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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这总统与白嗣承关系不一般吧?”白嗣承居然能让总统把她说成了一个巾帼英雄,而且在B组织那些大人物只字未提的情况下,就把她标榜成了女中豪杰。
南宫澈看着似有疑惑的女人,浅浅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这个秘密你必须烂在心里。”
“好!”乐纤羽回答得斩钉截铁,但就有些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对着她,居然还有秘密呢。
“那楚胤翔就是白嗣承,白嗣承就是楚胤翔。”既然白嗣承不介意他老婆见到他的真面目,那么当然也不会介意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啊!可是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呀!”乐纤羽看着一脸淡然的南宫澈有着震惊,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的叔叔可是整容界的翘楚,给他弄一个仿真面具,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的。”白嗣承的叔叔,又是整容界的头一块牌子,那吴书翼的整容技艺好像无人能敌。
怪不得他的弟弟、妹妹姓吴了,而他姓白,另一个身份又信楚,他们家可真够复杂的。(要明白他们家的事,各位亲可以看《狼性殿下不好惹》)
看来这个秘密是得烂在肚子了,要不牵连可就大了。
“澈,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乐纤羽靠在南宫澈的怀里,他对她坦诚相待得可以告之这么个惊天秘密,那么,自己对他,也不应该藏着揶着。
“你对我居然还有秘密?”南宫澈狠狠在女人的俏鼻上捏了一下。
“澈,现在我不是向你坦白了吗?”
“好,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先饶了你,但你要是说得不好,我保留追究你不是的权力。”南宫澈调侃着。
“是样的,澈。”乐纤羽理了下思绪,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另一个通道,为什么我会穿着防弹衣而去吗?”
“这。。。。。。。”他是有着疑问,但见面后的喜悦,早让他把这个迷团抛之脑后了。
“澈,这个秘密你不用烂在肚子里,但,我想就是你到处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说不定还有损于你南宫家继承人的英名呢?”乐纤羽莞尔一笑,一双美眸调皮的看着南宫澈。
“我怎么听着像个阴谋。”南宫澈咧嘴一笑,甚是宠溺把她搂在了怀里。
☆、一个秘密1
“澈,是这样的。。。。。。。”乐纤羽把自己的重生经历详尽地向南宫澈叙述了一遍。
听完乐纤羽的叙述,南宫澈有着诧异,世上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吗,但只有这样,这个女人先前那出人意表的举动都显得有迹可循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以前老是想着要跑,怪不得你总是怕我杀了你,原来是这样的。”
“是的,澈,你知道吗,我死后,你对做了些什么吗?”乐纤羽抱着南宫澈的脖子,有着感动,“我死后,可能是灵魂刚从身体里出来吧,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行动,所以我在那个山头一直飘荡了二天才到了医院,我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想回去,但根本就回不去。”
“我看着你为我神伤、憔悴,我真的好心疼,好心疼,但就是不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就在我以为我再也无法回到身体里的时候,慕容轩带着娜寒来探病。”
“他们来了,与这件事有关吗?”南宫澈打断了乐纤羽的话,探究地看着她。
“其实,娜寒的灵魂是夏映菡的!”乐纤羽一字字的说着,没必要瞒着他。
“你是说,夏映菡死后,灵魂到了娜寒身上?”怪不得慕容轩那家伙对着娜寒又宠又爱的,原来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人。
一直以为他移情别恋了,原来他爱的始终是那个不经意间撞进他怀里的女人。
“是的,澈,也许是我和娜寒的灵魂在磁场上有着共通点,所以,她居然能看到我,也就是这样,让你知道了我的存在,后来,你千辛万苦地请来了一个巫师,他把我逼到了一个水晶球里,还推算出了一个能让我回到身体里的日期。”
“是不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才让你回到了一年前?”这些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没有做过,所以他只能猜测着。
“是的,澈,是发生了些小麻烦,但,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乐纤羽愉悦一笑,她不想揪着那个麻烦不放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那个人来说,他并没有做过呀,那么又怎能去怪罪或者谴责呢。
“是啊,你回来了,我的纤纤。”南宫澈把乐纤羽抱在了怀里,也没有去追问那个麻烦,因为现在的她既然没有灵魂出壳,那么那个麻烦也不会再发生了。
没必要揪着一个不会发生的事不放。
但,真的不会发生吗?
如果南宫澈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那么他会悔死的。
“澈,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乐纤羽靠在南宫澈的肩上喃喃着。
“怎么这么说呢,纤纤。”南宫澈展颜而笑,这个女人从来是自负的,怎么会自认没用?
“澈,十一年前,我看着爸爸死在我面前,在生了一场大病后,就把船上发生的事,一股恼儿的忘了,一年前,因为灵魂出壳的那种无奈与惶恐,让我忘了中枪以后发生的事。我真的太没用了,因为我的懦弱,差一点就是断送了一大帮人的性命。”
☆、一个计划1
说到这里,乐纤羽有着自责与担忧,“也害得我妈妈不知所踪。”
“纤纤,都说你现在不能伤神了,这样对我们的孩子不好,找妈妈的事,就交给我了。”南宫澈托起女人优美的下巴,怜惜着,“相信我!”
“我相信你,澈!”
