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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淫晦晦地一笑,“你有兴趣吗?”
袁圆忙摆手,“我不来,我嫌恶心!”
庄彩凤光着身子,揉了揉**坐到张莹身边,把张莹揽到怀里, 张莹如饥似渴地嘬起乳来。庄彩凤一边捏着张莹的乳头捻着,一边冲袁圆道: “恶心啥嘛,和男人玩没啥区别的。”
见袁圆仍在发怔,一把把张莹掀到一边,拉着袁圆,推开另一个卧室,用手一指,“看吧,过过瘾。”一条大毛毯铺在地毯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绞织在一起。一个跪俯在毛毯上,用嘴吮舔着一个仰面劈腿的女人的阴蒂。
仰面女人一边哼哼唧唧 ,一边揉搓着不大的**摇摆着头,做出一副兴奋无比之状。两个女人对袁圆与庄彩凤熟视无睹,依然如故。
袁圆注目一瞧,上面的女人是华腾时的王敏,而下面的女人则是华腾时的顾晓莉。
王敏认出袁圆,停止吮舔,冲袁圆浪笑道:“呀,你呀!你来玩玩吧。”
袁圆摇摇头。
王敏体胖乳大,一托**,“来,让我奶奶你。”
袁圆哪见过这阵式,有些大汗淋漓,转身跑了出去,“登登登”下楼而去。
王敏冲庄彩凤扫兴地道:“土气!”
庄彩凤道:“这小骚娘们,不喜欢玩这种,喜欢让男人干的那种。”
果然让庄彩凤说中了,袁圆一路小跑去俱乐部找汪伟。听林若诗说,汪伟已有一段时间不来俱乐部了,行踪不知。袁圆知道汪伟家修理部,便直接到修理部去找汪伟。汪伟并不在修理部,只有一个叫黄炳辉的电焊工在家看守。
黄炳辉与汪伟年龄相仿,个头身材差不多,知道找汪伟的女人大都是一些在一起搞派对的女人,一副谗相而又极度热情的接待了袁圆。看看已近中午,别有企图的领着袁圆到附近小吃部就餐。
虽说没找着汪伟,但汪伟的哥们的热情,让嘴谗的袁圆美孜孜地接受了款待。
黄炳辉居心不良,几杯水酒把袁圆灌的不知东南西北。
袁圆被黄炳辉扶回修理部库眼里住的地方,便动起手来。袁圆已有些醉,分不清是谁了,胡乱地与黄炳辉上了床。
黄炳辉与袁圆正在大呼小叫,汪伟如鬼似魅地进来, 吓的黄炳辉魂飞魄散,提上裤子跪到汪伟跟前作揖求饶。
袁圆见黄炳辉突然哑火,翻身起来,望见汪伟正怒目横眉地瞅着她,心中一惊,酒醒一半,睁着一双性眼淫眸不知所措,忙胡乱地穿衣穿裤。
汪伟好几天见不着袁圆出现,心上猴急,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风流快活了几天。兜里的二百多块钱花个溜光,被寡妇轰了出来,憋了一肚子气回到修理部。修理部没人,不知老婆与几个修理工去了哪里,转了一圈,见宿舍的库眼小门虚掩着,凑了过去。刚一接近门口,听见淫声浪语,这女人声音象袁圆,开门进来一看,黄炳辉正趴在袁圆身上上抽下插的。
汪伟直气的三尸神暴跳,妒火怨气一古脑涌上来,把个黄炳辉一通老拳,打得乱叫。
“操你妈的,你敢睡老子的娘们,我打死你!”汪伟一气之下,撒了一泡尿,“姓黄的,你给我舔了,咱俩就拉倒。”
黄炳辉不肯,汪伟按着黄炳辉的头硬要舔。
黄炳辉以为汪伟打够了泄泄恨就完事了结, 不曾想汪伟竟要自己舔他的尿,一时恼从心头起,忽地站起来,冲汪伟就是一拳。汪伟正得意忘形,没有丝毫防备,被黄炳辉一拳打倒,脑袋重重地磕在墙上,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黄炳辉走过来,扒拉两下,喊了两声,汪伟没反应如死一样,黄炳辉脸吓煞白,一把把袁圆拨拉下床,“他死了,快跑吧。”收拾收拾东西,扛上行李一溜烟跑了出去。
袁圆以为汪伟真的死了,吓得浑身哆嗦,急忙忙穿上衣服, 慌不择路而去,一气跑回家,把门紧锁,十几天不敢出门,也不敢接任何电话,害怕公安局来人抓她。
正在家中提心吊胆,庄彩凤来找她,把她叫到庄家,汪伟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
汪伟只是碰昏而已,不久便自醒来,见袁圆与黄炳辉都不见了,气得一蹦多高,恨黄炳辉,更恨袁圆。汪伟不怎么恨袁圆与黄炳辉,玩派对的女人跟谁都一样,只是当时恼黄炳辉借自己的光占便易。黄炳辉人跑了,便把怨气撒到袁圆身上,跟黄炳辉搞也搞了,可是自己昏过去了,袁圆对他不管不顾,哪怕是拽巴一把或送医院呢,报110也行呵,撒丫子走人了。
汪伟找到庄彩凤家,把这事与庄彩凤一讲,庄彩凤也有同感,“这小娘们,挺狠心呐!”
