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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在白日赛马时,男人褪去大衣骑在马背上的雄壮英姿,现在想来,当真是不敢逼视。
他有些自嘲地想,若非厉俊臣和姜亦儒提醒,他仍会自欺欺下去,看不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成长到多么强大的地步,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小伙伴儿们早早地被其抛在身后了。
可是,厉家人向来低调,已经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了。其低调的作风,已经融入骨髓了般,时而久之竟然让人忘了他们其实一直都是蛰伏在暗处,随时有能力对你发出致命攻击的——狼!
曾经被家族不甚看好的一个小小厅级干部,厉父,现如今已经平步青云,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厉锦琛这个男人,虽然与父亲走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但在商界的影响之大,完全不亚于其父在政坛上身为中流砥柱的地位。
以前自己都要高小厉锦琛半个头的,现在他已经矮了人家一个脑袋了!现在想想幼年时的作为,真是幼稚得可笑。那三年,厉锦琛必然是远离他们这些浮躁的小鬼,开始韬光养晦了。不然,怎么会在三年后,进入军队的一鸣惊人。四年中在军队里做出的成绩,更是惊艳长辈上下。
厉锦琛可以利用这十几年的成长,远远超过了他一个头;他现在就是再奋发图强,恐怕也没法再赶上人家半个脑袋了。
“锦琛,很抱歉。我才知道婉儿和立伟他们在赛马场上,咳!我回头会再好好训训他们,这都是我们的错。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们……我,我想申请慈森的贷款,利头分成你说了算。或者,你们入股也成,百分之五?不,百分之八!这个已经是我能做主的最高份额。你知道,永胜虽然一直是我在主事,但是一半以上的股权还是帝国的……”
虽然是帝国的份额,可这个男人竟然有本事让那些人见死不救,让他活活地被破产清了盘,到头来帝国派个姜亦儒就把事儿给抹了,而自己还得为不成事的弟妹擦屁股。刘耀能不郁闷么?!当初跟小明星打得火热时,意外撞见厉锦琛出现在商场,他直觉地就不想跟其照面。这,完全就是一种动物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吧!
唉……现在除了割肉赔款,保着小命儿,还能有啥办法?!
想到郁闷处,他不禁问,“阿琛,那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能不能跟兄弟们说说。其实那事之后,我们大家都被家里人罚了半年没敢在外溜达,俊臣他更是被你爷爷关禁闭……”
咔嚓!
一声碎响声音不大,却瞬间让刘耀吓得瞪大了眼,浑身冷汗直冒,如坠冰窖。他看到男人原来拿在手上的骨瓷杯,突然就碎成了一包渣,那恐怖的握力简直不似人类所有。连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要废点儿劲儿,更怕被那渣子扎到手,这男人就像捏面粉儿似的。
“锦,锦……”刘耀迎上厉锦琛的眼,就差点儿直接跪下去了,小腿肚子竟然突然抽筋,那是钻心的疼啊,眼看着就要直接躺地上去了,其实他更想直接昏过去算了。就不用面对那双阴冷噬血、爆满杀意的眼。
他要杀他,那真的是毫无掩饰的杀气!
“阿琛,你别听这蠢小子的话,我去好好说说他。”厉俊臣突然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一把勾住了刘耀快要下滑的身体,就将人半拉半攥地拖走了。显然是迅速逃离那种绝杀的气氛!
地上,余留一片雪白的碎瓷,仿佛一堆白骨般,森森地骇人。
男人周身的杀气仍然没有收敛,直盯着刘耀和厉俊臣离开的方向,似乎正在积蓄什么。
“学长,你的手……呃!”
司徒烨一直留意着这方,见情况有异,立即推开了一众美眉上前查看情况。没想到,他看到厉锦琛的手上血迹斑斑,想要伸手看看时,突然喉头一紧,就被厉锦琛抓着脖子,整个人儿被提离了地面。
老天!他也不过比学长矮了那么一点,竟然就被直接提离地面。虽然早知道学长身手不凡,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可现在这状况——真是相识四年来第一遭!
周人见状,吓得一片惊呼。
司徒烨几乎不能呼吸,情急之下,叫出,“学长,小萌萌她……她说你的手不能……”
可惜想要利用萌萌让厉锦琛清醒的办法,失效了,司徒烨一下子差点儿昏过去。
已经走远的厉俊臣看到这幕,也吓坏了,急忙扔下刘耀又奔了回来,大叫,“阿琛,你干什么啊?那是司徒,你学弟啊!你快放开他,你会杀了他的!”
然而,厉锦琛回过头来时,厉俊臣也吓了一跳。那眼神,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就像刚刚从黑暗深渊里惊醒的怒兽,爆怒混和着致命的杀意,直直射向所有阻拦他发怒的人。
刚才刘耀的话,一下子窜进他脑中。
“哥,我就只问了他一下,那三年他去了哪里。然后,他好像突然就是……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你当时接他回来的啊?你看到发生什么事了吗?啊啊,我记起来当时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地,逮着你就打。为什么?就因为朱婧慈拒绝了他,因为你,所以他就……可现在朱婧慈不是已经爱上他,满世界地追着他跑,为什么他却一直拒绝,而且似乎十分不愿意提起朱婧慈,为什么?……哥,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们啊?我担心,下一个恐怕就轮到婉儿和立伟他们……”
厉俊臣也有些不解,“我不知道。那三年,是厉家整个家族的秘密。我问过一次,差点儿没被我爸打死,要不是我妈护着我,爷爷把我送到南方军区,恐怕……”早就被卫丝颖这个婶婶给烦死了。当时外人都以为送他去朱大将那里磨练,是为了帮他和朱婧慈创造机会,培养感情。天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是被家族放弃的那一个!
