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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公道!她若是闹开能讨回公道,她这条命豁出去又何妨!
她能同时得罪了明月轩的老板和超宇科技的总裁生存的下去:“呜呜……呜呜……”哭声悲切,闻着落泪。
咔嚓,门打开。
明月轩老板的态度对百叶立即不同了,给庄总送女人的人多了,但庄总可不是谁都接受的,如今不管什么理由看的上她,就是这姑娘有造化。
庄严喜欢的阿猫阿狗讨好好了也有好处不是。何况枕边风的威力谁敢小看。
“好姑娘,快别哭了,这是好事——”
好事你她妈怎么不做!
他如果硬件条件够他做!
明月轩的老总口气前所未有的客气:“小姑娘,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没办法。你是个好女孩,没有想攀附谁。
但你们这一行有近路走何必非走远路,你可能不知道,那可是超宇科技的庄总,从他指缝里露出一点权力金钱也够你混的风生水起了。
再说,跟了庄总你也不亏,你说你有什么,就是那一层膜,那层膜让你换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几率有多大,还是你嫁给谁有能好过你现在的样子。论长相你看到了,论能力,几个人能比的了庄总,就更不要说虚的了。
除了一个户口本的位置不能给你,你若是让庄总高兴了,你什么没有!
小姑娘想开点,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不管以后庄总给你多少,我再给你每个月加一万。
你别哭了,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想干什么,外面想代替你的人多了。”
明月轩的老总见她还哭,不禁有些恼:“既然你还在哭,那就哭吧,等你哭够了告诉我你的选择,反正某些东西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想开点。”
明月轩的老板把房子的钥匙留下:“看好她,如果敢报警,你们知道怎么做。”
“是。”
看吧看吧!最后还成了她不识好歹!
百叶是个识时务的女孩,她不识时务能怎么样!
何况他说的对,庄总至少不是一个让人时刻觉得恶心的人。
庄严回到家,见安宁、儿子和妈妈包裹的严严的清扫阁楼。
包汤拿着笤帚当机关枪玩的高兴。
安宁爬在梯子上擦玻璃:“回来了。”
傅珍每拿起一样东西都要追忆的跟安宁讲一遍曾经。
尽管安宁听过很多遍,但每一年还当新鲜事附和,回头见庄严走过来道:“别过来了,这里脏。”
庄严在下面看着梯子上的安宁,突然心里一紧,急忙捉住一道裂痕,脸顿时冷了下来,语气夹杂着隐怒:“下来!打扫的人都死哪里去了竟然让夫人一人上去!”
“你喊什么!还有一点就好了,缺什么让福婶给你找。”安宁从来不拿他的火当火。
庄严都要吓死了:“你给我下来!”
傅珍探出头,看儿子心急火燎的握着梯子动也不敢动,心想,坏了!这梯子是她从阁楼搬下去给儿媳妇的,不会是梯子年久失修出问题了吧!
傅珍急忙跑下去,一看,可不是,一道旧线裂开,若是谁不小心撞一下这个梯子就散架了。
傅珍吓的半死:“小宁快下来,让严严给你扶着,这个梯子坏了妈不知道,小心点,下来。”
“不会吧。”安宁往下看,见两个人神色都不对,八成是真的,但庄严在,怎么也已经没事了,不禁苦了脸:“妈,你这是要害我啊。”
“快下来,慢慢的,小严给你扶着稳当,下来。”
庄严快被气死了!他妈干的什么事!什么年代的梯子了她不劈了当柴烧,竟然拿出来给安宁爬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万一摔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庄严抬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宁:“慢慢的,左边不要踩,靠右边落脚,对,慢点,慢点!你要吓死我!给我慢点!”
包汤走过来,紧张的看着妈妈。
傅珍愧疚的不得了,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一会三个司机赶来,帮着先生扶住梯子。
庄严也不敢放松看着她从十米多高的梯子上往下爬,见她爬的慢,心里急,立即让人搬了另一架梯子,要从右边接应。
昌伯突然道:“不行,阁楼经不起两个梯子的重量!”
庄严忍不住想骂人。
包汤急急的看着奶奶。
------题外话------
为了让大家开心,给大家个预告,陆镇海过年回来啦,早半年复员!
怕大家被庄严和他的新三恶心飞了。
069此章止恶
下也看着心惊,不下更心惊:“去拿垫子!快去拿!”他必须看着她才能安心点,目测好她可能落下的位置站在下面:“小心着,慢慢的下。”
傅敏赶紧站过去:“我来,我来,”
庄严怒道:“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安宁觉得他担心多余,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她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不过是看见了,才觉得恐怖。
安宁向下看了一眼,一步一步稳定的往下挪。
在还有五个隔木落地时。
庄严急忙捉住她的脚,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严厉、心疼,着急,还有点如释重负。
安宁无语:“你抓着我干嘛,我怎么下!”
不行,他就要抓着,刚才差点掉下来没看见吗!掉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你放手!”安宁恨不得踩他的爪子,你这样杵着我怎么下。
林司机也看着不妥:“先生,您放手,这都这么近了,摔着也不会有……”见先生脸色不对,立即闭嘴。
傅敏上前:“让小宁下来,庄严,让小宁下来。”
片刻,苏安宁落地。
庄严立即把人拉自己怀里,怒道:“给我把阁楼拆了!立刻!马上!”