汪伟知道陆一平有些手段,不敢去家里头找袁圆,打数遍电话没人接,让庄彩凤把袁圆找来。
袁圆一见汪伟,心中生怯,装做委屈样搂住汪伟, 直说自己吓坏了才跑的。
汪伟似乎并不计较,言之无论袁圆有什么过错,都改变不了爱她的心,并且一再央求与袁圆结婚。袁圆感动的泪如雨下,发誓为汪伟竭尽所能,一旦时机成熟,立刻与汪伟结婚。
汪伟见袁圆心有松动,暗自窃喜, 抱着袁圆在庄彩凤家的卧室里云雨欢情。
庄彩凤也不介意,见俩人理衣出来,一副喜相,“小俩口欢喜够了,总得有点表示吧。”
三个人在酒馆里大吃二喝,推杯换盏。席间, 庄彩凤一意鼓吹陆一平如何本事,袁圆从不缺钱。袁圆面露得意,表示饭费由她开付。 庄彩凤冲汪伟递个眼色,汪伟笑吟吟地道:“袁圆就是有钱,管说不行。”
袁圆一甩头,“陆家有得是钱,我管够花。”
岳虹对袁圆所为不齿,话里话外地暗示袁圆行为诡秘而且不检点,见着陆一平便说了,意思让陆一平劝劝袁圆,别与庄彩凤鬼混纠缠了。袁圆总把陆坚寄放岳虹家,三更半夜的折腾人,影响全家人休息。
陆一平心知肚明,何况大半夜的总折腾岳虹一家人,有些怨言理所应当,立即奉劝袁圆,不要走的离家太远,如果再与庄彩凤来往,一切后果自负。“别他妈的得寸进尺,我不想让人对我指指点点,你可以不要脸,但我还要脸呢!”陆一平如是说。
陆一平没说具体内容,袁圆反倒没底,不敢再往庄彩凤家跑,也不敢晚上出去,怕岳虹再当陆一平说些什么。袁圆认为陆一平对她还是有依恋的,不然不会这么约束她的。而事实上,陆一平并不这么想的,他想将就袁圆几天,起码应当让陆坚达到可以自己做饭,最好时机是上完小学,而且,袁圆总血口自己“搞破鞋”之类的事,对错不必较真,若是她胡为起来,自己心里平衡不说,也可以站到主动位置上去。至于袁圆,闹翻天也无所谓, 反正心里已经把她当成外人了。
庄彩凤得了汪伟的好处,一意拉袁圆去她家。袁圆不敢, 说陆一平已有警觉,若是他反戈一击, 那自己处境就极端不利了。庄彩凤正想这种效果,一通威胁,将袁圆弄到她家。
袁圆知道陆一平的个性,似乎也猜透了陆一平对她任之放之的路子, 并不惧怕庄彩凤四处张扬,这种事捂是捂不住的, 只是担心陆一平把这事当成一种借口,反占了上峰,对自己不利。 袁圆想到此,有些担心,但又舍不得与汪伟的风流事,半推半就,顺着庄彩凤到家与汪伟偷欢。 汪伟一忽悠,袁圆有些懵懂,对庄彩凤、汪伟道:“反正都跑破鞋,谁也别说谁了。”
汪伟道:“放心吧,他陆一平这边踹了你,我这边就蹬了我媳妇儿,咱俩过吧。”
庄彩凤道:“你瞧,陆一平不拿你当玩意,汪伟可拿你为重,你还不刹下心来与汪伟,到哪都说不过去。得留点心眼了。 孩子可以不要,但楼房可不能不要,别看是他买的,轻而易举分一半,这算共同财产。他的存钱有多少, 都得有点数了,到时一分家,咬住他‘搞破鞋’,让他吊蛋净光,走投无路。”
袁圆附和着道:“对,让他沿街乞讨我才解恨呢!”
