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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觉得她和婆婆关系不错,也许真的是因为她们有相同的爱好。
庄严咬住她的手:“是,是,就你体贴孝顺,我是不孝子。”
“爸爸是不孝子。”
房门打开,清脆的声音带着笑意欢快的响起:“哥、嫂子,你们挺早啊,让我看看我们小包汤,想姑姑了没有啊,姑姑买了你喜欢吃的巧克力,酸酸甜甜就是我。”
终于明白包汤喜欢念广告词的毛病遗传谁了。
包汤开心的扑过去,扒着姑姑提的袋子不放,脸上一本正经:“我妈说了,不能总吃巧克力,黑色素沉淀长黑点。”
庄肃肃一袭酒红色羊绒连衣裙,腰间一条镶钻米色腰带,及肩的头发,看起来干练不失活泼。
她笑着捏住包汤越来越可爱的脸:“亏你妈妈想的出这个文雅的词还黑点,放心我们包汤就是长了黑点也是小帅哥。
嫂子,我前天看中了一件衣服特漂亮,大摆尾超有气质的一定适合你,说好了明天送你工作室,你看看喜不喜欢。”
庄严立即回头:“你什么意思,送衣服不送到家里,我不过眼,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哥,你眼光out了,像你小妹我这么年轻时尚的眼光才适合包装嫂子。”
卫承业一身同色的上衣陪西装裤,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温雅绅士,他把手里的东西给她:“别炫耀品味了,拿去厨房。”
庄肃肃接过来,娇嗔的不服气:“怎么能是炫耀,我这叫提醒,提醒老哥他落伍了。”说着拉着包汤蹦去了厨房:“走,吃好吃的去。”
“嫂子好。”卫承业坐在大哥对面:“哥。”
“最近忙吗?”
“还行,美国最近临床试验出了一套新的手术设备,操作简单、画面清晰,目前还在临床试验阶段,没有对外出售,哥如果有机会帮我打听打听。”尖端的设备比的上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
卫承业身为海天医院的院长,从来不放松对设备的更新。
“哪个型号。”
苏安宁见他们在他谈工作,去了厨房:“福嫂要不要我们帮忙。”
“少奶奶,你要是把大小姐和包汤弄出去,就是帮我大忙了。”
庄肃肃用手捏了一片土豆片,酷似庄严的眼睛充满小女生的狡黠:“婶,你又嫌弃我,我这是给您捧场。”
包汤跟上:“我也吃,我也吃。”
福婶夹一片放包汤嘴里。
庄肃肃环顾一圈:“妈呢?”
“放宝贝去了。”
庄肃肃不敢苟同:“她什么时候买过真的,嫂子就惯着她吧,她天天就盼着你回来,买衣服找你、逛街找你,不就是你不质疑她的品味,嫂子辛苦了。”庄肃肃把脑袋放安宁肩头蹭蹭:“我最喜欢嫂子了。”
安宁把她推开:“洗头了吗。”
“洗了,洗了,不信你闻闻。”
苏安宁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那天看到的事决定不说了,而且施文颜看起来过的很好。她也让人打听过了华董非常喜欢她,宠的不行,名下一半财产都在爱妻名下,这份宠总做不得假。
何况说不定施文颜早忘了卫承业是谁了,她何必再提:“教坏孩子。”小姑和妹夫唯一的遗憾就是差个孩子,哪里都检查过了都说没有问题,试管两次失败。
卫承业心疼她受罪,差点去做绝育。
卫承业这么多年怎么对肃肃她们有目共睹,说没有感情跟本不可能。
小姑能一直这么没心没肺的自然是生活顺遂。
“嫂子,你看我干吗,我脸上长花啦,还是又变漂亮了。”
包汤奶奶一过来就听到女儿吹牛:“你再漂亮也是大饼脸,不如我们安宁美丽聪明。”
庄肃肃鼓着脸颇为不屑:“谁有你家媳妇好看,你家儿媳妇就是天仙。”
“你算是说对了。”
“我有点恶心。”
“有啦。”
“妈,有你那样的吗,往人家的痛脚上戳。”庄肃肃不乐意的回到老公身边挽着承业的手,有点伤心,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就是没有吗,她有什么办法。
卫承业拍拍她的肩,低着头摸摸她额头:“怎么了?发烧了,哥和嫂子都看着呢。”卫承业天生内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与人亲热。
而肃肃是风风火火的性了:“哎呀,我又没发烧,你职业病了!”
庄严看不得肃肃张扬:“怎么说话呢?承业是关心你。”
庄肃肃立即对上庄严:“你闲了,别人夫妻怎么相处你也管,我就愿意说,我愿意我家承业愿意,你管的找吗!”
