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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坑吧祭司大人-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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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老大,主上来了。”有人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被称为麦老大的人一惊:“怎么这会儿来了。”忙召呼众人:“快出去迎接主上。”

    片刻,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凤歌这会儿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四下张望,发现一旁还绑着个林翔宇,低垂着脑袋,似乎还没醒。

    “喂。”没有动静。

    “醒醒。”没有动静。

    “林翔宇。”没有动静。

    “工部尚书来啦!”

    “哪哪哪!”林翔宇整个人忽然精神百倍,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处境:“我们这是……刚才好像闻到了一股香气,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中了迷香。”

    “……而且还是从西域的大雪山下,专门采来的阿修罗花精炼而成的迷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屋里两人的耳朵。

    石门,缓缓缩入两边的机关里,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被一群戴着白色面具的人簇拥在中间,向凤歌走来。

    要看一个人的身份和家世,不是看衣服,而是从仪态与谈吐的细微之处,这个男人的步子迈得不紧不慢,身形端正,腰背挺直,却不是侍卫或习武者的那种紧绷感。

    而是习惯对别人发号施令,久居上位者,不自然流露出的气质。

    可惜,看不见脸,他的脸隐藏在一只黑色的面具之后,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充满打量之色,从凤歌的脸扫到她的身上,再到脚上。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往这穷乡僻壤跑,何必呢。”那人摇头叹息。

    凤歌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两声:“我就是个来踏春游玩的普通人。”

    “普通人,会和知县在一起踏春游玩?”

    “嗯……知县大人他……他比较亲民。”

    “啊对,亲民,我特别亲民,所以到山上来看看最近野菜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新鲜的蘑菇长出来,我没有和她一起来,我是一个人……”

    戴着面具的人不耐烦的挥挥手,一旁早有人将他的嘴给堵上。

    “游玩?哈哈哈。”戴着面具的人虽然在笑,笑声里却带着不尽的森冷肃杀之意。

    面具后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凤歌:“原来,皇城里的大公主,对这种野山荒地有兴趣。”

    突然被说破身份,凤歌心中一紧,这人是谁,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现在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装傻啦,难道要直接承认吗?

    在朝听政这么几年,凤歌学到的技能有很多,其中包括就算所有证据都放在面前,也能大喊“老臣冤枉”的臭不要脸技能。

    那种被人随便甩了几条证据就整个精神崩溃,跪下承认,不仅全部和盘托出,还一定要把自己的心路历程,做案的动机和操作过程也详详细细说出来,生怕漏掉一个细节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站在大恒的朝堂之上的。

    “什么大公主?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凤歌茫然的眨巴着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无辜、天真、纯洁”。

    面对这样做作、浮夸、毫无演技的装傻,面具人根本不以为意:“会这么说,当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你认也好,不认也好,都不重要。”

    “反正……你都会这样静静的……死在这里,无人知晓……”

    “呃,你后面那几个,不是人?还是……”凤歌貌似纯良的一笑:“你想事后杀人灭口呀?”

    这话一出口,面具人身后的几个人看似没有任何异样,但是,有的人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了一些情绪的变化。

    戴着面具的人微笑着鼓掌:“很好,很好,虽然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却能在看似不经意的时候,挑拨离间,真不愧是我大恒的继位储君,如果你好好的往南,不来这里多管闲事,必能成为一代明君。”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你也不错啊,明明是步步为营,把我算计来,却说成是我自己找死,有力的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像阁下这样的人才,要不要考虑跳槽到我手下,光明正大掌权做事,完全不需要蒙头盖脸,遮遮掩掩。”

    戴着面具的人摆摆手:“罢了,不与你争这口舌之利,来,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认识。”说着,从他身后,转出一个穿着长长的黑斗篷的人,她缓缓的摘下罩在脸上的白色面具,又拂下了兜帽。

    那一瞬间,凤歌感觉心脏停跳半拍。

    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吗?

    无论是身材还是眉眼,都一模一样。

    “来见见这位大恒的储君——大公主殿下。”戴着面具的人满意地看到凤歌终于露出震惊的表情。

    “待你殡天之后,她会替你承欢膝下,继承大恒国统,你就放心的去吧。”戴面具的人笑道。

    他身旁有人拔出刀,“呛啷”一声响,刀刃的寒光,照在凤歌的脸上,那人持刀向凤歌一步步走来,凤歌不安的东张西望,关林森呢?为什么这个暗卫在关键时刻没有出现?

    戴着面具的人冷笑道:“你在等你的暗卫?呵呵,我既然知道你的身份,还能不防着暗卫吗?他现在,只怕已经被砍成肉泥了。”

    凤歌冷笑:“就凭你的人?只怕还没有人能赢得过他!”

    “一根筷子当然容易被折断,两根三根……一百根两百根呢?”

