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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落座,恢复正常。谭凤见陆一平与马小红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心中妒忌,难免有气,也没去与马小红打个招呼,与李艳喝起酒来。
马小红用手示意还站在楼梯口的男女上楼,冲两个年纪差不多穿着时尚的女孩道:“这是我哥陆一平,对我可好了。”
两个女孩走下几阶楼梯,冲陆一平点头微笑,陆一平礼貌性的点点头一笑。
马小红道:“这是我同学吴佳,肖婷婷,那些都是我的哥们姐们。”冲吴佳、肖婷婷一摆手,“你俩先上去,我和我哥唠两句嗑。”
吴佳与肖婷婷冲陆一平一笑而去。
马小红冲陆一平道:“哥呀,对不起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我那边的人也挨揍了,就算扯直,他们可不是小混子,你没看出他们都手怯了吗?是来给我贺生日的。”
陆一平脸一沉,“你的生日!怎不通知我一声呢?上次你说过两天找我,一竿子没影了。”
马小红低声道:“我的真正生日还有十天才到呢,是冬月初九的。现在没钱花了,先敛点份子,想凑点钱,待我生日那天单独请你。我可是挖空心思,机关算尽,你还说我,我可生气了。”马小红有些撒娇。
陆一平忙陪笑脸,“哥是说着玩,敢生你闲气吗?你有此心, 我太感动了,这心让你说的,好温暖呵!”
马小红笑起来,“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红颜知己嘛!”
陆一平问:“亏你有损心眼子,你只请我?”
马小红神秘地道:“这都不懂,女孩子过生日就喜欢请最喜欢的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所以就请你一个喽!”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好,冬月初九晚上六点,怡心楼见,不见不散,我给你贺生日。”
马小红爽快地道:“不见不散。哎,你上我们那头去喝吧。”
陆一平摆摆手,“不行,我们正内部人聚会,我怎么能走?”
马小红看看众人,“那一会我上你们这边来吧。哥,我可想你了,都要疯了。”
陆一平心头一热,一拍马小红脑门,“傻丫头,我也一样想你的。你那头有客人,你又唱主角,我们内部人聚会,不欢迎你,你‘凤姐’就不欢迎你。”陆一平看了一眼与李艳喝酒的谭凤,“还是回你那头去吧,怡心楼时好好喝一顿,啥时你说尽兴了,咱啥时拉倒。”
马小红笑了,转身欲走时,瞟了谭凤一眼道:“我知道她不欢迎我,不欢迎就不欢迎,我也不指望她欢迎,你欢迎我就行了。哥,我去了。” 说完一甩头,也没与谭凤打个招呼便上楼去了。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上了楼,怔望了一会,回到座位上。
谭凤问:“唠的真亲热,说些什么?”
陆一平举着酒道:“没说什么,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来,干杯!”
众人一阵欢呼,谭凤一阵辛酸,在她看来,陆一平是看上马小红无疑,而从马小红表情来看,对陆一平有一种相当好感与热衷,忽觉自己多余,还是早些找对象嫁人吧,自己将和秦良玉一样,从陆一平身边悄悄离开。
陆青青捎来消息,陆家已经搬到中心区红旗镇会战路52巷16号,陆一平忙带着谭凤、李艳、郭文武等一干合心之人参加乔迁之喜。
这是一个新户型的高级平房,八十多平方米,宽敞明亮,三室一厅,还有一个大院,比五七家子正房稍小一些,但在中心区来说,已是科级干部待遇了,有暖气、自来水、下水道,除了厕所不方便些,比之楼房无甚区别,二位老人心满意足。
看着父母脸上带着称心的笑,陆一平也觉心安,总算全家人都出了五七家子,成了真正的城里人了。
