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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多?改装赛车起码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于白禹来说,时间真的是金钱。
白禹面无表情,“组装好赛车送你去死?”
卫少卿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迷恋这些极限运动,上一回去西藏登珠峰了,差点就死在高原上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没有消停几个月,这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间迷恋上赛车。 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在赛场里面的,而是在崎岖的山道上。
“你怎么能这么不相信自己?我相信你的技术!”卫少卿一提起这个就跃跃欲试,快步走回去,双手一撑,渴望地看着白禹。
啪地一声,一张硬质的纸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
“什么啊,这是。”卫少卿看清这是一张红色炸弹立时就惊叫了,“你行啊你,我一次婚都还没有结成,你丫居然打算结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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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们不表扬三少勤快果然是对的!因为今天只更新到这儿了,我明天补回来!!!
秘17
婚礼的日期已经定下,将在一个月以后准备婚礼。
卫少卿看着这张红色请柬良久,忽然间十分感慨,“有缘分的人,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而没有了缘分的人,大概就算是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遇到。”
白禹受不住这人冒出酸词,“行了,拿了请柬就赶紧地去准备礼金,别磨磨唧唧。该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卫少卿上挑的桃花眼里快速闪过黯光。那个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他的女孩,已经被他给弄丢了。一个掏心掏肺的付出过的人一旦死心,便是没心没肺的绝情,任凭怎么捂,也捂不热了。
婚礼请柬陆陆续续地发了出去,毕氏集团总裁的大名是耳熟能详的,只是新娘名字大家都大多觉得陌生,好像本市的上流社会圈子里面并未有这么一位幸运儿。
一时之间叶妃舒的名字就成为了这个圈子里面谈论最多的话题。有人记性好,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车祸中不幸流产的孕妇,不禁感叹,同情就是一个女人最大武器,直接让钻石单身汉愿意步入婚姻的局里。
叶妃舒并不知道这一些流言蜚语,专心做着自己的准新娘保养。弟弟俊彦去到英国参加中学生国际交流会,带着毕念己一起过去。家里更多的时候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毕竟是春天里面,淫雨霏霏的天气更多一些,在家里阴沉沉的,呆久了甚至会有发霉的感觉。
叶妃舒决心出去走一走,第一件事是去看看刚刚出院回到家里的娆娆和丁晓佳。
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玩着剪纸,小脸认认真真地盯着手里的动作,红扑扑的跟刚摘下来的苹果似的。一见到叶妃舒进来,就甜甜喊了一声干妈,脆生生的声音惹得叶妃舒上前去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
丁晓佳见她那么喜欢娆娆的样子,忍不住笑她,“你要是那么喜欢女孩,再生一个呗。反正你家那位又不是什么公职人员。”
要生也得生的出来啊。叶妃舒心底里面感叹,面上倒只是一笑置之,从包里将自己的请柬取出来,递给了丁晓佳。
“不错。不错。”丁晓佳细细地看了一遍,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间眼眶就湿润了。泪花闪烁, 她捂住了唇,看着叶妃舒,无比诚恳地祝福,“最有福气的,果然还是你。”
当初叶妃舒是丁晓佳见过的最倒霉的人,她有一个常人没有的优秀科学家父母,可是丁晓佳却知道叶妃舒的压力有多大,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现在想想,再多的苦居然就这样忍过来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啊?”叶妃舒回头看了一眼娆娆,孩子现在身体健康了,可算是了结了一个大问题。可是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要把这姑娘养大,读书上学等等路还漫长。而丁晓佳却是单身一个人,以前她可是个娇养的宅女,几乎就没有怎么工作过。
“凉拌呗。”丁晓佳将眼角的湿润擦去,看一眼娆娆,就觉得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你别担心。别人能做到,我也能做到。重新开始而已。再苦,我也能为了孩子重新站起来。”
妃舒一脸担心地看着她,丁晓佳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这一年多吃过的苦几乎要赶上她一辈子了。没有办法,这妞的感情运似乎一直都不顺。
“你放心,以前我是靠着父母的孩子。现在我自己当母亲了,会坚强的。”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清亮。丁晓佳的双眸亦是如此,澄澈得如同幽幽的湖水。
在丁晓佳的再三挽留下,叶妃舒留下来和丁晓佳一家人一起吃完晚饭。丁爸爸妈妈出去跟着院子里面的老年人们去散步,叶妃舒则打算留下来帮丁晓佳打扫完厨房再走。
刚撩起袖子,兜里的手机响起来。白禹打电话来,说是在楼下等她,接她一起回家。
丁晓佳赶忙推叶妃舒离开,别让白禹在下面等着。
叶妃舒跟娆娆道别,小姑娘软软地拉着叶妃舒的手,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叶妃舒下到楼下, 白禹见叶妃舒从里面出来,下了车, 为她打开了车门。
叶妃舒一靠近他就闻到淡淡的酒气,皱了皱鼻子,“你又喝酒了?”
