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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不敢再放松孟子曰分毫,紧紧地抓住他,恨不得而钻进他的胸腔里,力求马脱轨了摔死他也不会摔了她。
综云一个飞转!苏安宁死死的抓着孟子曰才没有被甩下去。
综云慢慢减速,最终在白鹭山最高处停下。
孟子曰扶着吓傻的苏安宁下来,笑的十分欠扁。
苏安宁直接软在孟子曰身上。
孟子曰抱着她笑着:“你胆子真小,这才哪到哪,快看,白鹭飞上来了。”
周围云雾缭绕,群山环绕,如坠仙境。
苏安宁下意识的抓着孟子曰的衣襟,以为死过去了,哪里有白鹭飞上了,但白云如飞,层云环绕,青山绿水,仿佛世间仙地,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脑海里只有眼前一片美景。
“好漂亮。”
莫名的脑海里浮现一首诗: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从白鹭山顶往下望,就是世间仙境。
苏安宁虽然来过好多次白鹭山,但还是第一次站在它的制高点俯瞰整座山连着山的白鹭之地,青山白云,深不见底,百年树妖般的绿色,飞流而下的瀑布,美的好像到了圣地。
吓的半死的苏安宁甚至忘了先追究她此刻的况状,再次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孟子曰环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怀中,两个人一匹马站在忘仙亭,眺望着远方。
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很美,很美。
两个人,安静的过了很长时间。
苏安宁笑了,笑容平静心悦,伸开手臂环抱自然,心中豁达。
她从来不坐过山车,不是不喜欢,只是怕成为一万中的万一,呼啸而过的车轮夹杂着尖叫时候她也想上去过瘾,上学时没成功是因为真的怕,后俩就是身为人女身为人母不敢让自己冒险,也拒绝出入任何危险的地方。
想不到突然而而然的就来了一次,没有给她乱七八糟的准备,不用担心有什么事,重要的最后安全落地了,还苦尽甘来,迎来了这等美景,像假的一样。
“安宁。”
“恩。”细细想想,冒险过后,就像经历了一次没有退路的逃跑,惊险过去,全身的毛细孔都有种舒畅的贪婪感,幸福突然降临,冒险因子得到满足,通身舒畅。
苏安宁回头再看孟子曰,白鹭山顶的他比山下更加好看,俊美非凡,像个小神仙。
“看我做什么?”
苏安宁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为了奖励他让她尝试了一把自己不敢的事,收了,但:“不能有下次。”
“啊?”
“付迪给了你什么地方的钥匙。”
孟子曰想起来了:“明光大厦。”
“……”那里啊。
孟子曰有些小紧张,他还没准备好陪她过夜,是不是太快了,他虽然抱有那样的目的,但是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而且,怎么可以才见了三次就急忙忙的上……“你……今晚去……”
“啊?不去,你如果觉得距离学校近,住在那里也行。”
孟子曰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那么乐意,虽然快了点吧,但也不是天长地久的,上就上了,他也不是说不可以,毕竟找一个他看着顺眼的人不容易。
想到她刚才紧紧抱着她的热气,刚才被依赖的感觉,柔软的身体……越想越觉可以接受,迫不及待道:“你要是没事,今晚可以去坐坐。”
“我下午有事。”
孟子曰脸上的笑意顿减,有点不爽,伸手把离开他范围的安宁重新抱回怀里:“怎么样,白鹭山没有令你失望吧。”
安宁靠在他身上:“好看。”
孟子曰闻言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骤然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唔——”这个神经病又来!但,甜的……
孟子曰吻完抬起头,脸上酡红一片,刚才,刚才她把舌头伸进来了,软软的,樱桃?不对,水蜜桃,也不对,管她呢,总之……
孟子曰脸颊更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脸道:“付迪说了,忍不住了可以亲一下。”
苏安宁闻言,靠在他身上笑弯了腰,真是会说话的孩子。
孟子曰见她高兴,心里也笑了,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享受着周围的美景,气息吹拂在安宁耳畔:“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吗?”
