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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腾倾巢出动,都来参加俊英父的出殡仪式,秦良玉自然也在其中,但她躲在远处,远远地望着不靠前。见陆一平始终用手扶着史俊英,史俊英偎在陆一平怀里哭泣,俩人手又握的紧紧,心中不是滋味, 终因人多没敢上前制止,心中恨极史俊英,表现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欧阳美珠偷笑不已。
按照大部分地区的出殡习惯,当灵车拉着俊英父去往殡仪馆火化时,应由子女摔烧纸钱的丧盆,以示后继有人和表示堂前有孝敬子女,大致还有指定继承人之意。
史俊英父母跟前无甚直系亲属,史俊英又是独生女儿,尚未婚嫁没有姑爷可替,理应由史俊英摔此丧盆,但史俊英悲痛异常,情绪失控,已不可能再完成跪地摔盆的这个程序,然史俊英仍坚持要为老父摔丧盆和扛灵幡。
大知客甚觉为难,双手直搓,殡仪馆司机一劲地按喇叭发出开车信号。
正乱着,陆一平把史俊英交给徐丽、杨霞,几步走到车前跪下,顶起丧盆。
众人皆惊,不知陆一平是史家何许人也。大知客这两天已认识陆一平,并没有多打听,还道是史俊英的上级。知道陆一平与史家关系的, 均瞠目结舌,秦良玉眼睛睁的溜圆,有的邻居都感到不可思议。
按北方人习俗,摔丧盆与扛灵幡是有讲究与很多说道的。 众人正在愕然之时,只听车一启动,陆一平大声道:“爸,儿子给你送行了!”将丧盆“啪”地下摔得粉碎,在突起的哭声中,扛着幡半扶半拥地与史俊英上了头车, 直到亲手把俊英父的骨灰盒送到存放骨灰盒的安灵堂。
俊英母对陆一平的做法心灵震憾,噙着泪水道:“英子,你爸死也闭上眼了,我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尽管你爸一声不响地走了, 但能有一平这个儿子给他摔丧盆子,扛灵丧幡,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呢! 一平,干妈实足,不枉你干爸疼你一回。英子,你更应实足,就算你嫁出去了, 姑爷也未必会做得出来呀!”
史俊英偎在母亲怀里,泪水洗面,望着陆一平, 直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陆一平是最亲近的人,今生今世,当对陆一平奉献到底。
陆一平不让史俊英上班,陪好母亲,一定要烧完头七再正常上班,自己主持华腾业务。
秦良玉见到陆一平,劈头就问:“你是她家什么人呐!似那样的事也要你去做吗?”
“我是义子,有义务去摔这个丧盆,有什么不对吗?”陆一平瞟了一眼秦良玉。
秦良玉“哼”了一声,“你说是义子,可谁承认呢?别人都说你是史家的女婿呢!”
“我自己知道就行,不需要别人知道。”陆一平昂头道。
“ 我看你搂着史俊英时还挺动情的。”秦良玉有点尖酸刻薄地道。
陆一平看看秦良玉,知秦良玉有些误会,但更多是对史俊英有显而易见的成见。就当时情况,任谁都不会介意,认他俩姐弟关系也没人会想多余的杂念,秦良玉则不同了,怎么说与自己也是恋人关系,女人易生妒,有醋意在所难免,然这种醋意就此事而言,虽不过分,未免有些过于矫情。
陆一平心里叹息一下,说道:“我没什么其它想法,只想安慰一下她。人在伤心处,需要有人来关怀。”
“哼!”秦良玉不屑道:“你住在她家,谁知这当中有什么事发生。”
“不许你胡乱猜疑,我是尊重史俊英的,自己该怎么做,自有分寸!”陆一平严厉而且脸色铁青,有些愤怒。
秦良玉坐到一边,仍不解气,但见陆一平态度坚决,有些动了真怒,不敢过于放肆。
“你可以怀疑我与史俊英的态度,可以说我的不是,但不许污辱史俊英的人格。再说,你这样对待史俊英,枉费史俊英一片冰心,你呀,唉!……”陆一平无奈地叹息着。