而上至爷爷,下到父亲,都把那三年的秘密全部隐藏了起来,就为了保护那个没用的懦弱小鬼。他为此心理不平衡了多年!直到最近因为一个意外,而得知了一些事情,有了一个惊人的推论!
刘耀突然又叫,“之前他介绍那个姚萌萌时,说姜太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十五年前。难道就是那个时候,他跟姜太子就认识了?这也太……那姜太子是不是也知道当时的事情,那天究竟还发生了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事?”
看到那个男人投来的毫无人性的眼神时,厉俊臣突然忆起那一年,两人第一次在演习场上交锋的情形:身为蓝军的他刚刚拟好了一个绝妙的计划,要一举端掉红军总指挥部,却不想放下手中笔,起身活动筋骨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就正正抵上了他的额心。
比那黑枪口更冷的,是执枪者投来的眼神,寒到骨子里。更在看清他的模样时,从那酷寒的眼底爆出的浓重杀意让他惊愕得说不出话,失去了最好的反击机会,被活生生……
砰的一拳,正中厉俊臣胸口,他直接飞跌了出去。
而他想要阻止的人,另一只手,仍然将司徒烨高高地举在半空中。
那人斜斜看来的眼神,已经不是杀气凛然,而像是在看着……看着一具尸体,那么黑暗冷寂,简直不像人类,恐惧到了极点。
------题外话------
啊呜,大叔他这是怎么鸟?!
谁来救救我家大叔啊喂!
☆、168。完蛋了!(超惊险)
话说萌萌这方,走在白日里走过的林间道中,却没有了那种豁达旷阔、悠然闲静的感觉,放眼四下俱是一片黑影绰绰,就算有灯火相映,目力也难于远达,碰着黑暗处便不敢深入。没一会儿,已经习惯了城市灯光的学生党们,渐渐被这种一望无边的黑暗寂静侵蚀着心理底线,没了初入宝山时的豪情壮志,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也小了下来。
一股山风呼啸而过时,突然从树丛里窜出个小动物,诸如小松鼠一类,或者是飞蛾、跳蚤啥的,吓得女生们一个叫得比一个声音大,一人抓着个男士傍身,再不敢独自往树丛深处去寻了。
“正阳,我们一起吧!我找弓,你找妆镜盒,也不冲突。”朱碧婵直接抓着卫正阳就不松了,两人多年同窗,默契倒是不少。
“哦,我好像突然改变主意,也想要个大弓玩玩。箭簇和箭筒啥的,刚好家里就有一套。”
“去你的,少贫嘴!快啦,我们快去前面看看,找到了再说。”朱碧婵面对卫正阳的调侃,熟知他的脾性,知道他不过是在开玩笑,急着脱离大部队。还不忘回头瞄一眼萌萌的方向,发现那丫头竟然已经早早往岔道里寻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刚才她得了刘婉儿的特别提示,弓就藏在最高处。遂拉着卫正阳急急地往上寻去了。
随即,众人纷纷寻找男士壮胆儿。宝贝重要,可自己的人生安全也很重要啊!好在活动主办者似乎早就想到了这点,当前是男女生各占一半,每位公主都有一个骑士倒也分配均匀。
梁音逮着一男生时,回头发现萌萌小姑娘竟然一人往林子里的一个岔路里走去,基于长者习惯忙上前将人给攥住,“你这丫头,里面黑咕隆咚的,你就一人儿往里钻,不害怕嘛?!好歹把你家班长带上呗!”遂一指前后左右,还真成双成对了。
萌萌从刚才开始,脑子里就一直想着那个水电工说的话:“都布置好了”,不知道是指的埋藏宝贝,还是有其他?“绝对不留痕”,且还是“跟意外没两样儿”,越听就越感觉有不好的陷阱就埋伏在这宝山上。尤其是“意外”那两个字里,透出的不安感……
刘婉儿究竟给了那水电工什么呢?
她可以肯定那两人商量的事儿,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儿。本来她是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是刘婉儿一出现自己就差点被马踩溅了一身泥点,后来在赛马场上的一战她无声地侮辱自己和大叔,以及刚才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自己频频被整,无一不存在刘婉儿的身影。本来,她不想再横生事端,如当初刘菲儿事件一样,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态,尽量回避。要是他们真在这寻宝活动里动什么手脚,她……
“啊!学姐,你吓我一跳呢,人家正在想事情。哦,你也给温柔点儿嘛!吓死我了。”
突然被人拍一巴掌,是人都会害怕的说。虽然听到了声音,可是她整个神儿都还在思维里没出来呢。
梁音笑骂,“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啊!我可是好心呢,向大班长,这迷糊蛋可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啊。听说压箱的大奖都在后面呢!”
梁音一把将萌萌攘到向东辰身边,转身就走。
向东辰其实一直跟着萌萌身后,不远也不近地看着人儿,这会被外人一说,却立即别开了脸,不置可否,也没有走开。
“哎,学姐,你们别急啊!我发现了一点线索,你不是想要那个妆镜盒吗?”萌萌急着唤回梁音,没有管向东辰。
向东辰眉毛挑了一下,看向小姑娘刚才扒拉的那片区别,目光也不由眯了眯。
梁音一听萌萌的话就刹住了脚,攥着自己的搭档跑回来。这搭档的男生还不怎么相信,拿话儿笑人。萌萌却不以为然,就拉着梁音解释了一堆,诸如这地上有人为处理的痕迹啦,树叶断掉的钜齿太过规整像是被什么压过的啊,因为箱子有重量必然会在泥地上留下脚印,扒开枯叶子就看到啥啥的。听得几人慢慢睁大了眼,眼底都不由透出几分惊讶之色。
随即,梁音和她的搭档东刨刨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