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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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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值,这风流可是要付代价的。”
谭凤心头之恨未解,有一种发疯般的劲头用在打包上,恨不得把所有的活一人干完。
下班了,众人陆续回家,谭凤似乎并不知道已过了下班时间,仍在捆着水泥纸。
陆一平在办公室里已看多时,知道谭凤的悔恨、愤懑、委屈以及倔犟掺混在一起来发泄,便走过来。
谭凤见陆一平走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孤单无助着,心中一寒,“咋没人喊我下班呢?”空落落的货场上, 愈加显得谭凤似做了错事的孩子。 这是怎么了,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手里握着一根打包绳,  可怜巴巴地望着陆一平。
“谭凤,怎么不下班,想把明天的活先干出来?”  陆一平摆出一副同情之态。
“谁知道?反正就是想干活。”  谭凤嘴上这么说,心想,我犯贱吗?不知轻闲着舒服?我这是发泄发泄自己的一肚子委屈!
陆一平望望夕阳,若是所思,一摆手,“该歇得歇着。这样吧,我请你下饭店,不知你赏脸吗?”  陆一平看着谭凤,“我是真诚相邀,想与你唠唠。”
谭凤看了一眼陆一平,这个陆一平搞什么鬼,毫不客气地把我撸下来,看我的笑话,又来这一套,想干什么?反正已上过贼船,再上一次何妨。点了一下头说:“唠唠呗!白吃谁不愿意,真有点饿了。”
谭凤回到办公室里换了工服,跟陆一平到了盈盈小酒馆。
谭凤喜好运动服,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倒很得体,马尾辫甩起来增色不少,健康活泼,富有朝气。美白的脸蛋,使人喜欢,丰满的胸脯,令人想入菲菲。谭凤比不得秦良玉美艳,仍不少成熟女人的诱惑。
陆一平点了四道菜,问谭凤喜好什么酒,谭凤言之随便。
陆一平感叹,莫不是又碰上一个女酒仙。在陆一平的记忆里,韩露、张杰、李玉珍都是酒量惊人,钱灵酒量也可以,而李玉珍与己相比难分高下,这个谭凤又是什么样的酒量,倒值一试。
陆一平要了一斤散装的庆城小烧,一通急喝快饮,俩人旗鼓相当。谭凤善于急饮,不缓不怠。又添半斤平半后,谭凤有些吃不住劲,强挺着,但眼望酒杯时露出怯意。
谭凤的脸蛋渐渐从红润变成酡色,说话已不是开始时流利,稍缓,已经在有意无意地向心里心事上转移。
俩人酒前说好就是喝酒,不谈私事,但酒入愁肠,大脑正常,又怎能少此话题。
陆一平无心戏耍谭凤,问:“知道我请你啥意思吗?”
谭凤酒量实不如陆一平,应有些差距,再喝便到极限,有心服软, 但先前话说的太满,轻易改变,脸面又觉过不去。有心舍命陪君子, 但不知醉在这位“风流君子”面前会有什么后果。这个陆一平,并不是什么君子人物,不敢咬定风流成性,但关于他的风流传说并不少。不怕上陆一平的床, 就怕上完床自己不知道不说,让陆一平白捡一个便宜。
男人,占了便宜就变脸。
谭凤恨自己莽撞而与容长盛有一次风流,但也不能因此做贱自己而自暴自弃,怎么说也刚二十四岁,算不上美人,也应算受看,何况还没对象呢!初贞即已失去,再惋惜也于事无补,但也不意味着从此不要贞节,还得要活的象个女人。当然,若是有必要,牺牲一次又如何,只不过再牺牲前,应当是要特别小心谨慎,值与不值一定要把握好了。
谭凤见陆一平问自己,浅笑一下道:“男人请女人下饭店,大都有目的,谁知你了?”
陆一平心道这谭凤还真聪明,是个茬子。不想与谭凤耍花花肠子, 直接了当地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能干的人,在华建也有一年多了,想与你探讨一下工作上的事,还请赐教。”
谭凤心中一喜,感觉陆一平对她不想一棒子打死, 也许是自己跟他来喝酒,改变了态度,但愿撤掉班长之职不是容长盛之故。  听这话陆一平尚有深意,说不准峰回路转,故做冷漠地道:“我是一个干活的小白人,能说个啥呢?你的能耐有谁不知,用得着瞎参谋烂干事吗?”
