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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眼底的笑意比原来浓郁些。“夫人也是来赏花买花的?”
“嗯!随便看看罢了。”由于感到心虚,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南宫烈很热烈的说:“夫人来得正好,我正巧发现了一株白兰和你非常相称,正想买下来送给你呢!”
“真的?!”曼姬夫人喜出望外,浑然忘了自己惯有的冷漠形象,将心中的喜悦展露无遗。
“嗯!你瞧,就是角落那株。”他示意她看向那盆“月下美人”。
“好美、好高雅的白兰。它叫什么名字?”曼姬夫人低叹不已。
“月下美人,就如同夫人你的化身般。”他坦率的赞道。
曼姬夫人的双颊霎时飞上两抹红霞,不知如何应答较贴切,只感到内心的花田正百花齐放,开满了心花朵朵。
待她回过神,那株不沾染半点凡尘俗味的“月下美人”已经被包里在纯白的蕾丝绒布中,端呈在她面前。
“请你一定要收下,夫人。”南宫烈诚挚的说道。
“嗯!谢谢你。”
按着,他们又一起欣赏满室的芬芳,谈话相当投机,气氛融洽和谐。
※※※
打从接起电话后,大卫的表情便转为凝重。打电话进来的是昨天他派去跟踪南宫烈一行人的手下,也就是在“异人馆”而被整,却还得尽忠职守、“守屋待人”的那几个倒霉鬼。
果然被他料到了,麦克和苏珊那两个罪人真的藏身在那几个奇怪的小鬼那儿。
在和他们交手时,他就知道那几个小鬼绝非等闲之辈,究竟能成功偷袭他,进而制伏他的人,就算在道上也是屈指可数,更何况那几个小鬼还会中国有名的神奇功夫——“点穴功”。
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接近夫人又是什么目的?难道他们受雇于道格拉斯那个老家伙?!应该不是,凭他的直觉本能和丰富的道上经验,他敢断定那几个小鬼并非格拉斯的同路人。
※※※
和南宫烈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曼姬夫人真希望能一直沉浸在这个美梦中,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大卫的出现无异是“时间到”的宣告。
“夫人,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大卫强忍住见到南宫烈时的震惊,尽量维持平静的态度,内心却百感交集。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夫人她会……
可能的话,曼姬夫人实在很想和南宫烈多聊聊,偏偏她又没有任何理由延长这份意外的巧聚,一颗心不禁直往下沉。
“夫人,我们该走了。”大卫再度催促。
“呃?哦!”曼姬夫人无奈的在心中暗叹,恋恋不舍的瞧了南宫烈片刻,才开始移动脚步。
走了两步又回首,说:“我——”奈何话到嘴边却又出不了口。“没事,谢谢你的花,我会好好珍惜,后会有期。”
当她走到门口时,南宫烈的声音再度扬起,“如果夫人有空,明天下午一起去喝下午茶好吗?”
“好!好!”南宫烈的邀约,对她无异是个从天而降的大喜讯,她岂有不答应之理?
“这是我的私人专线号码,我会等你电话。”
“夫人!”曼姬夫人此举显然出乎大卫的意料。
“别再说了,我们走吧!”满面春风的曼姬夫人哪里听得进大卫的大惊小怪。
“我今晚会打电话给你!”
曼姬夫人回给南宫烈一个魅力十足的笑靥。
大卫则眼神复杂的狠狠盯了南宫烈一眼,才尾随夫人离去。
※※※
一上车,曼姬夫人便对大卫嘱咐道:“取消我明天所有的约会和行程。”
不用说,这个安排纯是为了等待南宫烈的电话和约会。
大卫忍不住说:“刚才有消息进来,已经确定麦克和苏珊最新的藏身处。”他瞧了她一眼,才接着说:““是在那位叫南宫烈的年轻人那里。”
曼姬夫人为之一震。
大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下去,“应该说是一群年轻人。”
很遗憾的,他们的主要势力是在美国西岸,因此来到了东岸的纽约,组织的力量显然打了很大的折扣,另一方面还得小心避免开罪本地的黑道势力,所以办起事来才会绑手绑脚。若是地点换成是在加州或内华达州那边,要打探南宫烈那几个小鬼的来历,根本不必花多少时问,就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曼姬夫人平淡的问道。
“是。”
“我明白了,明天和烈见面时,我会当面问他看看。”
“夫人!”又是出乎他意料的答案,他原意是希望她能提高警戒,取消明天的约会啊!
