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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冷桀,看着黎倾城那丑陋无比的脸,竟然一点儿都不反感。
这是他的女人,他一生一世都必定深爱入骨的女人,就算以后这个女人的脸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他也会爱她如故。
“好啊,朕都等不及了。”
下一秒,紫冷桀狠狠地吻住了黎倾城的嘴,死死地禁锢着黎倾城,简直就想着能把这个小女人嵌入到自己的骨血里面似的。
悠长的一吻,良久才结束,这个时候,那颗蜂糖咋就已经尽数融化了,两人唇齿之间都是甜蜜不已,黎倾城十分乖巧地靠在紫冷桀的怀里面,两人都看着那窗外白蘋江的景致,一阵入迷,黎倾城柔声道:“紫冷桀,你看,那白蘋江多美啊。”
紫冷桀亲了亲黎倾城的柔发,然后道:“是啊,倾城,以后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朕都陪你来白蘋洲一番游玩,好不好?”
黎倾城赶紧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好啊,好啊,紫冷桀这你说过的哦,我可绝对没有威逼利诱的哦,所以你可不许耍赖!耍赖的话,就……就让你长猪鼻子!呵呵!”
“嗯,好,朕一定不会食言的。”紫冷桀柔声道,将下巴靠在了黎倾城柔柔的头发上面。
江风轻柔,紫冷桀深深地嗅了嗅那上面的甜蜜的味道,心中一阵惆怅眷恋——
倾城,请你给朕这个机会,让朕每一年都能陪你来履行这个承诺。
老天,求你了,请给朕一个一生一世,下辈子便就是为奴为婢、甚至做牛做马,朕都毫无半句怨言。
~~~~~~~~~
大兴。
皇宫,御书房。
夜深人静。
皇甫尧和陈天麟、释无尘,此时此刻三个男人正沉默地坐在御书房中,自从黎倾城失踪了以后,这三个男人的生活便就彻底变了样,最明显的就是,三个人都明显地瘦了一圈。
而这,已经是黎倾城失踪的第十天了。
三个人的中间,是一副地形图。
不是别的,正是大兴京师的地形图。
其实对于他们三人而言,这京师的地形实在是太熟悉了,可谓是烂熟于胸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却不得已还要一点一点地仔细地观察着这幅地形图,试图从中找到某些从前被他们忽略的东西,虽然这样的工作,在这十日里面,已经做过了千遍万遍,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不得不再一次重复。
半晌无语,蓦地陈天麟皱了皱眉,然后道:“万岁爷,您的意思是那皇甫舜人竟然现在还在京师不成?”
皇甫尧点点头,道:“不错,皇甫舜的长相,在京师可谓是尽人皆知的,所以要想逃过御林军的追捕,只怕是断断不可能的,即便是他戴了人皮面具,但是现在进出城都要被一一仔细搜查的,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侥幸逃离呢?”
“但是,这都已经是搜捕的第十日了,那御林军依旧毫无收获啊,”陈天麟郁闷不已,顿了顿又道,“万岁爷,您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皇甫舜对大兴的地形自然也是十分熟悉的,所以他在京师还有什么秘密的藏身之处?”
皇甫尧和释无尘蓦地心中都是一震,陈天麟的话,可真真就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儿里面去了。
若是皇甫舜真有什么秘密老巢的话,那倒是棘手得很了。
皇甫尧转身坐到了软榻上,抿了口茶,然后道:“天麟,最近咱们在新龙的密探,可有什么消息来报吗?”
陈天麟无奈地摇了摇头:“启禀万岁爷,最近新龙并无任何消息传来,所以看来,那皇甫舜并没有回到新龙,只怕他的人仍在咱们大兴啊,哎!只是这人倒也是狡猾得很,竟然十天还没有被抓住。”
释无尘也坐了下来,当下,蹙着眉,十分不解地道:“刚开始的时候,咱们断定掳走皇后娘娘的人应该是白亦枫,但是后来经过在下和陈将军的亲自搜查,才发现,皇后娘娘并不在白亦枫的手中,那么现在来看,掳走皇后娘娘的必定也不是皇甫舜了,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陈天麟随即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是皇甫舜呢?方丈怎么就知道的呢?末将就觉得肯定是皇甫舜干的!”