一平父母对陆一平着实欣慰,凭自己一通乱闯胡干,竟也混个手下四五十人的副站长,手下班组长就一大桌子,还给配了个130双排座,也算风光露脸。儿子风光,女婿更是添彩,大元公司的审计处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乔迁之喜,又辅以一片恭维声,好一派和睦欢乐的场面。
席间,一平母谈起准备在会战西街兑一家大酒店,众人极力推崇,连赞一平母有商业眼光。
陆一平表示,这是一个最佳的决定,会战西街客流量最大,是搞饭店的黄金地段。
一平母见谭凤前后转悠,不离陆一平左右,态度比之别人亲密多了,虽不敢确定其俩人关系,但也觉着俩人关系不一般,但自己儿子素有亲近女人之为,也不多想,也管不了这些,顺便问起秦良玉之事,陆一平直接道:“黄了,没意思,脸蛋好看也没用,瞧不起咱五七家子人,总之是没有共同之处。”
一平母道:“说来这闺女的模样我真相中了,我就喜欢这漂亮媳妇,一门心思想让一平找个俊模俊样的,象电影演员似的才顺我心思。”
谭凤望着一平母,暗道:“有啥妈就有啥儿子, 不怪陆一平一心想找个美貌无比的女人,只可惜了我们这一般长相的人。”
其实这只是谭凤的个人想法而已,陆一平不想与谭凤谈婚论嫁, 还是有诸多原因的。
一平母冲李艳、曲桂芬、冯娟道:“这个闺女,忒不懂事,把个五七家子的小芝臊的直掉眼泪,瞧不起乡下人,连握个手都不肯, 这不是明显瞧不起我吗?唉!黄了倒真有点可惜。”
陆一平道:“妈,你放心吧,再找一个好的。”
一平母道:“但愿吧。”
众人跟着车回华建去,陆一平让杨树仁把人都平安送到家,叮嘱把谭凤送到家门口。
谭凤笑着道:“别来虚的了,我不重要了,马小红已经接秦良玉的班了。”
谭凤把陆一平说的哑口无言,心里却甜丝丝,嘴上仍说:“等我回去收拾你。”
送走客人,陆一平与周海洋闲聊起来。
周海洋告诉陆一平,大元总公司批下二十栋自建福利楼指标,欲成立一个楼建办,现在正在筹建之中,问陆一平是否有兴趣,陆一平表示没啥兴趣。
周海洋道:“你那个副站长,以工代干,用你是个站长,不用你扒啦土豆似的,而在这个单位里混几天纯是一个过渡,在这地方混个一年半载,就可直接进入大元总公司机关找个差事,先弄个干事,之后花点钱弄个科长、副科长什么的,将来可以批个国家干部,从此吃皇粮,等有了资本后,再开始抓巴钱不迟。”
陆一平分析了一下,周海洋一番话有道理,在创业公司确实混不出个名堂来,用你是块砖,不用坷垃都不如,听人劝,吃饱饭,再说有周海洋罩着,怎么也吃不着亏的,当场答应。
周海洋告诉陆一平,明年一开春,民工一上来便搞定这件事,现在楼建办还只是一个楼建办主任宫自鸣一人张罗着,他已经打过招呼了。
陆一平认为这事对自己将来向上爬是个契机,打电话与史俊英,把这件事说与史俊英,征求史俊英意见。
史俊英见陆一平心中依然有她,这么大的事与她商量,兴趣盎然,与陆一平分析一阵后,支持陆一平去楼建办。
陆一平小心地告诉史俊英自己与马小红之事,话里话外暗示自己钟情马小红。
史俊英没见过马小红,想见见马小红,陆一平说改日约马小红一下。
史俊英告诉陆一平,她将和肖和平过两天去办结婚登记手续,先排房子,等明年“五、一”结婚。
陆一平心里有些丝丝拉拉不舒畅,还是表示了恭喜之意。
史俊英问陆一平打算怎么处理秦良玉,陆一平不语。
史俊英道:“即然你俩都有心思分开,那又这么扯着连着,有啥意思呢?要么好好处,要么赶紧黄,谁也别耽误谁。这头牵着不上心, 那头扯着象做贼,这象什么事呢?当断就断吧,我支持你和秦良玉分手,我看的清楚,她只等你一开口,便与刘春订婚了。”
陆一平想了想道:“听你的。”
陆一平到了华腾,找到秦良玉。陆一平没有涉及任何事,摆出自己与秦良玉之间的分岐,想解除恋爱关系,问秦良玉态度。
秦良玉打量性地看看陆一平,寻思了一会道:“其实,我也觉咱俩有不适合的地方,你也没有把心放在我身上,我也入不了你的梦, 表面的东西只是吸引你的眼球罢了。 我想,即然咱俩兴趣不同,话也说不到一起去,你我都觉相处困难,死人都看出来了,不分手是折磨自己。我不想说太多,那就分手吧。”
陆一平问:“你决定分手?”
