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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如同灵敏的兔子一般蹿出战局,往后吧奔去。
他飞速的奔跑到一个房间外,轻轻的敲门,小心翼翼的叫了声:“老大,有人砸场子。”
门内传来一个略显粗犷的男声,声音中有些不满:“砸场子?几个人?你们抵不住吗?”
“对不起,大哥,让您失望了,对方就一个人,可是那人太厉害了,招式狠毒,动作极快,而且浑身被一股阴森森的杀气给笼罩着,我们在没有打之前,就已经开始害怕了!”那人说到这里,面色如土,嘴唇上下哆嗦着,显然对冷峻男人的心悸尚存。
里面的人一听这话,心里微惊,几声问道:“那人张什么样?”
外面的小弟听后,仔细想了想,说道:“身高约有一米八,体型略显消瘦,脸上轮廓硬朗,但是却被杀气笼罩着,对了,他是开着一辆银灰色奔驰S600来的。”
吱呀!那人的话刚说到这里,只见那个在自己印象里,天塌不惊的老大一脸的苦涩与凝重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便往里面走去。大汉身高约摸一米八五,个头高大,体型魁梧,身上只有一条小背心儿,雄壮的胸肌将背心儿撑起,极具威吓力。大汉便是黑虎帮的创始人,黑虎。黑虎一边疾走,一边在满是苦涩的心里叫道:“哥啊,你可得给我留点人啊,别全弄死了,这可都是我在这里安身立命的根基啊!”想到这里,黑虎脸上的横肉不由得一阵莫名的抽搐,嘴角变得异常苦涩。
两人飞速的来到酒吧内部,只是此时已经没有了打斗的声音,代替打斗的声音的是众人略显痛苦的呻吟。听到这些痛苦的呻吟声,黑虎心里稍安,加快了脚步。
第十九章 那些花儿
黑虎来到酒吧的舞池,只见一个身影冷冷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杀神,岿然不动。当看到这样的汉子,黑虎才嘴角猛烈的抽搐一下,眼眶微微泛酸,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是他在战场上坚实的后背,这是他同生共死的大哥,可是,可是·······他的心在抽搐,语言在喉中哽咽,无法言语。他目光清冷的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哀嚎的小弟,冷冷的说道:“滚出去。”。
众小弟错愕,但是在瞬间明白了道理,不顾身上的伤势,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黑虎和钢铁般阴冷的男人,四目相视,久久不语。
半晌,冷峻男人开口:“出手。”
黑虎默然无语,只是机械似的点点头。
就在两人要开打的时候,冷峻男人又说道:“你的刀呢?这么久没见,你连刀都不会使了吗?”
黑虎漠然,然后只听得刷的一声,一把带着阴寒杀气的狗腿刀出现在他的手中。黑虎反手横握着刀子,朝着男人点点头。
见黑虎点头,冷峻男人不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他了。男人双腿快速的交替着,箭一般的飞射而出,朝着黑虎直冲过去。
砰!拳脚相交,两人动作极快,身手也非同一般,战在一块,身影难分难解。两人都是高手,少有的高手,一拳一脚,都爆发力十足,而且两人并没有丝毫的保留,一招一式,都是最简单也是直接的致死招数。
占据持久,黑虎放在握着刀子的手臂也不得不用了出来,因为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当然,使用刀子并不能将他从劣势中取胜,只是能让他更持久一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此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唯有生死一搏,才能使得他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得到解脱,得到释放。这些负面情绪快要将他撕裂了!
砰的一声,黑虎壮硕的身子到飞出去,只是手里的刀子却不见了!
冷峻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属于黑虎的狗腿刀,扫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黑虎,然后手臂一甩,刀子唰唰而飞,朝着黑虎的面门飞去。
砰!刀子扎进昂贵的地板中,距离黑虎的耳朵只有一根发丝的距离,旁边还躺着一缕略显狼狈的碎发,那是黑虎的。刀身一阵乱颤,当啷啷的声音在寂静的酒吧内回荡着。
冷峻男人看着黑虎,半晌才从口里发出一句话:“这些年,你过的太舒服了!”