释无尘随即勾了勾唇,道:“陈将军,以你对皇甫舜的了解,你觉得他对皇后娘娘的情义如何呢?”
陈天麟心里面自然是相当不舒服的,但是却也不得不回答,道:“那皇甫舜人虽然忤逆奸佞,但是他对皇后娘娘却是……咳咳……一往情深的,末将听说,那新龙的三公主也是美人一个,对皇甫舜又是爱的痴狂,什么都愿意为皇甫舜做的,但是那皇甫舜从来都曾不搭理那三公主,以至于三公主因爱生恨,自然是因为那皇甫舜的心里面只有皇后娘娘、再也不可能有别的人的缘故了,只是,方丈你为何要问这个?”
释无尘微微一笑,道:“陈将军所言极是啊,皇甫舜既然那么深爱皇后娘娘,所以一旦皇甫舜得到了皇后娘娘,那么皇甫舜应该怎么做?”
“自然是赶紧地带皇后娘娘离开大兴,免得被咱们万岁爷给……”陈天麟忽然就捂住嘴,然后恍然大悟,道,“所以方丈的意思,是皇甫舜因为没有得到皇后娘娘,所以他才迟迟不肯离开大兴的?”
释无尘笑而不答,只是抿了口茶。
皇甫尧道:“不错,朕好歹也与他自小一起长大,自然十分了解那皇甫舜,按照他的性格,若是得到了皇后,必定是拼了命地也要把皇后先给送到新龙的,然后再与朕决一死战,来报大仇的,但是如果皇甫舜没有得到皇后的话,那么他必定是以为皇后还在大兴,或者他就认定了皇后就在朕的手中,所以他必定是断断不肯不愿离开大兴的,只怕他已经下令,让新龙的大军压境过来了呢。”
释无尘点点头,道:“皇甫舜此人,胆大心思,行事诡秘,所以现在他的人必定还在京师,万岁爷要一早想好防御的准备才是。”
皇甫尧勾了勾唇,道:“其实前几日早朝,朕就隐隐约约地猜到了皇甫舜人在京师了,只是还不太确定,现在看来,他的人必定就在京师,说不定现在就在策划着如何割下朕的首级呢。”
陈天麟一愣,随即问道:“万岁爷上早朝的时候,就猜到了?万岁爷,您是怎么猜的?末将怎么全然不知啊?”
皇甫尧冷笑着抿了口茶,然后道:“倒也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单单看那赵同仁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能猜中个七八分了,想必,现在赵同仁已经将兵符交到了皇甫舜的手中了。”
陈天麟使劲儿地拍了拍桌子,大喜过望,道:“也就是说,那皇甫舜已经着了咱们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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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尧,你简直就是胡闹!(5000+)
陈天麟使劲儿地拍了拍桌子,大喜过望,道:“也就是说,那皇甫舜已经着了咱们的道了?!”
“启禀万岁爷!有暗卫求见!”这个时候,忽然赵如海掀开了门帘,然后恭恭敬敬地对着皇甫尧禀报。
皇甫尧随即放下茶杯,道:“快传!”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赶紧地躬身退下了。
皇甫尧与释无尘陈天麟纷纷对视一眼,三个人的心中都道,必定是新龙那边的密探过来禀报消息了,看来那皇甫舜真的已经有了什么动作了的。
只见一个青年急急匆匆地撩开门帘,走了进来,走到皇甫尧的身边,赶紧地跪拜行礼,恭恭敬敬地道:“属下拜见万岁爷!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怎么会是他?!
皇甫尧和陈天麟都是一愣,来的这个是密探,竟然是他们派去紫轩的密探。
难道不应该是新龙那边出的事儿吗?!
