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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敢这样的能有几个。
不过,或许很快会多一个,孟子曰的那样的性格,如果非要娶,谁敢不让他娶。
吕德本就是非常想知道让孟子曰那么脾气暴躁的人老实的跟孙子一样的人是谁,若能提前打好关系,以后在孟子曰面前说两句好话,说不定失去的单子还能拿回来!
吕德本想到这里问庄严:“庄总,听没听说过孟子曰的背景是谁?”两人说着去捡球,顺便还不忘提醒发短信魔怔的孟子曰:“你的球飞月球了,不去捡?”
孟子曰低着头示意球童去,自己找了把躺椅坐下来一心一意的聊天。
吕德本哭笑不得:“陷入感情里的孩子啊,纯傻的可怜。”
“谁说不是,还发短信,小孩子。”庄严不禁想起他以前:“可这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难道庄总也曾这样追过谁?”
“何止啊!”庄严心有戚戚,没有多谈,移开话题:“孟子曰绝对有背景,但没听他主动提过。”当时相撞的那辆车和那种打扮就不是辛苦爬上来的人该有的做派。
“我也那样想,但会是谁呢?姓孟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但肯定实力非凡,否则养不出他这种性子的脾气,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的爱恋有没有好处,看看他现在一脸开心的样子都替他的未来心酸。”
阻力得多大!
“谁说不是。”
庄严和吕德本捡球回来,就见孟子曰嘴角含笑,正在打电话:“蒸虾丸和百鲜游你也不喜欢了吗……我可以给你送过去……恩,我现在在外面……有时间,你让我送吧……”
吕德本听的哭笑不得,姿态放的真低,你谈生意时有现在一半柔和,火凤起码再扩张一倍。
庄严也忍不住失笑,想不到孟子曰也会撒娇,以为他那种人一定高冷不理人,等着女人追着跑。
孟子曰扣着袖子上的扣子,可怜兮兮的:“就一次也不行吗?我真的没事,没事没事,我闲着呢……”
吕德本安慰的看眼庄严,堂堂庄大董事长,在小辈眼里成没事了。
庄严摊摊手,表示愿意为了晚辈的爱情牺牲。
“我不管,我就要去!”
庄严和吕德本失笑,也都坐了过去。
孩子一个。
孟子曰看眼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失望但已经习惯了也不生气,安静的收起手机。
吕德本惊讶不已,你刚才酝酿了那么一句气势十足的话,如今被挂了,竟然屁都不放,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对我们的!
偏心!
爱情中的无知者!
庄严也觉得他太小了,竟然把姿态放的那样低,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以孟子曰的地位长相,实在不该是这样恋爱的态度。
庄严接过助力的水,忍不住道:“吵架了?”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吕德本点了几瓶酒:“让庄总给你支支招,保证你女朋友求着要见你。”
“真的假的?”
庄严和吕德本被孟子曰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实在是太单纯了!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纯的人,而且还是他们这个群体!
谁家的奇葩!
“孟总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吧?”吕德本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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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受伤
“恋爱还要谈几次?”
吕德本哑口无言,恋爱的确不能谈几次,但被这么一个惹不起的小不点毫不留情的来一句戳心窝的话,吕德本觉得自己遍体鳞伤:显摆你自己年少能恋爱是吧!看你追不到了以后怎么猖狂。
庄严神色带笑看着湛蓝的天空:“恋爱的确不用谈很多次,只要有一次用心就够了。”
吕德本觉得心塞,庄总有位自己选的妻子,孟子曰正在选的路上,他老婆换到第二任反而想起第一任的好了,第一任却拿着钱嫁给了一位哪方面都不如他的‘穷人’,的确只有他心塞。
但成就到了吕德本的份上,再心塞也只是情绪,未来有更多好风景让他忘记一时的困惑:“庄总是过来人,庄总给孟总传授点经验。”
“有什么经验可言,若是真喜欢就死缠烂打,不外乎就那点招式,烈女怕缠郎。”
吕德本赶紧狗腿附和:“孟总不知道吧?庄总夫人可是我们庄总的心头朱砂,当年结婚时闹的轰轰烈烈。”
孟子曰那时候还小,这种事他不会关心。
庄严无意炫耀他的爱情,但对能在晚辈身上看到曾经自己的影子心生怀念:“听她刚才的意思不想理你?”
孟子曰也躺在椅子上,感受初春难得的阳光,为安宁辩解:“没有,她工作有点忙。”
吕德本闻言,不禁戏弄的插话:“她做什么工作的那么忙?连陪您吃饭的功夫都没有?”比你火凤的孟大董事还重要。
孟子曰不喜欢吕德本说话的口气,不想搭理他。
庄严平静的道:“女人啊,说忙都是骗人的,不是对你的爱还不够,就是想对你撒娇,让你顺着她,再不然就是你最近有什么事得罪了对方,你是哪一种?”
孟子曰想了想,无奈的叹口气他确实得罪了对方,不过马上就不是问题了。
孟子曰想到自己的求婚安排,心中信心大增:“等我求婚成功请庄总喝喜酒。”
吕德本瞬间从躺椅上起来:“孟总要求婚!”
“恩。”
庄严鼓励的颔首:“一定去。你同学?”