黑社会过得舒服?这是狗屁的话!可是黑虎无力反驳,因为在冷峻男人面前,黑虎不敢诉苦,也没有资格诉苦。黑虎拔起地板上的刀子,站了起来,对着冷峻男人苦涩一笑,说道:“枫哥,这些年,你太苦了。”没错,此人正是徐枫。
徐枫闻声,不说话,半晌才冷冷的从口中说道:“活该,这是我自找的。”打了一架的徐枫心里舒服了不少,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黑虎很清楚这点,走到舞池的吧台里,拿出两旁啤酒,递给徐枫一瓶。
徐枫接过啤酒,手掌往瓶口一拍,只听得啪嗒一声,瓶盖飞了出来,他狠狠的喝了一口啤酒,将心中所有的怨气咽下肚里。
黑虎两根有力的手指在瓶盖上一拧,瓶盖便从啤酒瓶上掉了下来。他用瓶子撞击一下徐枫的瓶子,说道:“哥,我敬你。”说着就要仰脖儿。
不过徐枫却拦住了,看着微愣的黑虎,唇角艰难的动了几下,才艰难的说道:“不,敬老狼。”说着,他手掌一覆,淡黄色的啤酒从瓶中流出。
黑虎愣了,他双眼泛红,颤抖的大手拦住徐枫的肩膀,带着哭腔的声音悲戚道:“哥,老狼不会怨你的,当时换了我是老狼,我也会求你杀了我的,哥,你太苦了!”说着,被道上人号称是钢铁汉子的黑虎居然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徐枫的眼眶泛着几分难受的酸意,朦胧的目光中浮现了一张痛苦的脸,口中艰难的求着自己:“龙哥,杀了我,杀了我,我快撑不住了········”徐枫眼角泛红,然后提起手中的枪,对着那在低吼的男人破碎不成样子的胸膛上补了一枪,那人嘴角憨笑着,去了。那人便是老狼,老狼是兄弟们的昵称,他的名号叫做灰狼,一个看似淳朴的汉子,内心却无比邪恶的家伙。是的,他的兄弟,最好的兄弟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是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伤痛。尽管徐枫很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自己的那一枪不补上,老狼终究会死掉的,因为他的伤势太重了。老狼是被人用手榴弹炸成重伤的。
两个钢铁一般的男人,此刻一个失声痛哭,一个无声的抽泣着。前者丢人,后者可怕,可怕的是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心理医生告诉我们,人有痛苦就要释放,压抑的太多了,终究会有一天将自己的心理防线彻底拖垮!
黑虎哭了一阵儿,然后勉强的笑着说:“昨天**来找我了。他说,哥,过两天哥几个就走两周年了,别忘了烧点纸啊,还有啊,别忘了给我带些我喜欢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嘿嘿。”**名号叫做白马,也是徐枫的兄弟之一,这货人生中最大的愿望是能睡足一万个女人,不过,当他的理想只完成了十分之一还不到的时候,他就走了。
种/马喜欢女人,但是他不喜欢雏儿,对于这个特殊的嗜好,他的解释是,他怕见红,这对出征不利。相比纯情的雏儿,种、马更喜欢千人骑万人跨的妓。所以种、马尽管是所有兄弟们上的女人最多的,但却是惟一一个没有睡过雏儿的。这或许是种、马死前最大的遗憾吧。
徐枫想了想,又往地下倒了一次酒,缓声说道:“过两天一起去,带两朵曼陀罗吧,顺便给种、马烧点学生妹。”曼陀罗,这是徐枫几个兄弟都喜欢的东西,每当走一个兄弟,便在身边放一朵妖冶的曼陀罗。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热爱。这正符合他们的身份,死亡无可预知,但是对生命的热爱却比任何人来的都要强烈。
“嗯嗯!”黑虎笑着流泪点头,说道:“都准备好了,给他多烧点,替换着。”顿了顿,黑虎又看着徐枫,说道:“火狐有见过吗?”