    凤歌笑得云淡风清:“哎呀呀,怎么忽然就数到一百两百了,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再拖延,也是没有用的。”

    凤歌一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冷静自如就好像站在丹凤殿之中。

    
  
  
  
第十六章

  
    得到催促的指令,持刀的面具人加快脚步向凤歌冲去,戴着黑面具的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长刀高高举起,锋利的利刃闪着不祥的光芒。

    没有一丝犹豫,他就这样对着凤歌,一刀劈了下去。

    绑得结结实实的绳子,随着刀锋的划过,而断裂,一段一段的落在地上。

    “就知道是你。”凤歌一得自由,马上闪开躲到一边,她知道自己在动手这件事上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对关林森有所帮助,只要不碍事,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戴着白色面具的人一涌而上,向关林森扑来,隔着人群,凤歌与戴着黑面具的人遥遥相望,凤歌昂首,向他扬眉一笑,那人定定的看着她,冷笑道:“大公主,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罢,黑色的大斗篷扬起,如张开翅膀的蝙蝠,消失在石门之后。

    “主子都走了,你们还这么用力,干好干坏一个样,不如就走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凤歌在后面大声说。

    大家都没打算理她,刀剑相交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

    “他们都是死士,很有职业道德的,收入特别高,绝对能做到老板在和老板不在一个样。”林翔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绳子解开,靠在一旁的石壁上。

    “你?什么时候……”凤歌看着他。

    林翔宇将长袖卷起,肘后的大臂上绑着一块生牛皮,他轻轻动了一下,从牛皮中弹出一条长长的细刃,虽然不能杀人,但是割绳子却是绰绰有余。

    “啊,这个很有意思,看不出来,你竟然还会做暗器。”

    林翔宇将细刃收起来:“如果我也有钱请暗卫,就不用准备了。你看,有它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任人宰割。”

    “嗯,不要灰心,我觉得很有用,给我做一个好不好?”凤歌问道。

    “没问题,等咱们出去。”

    此时的关林森已经将绝大多数的白面具格杀,只剩下最后一个,那个脸与凤歌一模一样的女人。

    关林森停止了攻击,方才的厮杀,使得刀身上满是血迹,他轻挥长刀,刀丸上的血珠被挥开,刀刃上已有几处缺口。

    他以长刀点住地面,看着她:“顶着那样的一张脸,真是让人下不了手,你走吧。”

    在后面的林翔宇却着急了:“她一定知道那批面粉到底去哪了,不能放她走!”

    那个姑娘忽然笑起来了,就好像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不能放我走?凭什么?就凭他这强弩之末的身子?哈哈哈,我们不如打个赌,我数十下,他只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翔宇心中一惊,不由自主望向关林森,他依旧腰背挺拔的挡在凤歌面前,如同一柄长枪,守护着她。

    “一、二、三……”那个姑娘每数一下,便向前走一步,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地回响。

    关林森仍然一动不动。

    “还不快点过来。”原本坐在后面角落的凤歌站起身,向前迎着她走来,“这个月的五两银子已经给你了,还不快干活,下个月还想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林翔宇震惊的看着凤歌:“你……她……”

    “真没劲……”那个姑娘懒洋洋地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赫然就是金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凤歌还未及回答,关林森倒下了,笔直的向后倒下,凤歌急忙将他扶住,却被他的体重带得几乎自己也站立不稳,她急道:“先救人。”

    躺在地上的关林森,双目紧闭,凤歌去探他的鼻息,已十分微弱。

    黑色的斗篷,触手湿润,凤歌举起手,手掌上是触目惊心的红。

    “帮我照着亮。”金璜蹲下身子,将关林森的斗篷解开,又脱下他的外衣,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共十七道刀痕,每道都险险擦过要害,伤口兀自在向外流血,足见当时情况之危急。

    “林知县,后面有出口,你快回去,弄匹马也好,弄顶轿子也好,他一会儿是走不了了。”林翔宇答应了一声,便先行离开。

    看着一向嘻皮笑脸没个正形的金璜此时神情严肃非常,更令凤歌忧心不已,金璜对关林森做了简单处理之后,对凤歌说:“他失血过多,心脉微弱,需要有吊着气的东西,比如人参灵芝,否则这关过不去。”

    凤歌想起离宫之时,苏岩给她的那瓶据说只要没死,就能吊着一口气的药,虽然他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可靠,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试试这个。”凤歌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

    金璜接过,闻了闻:“闻起来很贵。”

    她试着往关林森嘴里倒,但是关林森已失去了意识,根本无法自行吞咽,倒进去的药液,也顺着嘴角流出来。

    此时,刚刚踏出门的林翔宇那里,又发出了一声惊叫,接着是有人大喊:“别跑。”

    没想到竟然还有余党!

    “你去帮他。”凤歌当机立断,金璜左手将瓷瓶递还给她,右手抄起搁在一旁的长刀,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接着,门外就传来了金戈相击的声音。

    屋里只剩下凤歌与关林森两人,关林森的脸色越发不好了,连嘴唇也变成灰白而干燥,她小心的托起关林森的头,又倒进一些,根本灌不进去。

    凤歌一狠心,自己仰首将白瓷瓶中的药液饮下,再抱起关林森,让他的脖颈向后仰,又捏住他的下巴,他的双唇不由自主微微分开。

    关林森现在已经完全无知无觉,只有留有残余的本能反应,想要躲避这不明液体的侵入,他微微摇晃着头,舌头上抬,将药液挡在咽喉之外,不愿咽下。

    凤歌心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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