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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娄雅芝的一句心里话,肺腑之言,她苦追不上陆一平后才自甘堕落而作贱自己而乱性的,但心里仍有一丝对陆一平的依恋。不管真假,反正已当众人而拥抱在陆一平怀里了,应有满足了。
人世间,谈何易,无论是谁,能够有一种满足时,就会感到幸福,此时娄雅芝流着的泪,是实实在在的幸福的泪水。
陆一平放开娄雅芝,拉着娄雅芝的手道:“放心吧,忘了谁,也忘不了我雅芝妹子的。”
秦良玉面上难看,表情复杂,心中一丝悔意,恨自己一时大意的一个小细节,竟让自己更加难堪。其实她还未曾想到这个后果的严重性,把她与陆一平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大了,先前还有婚嫁之心的陆一平,有些沮丧了。
徐丽道:“看陆一平,真潇洒!不象某些个人,穷装穷装的,也不知她装的是啥?”
欧阳美珠冲秦良玉低声道:“多眼人呐!我真佩服你的耐性。”
秦良玉不言语,在想刚才这事的对与错,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陆一平与史俊英上了车,面包车开出了五七家子。
云鹏冲众人一伸大拇指,“陆一平这个!这才叫个男人!云程,学着点吧!”
云程茫然不懂。
云鹏低声道:“兄弟,你呢,仅仅是个玩客。你和小芝睡了那么多觉,没看出你俩的感情来,不如陆一平这三两秒的拥抱,这就叫高明!这才叫风流!你的风流那叫下流着的风流,突出一个‘骚’字,人家陆一平的风流,那才是高级的风流,表现着一个‘雅’来。”
赵达道:“大哥,就你懂陆一平呵!”
云鹏呵呵一笑,“那可不,要不我能是云鹏嘛!永远是你们的老大,自有高明处!”
众人喊喝起哄,把云鹏抛了起来。
一路无话,很沉闷。陆一平给司机递上香烟点着,俩人唠起一些闲言琐事。
徐丽想必已憋闷难受,突然问陆一平,“一平,就你刚才抱着的那个小丫头,长的也挺标致的,给大伙讲讲她的情况。听她在桌上说起你,好象对你有意思,真有这回事吗?”
史俊英一推徐丽,“徐姐,你说啥呢?”
徐丽头一挺,“本来就是嘛!她亲口当我说的,要不是陆一平上市里去上班了,说不定还轮不着咱们秦大妹子呢!人家都有孩子了。”
这句话让陆一平哭笑不得,把个秦良玉气的脸色煞白,但惹不起徐丽,杏眼圆翻直运气。
欧阳美珠道:“真看不出,咱们陆大主任还是个宝呢,这么多女人抢!”
徐丽冲欧阳美珠道:“你如果想抢,找秦良玉说去。我看你整天和秦良玉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定是商量谁大谁小呢!”
欧阳美珠气的瞪着徐丽。
徐丽道:“你瞅啥?我怕你么?”
欧阳美珠冲徐丽一嘟嘴,“得得得,你能耐,谁好人搭理你。”
司机冲陆一平道:“女人多有意思。”
陆一平故弄轻松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嘛!”
史俊英冲徐丽道:“徐姐,我求你少说几句行不?”
