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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雷君凡再一次的八卦。
倒是他可怜的凯撒、拿破仑和麦克阿瑟处境愈来愈凄惨。它们原本雪白光亮的毛发此时已全数被烂泥巴覆盖,而且已全都累得瘫倒,撇下自尊地肚皮朝天仰躺,齐对安凯臣做出投降丕弱的糗姿,平日的傲慢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不,这不是真的!凯撒、拿破仑和麦克阿瑟是全世界自尊心最强、最高贵、最有骨气的名犬,它们应该是宁死也不会摆出那么英雄气短的懦夫样,向敌人示弱讨饶才对,这不是真的!
乔治不肯相信亲眼所见的现实,矛盾复杂的各种心绪此起彼落地交替撞击着他的心口,他偏是有口难言。
雷君凡见时机成熟,再启金口的大肆八卦:“哦呵呵呵……看来小臣臣这次的实验已经落幕了,瞧,他已经分别从那三只胖狗脖子上取下了定时器,看来小臣臣真的是在做昨夜说的那个实验没错,那个叫——哦呵呵呵……对了,就是当狗面对生命危机时所能激发的逃跑速度最快应该是多少的实验……哦呵呵呵……小臣臣这个人就是这样,对改造发明各种枪炮弹药和机械都很狂热……哦呵呵呵……而且一旦完成某项新改造或新发明之后,一定会找猎物做实验,是个标准的实验狂……哦呵呵呵……这次的事只是小臣臣众多实验的开端,连合好戏还没登场呢!哦呵呵呵……”
什……什么!?凯撒、拿破仑和麦克阿瑟已经被欺负得那么惨,这个死娘娘腔人妖居然说这只是个开端?
这是不是意谓着今后他宝贝的凯撒、拿破仑和麦克阿瑟的处境会一天比一天凄惨!?
乔治心急如焚,左担心汀娜和那个恋母变态的事,右深怕三只爱犬会饱受那个变态实验狂摧残,回过头来还得忍受身边这个死娘娘腔人妖的精神荼毒,偏又碍于得佯装忘了一切的严重痴呆而不能有任何情感反应,真是四面楚歌哪!
此时,内线电话响了,雷君凡扭着俏臀以翘着小指的莲花指手势接起了话筒,令人鸡皮耸动的魔音旋即高扬:“哦呵呵呵……果然是小烈烈打来的,人家就在猜你一定会放心不下打电话回来探问外公的情况,你尽管放心,外公情况不错,人家会好好照顾外公的。耶!?你中午要拨空回来陪外公吃饭啊?好啊好啊,那人家等你哦!哦呵呵呵……”
乔治因雷君凡那番话心里窝心至极,此刻他心中只有宝贝外孙,早把死娘娘腔的人妖声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烈真是个好孩子,真不枉他最宠他、看重他。
他就知道这孩子只要有心做一定会做得比谁都好,不但工作认真还不忘关心他这个装病的老人家,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哪!
为了继续留住这个好不容易骗回身没边的宝贝外孙,就算要付出多么高的代价他都愿意。
这份决心令乔治重燃斗志,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认输。
雷君凡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十分满意一切发展都如他们所计划般。
这样才对呀,外公,如果你这么快就投降,那多无趣。
乔治重新振作后,再一次看向落地窗外,想确定三只爱犬的最新状况;可惜已狗去景空,连安凯臣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汀娜和紧跟在汀娜身边的曲希瑞。
眼看曲希瑞色狼似的对汀娜死缠烂打,乔治愈看愈心慌,心中猛叫着:柯尔究竟在搞什么?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
噢,终于看见柯尔气喘吁吁的追上他们两人了。
乔治才想暗松口气,马上被怵目惊心的意外吓得险些下巴脱臼。
柯尔居然跌了一跤而连累汀娜也重心不稳地跟着倾倒。但是,曲希瑞却英雄救美的以极为优雅潇洒的姿势将汀娜抱个满怀,汀娜因而幸免于难,双颊却是酡红一片。
死柯尔!我是要你去阻止那个恋母变态觊觎汀娜,不是要你去助他一臂之力,搞什么鬼?