皇甫尧当下不免就有些失望,然后对着那密探道:“赶紧平身吧,到底出了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儿啊?瞧你这幅风尘仆仆的模样。”
“启禀万岁爷!大事不好了啊!”那青年着急忙慌地说道,急的满脸通红,眼里面的神色更加死焦急万分,“启禀万岁爷!就在那九日之前,紫轩国的老皇帝紫宸啸忽然就驾崩了!然后第二日,那紫轩国的三皇子紫冷桀便就登基即位了!”
“啊?这么突然?紫宸啸死的怎么突然?”陈天麟吓了一跳,顿了顿又道,“那紫冷桀倒也真是迫不及待,竟然第二日便就继承了皇位,啧啧啧。”
皇甫尧也觉得事情很突然,但是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随口一句,道:“那紫冷桀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他迟早都是紫轩的皇帝,只不是竟然会这么突然,倒也让人不免有些猜想啊。”
但是那青年仍旧是一脸的着急,又道:“启禀万岁爷,这……这到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是……也就是那紫冷桀登基的那一天,也是……也是他的封后大典!”
“哦?封后大典?呵呵,如此看来,那紫冷桀果真是一早就有准备了啊,呵呵,想必那紫宸啸的突然暴毙,必定也和他脱不开干系的啊,”皇甫尧微微觉得有些意外,抿了口茶,然后抿了抿唇道,“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支会朕一声,那紫冷桀是不是太不把大兴放在眼里了?”
陈天麟也是一声冷哼,道:“可不是吗?万岁爷,那紫宸啸历来对咱们大兴都是规规矩矩的,每一年的朝贡也都不曾有什么不妥的,但是不想那紫冷桀一登基,便就敢给咱们大兴使脸色,看来他真的是活腻歪了。”
只是释无尘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侍卫,瞧着他兀自满脸紧张不已的,释无尘便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重要事情要禀报的?”
“启禀万岁爷!那……那紫冷桀册封的皇后娘娘……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大兴的皇后娘娘啊!”下一秒,那个青年一边说着一边叩头不断,“万岁爷饶命啊!万岁爷饶命啊!”
“啪嗒!”
“啪嗒!”
“啪嗒!”
一时间,皇甫尧陈天麟和释无尘手中的茶杯,纷纷都掉到了地上,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一齐对着那个青年吼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你敢再说一遍?!那紫冷桀册封何人为紫轩皇后?!”
那个青年吓得瑟瑟发抖,看着皇甫尧三个人脸上暴怒的神色,一时间吓得都有些魂不附体,牙齿打架地说道:“启禀万岁爷,那紫冷桀册封……册封的皇后娘娘是……是咱们大兴的……皇后娘娘!万岁爷饶命啊!万岁爷饶命!”
下一秒,皇甫尧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个青年的身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咬牙切齿地问:“饶命?你竟然胆敢求朕饶你性命?!朕问你,这大兴和紫轩之间,不过相距二百余里,若是骑马,只要一天的路程,为何到了今天,到了这第九日,你才来禀报此事?!说话啊!”
“启禀万岁爷!万岁爷您有所不知!就在紫宸啸驾崩的那个晚上,紫冷桀便就下令封锁了紫轩的任何出口啊!紫冷桀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一概格杀勿论的啊!所以……所以属下也是到了前日才好不容易脱了身的!万岁爷明鉴啊!属下实在是有苦衷的啊!”那青年忙不迭地叩头如捣蒜,甚至额头都流血不止了,还在拼命地叩着头,“万岁爷饶命啊!万岁爷饶命!”
皇甫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青年,眼睛中可真真就是怒火滔天,然后皇甫尧一步一步地迫近,那个青年更加是吓得瘫倒在地,双手使劲儿地摇着,惊慌失措地道:“万岁爷您饶命啊!万岁爷您……您不要过来!属下……属下真的已经尽心了……万岁爷……啊!”
“啪嗒!”
手起剑落,一颗血淋淋地人头已经滚落到了皇甫尧的脚边,同时那青年的身体距离地抖了抖,然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