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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所有的人都起哄着:“阿碧和少泽!阿碧和少泽!”
然后那叫少泽的男孩子,便就羞涩不已地把花灯送到了叫阿碧的姑娘的面前,小声地道:“阿碧,给。”
那个叫阿碧的姑娘一时间脸红得不像话,但是眼中却都是欢喜,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花灯,也轻声道:“多谢你,少泽。”
那少泽登时眼睛蓦地就是一亮,然后便随即拉着那个阿碧,一溜烟地穿过了人群跑开了。
随即刚才的那个人,便就又捞上来了一个花灯,然后从中取出了一张字条,大声念道:“宋家文秀!文秀姑娘!十亩荷塘村的刘家华音喜欢你!”
随即那人群中再一次地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文秀!华音!”
……
那个男子显然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又是新奇,又是好玩,随意便就转头问樊素,道:“姑娘,在下是外地过来的,并不太懂这京师里面的风俗,请问姑娘,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樊素看着外面的场景,也是笑了,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是京师的青年男女,在一起相互示爱的呢,若是平时哪一家的公子瞧上了哪一位的姑娘,又或者是哪一位姑娘,看上了那家的少年,若是不好意思开口的,便就会趁着每一年的元宵节,便就将那人的名字写在这花灯上,然后放到河中,若是被捞上来了的,便就趁机向人家表白。”
那男子听得十分入神,顿了顿,然后又问道:“这个法子确实不错,而且也雅得很,只是若是他喜欢的人,人家不喜欢他,那又怎么办?还有若是没有被捞到,那又如何是好?”
樊素笑道:“那又何妨?元宵节已经是给了一次机会了,所以大家伙便就都想着抓住呢,你看那河中满满的都是花灯,这就足以说明,有多少的少男少女在暗恋呢,呵呵,若是捞不到的话,那也就权当为心上人祈福了的。”
那男子瞧着樊素微微一笑的脸,蓦地就是一阵心跳如狂,赶紧地低下头,抿了口茶,那男子又问道:“既是如此,那么姑娘怎么不下去放花灯呢?莫不是姑娘还没有心上人吗?”
樊素的脸随即一红,有些愠怒地看了看那个男人,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这男人竟然这般的口无遮拦,真是讨厌!樊素也不打算回答那男子,只是一个劲儿闷闷地喝着茶。
那男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樊素,却是一脸柔和的笑。
这女孩儿一言不发的模样真的是很美很美。
……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楼,一看见了那男子,随即松了口气,道:“公子啊,你竟然在这里,让小的好找。”
那男子不悦地看了看那上来的人,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那人看了一眼樊素,然后随即对那男子道:“是的,家中出了大事儿,还请公子赶紧回去看看呢。”
那男子的脸色一沉,随即喝完了茶,然后对着樊素道:“多谢姑娘的茶,日后相见,在下必定也请姑娘喝茶。”
樊素看着那男人一眼,心中暗道,这个人真是的,你连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道,却还口口声声地说请我喝茶,看见不真诚。
但是当下樊素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公子慢走。”
“是,多谢姑娘关怀,”那男人蓦地就是一脸的惊喜,然后随即起身对樊素又道,“在下告辞。”
那男人这方才随那人下了楼。
只是樊素不知,到了楼下,那个男人却买了一盏花灯,然后接着微弱的光线,那个男人一笔一划,在上面认认真真地写着——
愿墨擎天和西沙皇后,百年好合,岁月静好。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微服私访的墨擎天。
写完了之后,墨擎天又小心翼翼地将那花灯放在了河中,看着那花灯随着河水缓缓地向前面流着,墨擎天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极其美丽的笑来——
姑娘,你会成为朕这一生一世唯一的皇后。
墨擎天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窗户,眼中都是温柔,然后对身边的侍卫,道:“赶紧去查一下那是什么人的姑娘,越快越好。”
“是,末将遵命。”
~~~~~~~~~~
樊素绝对没有想到还能会再一次遇见那个男人,尤其是还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再见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是一身的明黄!
他竟然是当今天子!
樊素不可思议地看着墨擎天的脸,真的是太震惊了,震惊得以至于她都忘了要行跪拜大礼,直到父亲暗中狠狠地拉了一下樊素,樊素这才赶紧地跪在了地上:“臣女樊素拜见皇上!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擎天看着樊素一脸柔情似水的笑,道:“原来,你叫樊素啊,呵呵,真是个好名字,名如其人,呵呵,其实那一天,在茶馆的时候,朕便就想问你来着,只是宫中有事,所以走得匆忙,竟然都没有时间去问。”
樊素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地道:“那一日,臣女不知道是万岁驾临,还请万岁爷恕罪!”
墨擎天笑得愈发温柔了:“樊素,朕怎么会给你降罪?非但不会,朕还要封你为西沙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怎么会?!
下一秒,樊素蓦地就直起了身子,瞪着墨擎天那张温柔缱绻的脸,道:“不会吧?万岁爷不会在开玩笑吧?”
“呵呵,朕是天子,自然一言九鼎!”一边说着,墨擎天一边上前,拉起了樊素。
墨擎天看着樊素眼中的震惊,他心中自是欢喜不已,他以为这个女孩儿是欢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后来,他却知道,原来她这却是被震得吓住了。
“别怕,呵呵。”墨擎天对着樊素微微一笑,然后对着身后跟着的太监微微点了点头。
那太监便赶紧地走到前面,然后朗声道:“樊氏一族,接旨!”