接下来的一幕更令乔治心惊胆战——那个恋母变态居然放肆的将汀娜打横抱起,还用色玻Р'的眼神死盯住汀娜不放。
反抗!快反抗!汀娜,听到没?你可是为人媳、为人妻、为人母,而不是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被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鬼抱住什么好脸红陶醉的?快反抗啊!
死柯尔,你呆呆杵在一旁干嘛?植物化了不成?快阻止那个恋母变态,快!
而被曲希瑞稳稳抱住的汀娜则小鹿乱撞的小声说:“请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就行了,快放开我。”
“不行,你左脚脚踝扭伤了,根本没办法自己走,那会让伤势恶化,还是让我抱你比较妥当。柯尔爷爷,你说是不是?”曲希瑞作风相当强硬。
“对……对……”因为是自己不小心才殃及汀娜扭伤,这点让柯尔感到内疚,一心只希望汀娜的伤势别再加重,因此他虽觉不妥,还是没有反对曲希瑞抱汀娜。
“我真的没事……”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你睫毛上有东西我帮你吹掉。”
曲希瑞说做就做,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猛地凑近汀娜,汀娜吓得赶紧闭上双眸,不敢迎视他近在咫尺的动人脸庞。
为了加强乔治的忧虑,曲希瑞故意做出像要吻汀娜的动作,乔治再也无法坐视的冲出落地窗,装疯卖傻的欺近曲希瑞,佯做无理取闹的想把汀娜扯下曲希端的臂弯,曲希瑞却更加用力抱住汀娜不肯松手。
于是乔治更加使劲拉扯汀娜,曲希瑞硬是不让他得逞。
乔治一面拉,一面找机会对杵在一旁的老家庭医生柯尔猛使眼色,示意他上前助阵。怎奈何尔因乔治完全跳出脚本的“即兴演出”看傻了眼,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演下去。
乔治心中气极,只好自力救济,一面装疯卖傻、一面为拉开汀娜和曲希瑞而卯足劲。
此时,雷君凡已经赶上来凑热闹。
在乔治努力不懈时,他突然以令人恶心的人妖声惊死人不偿命的高声尖叫:“外公,你怎么突然从房间跑出来了,而且还在这里生龙活虎的和小瑞瑞争风吃醋?莫非外公是在装病,好把小烈烈骗回身边?人家听小烈烈说,外公以前曾有过这种不良纪录哦!哦呵呵呵……人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哦呵呵呵……”
乔治一听,连忙放轻拉扯汀娜的力道,继续假意拉扯了几下,便又疯疯癫癫的晃到别处去蹓跶。
他聪明的绕过柯尔身边,小声的耳提面命:“别只会发呆,快编个理由解释我可以自由活动的原因,免得那两个变态小鬼跑去跟烈乱嚼舌根,快!”
乔治说完就绕着他们几个做圈状晃荡,以便全盘监听柯尔的话和其它人的反应,好随时采取应变的紧急措施。
不擅说谎的柯尔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济出一个不算坏的理由应急搪塞:“看乔治的样子,似乎是病情有好转的迹象,不过也有可能是恶化了,我目前还不确定,得再观察几天看看有没有进一步的变化才能做较客观的判断。毕竟老年痴呆症这种毛病,以目前的医学水准还不能完全掌控。”
“原来如此。”雷君凡实在很同情老实的柯尔爷爷,瞧他那满头大汗,想必是想破头才想出这个理由来的。
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说出了他们预料中的对白来了,所以雷君凡就顺理成章的演下去——只见他故作惊喜的叫道:“啊!这会不会是小瑞瑞偷偷给外公吃下的“独门药方”生效了所造成的成果?小瑞瑞,你看有没有可能?哦呵呵呵……”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看外公那个样子,说不定真是我的“独门药力”生效了。我果然是医学天才,哇哈哈哈——”曲希瑞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
一旁的“宾验老鼠”乔治却听得心惊胆战,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什么!?这两个变态兔崽子在说什么鬼话!?
