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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也传来了受伤的反应,“疼呀。”
她看着雪白大腿上的一条殷红,那叫一个光火,黄小璐,这笔账记下了,看她怎么回敬过去。
但最最最让她肉疼的是,她的裙子呀,开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她要是就这么去祠堂的话,那还不被管家当场用扫帚赶出来呀。
这开叉至大腿的裙子,怎么能污了思想古板的老祖宗们的眼呢。
乐纤羽吞了吞口水,看着在她头顶的窗户,俏脸又被挤成了苦瓜。
唉,就是刀山她也得上去呀!
……。
乐纤羽有点崇拜自己了,没花多少时间,她就爬回楼上,换好衣服,如今,她又往下爬了。
这次千万得小心了,千万不能再被石子绊到了。
虽然这是考验她身手的好机会,但,有一件那么重要的事情摆在眼前,她当然会分轻重缓急了。
就在乐纤羽癫癫往下爬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嘶、嘶!”
这是什么声音,她看着自己的裙子,这次没扎到什么东西呀。
“嘶、嘶!”
什么声音呀,乐纤羽哭丧着脸,该不会是床单撕裂的声音吧。
不会是自己太重了把床单给拉断了吧。
这该死的黄小璐,假如她今天屁股开花的话,那么,她就让其知道什么叫春光灿烂。
“啊!”
自己没那么重吧!
“纤纤,你可以减肥了。”
自己果然很重,南宫澈那家伙都嫌弃她了。
啊,不对、不对,她好像在南宫澈的怀里。
乐纤羽抬头,对上那可比星辉的眸子,顿时,百感交集。
“澈,谢谢你!”乐纤羽伸出双手圈住了南宫澈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没有温度的质问。
听得乐纤羽打了寒颤,他为什么用这种杀人的语气对她说话吗。
“我在爬窗户,去参加祭祀呀。”
“有楼梯不走!”
南宫家的祭祀是很传统、很繁琐的,每次都是由南宫家的男性先行过去开门打扫,然后,女人们再奉上牺牲、果蔬什么的。
所以,当林巧珍一行人去到祠堂,南宫澈在里面并没有搜寻到乐纤羽的时候。
他大感不妙,还以为这个女人要又一次的出逃了。
一过来才发现,这个女人树袋熊似的吊在了窗户上。
她?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觉着,跑路就得有个跑路的样,有门不走、走窗户。
“澈,都是黄小璐那家伙害我了啦,她呀,不仅在我身上泼酒,还把门反锁了呢,她想让我不能参加祭祖了啦,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了,所以,我就爬窗了吗!”乐纤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义愤填膺。
是这样吗?
这个女人还真和黄小璐成冤家了。
“那好,我们快去吧!”南宫澈把乐纤羽放了下来。
既然这个女人没有要跑的想法,南宫澈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啊!”
☆、南宫家的女主人5
“啊!”
南宫澈把乐纤羽放下的时候,不经意擦着她的大腿了,疼得她大叫一声。
“怎么了,纤纤。”看着女人扭曲着的小脸,南宫澈关切的问着。
“澈,我的腿被小树枝刮破了啦。”说着,她撩开了大腿,把腿上一条差不有一尺来长的伤痕显现在南宫澈面前。
南宫澈看着那条仍旧闪血渍的伤口,很是心疼,“疼吗,我帮你擦点药吧!”
乐纤羽看着男人关切、怜惜的眼神,迷茫着,心口也隐隐的痛了起来。
看上去,他真的很宠爱自己。
那为什么,他会把她杀了呢?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我帮你拿药去。”南宫澈甚是宠溺的在乐纤羽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自己把她变成女人后,她好像变得深沉了,时不时的会陷入沉思。
“啊!”乐纤羽抓着南宫澈温暖、厚实的手,她一定要一辈子牵着他,“澈,我不痛了,祭祀快开始了,我不想迟到。”
看着有点焦急的女人,南宫澈心中掠过一抹暖意,深遂的眸也盛满了柔情。
她真的准备好做他南宫家的女人了吗?
这么说她是不准备再逃了?
“我扶着你!”
“好!”
………
祠堂!
南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整齐得码放着,干净、肃穆。
南宫家的所有人员,几乎已经全部到齐了,黑压压的站满了祠堂。
“纤纤呢,怎么还没到!”林巧珍四处张望。
“我想她一定在赶过来呢。”黄小璐淡淡一笑,想着这个女人在房间里抓狂。
她就全身畅快!
她倒要看看这个特意为了他们新婚而进行的祭祖活动,怎么进行。
看她的名字在今天能不能写入南宫家的族谱。
黄小璐不露生色的向男方阵营看去,发现南宫澈很是从容的从人群的后面挤到了前面。
表情平静,似乎还没发现,他的老婆还没来。
就在黄小璐沾沾自喜的时候,乐纤羽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
她看着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但仪式好像还没开始。
他们这都是在等她吗。
看来,她还挺大牌的。
“表嫂,你终于来了吗?”黄小璐眼中划过愤恨,这个女人有点能耐。
居然被她跑出来了。
乐纤羽用余光扫了眼黄小璐,然后甚是傲慢得越过她,走了到林巧珍的边上。
“妈妈,我来了。”乖巧、得体。
“纤纤,怎么才来?”林巧珍有着抱怨,但看着仪式还没开始,她也就没过多的指责。
“妈妈,我过来的时候,那条——小璐,太差劲了,我呀一不小心就载了,裙子都弄脏了。但我想着,这个祭祖仪式是专门为了我和澈而开的,所以怎么能失礼,我回去换了才来的。”
乐纤羽说这段话的时候,不断的看着黄小璐,自认为指槡骂槐和打击人的功夫十分了得。
确实,乐纤羽说这段的时候,黄小璐心中的恶气又增加了几分。
“啊,哪条路不平了。”
“妈妈,就是那条,看着还行,实则已经扭曲了的~小璐~呀!”