“我抽你。”
“你打你打!看我让嫂子怎么收拾你。”
卫承业不好说话,看向他处:“开始大冲关了,嫂子喜欢看,去叫嫂子。”
“要叫你去,我不去,我就是小透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嫂子招人喜欢。”说着用老公的袖子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可怜我的玻璃心。”
安宁端着水果过来:“承业吃。”
“看吧,女人都不帮女——”
卫承业拿起一块苹果塞她嘴里。
吃了饭也没有走,肃肃被拉去房间前还要跟她妈妈撕一架。
包汤穿着睡衣在床上跳来跳去:“爸爸睡左边,妈妈睡右边,本少爷睡中间,哎,我都长大了还跟爸爸妈妈睡好惭愧。
如果不是我的房间里福奶奶忘了给我晒被子,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理由非常充分。
苏安宁拍拍脸上的润肤精油,异常配合:“委屈你了。”
“为了妈妈我愿意。”包汤从床上滚起来:“爸,奶奶刚才让你过去。”
傅敏是位生活很用心的人,因为用心所以睁只眼闭只眼希望孩子们都快快乐乐的。
“妈,你找我。”
“外面的女人你看不完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有个数,儿媳妇人不错,我不想换一个,出去吧,我要睡了。”
“妈,要不我已爸爸的名义开个基金,省的你没事乱想。”
“是我乱想更好,走吧,我睡了。”
“晚安。”
苏安宁不反对跟着婆婆住,甚至有些喜欢陪着老人家,谁没有爸爸妈妈,她体谅。
但婆婆坚持,婆婆用自己的心理解着年轻人不方便,没有一个月就把他们赶走了。
但房间里的东西都备的足足的,小姑的房间里依着她的习惯每天清扫换新不管她来不来。
婆婆做的好,她领情,老人家寂寞,她便每个星期回来住两天,陪老家说说话。
庄严回去后把包汤往旁边踢踢:“找你奶奶去。”
小家伙赶紧抓紧被子:“我奶奶说我跟她睡了两天了觉得我烦让我来烦你们。”
安宁掀开被子:“妈找你做什么?”
“人老了就爱胡思乱想,怕你说那个壶的事是安慰她,特意把我叫过去安安心,现在不定怎么高兴呢。”
安宁挨着包汤躺下:“睡觉,困了。”
包汤赶紧钻进去,怕被赶走:“妈妈困了我也困了,我睡着了。”
安宁确定包汤真睡着了转过身对着庄严枕着手臂道:“我前些天碰到施文颜了。”
“恩。”
“我说我前两天碰到施文颜了。”
“恩!”
安宁忍不住推推他:“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说,前两天碰到施文颜了!”
庄严含笑的捉住她的手:“别引诱我,素了好几天了,区勇市就这么大,碰到谁有什么奇怪的。”
安宁才懒得引诱他,抽回手望着天花板:“你说她和承业不会再有什么了吧。”
“能有什么,久你们女人想的多,七八年过去了,再不离不弃的感情也淡了,就算非要留下点什么,也只是多余的惆怅罢了。”
“这么说,当年我如果没有嫁给你,我也是你惆怅罢了。”
庄严闻言把睡成死猪的儿子拨到一边,抱住明显要炸毛的老婆:“生气了?就知道说了实话你会这个态度,我们跟他们怎么一样,我爱你,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安宁赶紧推他:“行了,行了,酸不酸。”
“不酸……”
“别闹,包汤在呢。”
“我不闹,抱着我的宝贝睡,怕她半夜跑了。”
安宁听多了,免疫,就是望着天花板还是担心:“他们真的没什么了?”
庄严肯定道:“没什么了,就算有什么,也是施什么的有什么,这一点上,你们女人有个错误毛病,总认为一个男人会记你们一辈子,离开了你们不能活,其实男人对所有过去的女人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执着。”
------题外话------
月票200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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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想,易感动是女人的天性,或许真的是女人想的多。
不记得也好,以后都能过的好好的,苏安宁翻过身睡觉。
庄严等了一会,不见安宁闹,忍不住摇摇她。
“干嘛?”
“你不说点什么?”他刚才发表了那么一段不妥当的言论,他已经准备好安抚的词了,就拿‘过去’两个字辩解。
“说什么,睡觉。”
不行,庄严晃晃她,总觉得安宁不说点什么就是不重视他。
安宁被晃的脾气暴躁,压着声音急道:“你到底要不要睡了!”
庄严见她生气,拉不下脸来要安慰,不怎么舒心的搂紧她睡了。
另一边,王珍芬看眼穿着背心半夜跑上跑下的儿子,忍不住放开新男友提醒他:“你半夜不睡干嘛呢?精力旺盛就去找个小姑娘。”
孟子曰像看不见角落里脱的只剩内裤的男人,问妈妈:“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看。”说着忍不住有露了两下。
“那还用说,当然好看,傻乎乎的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妈,虽然家里暖和但在餐厅还是不好,万一中风了怎么办带着你的新欢回卧室吧。”说完高兴的向楼上走。
“不用你——”操心,等下:“子曰你还小,做的时候记得戴套!一定要戴套知不知道!”
新欢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气浪吹拂在她耳边,火辣的吻落在她耳背上:“咱们还戴不戴——”
两人情意正欢的时候,外面的房门打开孔祥国一马当先要上楼。
王珍芬顿时像进入战斗状态的公鸡把新欢推下来随便找件衣服套上,冲上去,一把把他拉下来:“你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你是贼吗!”
年已五十,更具魅力的孔祥国扫眼衣衫不整脖子上吻痕未落情欲未消的原配:“娼妇!王孔两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王珍芬闻言突然笑了:“被我丢尽!你好像长了脸一样,你这条共用的木棍原来也是个人!”
“我是男人,你呢——我都不想看你第二眼!”
“好像我稀罕看你一样,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还有脸当自己是男人。”
“你——”
王珍芬目光讽刺的向下:“寸板长的东西,若不是还有几个臭钱谁买你的账。”
孔祥国气的脸色涨红:“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站街的女人都比你像个良家妇女。”
“难怪你只能跟站街的女人混。”
两人从简单的口舌之争不知怎么就上升到武力,王珍芬拿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