“好了,别再说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记得取消我明天所有的约会和行程。”之后,她便把前后座间的屏障升起,并拉上幕帘。
她怎么会不明白大卫的意思?然而和南宫烈再聚的意愿显然胜过一切。
大卫只能无奈的顺从,心里则有着另一层打算。
※※※
为了今天的午茶约会,曼姬夫人一大早便开始盛装打扮,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反常,也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冲动,然而地的双手就是忍不住忙东忙西,为自己挑拣最美丽的云裳和造型。
见面时,南宫烈一句:“夫人,你好美!”就让曼姬夫人整个魂儿几乎都飞上天去了。
不过,她终究没忘记自己是拉斯维加斯赫赫有名的“赌场女王”,大卫昨天所说的话一直停留在她心中。凝望着眼前这个令她芳心悸悸的俊逸大男孩,想问的话就是卡在齿唇问出不了口,就怕一旦说出来,美好的梦幻便会破灭。
反倒是南宫烈自己主动点出了她心中的疑问。“夫人的手下麦克和他的情人苏珊现在正住在我那里。”
“为什么要告诉我?”她颇为诧异。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
“然后呢?”不要背叛我!曼姬夫人的心拚命的吶喊。
南宫烈正色而温柔的说:“成全他们吧!”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内心却波涛汹涌。
难道全给大卫说中了?!难道……
“夫人,我并不是在餐厅那天才第一次看到你。”南宫烈以一种耐人寻味的口吻说道。
此刻的曼姬夫人宁愿相信他所做的每一种解释,无论它是多么牵强。
“我曾在父亲深锁的抽屉内看过夫人的照片。父亲常常跟我说,那是他在十多年前和朋友到一家PUB时,朋友惊艳于舞台上驻唱的女歌手而偷拍下来的,那个女歌手好象当夜是第一次登台,所以显得很紧张,在台上站了三分多钟还发不出声音,父亲不忍心,便上台和她合唱,替她解围。那个女歌手经过父亲阶唱一段后便恢复正常,据父亲说,她的声音非常特殊,令人印象深刻,一曲终了,全场的人都对她抱以热烈的掌声,父亲本想再多听几首,却因赶时间而不得不立即离去。三个月后,当父亲有机会再到那家PUB时,那位女歌手已经不在那儿驻唱了,然而父亲却一直没有忘记那黄莺出谷般的音色,每每听到流行歌曲就会提出来说,而那女歌手的艺名好象是“安娜”。”南宫烈像在说故事般,一口气说完。
曼姬夫人听得情绪非常激昂,声音不住的颤抖。“你……你父亲就是那……那个“无名恩人”?!”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天造缘分?
这么多年来,她从不曾忘记当年那个“无名恩人”,若不是他,初登台的那一夜,她只怕立刻就被赶下台,让老板炒鱿鱼了,又怎么会有接下来的风光和名气?若“安娜”不是那么有名,又怎么会引来拉斯维加斯的大哥大强森?如果强森不曾到那家PUB去过,他们又怎么会相恋,进而结成夫妻,共度令她终身难忘的恩爱岁月?
她一直希望有机会能再见到当年那位只有“一夜之缘”的“无名恩人”,只是人海茫茫,想再重逢谈何容易,因此她始终不敢太过期待。
没想到事隔多年的今天,眼前这个令她心情难以自持的大男孩,竟是当年那个“无名恩人”的儿子!
