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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他的怒吼,我就知道,他动心了,可惜遇上她。她的狠和淡漠他深有体会,好不容易感化她,结果……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活生生重现我的生命。我的心都空了,麻木的过着每一天,甚至还假惺惺地劝席恒。直到重遇她,我的心又活了过来,可她再也不属于我。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看她和席恒的爱恨纠葛。那个位置原本站着的人是我,最后,我却成了城外看戏的看客。她的悲伤她的难过,我无能为力,她的幸福与我无关。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和她韶华白头。
直到我短暂的生命结束,这个念头我都没扼制住。
在我沉醉自己的幻影里,我听到席恒对席苒说:“他的顾长安早已不在。”
我听见席苒嘶声,几乎进入癫狂:“是啊,他这辈子也得不到她,你们谁也得不到她,最后他还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
那一刻,我的梦轰然倒塌。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55席恒的一天(番外)
气温很低;他很纠结;顾长安对他总爱答不理,他没哄过女人;对她更束手无策。吧台前,石磊忍不住嘲笑:“我说席老板你不会是被我家姐赶出来的吧。”嘲笑里掩饰不了的幸灾乐祸。
席恒低垂着眉眼,有些心不在焉,似一对石磊的话充耳不闻。
石磊无趣;举杯碰了碰他,示意他看去。席恒懒懒掀了下眼睑又垂下,对面的艳丽女郎似激不起他任何兴趣。
“不会真和长安吵架了吧。”
“你姐。”席恒凉凉地纠正。
石磊投向:“成成;叫什么名都成,只要你们高兴。我说她那个人会跟你吵架?奇了怪了啊。”
席恒想,她要肯吵就好了,问题关键在于他一个人纠结气闷,她自得其乐。
“不会真吵了吧,就她?会吵架?”
席恒不理,自斟自饮,也不知喝了多少,有些醉意。因为没精神,石磊以为他醉了,也知道顾长安最烦照顾酒醉的人,今晚席恒喝成这样,若被顾长安知道还不劈了他。当然她劈人的手段可不是骂你几句就了事,就是对你爱理不理,好像你的存在对她没任何影响,这才让人沮丧。
对于席恒的遭遇,石磊深感同情,但也非常羡慕。想想他家里那位,管他管得特严,一般情况下,只有说跟席恒出来她才不电话追踪。
石磊拨通顾长安的电话,对方关机,于是他更同情望了席恒一眼。他不得不充当照顾席恒的责任,然而不知不觉,他也喝多了。顾长安回电话时,他意识不大清醒,骂出口的话根本就不经脑子。长安一句话也不回,只冷静地问他们在哪。石磊被她的反应气得胃疼,骂了很多话,也说了这些年席恒怎么等她的。她听了也只淡淡地‘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席恒醒来时是半夜,室内冷气十足,他身上搭着凉被。昨晚心情低落,不知不觉句喝多了。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换了一套家居服。
“醒了?“门被推开,顾长安穿着睡袍,好像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嗯。”
“渴了?”也不等他回答,她又转身出去。
喝醉的结果就是头疼体虚,他倚靠床头,只觉身心俱疲。长安拿着一杯温水进来,见他倦倦地闭着眼,心微微一窒。
想起前些天他说出去散心,她因为工作忙想也没想就拒绝,心里很过意不去。本来想闲下来好好补偿他,哪知道这一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的。今晚石磊打电话,她正好关电脑。
“不甜,喝了舒服一些。”她把水递给他。
他接过去,闷头喝下。
长安坐下,抬手摸了摸他额头,忍不住抱怨:“没事怎喝那么多,石磊也真是,没事拉你去喝酒。”
“反正都是闲人。”
长安忍不住笑,心想你要闲,她就没法活了。看她想笑不笑的模样,低落的心情稍有好转。
“最近还是很忙吗。”
“还好,忙完这几天应该就好了。”最近因为工作冷落他,长安愧疚。于是有些讨好:“是不是只喝酒没吃东西?我去做夜宵。”
她还没起身就被席恒抓住手腕,他顺势一拉长安就跌他身上,下一秒就他的唇就覆上了,声音嘶哑低糜:“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吃你。”
长安怔忪,也不等她多想,席恒的吻就如雨点落下。最近因工作原因,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他这一撩拨,长安也有些受不住,忍不住低吟。
“想不想,嗯?”他重重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种下好几颗草莓,深红艳丽夺人眼魄。
长安也不矫情,声音却有些妩媚:“想。”
接下来,她被席恒翻来覆去折腾半宿,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了,想起今天要去见某公司某位重要人物,现在已过了约定时间。长安懊恼不跌,怎么就不懂克制一点呢,万一这个单做砸了……
席恒裸着身上从浴室走出来,瞧见她一脸懊恼纠结,起了作弄她的心思:“刚有你电话。”
“说了什么?”
瞧她担心着急,他也就不捉弄了,“今天约见了XX的领导?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你不是很忙吗。”
长安的心思他懂,正因为懂,他才懊恼沮丧。他想,要什么时候她才不把自己排挤在心门之外?
“我们是夫妻。”
“放心吧,以后有事我都找你,只要你不嫌我麻烦。”她笑了下,拿起电话看了看,然后拨回去。助理很快接起,还十分关切地询问:“长安姐,感冒好了些吗。”
她什么时候感冒了,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
助理继续:“今天姐夫说你感冒严重不能来公司,我已经跟对方重新约了个时间。”
挂了电话,席恒还没走,长安忍不住:“今天不用去公司?”