徐丽嘿嘿一笑,“好好好,不说了,下车再说。”
总算再没有发生口水战地到了华腾,已是午后三点,陆一平忙把司机打发回去。
一天已经耽误,四个组长也不想再去卖货,陆一平表示给每个人计个日工,皆感欣慰,便各自乐颠颠回家而去。
秦良玉假意头疼,委托史俊英代收款后,也没知会陆一平一声便独自回家,陆一并也没说啥,坐下来先自泡了一杯茶。
陆一平对秦良玉已产生放弃之意。
秦良玉的傲慢无礼,让陆一平处处难堪,只在一刹那间,见母亲脸上无地自容、万分尴尬的表情,心里如刀扎般难受,见母亲再没说话,眉头深锁,显然是对这个“天仙女”不中意。对秦良玉的美貌,尚有一丝留恋,但觉俩人之间通过今日之事,距离陡然拉大,想要恢复到初恋之时,应有一定难度。当前能维持现状就维持现状,保持这种关系,说不定锋回路转,还有迂回之路,要不就等秦良玉先提出来吧。对于秦良玉这个花仙子,该放则放,让她去吧。
陆一平从五七家子回来没多久,鲁守田便来华腾找陆一平,说是受关山委派,来让陆一平到华建物资站去当副站长,主任之职交由一个叫田雨辰的人来接。
华建物资站,是关山与刘景洋一手搞起来的,这个项目可是一个牟取暴利的买卖。创业之初,由于流动资金严重短缺,在收购上出现困难,一度险些关门。后来关山、刘景洋到处磕头作揖,总算借来二十万元现金做收购金,勉强度过难关。华欣转好后,给华建以强大的保障,华建放大收购量,放松许多收购条件和增加许多收购品种,一度使华建成为中心区西部所有卖破烂人首选之地。
家有梧桐树,方引凤凰来。有了数量上的优势,捣动旧物资的“货耗子”和使用废旧物品的厂家主动找上门来,生意日益红火起来,开始赚大钱了, 但麻烦也接着来了。
华建废旧物资站建在红旗镇西下洼子地区,用高两米的红砖墙围成一个占地长120米宽80米的大院,利用围墙搭了一大溜的防雨棚,当成临时防雨库房。盖了两栋长40米宽8米的砖瓦房,分成8个库房,还专门用水泥抹成一个百十平米的平台,用以对各种物资的打包。
华建是面东背西地靠近中心区西环三路,交通便利。
为了给卖废品人以方便,在门口又搭建了一处简易遮风挡雨的收购大厅,并在墙角处备了一些简易橙子,看起来这个大厅倒挺宽敞的。
为了短途运输方便,还配备了一辆130双排座和一个农用小四轮。
华建物资站的建制是复杂而完备,它分为收购组与整理运输组,由于直接了当的原因,习惯于叫室内组和室外组。室内组负责收购、兑现、保管、站务、财务、后勤;室外组负责物品整理分类、包装、运输以及装卸,还有看护和打更的内容。室内组有保管组、兑现组、审核组、过磅组、财务组、贵重金属保管组、站务组、后勤保障组;室外组有第一包装组、第二包装组、 运输组、机动组、装卸组、安保组。室内、外组各设一个专职副站长,由副站长指定一个脱产大组长。华建有一个站长,属于室内组,对华建业务全面负责。
华建人员编制是创业公司最多的单位,有固定职工八十人, 临时工十人。室内组加上站长二十五人,室外组六十五人。同时,创业公司在华建设立业务洽谈接待处,专门在华建直接与客商接洽。
原来由于江涛、古铜轮流值班,后来古铜去了华强涂料厂蹲点,于江涛再入华欣商行蹲点,鲁守田从华益撤回来后无处可蹲,关山派他到华建来守着这个接待处。表面上鲁守田是华建的蹲点指定人,实际上,华建物资站仍由关山、刘景洋直接控制,鲁守田是表面上的创业公司蹲点领导。按要求是应做些协调性指导性工作,但鲁守田不改旧日毛病,主动干涉一些华建物资的常规业务,反添了不少乱子。华建是创业的重中之重,一旦出了麻烦,整个创业公司就有了麻烦,关山、刘景洋深知此中道理,全力打造华建物资站,为了场面,由华建给鲁守田配了个女秘书。
华建的编制过冗且繁,在业务上,表面上看分派的清楚明细,实际上是一团糟。