“夫人,请用!”南宫烈递给她一方折叠整齐、散发着淡雅清香的手绢。
曼姬夫人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泪湿衣襟。
她颇为困窘,连忙接过手绢拭去泪水。唉!为什么在他面前,她老是如此失态,三番两次的落泪?
南宫烈柔情似水的凝视,更令她好生不自在,一颗心卜通卜的跳。
“关于麦克和苏珊的事——”
“等夫人考虑妥当时,请给我一个答案,好吗?”南宫烈体贴的打断她支吾的言词,将话题转向另一个焦点。
曼姬夫人更喜欢他了,喜欢他的体贴和温柔,喜欢他的声音、言行,一切的一切。
像是在闲话家常般,南宫烈侃侃谈起“东邦”那群死党,和一些无伤大雅的家务事,曼姬夫人则是最好的“倾听者”,含笑静听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这么说来,你们六个好朋友对彼此的家世背景都不是很清楚?”
“是这样没错,除非自个儿提及,否则我们不会主动去追问这类的事。究竟我们几个是因为志同道合,互相吸引,进而凭自己的意志聚在一起的,和彼此的身世背景完全不相干,你说是吗?”南宫烈所说的话,正是“东邦”六个人共同的想法。如果交朋友还得看对方的家世背景才决定交与不交,那岂不太现实、“杂质”太多了?至少他们六人是这么想。
曼姬夫人频频点头称是,对于他们那没有任何杂质的友谊,说不羡慕憧憬是骗人的,可能的话,她希望有机会会会他口中那几个好友。
虽然在餐厅那次,她记得有一个和他同行,却因偷装事件和他的魅力而未多加留意。
彷佛读出了她的心思,南宫烈热烈的说:“改天有机会,我介绍我那几个好友和夫人认识。”
“嗯!”只要和他有关,她都乐于知道。当然,如果能和“无名恩人”见面的话,那就更……
“我父亲现在正和母亲到欧洲度假,等他们回来后,我再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面——”
“不!不必了,这样就好,你别告诉你父亲了。”
“夫人?”
曼姬夫人一脸诚恳的说:“我的确很想见见你父母亲,但他们一个是纽约知名的律师,一个是检察官,如果让人知道他们和黑道势力的我有关系,进而大作文章,那我会很遗憾的,所以这样就好了。答应我,烈,千万则告诉你父亲我的事,好吗?”
迎着她满脸的坚决,他不再多说,也不打算勉强她,于是说道:“那么,至少你不能拒绝让我常去探望你。”
“随时欢迎!”这正是她最期待的哪!
快乐的午茶时间终究还是到了得画上休止符的时刻。
临走时,曼姬夫人对他说道:“麦克和苏珊就暂时麻烦你了,我会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好。”
“谢谢夫人!”
※※※
大卫在“异人馆”前的街上徘徊了许久,终究还是“数过馆门而不入”,开着车子回家去。无可奈何,谁救他就是无法违抗曼姬夫人的命令,而且他不喜欢偷偷摸摸的行事作风,那和他的个性不合。
所以他决定还是回去向曼姬夫人挑明了说。
大卫的运气还不错,他找上曼姬夫人时,正巧是曼姬夫人和南宫烈约会结束回来不久,心情大好。
“夫人,关于那几个年轻人——”
大卫的话才起个头,曼姬夫人便抢白道:“我正想告诉你,我已经问过烈了,他很坦率的告诉我,麦克和苏珊确实在他们那里暂住,而我也拜托他暂时代我招呼他们两人,所以你就别再说了,烈并没有骗我。”
“可是夫人——”
“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个,那我想休息了。”
她明白大卫是出于一片忠心想保护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搬弄是非,毁谤她的烈。
叩!叩!叩!
门被急促的敲响,紧接着传进来的是属下慌乱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