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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把方芳拥入怀中,怜爱地道:“你以后别提这些无聊的事了,我从没有向这方面想过。如果再问这样的话,我就要打你嘴巴了。我爱你就是爱你,就要好好的爱你,若是介意你这,介意你那,我就不是爱你了。我爱你,就什么都爱,包括你以前的方芳所有的全部,你以前如何,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不会影响我爱你的心情。名声好与不好,不影响咱俩从此爱着,我爱你这个人,不顾忌你的名声,你与男人上床与否,本来就与我无关,你当时做了,就有当时的理由,对与错,是与非,妥与不妥,该与不该,你心知肚明的,不然你不会有所收敛和刻意改变形象的,为什么没有一路堕落下去呢?为什么没有把自己打扮的花哨冶容呢?至少你心里尚有理智,知道如何做个女人,想要还原一个真我方芳。既然已经做了,就别在计较于怀了,只要把心刷洗干净了,一切都干净了。至于纯洁不纯洁,也不是与男人上上床就决定了的,不与男人上床的女人就纯洁吗?未见得吧,上床嘛,仅仅是一个相比而言过近的亲密接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认为对,继续做,认为不对,那就改过。 别去想那么多了,听别人说三道四的,你都活不了的。”
方芳道:“有时我在意,怕影响你的名声。”
陆一平笑起来,“这是自然的了,你爱我,所以在意我,担心是正常心理反应 。说真的,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别想那么多了,他们不怕累得慌,就去说呗。我就是要坦然地看着他们汗流浃背,疲惫着而灰溜溜地收场。”
方芳哭起来,“一平,我好幸福!”
陆一平抱起方芳,“知道幸福就好了,就让幸福从现在开始,永远伴着你和我。让爱情洗刷不愉快的过去,让永恒的爱情给我们注入新鲜纯洁的血液, 好好地相爱着吧。”
陆一平与方芳两情缱绻,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袁圆也懒得搭理陆一平,只要给她钱花就别无所求了。没了陆一平的约束,袁圆快乐至极,心花怒放。
一平母惦念孙子,时常去家探望陆坚。袁圆一大堆怨言等着, 一劲地苦穷。一平母心知肚明,顺手扔下五十或一百的,袁圆忙找魏则碧去饭店大吃大嚼,让魏则碧知道,自己家不缺钱。
陆一平在清欠办工作,闲着的时候在销售公司乱串,与众科长、科员混的较熟,尤其喜欢与销售五科科长娄亚洲在一起云山雾罩,大吹大擂。
娄亚洲三十岁,是个中专生,口才不错,经常与人当个婚礼司仪,自诩是“华奇第一嘴”。
陆一平与其闲聊淡扯了几回,觉娄亚洲确有些能耐,尽管有时夸大其辞有些过。
娄亚洲是外地中专毕业过来的,据他自己说是牡丹江地区的农村人,分到华奇后,在车间挡车一年多才当上技术员,后销售公司扩军时混到销售公司当业务员,与销售公司经理董魁关系密切,常请于家中吃吃喝喝。董魁一高兴,就把他提拔当了科长。
娄亚洲这么说,陆一平只能这么信,但向其手下略问一下,娄亚洲在推销方面没什么耀人业绩,而是精于宣传与策划,五科在他的带领下,业绩当属中下游,每月完成赊货指标还略有超额,回款虽达不到指标,但是全销售公司最好的。
陆一平与之交流过,娄亚洲精于纸上谈兵,对于做,娄亚洲一笑了之道:“我善于用兵,但不精于冲锋陷阵。”
陆一平认位他应当去做广告人,会忽悠。
娄亚洲知道陆一平是新近调清欠办来的,与方芳关系甚密,大家都说陆一平经常在方芳的寝房过夜,心里有些嫉妒。
