对我说了?”我把头往后仰,直视他的眼睛。若他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相信,即使是骗我!可他却坚定地摇了摇头。那一瞬间,心就像暴露在了漫天的风雪之中——迅速地凉了下去。
“你这样,要我如何相信你?”轻轻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苦涩地说道。
“若晗,我知道这样你很难相信。可是,除了这个,我发誓,我对你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隐瞒!只要你愿意相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之翰拉住我的胳膊,一****,我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是么?”我抬起头,冷笑:“还记得中秋那天晚上么?那天晚上,我把一支玉钗丢进了湖里。就是你赏的那支,若你能找回来,我就相信你!”
“湖里?若晗,你说真的,还是说气话?”之翰抿着唇,脸色有点不对了。终于生气了吗?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吗?
“你说呢?好了,我累了。你走吧。”不待他反映,我就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靠在门上,泪水悄无声息地汹涌,冲刷着我几乎碎掉的心。门外没有一点的声音,世界一片安静。
哭了许久,待心情终于平复了一点后,我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想看看他是不是走了。
门口,是他落寞的身躯。他静静地站在门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门,仿佛透过门,看见了里面的我。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走啊,走啊。我不想看见你!”伸出手去,****推他。泪水又落了下来。
“真的不想见我?”嗓音嘶哑而压抑。
“是!”我声嘶力竭地尖叫。
“那好。”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声嘶力竭地哭着,滑坐在上。我们,或许是我,就象是个在闹别扭的孩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伤了自己也伤了他。可是爱情本就是这般的无理取闹,就象是一颗糖果,吃在嘴里,甜蜜无比,可是有时也会噎在喉咙里,让你痛苦不已。
第二十六章 我被看光了
自从那天他离开后,我便再也没看见他。他,还在生我的气罢。甚至不让我去当值。
于是,我无比地清闲下来。听荷狠狠地批了我一顿,也是,那般不明不白地消失一段时间。确实很不好,还好她们帮我瞒了下来。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就算没被逐出宫去,也逃不了一顿板子。
日子就这么缓慢地过着,我的心也越来越无奈。那天,我的确是过分了,无论是身份上,还是情感上,我都不该如此。更何况,他可比我小……我应该让着他的。可如今他确实生气了,连面也不让我见了,想道歉都没门。
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书桌旁一张卷起来的画卷。
打开,里面画的是一个女子,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下,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水中,象茂盛的水藻。女子四周全是荷花,荷叶,她在花叶里巧笑倩兮,清灵灵地,象是个落如凡间的精灵。没有题字,只在下角盖了一个印鉴。
捂住嘴,心里堵得难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
这日清晨,我开门,发现门外静静地躺着一支玉钗。
拾起来,触手生温。好玉!再看钗头,是两朵并蒂的莲,欲开未开。钗身上雕着繁复的叶茎。钗身打磨得十分光滑,而那花瓣上细细的脉络也清晰可见。如此看来,一定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吧?
是之翰放在这的么?是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再来送我这个了。把玉钗捧在胸口,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他不再生气了吧?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我忙跑去找听荷,听荷不在。床上整齐得不象有人睡过。皱了皱眉头,也许她有事先去当值了吧?算了不管她了。
一路小跑着,奔到了御书房,却一个人也没有。我问侍卫,侍卫一脸的惊讶,“郇姑娘,你不知道吗?皇上他病了。已经很多日没来御书房办公了。”
“皇上他病了?病得严重不严重?”我赶忙抓住侍卫地衣服。急切地问道。
“小地不清楚。姑娘自己去看吧。”
我转头。慌忙地往他地寝宫跑。以他地性格。小病是绝对不会不来办公地。那么。他地病。可能不是一般地严重了?
龙腾殿(皇帝地寝宫)外。太医正一排排地往里走。惊动这么多地太医……我惊疑不定地想着。越发地焦急。
进去一看。好多人。太后和几个份位高地妃子都在。听荷和寿喜也在。太医一个一个上前给他诊脉。他被那么多人挡着。我看不清楚。我急切地想要上前。却被太后发现了。
“若晗。近几天怎么不见你?皇上病了。你这个贴身宫女人影都不见。”太后冷冷地看着我。脸上地怒气毫不掩饰。
我忙跪下,“回太后,奴婢……”
“母后,是我不让她过来的。朕须要安静,你们都散了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没等我解释,就听见之翰那不似往日的虚弱声音。
太后悻悻地瞪了我一眼,这才领着妃子们走了。
芗儿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这样,是在恨我么?我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直视。
人都散了,太医们在诊脉后也都出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床边。一看他的样子,心里针刺般地疼了起来。那脸色苍白得发青,眼睛里满是卷怠的人,是他吗?
之翰看着我,勉强地笑了起来。“若晗,你不生气了吧?”
我****摇头,泪水滑了下来。“对不起,是我太无理取闹了。”
伸出手,把我拉得更近。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捏捏我的鼻尖:“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若晗,你相信……咳咳”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地咳着,脸上有了一丝病态的红润。看着他的样子,心疼得更加厉害。
看他这样子,看样子是感冒发烧了吧?我把手覆在他的额上,不烫。难道不是发烧?可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呀!俯身下去,把额头和他的额头贴在一起。果然比我的额头略烫一点。
“他这样几天了?怎么病的?”我问听荷。
“病了好几天了。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太医的药也不见效。”听荷有些哽咽。
好几天了……我心一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