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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的扯淡。
方芳故做惊讶,“是吗?真不知道你俩还有这层关系。”
冯秀秀幽幽轻叹,“陆一平这人,就是多情缠绵,旧情始终。前两天还去我家坐了一会呢!方老妹,你说,我怎能夺你所爱呢?”
方芳美丽的眸子闪了闪,问道:“他去你家了?”
冯秀秀道:“可不嘛!他可会说了,我险些把持不住呦!考虑再三,还是给老妹留着吧。”
方芳一笑做罢,把冯秀秀送走,见着陆一平就问:“你去冯秀秀家了。”
陆一平一想坏了,肯定是冯秀秀说了此事,红着脸道:“是的,坐了一小会。”
“这一会功夫做些什么呢?”方芳问。
陆一平坐到方芳身边,“其实也没做什么,内容很简单,给娄亚洲戴个绿帽子,解解恨而已。”
方芳“扑哧”笑了一声,嗔道:“你呀!最花花肠子了。我的气已经消了,你还惦记是回事,不会是利用我的话大做文章吧。”
陆一平忙解释,“我真的是想解气去的,谁知后来一反省,我还是有些目的不纯在当中,大概是为了满足当年的一些占有欲罢。有时候, 面对着这种风骚而美貌的娘们时,难免会有杂念,借着点理由,便做了,也不管天地了。”
“过瘾了吗?”方芳又问。
陆一平满脸绯红,愧怍自然,“仅仅是满足了占有欲吧。谁知道了。象做贼似的匆匆又匆匆,一点感觉没有。芳儿,你怪我吗?我错了吗?”
方芳爱抚地望着陆一平一会。“你错了吗?我可不知道。我不怪你,但这样不好,我认为没有感情基础的性行为是在作践自己,象我以前一样,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可取。你去冯秀秀那,不管她如何想如何做, 认可或接受,但我个人认为,此举不妥,有欠考虑。”
陆一平脸热的烫人,感觉羞臊无比,“我做了件丢人的事,还有些对不起娄亚洲。”
方芳道:“丢不丢人自己担着,心里知道就好了。 对不对起娄亚洲不重要,他应当付出代价,另外,这取决于冯秀秀把持对家、婚姻以及对娄亚洲的态度所决定的。我不是垄断感情和限制他人的自私女人,我无权霸占你而限制你去喜欢别的女人,但我爱你是肯定的。我在北京的每一天里,无时无刻都惦着你,惦着你的衣食住行,各个方面,甚至想到你憋闷时袁圆会否与你过性生活,会否让我郎痛苦煎熬。在谷深的怀里不假,我是他的合法配偶,我不该拒绝,也不会以爱情的名义拒绝,但我的心早已飞回庆城。 我与谷深是合法夫妻,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但他并不是我爱着的人,我爱的人是你,你就是我的生命,我为做你的情人而荣幸,开心并幸福!世界之大,难得有情人。无论对与错,你总是对的,我永远不会挑剔你的,不会因生活细节而影响我执着爱你的心。我不推崇性解放,但我主张性权利。过去我忽略了性与爱情,因此在性行为上有些放纵,显得以淫为乐而失心性,又失尊重。现在想一想,直觉后怕。无论在什么时候,爱决定纯洁,情决定永恒。咱俩在一起,性仅仅是一种感情互动的表达方式,愉悦对方、愉悦自己的一种方式,是彼此感情的最奇妙的表现方法,让生活富有动感,让感情富有**,让爱情富有浪漫,让冲动富有欢处,或许有那么一天,还是咱们传宗接代所必需。你不必自责什么,不必想太多,已然做了,就不怕什么后果产生了, 承担责任才是应当你去做的。性,仅仅是性而已,有时不可或缺,与命,与爱情比起来, 实在微不足道,就别耿耿于怀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方芳,想着我,惦着我, 当天寒地冻时,想着我是否穿的暖和,看天上下雨时,惦着我是否带着雨伞,我就是世上最快乐的女人!至于你的一些神经性的放松,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你在做这事的时候,肯定有你的道理。即使是单纯的是为了生理上的放松,就想占有她,又有什么呢?只要我郎高兴就行。但有一点,我不想你纵淫而欲,不想你以淫图乐,这是道德问题。放纵是罪恶的根源。我不想你走我过去的旧路,不再上演人生的悲剧。爱有时不需要牵强,但也由不得放纵,只要不是原则性的故意,细节之处便一笑而过罢,象过往云烟,云消雾散。不是不长心,而是无须上心,若是总挑剔所爱之人的毛病,那就不是爱了, 而是柴米夫妻在过日子,始终在担惊受怕与警惕挑剔中生活。”