那个恋母变态什么时候偷偷给他下了怪药,他怎么浑然不知!?
简直可恶!不但擅作主张偷偷给他吃了奇怪的药,还好意思厚颜无耻的说他能起来走路是他的独门药方发挥作用的结果!?
笑话!
不不不,先别气,还是让柯尔先问出那个恋母变态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药比较重要,万一老命一个不小心葬送在他手上,那多划不来!
所以他便趁着绕到柯尔身后时,暗示他问个清楚。
幸好柯尔这回机灵多了,摆出医生的架势很专业的问道:“请问曲先生给乔治吃的药成分是些什么?”
曲希瑞故意卖关子的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
柯尔没辙的又等着乔治指示,乔治见柯尔靠不住只好改用“美人计”,由汀娜发问——虽然他一点也不希望由汀娜出马,这无异又给了这个恋母变态卖人情给汀娜的机会。
汀娜果然十分关心的试着请求曲希瑞:“曲先生,我们知道您是好意,可是药这种东西不是糖果饼干,还是小心谨慎的使用为妙,所以能不能请你告诉柯尔你那独门药方的主要成分有哪些?我们没有恶意的,请你相信我。”
曲希瑞再一次偷袭汀娜手背一吻,惹得汀娜又是一阵羞怯。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我就解释一下吧!”摆明了在卖汀娜人情。
汀娜更加不知所措了。然而,心中却有股莫名的兴奋。
“其实我那个“独门药方”实际上并不是什么药啦,而是补品罢了。”
“补品?”
“对啊!中国人不是挺重视食疗法的吗?我那个“独门药方”就是根据中国食疗的精神去研发的,没想到真的效果卓着。我看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天天都做我的各种独门药方补品给外公吃吧!夫人你说好不好?”曲希瑞以令人难以拒绝的热情和灼炽的视线琳住汀娜猛瞧,好让她紧张得无力招架。
“这——”汀娜果然连说话都有困难的向柯尔求援。
柯尔也不知该说什么,偏偏此时乔治又被雷君凡缠住,无法下指示命令。
眼看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曲希瑞差点笑场。
为了让戏能继续演下去,他好心的替他们解围道:“我看这样好了,今天中午烈会回来陪外公吃饭,我到时再问烈看看,如果烈不反对,那我从今天起就天天给外公做食补,如何?”
其实曲希瑞根本没有给乔治下过什么药,他们纯粹是因应乔治突然变得可以走动一事而临时起义的胡诌一通罢了。
这就是“角色扮演”这项游戏最好玩的地方啰!
不过觉得好玩的只有曲希瑞和雷君凡,乔治三人可一点也不觉得,尤其深受其害的乔治本人。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乔治在心中无奈地重叹一声。现在,他只能祈祷烈别答应这个恋母变态的鸡婆要求了,否则他就真的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中午南宫烈一回来,曲希瑞和雷君凡就抢着对他提及“独门药方”的事,并且钜细靡遗的报告今早的战况。
南宫烈听完同伴的战况解说,自然是同一个鼻孔出气的同意曲希瑞为乔治做食补,并高竿的说得乔治一伙人无法反对。
乔治见大势底定,只好暗叹自己流年不利。
以为吃饭时间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没想到乔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另一起战事便又在餐桌间蠢蠢欲动——曲希瑞硬挤在尼尔和汀娜中间的座位把他们夫妇俩隔离,完全霸占住汀娜,而且,大力阻碍尼尔和汀娜说话,好象他才是汀娜的老公似的。
“汀娜——”
尼尔才又开口,曲希瑞就又抢白。
“汀娜,来,这是我特别为你舀的鳕鱼沙拉,你多吃些。”曲希瑞不只不让尼尔有机会和汀娜说话,一颗大头还嚣张地挡住尼尔的视线,连尼尔看的权利也将之剥夺。
汀娜虽然觉得不妥,但在曲希瑞如火的强迫中奖下,她早已紧张困窘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开口劝阻曲希端的无理行径。
尼尔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