陆一平朗朗一笑。“照你的意思,你不当官就不能给我出点主意了?” 陆一平狡黠地问。
谭凤头一昂,“那是自然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陆一平端起酒杯自己饮干,然后倒上又一口饮尽,吃了一口菜,冲谭凤道:“好吧,即然如此,那咱们就此为止吧。”
谭凤忙道:“你这个人,象刮风似的,就算不谈这个, 还可以谈点别的么。”
谭凤见陆一平刚有松口,又突然收口,一时间不好判断这个陆一平的心思,看陆一平那意思有心示好,但此举又似乎只想给自己个体面的过场,这当口上下都难,只好以此做个籍口,再做周旋。
陆一平看出谭凤心思复杂,揶揄着道:“那你说,咱俩说点啥才顺你的心思呢?我也看出来了,你再喝就要多了,我可不想让人说一个男人把个女人给灌倒了,说不定有什么企图呢!我已经酒足饭饱,该回去睡觉了。”
谭凤听这话倒也圆滑,看看表,“还不算晚,回去也是闲着。”
“看看书,读读报,再或写个情书什么的,倒也不错。” 陆一平道。
谭凤听到写情书的话,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哎,听说你与秦良玉处的不怎么开心,是吗?”
陆一平一怔,谭凤怎么知道,“你听谁瞎造谣?”   陆一平不想承认与秦良玉之间的裂痕。
“纸里包不住火嘛!我就知道。” 谭凤望着陆一平一副疑惑的表情,得意地道:“告诉你吧,欧阳美珠我俩小学同学,都在‘风云’上的小学。后来我家搬到南杠去了,我在团结中学念的初中, 和秦良卿家不远,她妹妹秦良玉我也熟悉,上班后没啥来往了。欧阳美珠家搬东城新村一区后, 我俩之间的来往从没间断过。前两天我去新村时碰见她,我俩唠有好长时间呢!”
谭凤一再提及与欧阳美珠关系要好,显然欧阳美珠并没有提及她与陆一平、秦良玉、史俊英之间的恩怨情仇。
“你们谈了些什么呢?”   陆一平想知道欧阳美珠又做了什么醋,添了什么恶语。
谭凤可不弱智,怎能直说欧阳美珠说陆一平与史俊英、秦良玉搞三角恋爱的事,也不能说欧阳美珠说秦良玉是个烂货的话,便道:“只是说你与秦良玉之间有些分岐,秦良玉是个容易变心的女孩,你俩似乎处的不开心。”
陆一平没做声,他不相信欧阳美珠会这么轻描淡写,  但无意于刨根问底,男人总应宽容一些,冲谭凤道:“咱还是别谈这个话题吧。谭凤,说真的,假如让你官复原职的话,你会象原先那么干吗?”
