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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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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连个信也没有,他的精神有些崩溃, 说来挺可怜的,那就将这段虚伪的爱情, 真实的婚约,进行到底吧。”
阳光与魏国忠点头赞成。
李玉珍道:“三妹,我认为你是对的,人家谷深兑现了承诺,咱们再怎么忍受痛苦,也要给人家兑现,哪怕一辈子没有一个结果,也应当去这么做。”
钱灵望着陆一平,“你等吗?”
陆一平拉拉方芳的手道:“当然等了。”
“那袁圆怎么办呢?”钱灵问。
陆一平似有所准备,“她现在是王二小放羊,正不往好草赶呢。我想,也许早些,也许晚些,总之我会处理好的,不管怎样,袁圆与我还是夫妻一场, 我会让她满意的。”
方芳接口道:“陆一平不与袁圆离婚,我这后半生,也就交给陆一平一个人了。”
钱灵调侃着问,“就你这浪荡劲,就敢这么保证只守着我老弟一人?”
方芳掐了一把钱灵道:“大姐尽会拿我开涮!说真的, 自打我与一平认识后,我便觉着比他强的男人不多,至少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与他在一起,就有得快乐!你妹子疯张不假,但一平给我已够多,从哪方面讲,我觉得已经满足或基本满足了,大致不会再奢求第二个男人了吧,我估计再不会红杏出墙了。出墙倒无所谓,若是找了个比一平强的,兴许会饱上硬添撑着了,若是找个比一平差的,甚至差很多的,我可不是得不偿失吗?我傻呀!”
方芳与钱灵、李玉珍笑得异常开心。
魏国忠与阳光相视而笑,对方芳的率直而感动。
阳光道:“三妹说得极是,满足才是稳定的必备条件,至少应当基本满足这个基础上。看来咱们真的应该反思三妹说的话, 怎么去提高夫妻间的生活质量才最重要。”
钱灵对李玉珍、方芳道:“那可不,你魏哥要不恋着我这始终风骚的劲头和魔鬼身材,早蹽杆子了。”
阳光、魏国忠、陆一平、李玉珍、方芳笑做一团。
方芳扯着钱灵的手道:“大姐,你风骚我信,虎狼之年么!说你魔鬼身材我倒是不信,四十岁的人了,在三妹面前还敢说什么魔鬼身材,羞也不羞。”
钱灵疯疯张张地道:“在别的男人眼里或许不上眼了,在你魏哥眼里,可不就是魔鬼身材嘛!你问你哥,那才着迷呢,一天天的都离不开我的。”
魏国忠啧啧一笑道:“这败家娘们,家丑不可外扬嘛!你们说,我就这么点馊巴事,总抖落出来让我尴尬不是。”
一句话引起众人哄然大笑。
袁圆听林丽说,有笔款子打到智慧公司帐上,到智慧公司找陆一平讨些钱花,还想在公司谋上个差事。
陆一平不答应,袁圆赖着不走。俩人正僵持着,方芳正好赶上,听完袁圆说法,把小皮包往办公桌上一扔道:“不行,我不答应,你不能进公司,这里没你地方。”
袁圆怔怔地望着方芳,心道:“来不来就欺负上我了,你的公司啊!”
方芳看出袁圆心思,笑笑道:“你别以为我怎么回事,这个公司是我出的钱,我是大股东,我说的算。”
袁圆欺软怕硬,对迟丽丽敢骂敢喊,见着方芳不敢炸刺,不敢提进公司的事了,只好提出让陆一平增加一些生活费,言之在华奇上了两个月班也没开回一毛钱回来。
袁圆说的确是事实,华奇已开始出现资金周转不灵,只好缓开工资。
方芳不与陆一平商量,冲袁圆道:“以后你每月增加三百元钱,水、电、汽罐、电话费,全包括了,你看怎么样?”