秦良玉道:“不是我决定,是同意你的决定。”
陆一平回头望望史俊英、徐丽,在屋里踱了一圈,“就算是我的决定吧。不管这个决定对错,咱俩是否有共同想法,我想这样,这毕竟不是小孩过家家玩,怎么说咱俩也曾有过真诚与快乐的时光,或许,在这个时刻,回想一下过去,让你我都有一个反悔的时间,看看是否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有必要从头再来吗?”秦良玉撇了一下嘴,“想找个心理平衡吗?”
“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此时忘掉烦恼,各自反省一下而已。我认为对你我都有必要,这样,咱俩再等三十分钟,再决定分手与否, 如果你认为有必要,或许再给我一个机会,说不定峰迴路转呢!你看好吗?”
“哼!别来这花言巧语了。即然你已经提出来了,我响应,我不需要这三十分钟。”秦良玉摇了一下头。
陆一平道:“我仍坚持,这三十分钟真的有必要,至少给了你我一个缓冲的机会,将来谁都不会因此而遗憾,至少,我们都曾冷静过。 有时脑袋一热,会不顾一切地做出某些决定,而有过冷静后再决定, 即便错了, 也会少些伤害。”
秦良玉一摆手,“你别啰哩啰嗦了,象个老太太似的叨咕个没完没了了。你既然愿意在痛苦中熬三十分钟而获得一个冷静的安慰,那我奉陪吧。 不就是三十分钟吗?看看地球能倒转吗?”秦良玉信手抓起一本杂志来,小脸一绷,扭身读起来。
陆一平点着烟吸起来。
屋里静静的。史俊英望着徐丽,徐丽望着史俊英,俩人深知这三十分钟徒劳无益,只是过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俩人如此结果,不单纯是思路问题,还有其个人行为的偏差,秦良玉错,陆一平未见得对,陆一平对,秦良玉未见得错。
陆一平对女人是好,但无时无刻地有一种大男子主义思想,只是表达方式是在一种温柔中体现和牵引,不似一些男人明目张胆。
秦良玉有其温柔的一面,这是女人都有的,但抢上风头的思想与陆一平在暗战中落了下风,觉得受了委屈,当然心情不畅。
归根结底,不满意才是俩人最大的障碍。
陆一平的心冷静下来,他不抱怨秦良玉什么所谓的过错,他只反省自己的毛病。一个巴掌拍不响,与秦良玉走到这个地步,自己一定有不可推卸的过错,甚至是主观上的问题。不论怎么讲,相处这长时间,若是没有些许感情也是不现实的。别说是秦良玉,就是当街见到一个爽心女子还得想着几天呢!这毕竟不同于一时心恋的情结,过去有过亲热的交往与感情的投向。秦良玉若是忽然想起自己的好来,俩人重新开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陆一平望着秦良玉,在尽最大的努力回忆当初的旖旎,心下惘然,有一种对不起秦良玉的心。
秦良玉翻着小说,似乎心不在焉,但心有一种担心,她怕陆一平反卦,自己失了被动性的主动。刘春这两天忙,说是过一段时间来找她,与她一块去家里看双亲。自己已是刘春的人了,赶紧把陆一平处理掉,也好做自己的事。
三十分钟不很长,但陆一平觉着似两个小时,静的让人窒息。
史俊英与徐丽在紧张地盯着腕上电子表。
徐丽没有史俊英的感受,她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