从此,袁圆把庄彩凤家当了据点,和汪伟经常来往,有时买了酒菜在庄彩凤家肆意胡为。
庄彩凤的圈子里尽是她所谓的俱乐部成员,来往频繁,搞些乌七八糟的乱性滥淫之事,以为乐事。
庄彩凤的家,是个肮脏之窝,为了一点钱财和吃喝,自己放纵不说,还引王敏、顾晓莉、张莹、李丽娜来家玩所谓的同性恋游戏。
庄彩凤的男人叫陶羽,是个出租车司机,白天不在家,早起晚归一天累个臭死,也不愿过问庄彩凤的事,只要到家能吃上热乎饭,喝上两瓶啤酒,倒头就睡。庄彩凤有个十岁的男孩,在奶奶家住着并上学,庄彩凤除了上班之外,竟整这类事情,开口性解放,闭口性自由,人活一世,快乐逍遥。庄彩凤其实并不缺钱,但羡慕林若诗利用这事大赚其钱,也想小打小闹,再者为了哄袁圆出点吃喝钱,让汪伟、王敏、顾晓莉等给点占屋费和床铺钱,并能时不常地背着袁圆与汪伟等男会员上几回床。还有一点,由于操控了十几个人,有一种驾驭人的满足感,全然不顾廉耻地张罗这事,以为自己比林若诗也差不了哪去。庄彩凤自以为一种得意,孰不知她在A18栋已是臭名昭著、臭不可闻。
王敏、顾晓莉与庄彩凤闲聊陆一平与袁圆,对陆一平娶袁圆深表不解,对陆一平没提出离婚更有不解。
王敏道:“陆一平那小子可尿性,当说是个人物。但挺奸的人,怎么就让这半奸不傻的人给骗了呢?我就转不过这弯来。”
顾晓莉也纳闷不已,“唉呀!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处说理去,我要是袁圆,肯定安心与陆一平过日子,那个汪伟, 一看就是骗钱花的主。”
“陆一平就是太风流了,不然袁圆能出来‘跑破鞋’吗?” 庄彩凤为袁圆辩解道。
王敏想了想,“这话也不全对,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陆一平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点。我承认我骚,我不正经,我是个纯粹的破鞋烂袜子, 但陆一平可不同于咱们这种人,至少不下贱。”王敏看看不屑的庄彩凤道:“ 我就佩服他的那种做法,他不是那种就想着上床的那种男人,风流的让人感动, 不觉得卑鄙下流。”
庄彩凤道:“都是操人的事,没个不下流的。”
王敏一笑,“陶羽操你就不下流,还受法律保护呢!可别乱说乱讲,得一分为二看问题。”
庄彩凤嘻嘻一笑,“那倒是,想想倒真是让人有些玩味。”
王敏道:“你听说过陆一平嫖妓吗?你听说过陆一平见过谁家老娘们好就挪不动窝吗?不是我替陆一平帮腔,咱们这路子人,都在那劈腿求他, 他未必会正眼一瞧的,不信你就试试。”
庄彩凤嘎嘎地笑起来,“我不试,你试吧,我他妈的怕那小子顺手找根棒子给塞上。”
几个女人邪邪地笑起来。
王敏笑完道:“我知道冯秀秀勾引过他,他理都不理,秦良玉、欧阳美珠,哪个丑呢?他并不上眼,可他对史俊英却那么好,让人看着不别扭而正常。 袁圆天天说陆一平‘搞破鞋’,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袁圆和咱们一样,是滥淫、乱交而醉生梦死地找乐子,是纯粹的大破鞋。即使不是破鞋, 也是闲极无聊的乱搞男女关系的扯犊子。我想呵, 人家陆一平是风流着的性爱,咱们是下流着的交配吧。”
几个女人又笑成一团。
顾晓莉问王敏,“听说史俊英生的儿子是陆一平的,真的吗?”
王敏嘻嘻做笑,“我估计是,他俩那么好,能不睡上几觉吗。稍一放松,有个孩子也无所谓,这年头,这种事太正常了。”
“袁圆知道吗?”庄彩凤问。
王敏道:“谁知道呵!我想袁圆能不知道吗?她在华腾待过,没有不知道陆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