袁圆见方芳态度柔中带刚,不敢再提过份要求,向陆一平要了三百元满意而去。
陆一平冲方芳道:“按我的意思,她不走的话,我就让她去库房帮迟丽丽装车。”
方芳笑一笑道:“袁圆是善与之辈吗?她会欺负死迟丽丽的。这种人一旦进入公司,公司便永无宁日。反正你现在已挣大钱了, 多给她三头五百的无伤大碍,就当花钱买平安吧!”
陆一平搔搔头皮,“平安!这只是你这么愿望吧。你也看出来了,那眼睛瞄上我挣俩钱了,哼!八百都不满足哇!”
方芳没吱声,蹙眉沉思良久,告诉陆一平,谷深现在已退居二线, 心灰意懒,正在办病退手续。由于谷深丢官罢职,自己已被精简到下级部门当干事,若不是方义给说了一句话,恐怕要退回华奇集团。 谷深因为害怕过去的事被追究,又因丢官罢职而无颜混在庆城,决定把房产处理后到老家海南定居, 就是想终老海南。
“那你打算随谷深去海南?”陆一平问。
“只好这样了。”方芳苦笑了一下。
陆一平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坐到床上半天没吱声,他是舍不得方芳走的。
方芳见陆一平消沉,格格一笑,扳住陆一平肩膀,“瞧你,事业刚刚起步,就儿女情长起来,这如何能做出惊天伟业来。我即使人在天涯海角,也一样想你爱你。”
陆一平勉强笑了笑,“那是的,我怎会不知。”
方芳道:“我这一去,也许一年半载,也许十年八载,或许更长一些,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来,因为这里有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只承认你是我的男人。”
陆一平搂住方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等你回来,在我心里,芳儿永远是陆一平的。”
方芳道:“我不为我将来着想,和你结婚与否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但我为你着想,我认为,你应该与袁圆离婚。”
陆一平明白方芳是替自己着想,现在袁圆已在欲望的支配下,贪婪在膨胀着,有呈上升之势,并且恶意十足。但上次易秀枝走后,自己已下定决心与袁圆离婚,想待陆坚上中学时再做处理,还不想陆坚过早失去亲生母亲,另外一点,陆一平还有个良心上的想法,不想让袁圆空手而去,以现在这个良好势头发展,到陆坚上中学时,袁圆可轻松带走五十几万,下半生躺着啥也不干也够了,不枉夫妻一回。
方芳又言:“要想生活幸福,应当与袁圆离婚,我敢断言,此人将是你人生道路上的最大隐患,是个绊脚石,你考虑吧,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陆一平道:“这事先放一阶段,我会做出决定的,相信我。”
方芳点头,“我知道你有许多考虑,无论是良心上的,还是道义上的,有现实的一面,也有法律的一面。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不忍分, 这是人之常情嘛!夫妻之欢,育儿之情,终究不似寻常男女一夜情、两夜情, 更不同于情人间的来往,处理起来棘手一些,还得考虑法律上的因素。”
陆一平道:“理智会让我很好处理袁圆的。或许,按我的计划稍显时间长些罢。”
方芳笑一笑道:“那你就开始你的蜗牛计划吧。”   方芳依偎到陆一平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与袁圆现在基本上不在一起了,我这一去海南,不知多长时间,你要学会调节自己。”
陆一平明白方芳的意思,面上一红,“这多不好,这岂不是对不起你?”
方芳格格笑起来道:“你脸红了,其实你自有尺度的, 只是想让我高兴而已。别把这事看那么严重,这跟对不对起我没任何关系,若是因为我而禁欲,反会让我高兴不起来的。若是为了对得起我而束缚自己的需要,倒是我对不起你了。想女人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何必要人为地压抑自己呢?小红姐说过,快乐就好。只要你心理上调整好了,生理上自然平衡,  才会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健康的身体,一旦芳儿回来,还我一个健康的男人,依然欢龙活虎,我就感谢上苍了。”
陆一平望着方芳,“这样不会有违道德吧?”