包汤扑到妈妈另一边,伤心的摸摸妈妈,妈妈刚才差点就摔着了。
傅敏听到儿子这么说虽然有些伤心,但想到刚才因为自己的错差点……:“拆就拆吧,这么多年了,阁楼也老了,万一哪天刮阵风再倒了压到人……拆了吧。”
傅敏落寞的转身,这座阁楼承载了她太多回忆……
安宁见状不高兴的拉拉庄严的袖子:“你喊什么,这次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妈也不知道这个梯子坏了,上个星期妈自己还用了呢。
再说里面的东西你以为妈舍得拿出来用,不过是凑巧了,回头让人加固一下阁楼,里面的东西时间长了,让福婶检查一下,看看哪些东西不能用了,贴上标签,别让妈拿的时候有危险。
大过年的一回来你就嚷嚷,你是舔砖了还是加瓦了,本事的你,等过完年你找人把阁楼修了。妈,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脾气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庄严敢说什么。
傅敏叹口气,听了媳妇的hauler,觉得阁楼就是被拆也没有那么伤心,儿媳妇和孙子是现有的,曾经的再好也只是回忆。
庄严这些天很忙,过年回国的老兄弟,各种数不清的聚会,还有年终放假的很多事。
忙碌中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庆祝过年的方式百花齐放、热闹蒸腾,春节联欢晚会拉开序幕时把年味推向了高潮。
安宁陪着婆婆坐在电视机前,端上一盘水果,准备看出点门道。
虽然现在春晚没有了安宁最喜欢听的雄壮骄傲的‘这里是中共中央电视台’的开幕,和一连串不间断的贺电,但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也好。
傅敏吃着安宁剥的石榴子,突然对着电视冷哼一声:“没有人念贺电吗?”
安宁惊恐,妈,我不会跟你一个时代的欣赏眼光吧。
庄严在厨房里帮福婶煮饺子,下饺子的空挡,带着围裙出来:“包汤,不准用脏手给你妈拨葡萄。”
包汤穿着红艳艳的立领小唐装,就拨。
“你听到了没有包汤!”
安宁摸摸包汤的头:“听到了,赶紧煮,破了的你都吃了。”
安宁喜欢吃葡萄但不能忍受中间的葡萄籽磕到牙的声音,又不想自己拨,所以吃前要有人取子,小包汤做的不错,虽然有的看起来脏兮兮的,说不定还滴了他吃糖的口水。
“哎呦,给奶奶也来一颗——恩。真甜。”
庄严看眼他们,无奈的回去煮饺子。
年三十的晚宴很丰盛,但守岁真不行。
包汤早早的陪奶奶去睡了。
安宁也顶不住睡了。
庄严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守岁,群发了些祝福的话,然后挑选一些重要的,再亲自问好一遍。
眼看要过十二点了,庄严起身去卧室洗涑。
洗完澡出来,刚好十二点整,安宁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好几下,但,是短信。
庄严擦着头发随手拿起来,大年初一第一天抢短信抢到各大通讯平台死机是常有的事。
十一点半的来自付迪,顶不住去睡了给了她个去年最后的问好;还有一条是王茗艺,祝福安宁越来越漂亮,包汤越来越可爱,非常没有营养的内容。
第三条,是陆镇海。
看到陆镇海三个字,庄严忍不住冷笑,人不定在不在国内,还记得招呼她早点睡:“闲的你。”
最后卡着十二点时间的是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且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新年好,再无多余的内容。
庄严敏感的看着这条短信,目光突然冷冽,卡着十二点给祝福,而且只给这三个字……
一般群发是常态,群发的内容多诗情画意,二般亲密点是乱七八糟加一堆后缀,就算陆镇海那种类型的,还有一句‘多吃饺子身体好’的废话。
但这条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三个字,而且没有署名。
庄严神情一肃,整个人蓄势待发,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喂。”
庄严紧绷的心落地,他想多了。
纪小梨看眼没声的电话:“喂。”
“喂,喂!喂?喂喂!神经病。”纪小梨挂了,然后看眼欢闹的人群:“谁看到纪以了。”
“去洗手间了吧。”
“哦。”抱着瓜子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纪以家的沙发也这么舒服。
庄严掀起被子,小心翼翼的守到安宁身边,找准姿势慢慢的抱住她,为自己的神经病好笑:“晚安,小宁。”
初一一大早,地上盖了薄薄的一层雪,早起的规定怎么来的已经没什么在意,可实际上即便你睡到九点也没人说什么。
但家里有老人,大年初一六点半安宁睁开眼,因为七点就要让早已等待的老人看到你。
安宁醒来后拿起手机。
庄严神经一绷,在一旁边穿衣服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安宁敷衍的回了几个。
到陆镇海时,嘀咕道:“多大了,还不回来结婚,再加上他的高危行业,伯父伯母得多担心,我就给你回一个:早——生——贵——子。”发送,大恩不言谢。
安宁翻到最后一个:“咦?这个号码是谁?没有标注。”她困倦的坐起来,撩撩头发,反拨回去。
庄严在一旁松口气。
“喂。”
纪辞苦打开窗帘:“恩。”
安宁声音含笑:“是你呀,我以为是谁呢,这是你的号码?——”
“新年好,安宁。”
“我记下了,新年好,新年好,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