这话确是真的,为陆一平与秦良玉之间关系的发展,史俊英做出的牺牲与努力甚至大过陆一平。史俊英所为,与秦良玉没丝毫关系,也不会考虑秦良玉的喜好,更没有讨好秦良玉的意思。为让陆一平高兴,史俊英可谓是费尽心机和暗中流下无数的泪水。
无论史俊英如何去想去做,秦良玉当然也一样不会理解史俊英的内心感受,也不会从陆一平角度上去感受史俊英的苦衷与凄凉, 反持一种侥幸和得意,更觉史俊英是横在她与陆一平之间的一堵墙,有史俊英的存在,与陆一平的关系就得不到升华和稳固,当拆之而除去心头之患。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史俊英当着她的面也无顾忌而俯身入怀,任陆一平搂抱,分明是关系不正常。
欧阳美珠在回来的路上还说:“瞧见了吧,原形毕露。”
想一想,陆一平这小子真是风流的很呐!不行,必须得把他与史俊英分开。
欧阳美珠火上浇油道:“陆一平也是,风流也得找个好看一点的,史俊英她凭什么与你争陆一平。你是天鹅,史俊英是丑小鸭。你说, 史俊英凭什么来吸引陆一平呢!无非是那点事呗!唉!陆一平风流的可以!”
欧阳美珠极度地挖苦陆一平,丑化史俊英,力图让秦良玉介入到一种三角恋情当中去,以达到矛盾激化的目的,让陆一平与秦良玉失和,最后分手。
秦良玉果然中招,妒火中烧,但真的又担心陆一平动了真怒, 对陆一平有些成见,但还未到分手程度。
秦良玉寻思了一会,假意与陆一平唠了几句闲嗑,见陆一平面上有缓,便问:“一平,别人都说你是风流之人,你真的这样吗?”
平时俩人说话真假难辨,无心有心掺混其中,见秦良玉如此之问,顺水推舟道:“不是人说,原本风流!常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其实风流的男人才有魅力,所以,风流的男人总是女人追逐的对象。”秦良玉格格一笑,用一种不善且复杂心态的眼神瞅着陆一平。
“是吗?”陆一平问,瞟了秦良玉一眼。
“我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你死木头一根,谁都不稀罕,我才不会与你谈恋爱呢!”秦良玉道。
“那也不尽然,只是你怎么对待的问题。”陆一平假装不屑地道:“或许你认为死木头缺乏灵性而不屑搭理,而我认为死木头至少实在,或许有其独特的风流之处,你说呢?”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不奇怪,但我与你还有细微不同之处,至少风流时也要有个标准。”秦良玉似是有意引出下文。
陆一平想知道秦良玉想说什么,没有做声,望着秦良玉,大有等待秦良玉接着说之意。
“就拿你来说,很有女人缘的。 咱不说你与多少个女人有亲密接触和来往,别人怎么说先自甭管,就算我相信你仅仅是保持异性友谊关系,但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与史俊英走的那么近,我纳闷!”秦良玉小脸冷如冰块,显然是深思熟虑后才来与陆一平交涉这件事的。
陆一平明白了,这几天丧事中对史俊英的亲密程度超过以往,当中拥抱史俊英纯属是一种对悲痛无主的史俊英是一种安慰,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为俊英父摔盆扛幡,仅仅是想尽义子之情,为史俊英做点什么,见秦良玉如此说,心下明白十二分,秦良玉对史俊英别有用心,也许会借题发挥,想提出什么苛刻的建议,或者是想逼自己远离史俊英,望着秦良玉,沉思。
秦良玉道:“你当是人中之龙,不管是真龙假龙,我认为你是一个至少让我心动的男人,因为你有风度、个性、气质。你是否真的喜欢我,你不用表白了,我只是希望你确实喜欢。但是,我确信一点,你仅仅是为我痴迷而已,百分之八十是看上我秦良玉长的漂亮。我自信自己当算得上是个美人,起码在创业公司我敢自诩为少见的漂亮丫头。你信不信是这样的呢?”