“呜,休息。”
顾长安有些诧异,瞄了他半晌也看不出倪端。她想了想,嘴角弯起:“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
席恒的嘴角瞬间沉下,长安只当没瞧见,洗漱化妆换衣服,然后开车出门。席恒很郁闷,不得纾解的郁闷。他想,他们在一起还没一年,为什么比人老夫老妻还要淡呢。
朋友们打电话要为他庆生,统统被他甩电话。远在国外的席苒也拖人送来礼物,就连小宝都晓得他生日,央求阿悄帮他做蛋糕。所有人都在为他忙碌,只有他的老婆完全不知情。
阿悄还不了解情况,傻乎乎地问:“咦,长安还没回来?工作那么忙啊。”
席恒淡淡‘嗯’了声,他当然不愿被人同情,也不想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很冷淡。直到了晚上,她才打来电话,抱怨说车子抛锚在XX路,她就在那条路上她自己的公寓等他。他半天不回话,长安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有应酬,要是这样就算了,今晚我就不回……”
席恒很恼火,干脆挂电话,直接出门。阿悄在身后叫他,他只说出去一趟。小宝摇头晃脑:“阿悄阿姨你就别叫了,肯定是我那舅妈。”
席恒把车停稳上楼,按门铃,她的声音传来,门也随即打开。她穿的不是白天出门的衣服,眉目含笑,线条更温和了几分。
“你?”
长安柔柔一笑,看得席恒眼花。待定神时,她已转身往里走去。席恒咬牙,大步追上,一把搂住她,低头就吻。
长安躲闪着,笑道:“没你这样折腾人的。”
“就喜欢折腾你。”他声线低哑。
长安笑,回身抱住他往里退去,在卧室门口,室内温和的灯光闪了一下,登时光芒四照。席恒愣了一下,望向卧室,大床上摆放着一个蛋糕,还有燃起的心形蜡烛,以及白色床罩上火红的花瓣,像她娇红的唇瓣,艳艳欲滴。
他只觉心一紧,满心欢喜地望着她。
“生日快乐。”
“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
“那你还想要什么。”她好笑。
“这个。”席恒低头就吻下去。
长安按住他的手,“先吹蜡烛许愿。”
“我比较想吃你。”
“没你这样的。”
两人笑闹着,吹蜡烛许愿吃蛋糕。
然后,长安托着下巴认真看着他。席恒奇怪:“看我做什么。”
“老公,我们公司姐妹们都说你长得好看。”
“哦?”他一点也不意外。
“他们还说,要是生男孩要像你。”
席恒心喜,他们结婚一年,关于孩子,他提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有理由驳他。后来他也就不提了,心想她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其实他不知道,长安不是不想要孩子,她的体质有点难受孕,而且她也认为要孩子顺其自然比较好,刻意去要,大家都累。当然,这些她不会跟席恒讲。
“女孩呢。”
想着同事们的讨论,长安无奈:“女孩啊,应该没说吧。”
女孩怎么可能不说呢,他们说,最好生女孩,他们的孩子就可以入赘进席家做驸马爷。这话就不必讲了吧,他不喜欢不思进取的男人呢。
“你有想法了?”
长安摇头,不其然,席恒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她笑:“没想法不代表没什么啊,今天去了一趟医院。”
“你的意思是……”
长安点头,席恒喜出望外,长安又来了一句:“以后那什么生活就得委屈你了。”
席恒哭笑不得,他暗笑他的顾长安越来越坏了。
九点钟,小宝打来电话,可怜兮兮地问:“舅舅你和舅妈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饿,可阿悄阿姨说要等你们回来才能吃蛋糕,啊啊啊,我晕了晕了饿晕了。”
“我们不回去了。”
电话那边的小宝咆哮,席恒已经切断通话,回头就看见长安望着他:“不回去?”
“这一床的花瓣你舍得么,我舍不得。”
他低沉暧昧的声音,顾长安微微不自在。她很想问,为什么你能把调情的话讲的一本正经?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累了,休息。”
长安望着满床的花瓣犯难,难道要在这上面睡一宿。不剔除一开始她是存了这个心思,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能够做了吧。
席恒已经不理她,脱了衣服去冲澡。洗好了躺床上,长安把手机给他:“你电话快爆了回一个吧。”
席恒本来不想理,但不知起了什么念头竟然耐着性子回电话,朋友抱怨:“兄弟们在皇朝订了位子,你赶紧来。”
席恒淡淡地说:“你家嫂子最近管得严,恐怕去不了。”
长安在一旁无语,她几时管他了,不想去就直说么,非得黑她。
那边不知谁接过手机:“我今天在医院看到嫂子,她从妇科出来,不会是有了吧。”
席恒依旧淡定:“那就准备红包,我记得你说等我儿子出生你就把‘南国食府’做礼物。”
“席恒算你狠,等你儿子出生在说。”对方愤怒地挂了电话。
长安失笑:“你胃口还真大,还不知男女呢就开口要红包。”
席恒抱着臂,凝睇她:“对付他们不狠怎么行。”
“你就不怕他们狼扑一样要回去啊。”
“那我们就多生几个。”
长安白了他一样,心笑,孩子又不是生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