“不是。”
吕德本立即插话:“庄总和庄总夫人就是同学,很令人羡慕的一对。”
孟子曰知道:“我以后也一定会很幸福。”
庄严失笑,幸福不是说的:“交往多长时间了?”不是庄严把现在的女生想的太坏,而是现在的人太功利,被熏染的五花八门,很难有安宁那样纯粹的人。
孟子曰并不避讳:“有一段时间了,她人很好,重要的是对我好,就他——”孟子曰指向吕德本迫切的显现安宁的好:“跟我说吕总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无耻了点但做事很有耐心有忍性,若是我有合作项目,可以找他。”
吕德本顿时哭笑不得,不知该为‘无耻了点’生气,还是为对方的肯定感慨,他跟庄严他们不一样,他靠自己往上爬,对这些大人物怎么能不‘无耻’的巴结着,但中间付出的努力和勤奋也是很多人的千百倍。
所以对方的评价一时间不知道感慨对方的知遇之恩,还是说对方小小年纪真敢乱说,
庄严心想是个有见识的,对吕德本概括很精准,但孟子曰也是,当着人的面就说出来,哎。
“孟总是家里的独子?”
吕德本竖起耳朵。
孟子曰习惯的拿起手机,对着湛蓝的天空拍张照片发过去——‘漂亮吗?’——
苏安宁觉得他真是闲啊,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很蓝’——
孟子曰见她回了,连庄严都不搭理了,赶紧坐起来努力发短信——‘我照的,要不要出来看天空’——
庄严哭笑不得,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问出的话不作答。
吕德本不佩服对方不鸟庄严的样子都不行,那可是庄大总裁,谁敢这样给他没脸!小心把生意丢了,什么美人也不要你!
苏安宁这次没有回。
孟子曰等了半天失望不已,颇为无聊的又躺下去,失落和茫然全写在脸上,谁都能看见。
吕德本一时间有些惊讶,他女朋友不该粘着他唯恐孟总跑了。
不过想想也释然,孟子曰除了一张脸能看,哪都不能看,谁喜欢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还不得累死。
“庄总刚才问您话呢?您是家里的独子。”
孟子曰没什么精力的从鼻子里发出:“恩。”的声音。
庄严枕着手臂:“尊上我们认识吗?”对反是个有手段的,懂得对孟子曰一张一弛。
孟子曰没想瞒着,瞒着安宁是怕安宁一搜就能搜出他家那点事,他觉得安宁先见见他的母亲,或许不会先入为主:“认识,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还见我外公了,我外公夸你棋艺又进步了。”
庄严和吕德本闻言瞬间坐起来惊讶的看向孟子曰!
过年且爱下棋的除了王老司令还有谁?王老司令的女婿是商业圈最神秘的大财主孔祥国,比如这座白鹭上就是他的,他名下这样的产业绝对不少。
孔祥国有一个毛病,从来不估算明下财产,天知道这样的山头他有几座。
庄严不禁失笑,心有戚戚焉:“想不到你竟然是王老的外孙。”难怪如此张扬。
吕德本一头冷汗,孔祥国的儿子!哇靠!不服出身都不行!
孟子曰没什么心情说他的身份,实在令人烦躁,小时候谁看到他都恨不得展现母爱和父爱,他又不是没有爹妈。
吕德本的态度瞬间又恭敬十分,再也不觉得眼前的孩子是什么小屁孩、脾气暴了,孔老太爷和王老司令的孙子,孔祥国的独生子,脾气再暴躁十倍,求上门的人也不止千百。
对他这点态度,已经很仁慈了:“尊上最近可好?”问完赶紧打嘴,谁不知道他们家那点破事,孟子曰恐怕很长时间没见过他父亲了:“呵呵……孟总什么时候求婚?”
孟子曰喜欢说这个:“两天后,就在后面的农场趣,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已经开始布置了,她一定会喜欢的。”
庄严皱眉,多不自信才会总说一些肯定的话,如果刚才只是觉得女方拿乔,那现在能和孔老先生和孟老先生的孙辈谈情说爱还如此拿高,就是那女人不识好歹!
吕德本也为孟子曰捏把汗:孩子你谈恋爱的方式不对吧。把家产一亮再不喜欢你也得犹豫。
庄严也这样觉得,何况爱情中必要的手段很重要,毕竟好女人不会放在原地等你追。
看孟子曰刚才打电话的态度实在丢他的身份:“她喜欢什么?”
“不知道。”
“喜欢什么颜色?”
“不清楚。但她不挑剔。”孟子曰说的很急,也不知道在为谁辩解。
庄严换另一个:“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吃零食看电视算不算?”
“喜欢什么牌子的包和衣服?”
孟子曰与有荣焉:“她不挑。”
“在哪里工作?”
孟子曰也不在意:“不知道。”地址没问,但大概哪一片知道。
庄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家住哪里?”
“不知道,她都是去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就是她的。
庄严和吕德本顿时有种‘你不会被耍了的吧’的感觉。
孟子曰全然无所知,左耳红红的羞涩道:“她说有了孩子一定会跟我说的。”
吕德本一蹦三尺高:“还想用孩子绑住你!”靠!为什么他女儿不满十五岁,否则一定送给孟子曰做小,这白痴的家产不图谋对不起老天爷塑造的这个白痴!
庄严也一脸不认同,奔着钱去的女人多了,不是不好,银货两吃而已,但孟子曰看着可不像是玩的起的。
第一次谈恋爱碰上这样的女人,不知该说孟子曰运气好,还是命里的劫难。
如果孟子曰单是火凤集团的董事,他或许不会管,但王老司令的外孙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忍不住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