白禹微微一笑,“没醉。”
叶妃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眼神清明可是目光带水,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润。 根据上一次这人醉酒的经验来看, 很有可能是醉了。
“你少喝点。”叶妃舒有点不高兴,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白禹捉住她调皮的手,按在胸口上,下面是温热的肌理和有力的心跳。
“高兴,才多喝了几杯。 ”
发了结婚请柬, 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这种高兴却并未持续多久。
深夜的神秘庄园遭到了袭击。
白禹和叶妃舒当晚早早躺下休息, 可是宁静的好梦却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扰。
本在睡熟的白禹几乎是立刻弹起来,匆匆裹上了睡衣往外走。叶妃舒紧跟在后面,外面是浓重的夜色,雾气蒙蒙。
有人忽然间打开了一束手电的光,恰好照到了一个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人。叶妃舒被惊得尖叫了一声。
“关掉!”白禹气急败坏地吼,回身将叶妃舒拉进怀里,把她的头牢牢地按压到自己的胸膛。双手轻拍在她的背后,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跟刚才吼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你先回去。”他知道叶妃舒胆子小,根本就看不了这些血肉模糊的场面。
“我要跟着你。”叶妃舒的身体都在发抖,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好像是……平日里和她说过话的护士长。
白禹不悦地低声在她耳边呵斥,“跟着我做什么。”
“我担心你。”叶妃舒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如何不担心,上回的恐怖照片要说是谁的恶作剧,她根本就不相信。现在庄园里面遭到了袭击,叶妃舒有预感,这些是冲着白禹来的。
秘18
有些哭笑不得,叶妃舒自己都怕的要死,还来担心他。紧紧地抱了抱怀里的小女人,低声在她耳边保证自己一定会注意。
事实上,刚才管家已经告诉他来的人一部分人被抓住,一部分被当场击毙。进到这别墅里面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许处理,有些事情白禹不想让叶妃舒不知道。不想说,是因为知道叶妃舒的性子,担心她想太多。他只想让叶妃舒像现在这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地活就可以。
可最终叶妃舒还是被白禹带进了别墅里面。“你现在在一楼等着我。”
“好。”觑了眼白禹的脸色,深沉地快要滴出水来,叶妃舒只好识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面粗略地估计了一下,白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白禹一步步地走上了楼梯,先是转去了监控室,助手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放给白禹看。
那些人动作专业,不冲这里面价值不菲的摆设,直奔楼上,明显就是在搜寻着南音的踪迹。
画面上南音抱着被子直往后退,直到透明的窗户边退无可退。
就在这个时候夜里值班的护士长敲门了,在开门的瞬间就被一枪爆头。枪声很小,几乎听不见,枪支肯定是经过了消音处理。
可是他们不知道惊醒的护士长会在倒下去的那个瞬间按响了警报系统。
南音被那些人架着,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跑出这栋别墅。
“人呢?”
白禹拿出一支烟,助手很有眼色地立马给他点上。淡色的青烟缭绕中,白禹眸黑如墨,唇里咬着雪茄,俯下身去反复播放着一个画面。
线条流丽的唇缓缓勾起,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今天这场突袭会让他有额外的收获。白禹站直了身体,语气淡漠,“她人呢?”
“卧室。”
一推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士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看清站着的人是白禹,两位都是同时脸色一松。
白禹注意到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苍白,挥手让两人下去休息。
房间里面光线幽暗,只在壁角里面亮了两盏小灯,就像是默默绽开的两朵小雏菊。
海藻般的头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南音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轻薄的鸭绒被子褪到了她的肩膀处 ,勾勒出一个山峦起伏跌宕的侧面。
这个女人,哪怕是躺在床上睡着不说话,仅仅是一个背面,都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锃亮的皮鞋踩在新西兰进口的羊毛地毯上落地无声,白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就像是往常那样的温柔语调,其实就是模仿着弟弟毕夏然哄女人的腔调,“音音……”
南音慢慢地转过身,巴掌大的小脸跟个羞怯的孩子一样在被子中,被挡去了一半,只剩下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
真美的一双眼睛,天真而不谙世事一样,澄澈地如同浩瀚的星河不染纤尘。
“夏然……”南音被吓坏了,声音抖得跟虚弱的小猫儿叫似的。双眸水汪汪地,跟两汪泉水一样,缓缓地顺着白腻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坐起身,轻薄的雪白鸭绒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她身上穿着的棉布白睡衣。双手用力地张开了,延伸成了渴望拥抱的姿势,就像是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恶梦,被吓醒了的她,非要寻求白禹的拥抱。或者,更应该说是“毕夏然”的拥抱。
隔着大床,白禹并没有动,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哭得跟孩子似的南音。
气氛一点点地在无声的沉默中冷凝,南音就像是得不到糖誓不罢休的孩子,固执地伸着双手。
“夏然……”南音眸光里带着哀伤的光,又有点不解,粉色的唇微微地翘起来,这让她的唇看上去更加饱满。
“南音,别再装了。”
冷淡的声音宛若是一把大锤,敲破了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冷的僵局,破碎的冰四处飞溅,令人措手不及的寒凉。
美人蹙起了眉头, 歪着头打量着白禹,像是听不懂他的话。
“你终于想起来了是不是?”白禹回想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上,南音有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她伸手推开了要带走她的人, 看似是想要逃走,实际却是在保护着那个人。
试问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理智的判断?能够在那样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