陆一平望着方芳,“我赞成你的说法。“
方芳弄笑道:“这事不能轻松放过你,你也别侥幸地以为我会放你一马,我要性惩罚,来吧,抱着我,亲我吧。”
方芳白净净、娇嫩嫩的脸蛋凑向陆一平。
陆一平认为再说什么都无益,拥着方芳忽生一种莫大的感动, 几欲落泪,还有一种强烈的自责浮上心头。
方芳嗔道:“还大老爷们呢!多愁善感的。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我喜欢的男人就应该风流!你在我心中,是永远风流着的陆一平! 若你失去了风流的风采,也许就失去了风流的方芳了。”
方芳春天般明媚的一张笑脸,挥去了陆一平的所有担心与愧疚,拥着方芳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躯,心酥骨蚀,万念归一,群芳众艳,唯觉方芳最开通豁达,善解人意,是对爱情领悟与把握恰到好处的女人, 缠绵之时,百般温存,希望每一个细微的呵护,都会化做清澈明净的甘泉,滋润她的心田,让俩人沐浴在爱的温馨里,享受着无限的爱与欲、灵与肉完美结合的生活乐趣,让人生更加丰富多彩而浪漫永远。
陆一平回到家中,家中又是大变脸,而且烟雾缭绕。只见组合家具摆放电视的地方,赫然摆放着一尊状似慈眉善目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香炉上插着三支正燃着的香,还摆放着三种水果供奉。
袁圆闲极无聊,精神空虚,看魏则碧在佛店请回一尊善乐佛,天天烧香磕头挺好玩的,心血来潮,花了八十块钱也请回一尊大佛来。
陆一平怒从心头起,厌恶心头升,放着班不上,在家糟践钱,没事做怎会不无聊呢?无聊着怎么会不精神空虚呢?对着这尊泥像就能修身养性了吗?“都他妈的给我滚吧!南海那有的是地方,跑我家来干嘛?我又不缺老婆,这一个就够糟心的了,你还来抢个位置,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吧!”
陆一平“噼哩扒啦”把香炉与供奉扔到泔水桶里,把那尊大佛扔到院外摔个粉碎。“你他妈的有闲心往人家一坐擎着香火,老子没那闲功夫伺候你!”
袁圆心疼不已,“你疯了吗?那八十多块呢!”
陆一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给袁圆,“多少钱也得扔了,砸了。 你愿供,上别人家去供,与我过日子就不许在家摆那**玩意!买点香水之类的东西,把屋里喷一喷,换换空气。”
袁圆道:“那是南海观世音呐!最有名的佛。”
陆一平不耐烦地道;“有什么名?都不如那跳脱衣舞的娘们儿有名!男不男,女不女,人妖似的。他能干什么?还不是个‘如来佛’面前打小支使的嘛!帮着玉皇大帝陷害孙悟空,里一套外一套的。名义上是帮着唐僧找徒弟, 实际上是为了他们所谓的修成正果,好让人们看他们愚弄人精神的所谓真经, 找一个虎了巴鸡不怕死而冲锋陷阵的孙悟空而已。孙悟空就是唐僧的保镖, 一大帮子人设计陷害他,还得让他效忠,时不时给点小恩小惠安抚一下, 怕孙悟空反复无常,这个南海观世音就设套给孙悟空一个‘紧箍帽’给控制上了,这不都是他南海观世音干的事吗?就说他选的那个唐僧,既然已经内定的了, 何必要折腾的天翻地覆而作秀走场呢?限制他人的自由,麻醉人的思想,这是他作佛的唯一杰作, 没见他有什么功德于人。”
袁圆不服地道:“那人家魏则碧说,她的儿子就是观世音给送来的,可灵了。”
陆一平生气地一甩手,“灵他妈的屎吧!没有赵真雄天天爬她,我不信她能生出儿子来!纯属是做了亏心事,想找点安慰,或者想求个解脱。你不是信佛吗,我以后就不给你钱了,给你请一尊如来佛,你天天烧香叩头,求他给你送点钱来,行不?”