听着女人信任的话语,南宫澈心口暖暖的,轻轻地吻上她绵软的唇,甘美滋润,蜜汁的城堡,香甜如蜜。。。。。乐纤羽慢慢的回应着,男人的炽热抹去了她满心的忧伤、烦乱。。。。。。
就在两人吻得缠悱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林巧珍看着吻在一起的两人,干咳了两下,这个儿了也真是的,老婆怀孕了,也不知道检点些。
“妈妈,你来了。”乐纤羽离开了南宫澈的怀抱,有丝难为情的看着林巧珍。
“是呀,我给你送来了安胎药。”林巧珍把药放到了床头柜,然后一脸暖意的看着乐纤羽。
“谢谢,妈妈。”乐纤羽甜美一笑,拿起药汁喝了起来。
“澈,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纤纤去做呢,还好,祖上庇佑,能平安无事。要不你的罪孽大了。”林巧珍看着儿子,责备着。
“妈妈,你要信任你的儿子,有这本事护她的周全,事实也是,现在纤纤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南宫澈贼贼一笑,卖着乖。
“是呀,幸好母子平安,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巧珍隐忍着笑意,指着儿子的额头。
“妈妈,我喝好了。”乐纤羽放下药碗,看着南宫澈被小孩子似的训着,痴痴的笑了。
“你呀,以后就乖乖的呆在家里,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妈妈!”乐纤羽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南宫澈,嘟着小嘴,“万一是女儿呢?”
“女儿也一样啊!”林巧珍拉着乐纤忆的的,笑得心满意足,“像你这么乖的女儿,比澈可可爱多了。”
“妈妈!”乐纤羽有着感动,动情的看着这个一直把她当女儿年待的人。
“妈妈,你这么说,我很伤心的。”
一家人在劫难后,有说有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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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止住了阳光的脚步,给其涂上了一尘阴冷。
乐若莹缓缓的睁开眼睛,很是疑惑的审视着这个房间,不算豪华,但干净整洁。
她摸向有点疼痛的头部,发现那里缠了纱布,她柳眉轻皱,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那天她刚出大门,魏裕祥的人就追了过来,当时有点慌不择路的她,一踩空,就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接下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就在乐若莹努力想着那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南宫凌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五官精致,一双黑色的瞳眸盛载着友善,绝无恶意。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好,阿姨,你醒了?”南宫凌坐到了床|上,温和的开口了。
“你是?”是他救了自己吗?
“我是南宫凌,是南宫澈的堂弟,是他让我来找你的。”看着似有疑惑的女人,南宫凌开门见山了。
☆、一个计划2
“南宫凌?”乐若莹喃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变得很是激动,她抓着南宫凌的胳膊说,“纤纤呢,纤纤她没事吧?”
“阿姨你不要激动,纤纤她很好,你放心吧,而且,她还有了孩子。”南宫凌劝慰着。
“真的?”乐若莹听到乐纤羽完好的消息后,松了口气,泪水也慢慢滑落,“你能带我去见纤纤吗?”
“阿姨,这就是我此来的目的。”南宫凌有着为难,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吗?”他怎么犹豫不决的样子。
“是这样的,你先看一段视频吧!”
南宫凌给乐若莹看的视频是魏裕祥父子落马后的总统的答记者问,看完以后,乐若莹对于南宫凌此次前来的目的已经猜到了几分。
“阿姨,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先前因为大家误会纤纤是魏裕祥的女儿,所以把她赶出了南宫家,现在虽然能证明纤纤不是魏裕祥的女儿,但你是。。。。。。。”说到这里南宫凌又语塞了,他纠结的表情,更加肯定了乐若莹的猜测。
“我明白。”她是魏裕祥的老婆,与她有关系,就等于与魏裕祥有了瓜葛。
那魏裕祥现在是被抓了,那么他的残余势力呢?难免不会找上门来,她已经限过乐纤羽于险境了,那么她又怎能看着女儿为了自己又一次的涉险,甚至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刀两断呢?
“阿姨,我们南宫家是一个大家族,其它的犯人也许我们能不放在眼里,可他是个政|治犯,大哥他也是出于对自己家族的考虑才让我来的。”南宫凌的说得无奈,但心下却窃喜着。
能打消乐若莹去见女儿的想法最好,要不事情变得复杂就不好了。
“我懂,我不怪他,你让他好好的对待纤纤,就说我不会再去见她了。”乐若莹收拾起眼泪,看着南宫凌,说得很是恳切。
“阿姨,其实纤纤她很挂念你,你逃跑后,她一直让我们来找你,但是,我们却隐瞒了找到你的事实。”南宫凌捌开了头,给了对方一个不忍心的错觉,“我知道,我们这么做是有点残忍,但为了家族利益,我们只有这么取舍。”
“我不怪你们,真的不怪你们。”乐若莹安慰着,只要她的女儿能平安、能幸福,自己的离开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么阿姨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准备回F区去,我本来就是那里的人。”
“哦!”南宫凌的眼中掠过一抹悦色,就算她不说,他也能知道她的行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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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孕后,乐纤羽在南宫家待遇可谓国宝级的。
每天除了补品就是补品,而每次她出去都公主出巡似的,前拥后促,生怕她有人闪失。
他们的过度保护让乐纤羽感到痛苦的同时,让另一个女人更是妒从中来,对她的怨恨更甚了。
乐纤羽抚着日渐圆滚的肚子,很是恬淡地坐在客厅里听音乐。
“纤纤!”南宫澈坐在了乐纤羽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