由于室内组对室外组的岐视,两个副站长拉帮成派,无意中形成对立。几经较量,室外组崩盘告败,室内组借势不饶人,百般捉弄室外组。
室内组大获全胜没有什么秘诀,就是利用职权业务上的直接制约。室内组负责保管与站务,站务有权安排室外组上站台、装车的计划,保管组则有权按其要求进行包装和盘货整仓之活计,受制于人,就要被动受气,室外组明显被动,但心气不输,总想与室内组较张,矛盾日趋尖锐,关系日渐紧张,华建上下,室内、室外两组,大有水火不相容之势,为了奖金,直闹到创业。
华建效益见好,奖金则多了起来,每次创业公司把奖金划到华建,都由华建自主分配。华建以室内组为主,便按室内、室外组分摊办法,不管奖金多少,各占50%。
室内组人少,均摊时自然要多,室外组人众,均摊时自然要少,奖金发放到手上时,与室内组相差过于悬殊,一时纠纷四起。
第一包装组组长谭凤闹到创业公司,找到关山、刘景洋争理叫屈,最后按人头分配才算了事。
这事过后,室内组花招迭起,变本加厉的捉弄室外组。根据以往惯例的原则性,室内组的保管组长、大组长、副站长、站务员,甚至普通库房的物品保管员,就能给室外组下任务,若是纸壳保管员对室外组副站长说:“今天下午必须把纸壳全部整好就位,明天晚上装车皮。”那么,室外组全员就得为这句话而动。
室外组对抗不过室内组,心里有气,常常为此争个理表,别别扭扭,直接影响团结,工作效率随之下降,有的人干脆消极怠工。
鲁守田没啥能耐,对乱摊子一筹莫展,无法协调,便捡软的捏,收拾室外组而放任室内组,加剧了两个组间的矛盾。
室内组专职副站长容长盛,阴险狡诈,功于心计,与大组长邓雪梅及几个组长,没事就商量如何收拾室外组,恨不得把室外组收拾死了才满足,才达到目的。
牛金萍从华腾哭到华建后,尽给容长盛、邓雪梅出馊主意,受到容长盛的赏识,提拨当了保管组的脱产组长。
大热的天,牛金萍非要求室外组把纸类物资运往站台,把室外组折腾的够戗,容长盛、邓雪梅们在大厅里吃着冰棍摇着扇子,呵呵笑着。牛金萍打着一把遮阳伞,督促打包。
室外组大组长宁东实在气不过了,与牛金萍吵了起来, 牛金萍双手一摊,振振有词:“你可以不听我的,但耽误了装车皮我可不负责。”
待全部纸品运到货场后,容长盛告诉室外组副站长韩启明,站务组谢小虎打来电话,说是车皮没请下来,过两天装车,还得派人黑天白天轮流看守。白天暴晒,晚上蚊咬,还得时刻准备防雨。
韩启明与容长盛大吵一顿,竟被鲁守田训斥一番,直言室外必须服从室内安排。
韩启明与宁东忍气吞声不敢造次。
华建站长甄树林软弱无能,受容长盛的软硬控制,气的浑身发抖,多次扬言不干。
容长盛会耍手腕,成功地操控了室内组,打压室外组,想挤走甄树林,自己当这个站长。
从形势上看,甄树林对他百依百顺,整个室内组一手遮天,与邓雪梅、牛金萍狼狈为奸,结成攻守联盟,现在已向室外开始渗透。
室外组韩启明有勇无谋,大组长宁东不善心计,只是谭凤这个女人难缠一些。
谭凤二十四岁,长相姣好,有些智谋,因找奖金一事,威信鹊起,形成不小的势力,韩启明、宁东让三分而敬着,说白了是不敢惹祸谭凤。
鉴于此,容长盛对谭凤上了心,一意示好。
谭凤与容长盛的关系快速升温,一度议论纷纷,并与邓雪梅为容长盛而争风吃醋。
容长盛许诺谭凤,一旦他当上华建物资站长,保证让谭凤当室外组副站长,并把其妹妹谭丽调到华建来,安排到接待处当秘书。
花言巧语,攻心诱惑,哄得谭凤心动,也是为了在与邓雪梅争风中占得先机,遂与容长盛在副站长办公室里急急忙忙的发生了一次三分钟不到的性关系,成了容长盛的帮手,鼓动本组和各组组长消极怠工,把工作故意弄的一团糟。
宁东急的嗷嗷直叫,就是不出活。
谭凤有自己的打算,就等容长盛走马上任当上站长,容长盛任命自己为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