袁圆忙不迭地道:“我是供着玩,要是能有那大神通,谁都不上班了。”
陆一平笑着道:“明白就好,别他妈的整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摆咱家,大煞风景不说,坏了我的心情。”
第二天,陆一平向方芳讲了此事。
方芳笑着问陆一平,“你没有信仰吗?”
陆一平道:“谁能没有信仰呢?但得看信仰些什么。我信仰人,相信人是万物之主,万物之灵,万物之杰,万物之上,相信人定胜天。但是, 我也承认人力是有限的,有些现象是人力不可抗拒的,甚至在某种自然面前是脆弱的。人定胜天是一种信仰,希望人力有所改变或改善, 体现着人与自然抗争能力与共存的想法。其实,信仰只是一种精神,但仅仅有信仰是不够的,还应去做。”
方芳歪着头,“你信佛吗?或者西方的上帝。”
“我不信,世上本无佛,也没有上帝。”陆一平肯定地道。
方芳认真地问:“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信佛法无边,信上帝是万能的主呢?”
陆一平道:“我想,有些东西大部分人并不明白,只有极少数人在参悟一种精神上的理论吧,大部分人是有目的性的寻找一种认可的寄托。 我不敢枉评佛道,也没那么高的文化去诠释, 或者直接说没那闲工夫,但我不客气地说,烧香叩头的人多了,善男信女有几个,大多贪婪而自私, 而有更多信奉者甚至是愚昧的。自己的孩子发高烧不送医院看大夫, 却跑到庙里、寺里烧香叩头,乞求佛来保佑,结果孩子死了,大人疯了, 你说,这是人的过错还是佛的过错呢?人固然有时愚昧,信个鬼了神了的, 但若是不信佛法无边,上帝万能,这孩子能死吗?这大人能疯吗?如果佛法无边,上帝万能, 为什么就眼见着一条可怜兮兮的生命白白地丧失了呢? 如果上帝无所不能,为什么不把他的死教徒扒拉活了呢?‘如来佛’何苦要躲在西天极乐世界等着人们去见他呢? 上帝何苦要躲在天堂上等着人们去见他呢?就不能来见见信奉他的人们吗? 是缩头乌龟还是见不得人?都不是,因为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悬壶济世的佛, 也没有什么万能的上帝, 只是人们心中自以为是的一个精神寄托的支柱。”
方芳望着陆一平,心里觉甜而得意,陆一平的文化与自己相比, 太过于悬殊,但其感悟人生与生存之道,包括信仰,不比自己逊色一分, 甚至要多, 并且高深,见解固然有其局限性,但实实在在,一样富有哲理性与合理性。
陆一平接着道:“ 当人在灾难的时候,向他们祈祷时,万能的他们在哪呢?如何虔诚才能打动他的慈悲为怀的心呢?生命是最宝贵的,当人献出了生命的虔诚时,也没换得他们分毫的安慰,你说,这是冷酷无情,还是正爱着每一个人呢?灾难,让人们来自己承担,与他们无关,还说是因果报应。幸运,让他们擎着,这与他们有关,说是他们赐予,哪有天理?他们就这样度事度人的吗?我不信自有我的道理。我从没祈望过佛与上帝照顾杜丽娜,他们不会赐予她五十万块的,只有我老舅才会使她有物质上的保证。我从不指望上帝仁慈的把马小红送到我身边,他们没有能力改变乔翠满足自己的心,因他们本就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