☆、来找孩子他爸1
“妈妈,就是那条,看着还行,实则已经扭曲了的~小璐~呀!”
“有吗?”林巧珍狐疑着,从别墅到这只有一条路可走呀。
难不成这丫头为了节省时间,操近道来的。
“有,那条小璐实在是太可恶了,得找人好好的修理修理了。”唉,逼在心里的一口恶气总算舒坦了。
“表嫂,哪有要找人修理的小路呀,我看是你根本没把今天的祭祖事宜放心上,才迟到的吧!”这个女人开口一个小璐、闭口一个小璐。
骂得很过瘾,是吧!
那么她也要揭揭她的短了。
“妈妈,我是不是来得刚刚好。”这仪式不还没开始吗?
乐纤羽挑眉,很是得意的看着黄小璐。
直到两个人对上话,林巧珍才听出了其中的玄机,这两个小妮子,从小打一见面,便杠上了。
那么作为长辈,只能由她来把小事化无了,“啊,纤纤,你是来的得正好,快把那些牺牲什么的放到桌上吧。”
“好啊,妈妈,我想祖宗们看到我这个孙孙孙媳妇亲自奉上这么多好吃的,一定会吃得很开心的。”乐纤羽柳眉一挑,嘴角微扬,很是得瑟得看着黄小璐。
“是啊,表嫂,那你快点去吧,要是再磨磨蹭蹭,再好的老祖宗,也会怪罪于你的怠慢的。”黄小璐说得咬牙切齿。
“我们老祖宗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纤纤,我和你一起去放吗?”林巧拉着乐纤羽往祭品走去。
这两个小祖宗,怎么这么不分场合,这么不懂事的就斗起嘴来了。
……
接下来的祭祖事宜繁锁而无聊,乐纤羽要不是心里憋了口气。
要让黄小璐见识一下南宫家女主人高贵、得体的风采,恐怕她会当众打哈欠的。
……。
****
月沙岛!
八月的天气,风有点大。
海浪较之平常大了许多,不知疲惫得冲刷着沙滩。
起起落落,席卷着细沙、吞噬着海岸,年年月月,亘古不变的规律。
但时移事易,这天下的事,却发生了翻天的变化。
大到黎晟恺不能接受,“晧,那帮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是的,少爷!”魏浩显得很是无奈,“南宫澈真是小看他了。”
“他们那帮人,哪个不是身手一流,既然正面不能拿他们怎么办,那么只有从那个女人下手了。”黎晟恺平静的眸看向汹涌的大海。
那起伏的海面,潺潺海浪声,躁动着一颗不甘、仇恨的心,终究那份恨意随着眼波慢慢往外倾泻。
“要我知会老爷吗?”魏浩询问着。
“嗯,是时候让那女人出场了。”
……。
****
夏日的早晨,太阳才探出那红通通的脑袋,大地已经处在了炽热之中。
“嗯,澈,你今天就要去上班了吗?”前生,他陪了她一个月呢,而今生才二个星期。
他们的蜜月便宣布结束了。
真是亏大了。
“公司里落下了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呢!”南宫澈甚是宠溺得在乐纤羽的俏鼻上捏了一下。
☆、来找孩子他爸2
南宫澈甚是宠溺得在乐纤羽的俏鼻上捏了一下。
“澈,我们新婚燕尔,你就不能多陪我几天吗?”乐纤羽抓着南宫澈的胳膊晃啊晃的。
小嘴嘟得高高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一副要人陪伴的可怜样。
“乖,你要是闷,中午我让要离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澈……”
“表哥,你要去上班了吗?”
乐纤羽看着那个站立于楼梯上的高傲女人,轻哼一声。
那反锁之仇还没报,如今居然又来取笑她了。
她那不屑、轻蔑的神情,肯定是在嘲笑她,她的蜜月才一个星期而已。
那么,她现就告诉这个女人,他们不知有多恩爱呢。
乐纤羽回击了黄小璐一个轻蔑的笑容,然后,踮起脚尖,藕臂一伸便勾住了南宫澈的脖子,妖娆的红唇也随之贴了上去。
南宫澈浓眉微拧,这个女人是在利用他吗?
利用他报复黄小璐。
他是有点愤懑得想推开她,但奈何,当女人的柔软覆盖住自己的,那丁香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游移的时候,他有点沉沦了。
女人的蜜汁如甘似饴,让他只能加深了这个吻,舔尝、吮吸……
当南宫澈放开她时,女人如玉的小脸已经镀上一层迷人的红晕。
“我走了,纤纤。”南宫澈摸了摸乐纤羽的粉颊,苦涩一笑。
什么时候,他南宫澈竟然心甘情愿的被人利用了。
“再见,澈。”乐纤羽忽又想了什么,扯高了嗓子,“澈,我会等着要离来接我的。”
黄小璐阴冷一笑,她这是叫给自己听的吗?
乐纤羽甚是倨傲地看着黄小璐,“早啊,表妹。”
“表嫂,早。”黄小璐皮笑肉不笑的。
切,乐纤羽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什么表情,那就气死她。
“啊,呆会就要和澈共进午餐了,我得去换身漂亮一点衣服。”乐纤羽小得意的看着黄小璐,假如她再来泼什么东西。
那么她就直接掐死她!
“祝你吃得愉快。”话是好话,但变了语气,意思也就变了。
“一定一定!”
黄小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