谭凤有时用个心计,一般人还不是对手,但直爽时少了心计,  不折不扣,一高兴道:“如果你还信得着我,我谭凤到啥时都这么干,从不藏奸。 另外,我也可以保证一点,谁敢炸刺,不用你吱声,我就收拾他!”谭凤说完,立觉自己有些冒失,这分明是心急复职,  不必这么信誓旦旦地表决心和申明态度。即然说出来,看陆一平态度吧。别看这小子比自己小那么一岁,但在官场也小混两年了,有些脑子,不是一个坷垃,至少不白给。
陆一平望了一眼谭凤,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而已,站起身去结帐,弄得谭凤有些茫然。
陆一平回到座位上道:“我相信你,你的能力我清楚,听说你单枪匹马直闯创业公司,与关山叫板,相当飒爽英姿,巾帼不让须眉,从此华建才有了你这个‘凤姐’的一席之地。”
华建人差不多都叫谭凤为“凤姐”,其实只是图个省事和尊重意思,简单直接,叫起来顺口好听。当然, 叫的人和谭凤本人或许没联想过与《红楼梦》里的女强人有什么关联,甚至不知道王熙凤还有个“凤姐”的称谓。
谭凤确实文化素养较低,不知道王熙凤是《红楼梦》里什么角色, 只知道《红楼梦》里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干什么的一无所知,  大伙唤一声自己“凤姐”,那就是单纯的“凤姐”罢。
陆一平引申于此,确有借王熙凤的“凤姐”之称来明喻谭凤之意,谭凤并不知晓这当中典故,但夸赞之辞还是听得懂的,笑的有些羞态,“ 什么‘凤姐’不‘凤姐’的,其实就是叫着顺口。你也不是不知道,大部分人都比我大好多。”
陆一平见谭凤并没有明悉自己的褒奖中的借喻之意,知谭凤水平也止于斯,不愿以此哗众取宠而使谭凤尴尬,顺水推舟说道:“以后我也叫你‘凤姐’吧,我可是比你小一岁的。”
“谁叫都是叫,有个副站长的老弟,我可是荣幸之至了。”谭凤有些自嘲之意。
俩人说笑着欲分手,谭凤问:“你为什么拿下我?”
“没别的原因,因为你是容长盛的人,所以就拿下了。”陆一平转身而去,没再回头。
谭凤望着陆一平的背影半天没说话,心中叹息官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己是牺牲者,但也明白,也可能是受益者。一个小小华建物资站尚且如此之争,可以想象创业公司的关山与刘景洋之争,大元总公司李文书与苑承志之争,再往上,往上,又是一番残酷较量,惊心动魄,血雨腥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非要分出个胜负来,然后一遍遍地证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说我是容长盛的人,是指哪方面呢?”  谭凤有些不明白陆一平所指。
陆一平仅仅是凭想象来推断谭凤与容长盛有过密交往,有利益上的互相利用,鉴于传闻而看,不可能不掺杂一些男女**上的亲密动机与行为,但没有证据,不敢乱说,但真实所指是说谭凤曾是受容长盛驱使或者与容长盛合作的人,并没有单纯指谭凤是与容长盛之间男女关系中的一方。
谭凤则不这么想,因为形式上应算是容长盛的人了。心中暗恨容长盛的同时,突发奇想,若是与陆一平有同样交往,自己不就是陆一平的人了吗?想到此,生出一丝羞臊,脸热热地向家走去。
陆一平认为目的达到,心里犹感轻松,回到宿舍,心情放松地一觉睡到天亮。天一放亮,陆一平便到院子里各处东瞅西望,拿出笔记本记录些个人想法,感到满意后,跑到四海村大饭店去吃豆腐脑与油条。
四海村的豆腐脑,在红旗镇这一片颇有名气。尽管离华建有二十多分钟的脚程,但陆一平总是不惜脚力地去吃,每吃一回豆腐脑,都要回忆与杜丽娜共吃豆腐脑时的快乐时光,心里则有一种幸福感,似乎已感受到了杜玉娜正用那疼爱的目光望着他喝豆腐脑、吃油条。于是,他每回吃完豆腐脑,都要静坐几分钟,感受一下杜丽娜坐在身边的意境,然后冲空碗道:“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支持我吧!”
一连几天,陆一平并没有给谭凤官复原职,谭凤也不过问,与平常一样干活,也不计较,曲桂芬怎么安排怎么是,从不以旧日资格难为曲桂芬,有说有笑,有时还讲些笑话,好象已把丢官罢职之事忘到脑后去了。
谭凤表面平静,心里挺着急,怎么搞的,自己表现已算本分,陆一平却不动声色,官复原职之事竟然石沉大海了。
有些人也在猜测谭凤,认为是陆一平因打击容长盛而迁怒谭凤,陆一平未免太小家子气,但陆一平在华建如日中天,而且年轻气盛的不计后果,别不知趣,多干活少说话,这样的报不平不是自己能打得了的。看表面架势,谭凤都已经坦然接受,看热闹的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唉!人世间,就这么回事。官场中的事,就是这样,乱哄哄,你争我夺,互相打击,你方唱罢我登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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