方芳点着陆一平的鼻子道:“你变了,已经考虑道德了。或许是因为你现在是老板了,变的虚伪的缘故。别那么天真了,现实可以对别人说谎话, 但不可以对自己太虚伪, 随心所欲,任其自然,是朴素而真实的人生。世面上多少所谓的道德是虚伪的,甚至是无聊的,一张结婚证下有多少悲伤与哀怨? 有多少合法婚姻在凑合着?有多少对夫妻不合谐不美满着? 有多少家庭离不起而又过不起?我只注重你对我真正的好,至于性不性的事, 这只是你的权利的主张问题,自我支配吧。”
陆一平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拥着方芳。
方芳道:“不管你我怎么想,当前还挣扎在不幸婚姻的旋涡中不曾解脱。自由,有时是很让人迷茫的。我走了,你会在别愁中想我,离开你, 我会在伤情中想你,天涯海角,彼此惦念,感受爱情,感悟爱情, 无论分开多远,多久,相爱依然,共同面对着现实的无奈。 我从没有想过做什么娴德道广的女人,只想做一个女人,  如果有机会做你陆一平的妻子,我当终生为咱俩的家奉献一切,只要你一生高兴。若是没有机会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便做你身边爱我所爱、无怨无悔的小老婆。你惦念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谭丽、易秀枝、冉冉,包括凌花、谭凤、迟丽丽、韩冰、韩露,哪一份感情都是纯洁而真挚的,别人说你乱性多情,而我能读懂你的感情,你知情感而爱着每一个人,珍惜每一段发生的感情,即使与当中任何人发生性爱行为,完全是愉悦身心的,没什么可大惊小怪而斤斤计较的。”
方芳继续道:“我曾经实实在在地与多个男人乱性,成天就想着这事,以为刺激一下感觉器官就什么都忘了,一度以性欲满足来填塞空虚的心灵, 用性报复来报复谷深,以补偿青春的损失以抵消人生的绝望,   谁承想直弄得身败名裂,成为华奇第一破鞋,谁都想跟我上床。而你, 独知我可怜的心里藏着的哀伤,拥着我,爱如受伤的小鸟, 呵护我如你的眼睛,抚慰着我受伤的心,温暖着我几近僵死的精神。我不知是不是从良,或者是改邪归正, 或是归回正途, 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正名,也不需要任何人来看得起我,但我自己已然清醒,   不再作贱自己,笑看风尘,大胆做自己喜欢的事。 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永恒的爱情, 但我已经知道我真正爱着的人了,我应当把毕生的爱,还有这条命交给谁了。”
陆一平有些感慨,“是呀!有时候大众道德确实让人质疑。我总在想。社会往往被一种所谓道德包围的时候,处处显得虚伪,人们所做的事,即很无聊,又很残忍,而歌颂或推崇的,恰好是应该掘弃的。”
方芳道:“别再杞人忧天了,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世俗的观念。中国人习惯于用裹脚布包着糖饼吃的。在雪地上,冷就先想着如何取暖, 针扎在手上,痛就喊疼吧,别似杜甫那样自己穷困潦倒还记挂着无数寒士, 再怎么高风亮节,并不解决实际需要, 不如一个昏君突然良心发现而大赦天下给人的实惠更实际一些。”
陆一平笑起来,笑了一阵后,陆一平问方芳:“芳儿,你希望我一生只爱你一个吗?”
方芳望了陆一平一眼。“我没那么自私吧?凡是有只许爱我一个,一生只许与自己一人上床的女人,不仅是极端自私的,而且是病态的, 用我的话讲,这样的女人,霸占欲太强烈了,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因为她看不到感情,不通人性,不了解人的情绪变化因物质形态的变化而变化着, 不知道人的感情是千丝万缕的, 永远也感受不到爱的纯真,永远也感悟不到什么是爱情,因为她只看到了性,她认为性就是爱情。 用老百姓粗俗地骂这种女人的话,那就是一个光知道男人性具的女人, 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是愚蠢的,是这个男人的悲哀。她不仅守着男人的阳物,也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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