娄亚洲掂记方芳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就是不敢前凑,那不是谁想忽悠就可以忽悠的,那是市长夫人,弄好了好,弄不好惹一身臊,吃不了兜着走。方芳名义是清欠办主任,实际上在“华奇”比霍本斋都好使。
方芳是朵花,只能欣赏不能采撷,娄亚洲看着陆一平与方芳如胶似漆, 弄不明白这当中道理,犯着疑惑,心里真有点嫉妒,于是, 对陆一平夸起自己的媳妇,自诩是华奇第一美女,是她如何如何给骗到手上的。“我那媳妇,在华奇门口一站,‘刷’地下子,所有华奇的女人黯然失色,不敢抬头,害怕见了我媳妇那漂亮劲后想不开自杀。一平,当哥的有时候都有点害怕, 这要是出了人命怨谁呢?”娄亚洲煞有介事地说,脸上不红不白。
陆一平奉承着道:“华奇女人太压抑了,有你媳妇的存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可能。”
娄亚洲哈哈大笑,“那可不。哎,等哪天有功夫到家去坐坐,让你看看我那媳妇的芳容,你回来得了相思病,你可别怨当哥的没提醒过你。”
陆一平心中好笑,还不至于漂亮到如此地步吧。韩冰、杜丽娜、马小红、秦良玉、谭丽、凌花、冯秀秀、钱灵、李玉珍,哪个不是美貌惊艳,以为谁没见过美人似的,在自己的心目中,认为能超越韩冰者,自认没有,当前还没发现,最为欣赏的杜丽娜、马小红、谭丽、李玉珍、钱灵、凌花、方芳,各有美之特点,但总体而言,均无超越。冯秀秀、秦良玉,艳媚之感,与韩冰相比,逊色不止一筹。陆一平心道:“漫天地吹吧,小心吹爆了!我不相信还有美过韩冰的女人!”
听了娄亚洲的吹嘘,陆一平最直接联想到了方芳。刘景洋曾说方芳是华奇第一美人,娄亚洲说他媳妇是华奇第一美人,到底谁是呢? 陆一平还真上了心,借着每天上班或下班之机,细心注意了一下,有些姿色的小姑娘,俊俏一些的小媳妇,包括已成媳妇的凌花、易秀枝在内,同时也把知道在这里上班的冯秀秀算计在内,无论是长相还是女人气质,方芳当之无愧,认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超越,开始怀疑娄亚洲说话有边没边,干脆说是信口开而已。
方芳最让陆一平得意之处,轻妆淡抹,几乎看不出施粉来,只是擦大众普通的雪花膏,也不戴任何手饰,穿着简约而自然。尽管如此,陆一平仍肯定方芳至少在华奇是美中之美,无可超越者,在所见所知的美女中,与杜丽娜、马小红不相上下,比之谭丽、钱灵、李玉珍、凌花还要有所超越,至于秦良玉、冯秀秀,那是两种美法,不能在心中的秤上来衡量。用感情的态度欣赏韩冰、杜丽娜、马小红、方芳、谭丽、钱灵、李玉珍,包括史俊英。史俊英从相貌体形上远远不如前者,但其完美程度堪比杜丽娜、马小红,方芳也得随在史俊英身后。用生理与欲望的态度审视秦良玉、冯秀秀,包括谭凤、韩露,承认美丽的地方,认可美妙之处,但怎么倾心地专注与尊重,那就大打折扣了。韩露性感为主,辅以风情享受;谭凤性感为主,辅以利用满足;秦良玉性媚为主,辅以奢望苛求;冯秀秀性诱为主,辅以贪婪索取。陆一平即不贬其一分不值,心中还有些眷眷念想之意,不奉为景仰,但也得过且过,不予以尊重性的专注和惦念,心里有之即可了。
陆一平端起方芳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吻了方芳一下,“你真美!”有些忘情所以的架势。
方芳有些惊奇:“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象有啥事发生似的。”
陆一平摆摆手,呵呵一笑:“没事,我只是一时感慨激动而已。”
方芳似有所悟,“你想证明什么吧?”
陆一平一拍桌子,“你真聪明!芳儿,我问你,在华奇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吗?”
方芳望着陆一平,“怎么,看见谁了吗?为什么要用我来比呢?觉她比我漂亮?”