陆一平点头,“你漂亮我承认,得意你的漂亮我也承认。”
在陆一平对女人的要求标准中,漂亮是第一位的,这自然是与丁锦芳、韩冰有一定关系,不想降低这个标准,在陆一平的心气中,始终有一个对自己的承诺,找个貌惊四座,艳压群芳的女人做老婆,无非是为了拿得出手,将来在丁锦芳面前腆着胸膛做人,直起腰板做个男人。选择秦良玉,放弃史俊英,这是主观上的主导意识。
史俊英长相不出彩, 陆一平自然有这方面的客观原因所制约并受其影响,这仅仅是不为人动,而陆一平又觉与史俊英之间有丝丝屡屡难以割舍的情感,心里有话,这是心动。经秦良玉直言点出,不愿辨白,这当中的事过于冗杂难辨,不愿主动澄清,更不想去多想,惟听秦良玉继续讲。
“我想呵,想呵,还是想不明白。我与史俊英,你更喜欢谁?”秦良玉一本正经地问。
这可难住了陆一平。这由里向外,由外向里的一种感情取向,还真难以说的明白。
论相貌身材,秦良玉与史俊英云泥之分,说史俊英长相太过一般,一点也不过分,称秦良玉娇艳如花确也贴切。
男人对于美人,天生有一种渴求,不为心动,只为人动。都说丑妻进弟家中宝,但哪个男人也不愿娶个丑妻的。
论人品德操,史俊英与秦良玉天壤之隔。秦良玉好吃懒**慕虚荣真实无假,史俊英勤劳智慧,善良宽容名符其实,做个贤妻良母,是上上人选。
但世间总是有许多不公道之处,起码在择偶上或择业上,就是在单位里吃不吃香,受不受宠,现实当中就是两种明显的待遇,漂亮风骚的女人占尽先机,而有选择再选择的余地,而且有相当大的主动权,这点不承认的人一定是个傻子!至少头脑不清醒。
在陆一平心中,史俊英之美和尊重程度, 是秦良玉一辈子也无法超越的,凭良心讲,若论喜欢,各有千秋,只是明摆着的而不愿明说而已。对史俊英的喜欢,是良心上的,对秦良玉的喜欢,是感观上的,在没有经历大波大折的洗礼,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也只能是稍加过滤而不成熟的态度。
值此之时,陆一平语塞,但与秦良玉是恋爱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短短的考虑后,自己也真的无法度解心思,只好装腔做势道:“你与史俊英之间不存在可比性。咱俩是恋爱关系,我与史俊英是姐弟关系。”
“不会是先叫姐,后叫妹,拉呱拉呱叫媳妇吧!”秦良玉说完,有些调侃神态。
陆一平一拍桌子,“胡说!我没这个想法 。我不许你污辱史俊英 ,还有我!”
秦良玉见陆一平瞪圆了眼睛,忙双手一摆,“别急嘛,算我一时失口,失口。但有一点,男女之间走的过近,就是亲姐弟,也会让人觉着不正常。 何况,你俩不是亲姐弟。”
“我会注意的,也会把握好这个尺度。”陆一平不情愿地这么说,无非是想让秦良玉放心,少些猜忌。
秦良玉见陆一平说了软话,心有得意,接着道:“你俩如何我倒不过分强求,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史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怀疑她呢? 是有时别人说的话让我接受不了。”
秦良玉有一付无辜且无奈之色。
陆一平眉头一皱,“什么话让你受不了呢?”
“我听背后有人讲,陆一平风流的有些过头了,可谓是风流全收,连个‘丑鬼’也不放过!”秦良玉说完,翻愣着白眼瞥了陆一平一眼。
陆一平大吼一声,“我操她妈的!谁说的?”一扬手,“啪”地下把个玻璃杯摔的粉碎,怒目瞪向秦良玉。
秦良玉吓的有些失魂落魄,没想到陆一平不仅动怒,而且粗口骂人,而骂的干脆直接,小嘴巴“嘎吧”几下没敢出声,眼巴巴地望着陆一平没了下文。
陆一平早知道欧阳美珠在背后大说自己的闲言,欧阳美珠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