徐枫苦涩的笑笑,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半晌才说道:“她?我能感觉到她就在我的身边,但是却刻意隐藏着,以她的身手,如果不是我刻意去找,谁也找不到她的。”说着,徐枫打了一个酒嗝,胸腹内吐出一口浊气,继续慢慢悠悠用着苦涩的声音说道:“她在恨我。”
“不是的,哥,火狐其实并未恨过你。”黑虎摇摇头,有些穆棱两可的说道。
徐枫不懂,但是却能猜个大概,他放下手中的酒瓶,从口袋中掏出烟,黑虎见状,急忙掏火。徐枫拿出两支烟,散给黑虎一只。黑虎接过烟,含在嘴里,将打火机凑到徐枫的唇边,将烟点着。徐枫缓缓的抽一口,然后吐出一缕略带青黄的烟气,模样略显潇洒、
黑虎也不急不缓的给自己点着,舒舒服服的抽着。
半晌,徐枫才说话:“这次,火狐应该也会来吧?”
黑虎点点头,说道:“我想金鱼和蓝蛇估计也回来,毕竟那天是属于老狼和**的日子,大家就算是再不痛快,也会暂时放下心中的恨意的。”黑虎唏嘘道,话语中多少有些不太自在,想当初他们兄弟姐妹六人,跟在徐枫的后面,出生入死,日子虽然苦点,但是却很是潇洒自在。而如今,兄弟七人,除了走了的那两个家伙,也就自己还跟着徐枫了。
“嗯,那就好。”徐枫点点头。
黑虎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徐枫,慢慢悠悠的说道:“哥,见到小蛇,你······”
徐枫知道他说什么,深深的看了一眼黑虎,淡淡的说道:“黑子,小蛇在我眼里跟你们别的兄弟没差,都是兄弟,没什么的。”
“嗯。”黑虎点点头,贪婪的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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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奇怪的女人
“今晚聚聚吧,你来了一年多,我也没怎么找你,今晚算是赔罪吧。”徐枫将烟头踩灭,舒出一口气,慢慢悠悠的说道。这话不假,黑虎自两年前与徐枫分别后,徐枫来了上海,黑虎先是旅游了一番,随后也来了上海。两人虽然都知道对方就在上海,而且相隔不远,可是都没有主动来过,期间也见过几面,但是却没说过话。
“成!”黑虎搓搓手,一脸的兴奋,叫道:“今晚不醉不归。”
“我先走了。晚上魅力花都见吧。顺便给你认识个人。”徐枫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的尘土,说道。
临走前,黑虎十分担忧的看着徐枫的背影,半晌,才叫道:“枫哥,你的病又重了,叫埃里森博士吧。”
徐枫闻言,回头,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旋即摇摇头,说道:“再说吧。”
一想到埃里森博士,徐枫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倒不是徐枫害怕埃里森这个人畜无害的怪老头儿,而是害怕这个怪老头儿培养出来的一个人畜一看就想后退的孙女。
徐枫走出黑色曼陀罗,坐在自己的奔驰车中,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宋雅蕊的粗暴举动,不由得一阵苦恼,想要打个电话道声歉,但是才发现自己似乎跟她还不是很熟,哪里有她的电话号码?胡乱的甩甩脑袋,开着车随意的走着。不一会儿,徐枫出现在黄浦江边。
站在黄浦江边,看着来往的船只,徐枫的目光深邃,持久,久久未曾江里挪开。此刻的徐枫心情很是复杂,他已经竭力的避免往事的回忆,可是回忆就像是梦魇,无法抛弃。他知道黑虎在上海,也知道他在哪里,可是就算是见了面,他只会是装作行同陌路,因为一看见黑虎,他的脑海里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关于老狼的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太阳缓缓的从西边爬下去,颜色金黄却不刺眼,落日余晖拉长徐枫的身影,瘦瘦小小,好似水中浮萍,无依无靠。
他举目无神的看着江面上的余波,来往的船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