陆一平嘁嘁一笑,“我可不许你去比任何人,你漂亮,我固然欢喜荣耀,引以自豪,但你不丑,我也不可能去想象丑着的方芳。我能否爱上那个丑方芳,实在不敢保准。但不管怎样,你是我心中完美女人之一。 其实刚才也并不是说着玩,确实在证明着什么。 前两天,娄亚洲把她媳妇捧上了天,说是华奇最最漂亮的娘们儿,是华奇第一美女。 当然,我也知道他是有意向我示威,或许故意夸张一下,我没见过他媳妇,自然不信。”
方芳道:“这与你有关吗?你好这个信干嘛?”
“干嘛!我想证明点什么。”陆一平一拍桌子,“你不知道,刘景洋大哥说你是华奇第一美人,娄亚洲说他媳妇是第一美人,没有人说也就算了, 我若刻意去比比,那我是无聊了,起码我有不尊重你之嫌。可是有人主张了, 那我就得有反应了。于是呢,这两天在大门口,班车上,下了点功夫观察了一下, 美人倒也不少,看的有些花,还有的让人眼谗, 但还没有让我象待你一样心动的女人。看不到超越你的,又不认识娄亚洲的老婆, 这华奇第一美人之争不能尘埃落定,我能服吗?你说呢?” 陆一平啧啧而笑。
方芳一拍陆一平肩膀,“有你的。说是无聊,真也无聊,但说不无聊,确也是一个求真的行为,谁是第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明白。” 方芳坐下来,“你还别说,我见过她媳妇,不知道叫啥名,比我大几岁,确实漂亮,大眼睛, 双眼皮,长睫毛,毛嘟嘟的,挺会打扮的,我想, 她若是再小上六七岁,我不敢枉比于她的。而且,美乳肥臀,极其性感。”
陆一平“喔”了一声,“美乳肥臀,极其性感,这点就着男人得意。”
“据说她与董魁关系密切,所以董魁提拔娄亚洲。”方芳笑着说。
陆一平明白几分,冲方芳道:“也许娄亚洲没吹牛,说不准你帮他煽乎我。但不管怎样,我自信她不会超越咱家芳儿的。”
方芳问:“你注重女人的相貌吗?”
陆一平一道:“真心的讲,谁不注重呢?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吗? 没有一个。但是,现实当中不是人人都得以娶美女,或与美女来往相伴,或是有机会承蒙美女垂青的,往往是与希望成反比的,美丽仅仅是一个标准而已,或直接说是一个意识性的。若论爱情,真心爱着的人,是不计较漂亮与否的。比如史俊英,与你相比,可以说是差距明显,但在我心里的份量,并无多大差别,甚至比你还有份量。”
方芳道:“我想你这话应当是对的。心灵有约,情意无悔,若是计较所爱之人的相貌与生理缺陷,那就是虚伪了。”
陆一平仰天长叹道:“嗳!我就虚伪过,一门心思想找个漂亮女人,好拿得出手,增光添彩,给陆家点荣耀,还有一点,以为漂亮女人能生个俊男靓女。为了与丁锦芳较劲,满足自己的虚荣,选择了秦良玉,一度痴迷, 结果是弄了个里外发烧,冷落了史俊英,先别说别的,至少是没娶一个好老婆, 陆坚没有一个好母亲,爹妈没有一个好儿媳,说来真是人生一大错误。尔后错进错出,就这么地把史俊英送肖和平家去了。有我主观上的错误, 客观上的回避,但细想一下,如果在华欣时,史俊英象你一样说声‘你爱我吧’,我想,以我的处事态度,一定不会拒绝的,又会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方芳问:“你亲过她吗?”
陆一平道:“当然亲过,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两个情意之人拥抱亲吻,是很正常的。不仅仅是一种表达,而是在寻找一个情的着落点。”
方芳又问:“发生过关系吗?“
陆一平顿了一下,“没有。机缘的问题吧,当时有一些原因,我也知道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但我不能这么做。满足归满足,我不想破坏一种氛围。 把爱情看得再重,也应清醒地看到一点,人活在现实当中,永远不会超脱。 尽管有时可以理直气壮地把性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