下一秒,樊素机械似的随着父母以及一族的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叩头,道:“臣/臣女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序,钦绍鸿图,经国之道,正家为本。夫妇之伦,乾坤之义。实以相宗祀之敬,协奉养之诚,所资惟重,樊氏一族有女樊素,贞静之德,称母仪之选,宜共承天地宗庙,祗遵圣母皇太后命,兹册其为皇后,命卿等持节奉册宝,行奉迎礼。钦此!”
那么,又是谁毁了朕的这一生?!(6000+)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序,钦绍鸿图,经国之道,正家为本。夫妇之伦,乾坤之义。实以相宗祀之敬,协奉养之诚,所资惟重,樊氏一族有女樊素,贞静之德,称母仪之选,宜共承天地宗庙,祗遵圣母皇太后命,兹册其为皇后,命卿等持节奉册宝,行奉迎礼。钦此!”
真真就是晴天霹雳!
樊素的一颗心早就没了心跳,只是在想——
迟枫怎么办?
她的迟枫怎么办?!
这个男人凭什么要下这么一道圣旨?!
他到底凭什么?!
樊素就那么僵着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那太监只以为樊素是高兴坏了,竟然连接旨都忘了,便就走到了樊素的面前,赶紧讨好地道:“皇后娘娘,您该接旨了。”
皇后娘娘?
呵呵呵!
她是竟然成了什么该死的皇后娘娘!
下一秒,那樊素的身子蓦地一软,已经晕倒在地了。
……
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
但是不管怎样,她到底是已经是被西沙的皇后娘娘了。
而且现在,她就这么一身凤冠霞帔地出现在这皇后宫中,等待着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而且那个西沙皇上,那个墨擎天,此时此刻就这样冷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墨擎天冷笑着又道:“樊素,你可要想清楚了啊,从现在开始,你的心上人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了。”
下一秒,樊素的身子一僵,脸色惨白至极,但是樊素却咬着唇,道:“好,我答应你就是,只是墨擎天,你也要说到做到!”
墨擎天不答,只是不耐烦地看着樊素,然后毫无感情地道:“脱!”
樊素的手指缓缓地放在了自己精致的盘扣上面,然后颤颤抖抖地解开了那盘扣,然后继续朝下……
樊素那一脸的绝望,真的是激怒了墨擎天。
这个女人她竟然那么的爱那个男人!
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什么都肯?!
甚至愿意委身于自己的胯下?!
墨擎天真的是要被气疯了!
嫉妒疯了!
所以下一秒,墨擎天便就化作了猛兽,然后一下子扑到了樊素,将樊素压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樊素的后背蓦地就是一阵啪啪作响,但是樊素却死死地咬着牙——
她不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示弱!
这个男人想让自己开口求饶?!
没门儿!
或许是被樊素给彻底激怒了,又或许是那一时刻,墨擎天真的化作了一只猛兽,下一秒,墨擎天猛地撕扯着樊素的凤冠霞帔,原本那华美无双的凤冠,也那么轻易地被墨擎天给损毁了!
是的!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损毁这个女人!
他要得到她!
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得到!
他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床奴!
即便她心里面没有自己,到那时她却也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樊素顷刻之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得粉碎,樊素便就那样子的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大理石的地面上,并不忙着遮拦,因为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害羞。
是的。
现在她不是什么二八少女,也不是什么闺中的大家闺秀了,她只不过是一泄欲个工具。
所以作为一个工具,她又何必觉得害羞?
樊素的反应更加激怒了墨擎天,蓦地墨擎天死死地掐住了樊素的腰,然后毫无预警地就一下子冲了进去!
樊素蓦地浑身一僵,双手猛地就紧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真的好疼!
钻心的疼!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两种疼交织在一起,让樊素竟然想到了死!
感觉到下体蓦地就是一股温热,樊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迟枫,我再也不是你爱的那个纯洁的樊素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泄欲工具。
看着那个女人下面流出了的汩汩鲜血,墨擎天的眼睛都被染红了——
这个女人是自己!
她只属于自己!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上已经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而且这种印记注定会跟随她一生一世!
他的疯狂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了疯狂地攻城略地。
……
不知道墨擎天在自己的体中释放了几次,因为樊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所以等到樊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自己不是躺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的地面是,而是柔软的床上。
樊素有那么一刻的发愣,这是什么地方?
樊素眯着眼睛着那床帐上面的龙凤呈祥的图案,樊素的脸上,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极其苦涩的笑。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啊!
呵呵呵呵!
她怎么就忘了,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啊!
但是自己的身边躺着的却不是迟枫。
樊素侧过头,微微地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墨擎天,眼睛里面都是仇恨,都是愤怒。
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是的,她确实也是这么做了。
樊素轻轻地拿起那把用来剪烛焰的剪刀,蓦地就对准了墨擎天的脖颈,现在只要她这么狠狠地一刺下去,这个男人必定就是一命呜呼……
但是她却下不了手。
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害了整个西沙。
父母自幼便就教导她,让她要做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所以她不断断不能辜负了父母的一片苦心孤诣,而她更加做不到,让西沙大乱。
但是她却也不能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吗?!
她的爱情。
她的迟枫。
她所有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