“恩。觉得很温暖。”就像想象中任何时期的女人,懵懂时的妈妈,少年时坐在前面的女同学,回家时缠着撒娇的女朋友,或者现在怀里该存在的她。
苏安宁抬起头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眼睛干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这匹马吗?”
“恩。”这是老头子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她的。
“你的了。”当他逗她开心的礼物。
本来就是他的,孟子曰开始没有听懂,但片刻后难得懂了,然后笑,才想起来他现在是被她养着的男人,孟子曰也不恼,反而觉得她是喜欢他才送他的:“谢谢,我收下了。”不是谁送礼物他都要的,你,特设!
苏安宁回过头,肉疼的想,跑这么快不会很贵吧,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庄严的面子上打个折,她的钱也没有庄严那么多。
果然美色误人,这么一会就让她送了一匹马。
哎。
------题外话------
下午刚听说肥狐九今天生日,此章送你生日快乐,还有乐乐,要好好养病
055用心感受
午饭都是安宁喜欢吃的。
吃完饭,端着一盘水果倒在淡紫色的沙发消食。
纪辞苦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她进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不会了’,说完就那么站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无措。
苏安宁还能说什么,纪辞苦一直以来都很懂事,更知道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大多时候恭敬的有些谦卑,两年来没跟她要过什么,也没有被浮华迷眼,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给她的感觉很好,不自以为是,不擅自主张,除了那通电话,他一直以来听话懂事,最懂她的心思。
苏安宁叹口气,何况他所营造的氛围总让人莫名的舒心,平日不吵不闹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他忘了这个人,他厨艺很好,人更懂事。
想必上次的事,他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既然他懂了,还要继续,她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谁也没提一个月前的事,也没人说昨天的电话,苏安宁半躺在沙发上吃水果。
纪辞苦看了她一眼,拿了一条印着小熊维尼的毯子盖在她脚上,确定她可能什么都不缺后,拿出电脑,在她三米之外忙碌着,一条条编程从他指下而出,还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诉求。
两人谁也不会打扰谁,纪辞苦与孟子曰不一样的是,他还时刻注意着安宁的所需,并第一时间送上,是个非常细腻且不认为屈尊不对的人。
苏安宁舒心的窝在他这里过了个闲散的下午。
走的时候纪辞苦把她到楼下,为她开了车门,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走。
苏安宁从后车镜看着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最终叹口气,倒回来:“别乱想,有空我就过来。”
纪辞苦闻言惊讶的抬起头,安安静静的笑了:“好。”
苏安宁把车开走,为庄严每次能从温柔乡毫不犹豫的抽身,心生敬意!
……
傍晚的机场内,一位狼狈可爱的小姑娘,背着双肩包拖着行礼,穿过层层人群,气喘吁吁的追上庄严一行人的脚步:“谢谢你啊,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庄严看也没看她,径自向前。
秘书见状道:“举手之劳,钟小姐客气,任谁在异地他乡遇到那种事,我们老板都会出手,钟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钟杨善摇摇头,这怎么能一样,她得还他钱呢:“怎么好要死,您告诉我地址,等我赚够了钱给你送过去。”话是对着庄严说的。
庄严不耐烦的声音冷硬的响起:“不用。”
钟杨善心里顿时因为他的严厉退却,但他帮了他,说明他是一个心思柔软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不,不,先生好意,我怎么能……”
不远处走来七八位西装笔挺的人,恭敬向前走来,训练有素:“庄总。”
庄严脚步未停,把公文包递过去:“直接去海盗湾。”
“是,庄总。”
七八辆车直接从专用通道开走,无人过问追上的小姑娘是谁。
钟杨善傻愣愣的站在贵宾通道外,看着最后一辆车消失在转角,忍不住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好有派头……”庄总?谁啊?
钟杨善低头看看手表,急忙拎着行礼飞奔:“啊!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与此同时,窝在付迪家的安宁手机里,收到一条信息:已回。
信息是手机自动发送,只要庄严有出境记录,当他再次回国时,手机便会自动往安宁手机上发送一条信息,告知他的旅程动向。
这还是他们刚结婚时,庄严捣鼓出软件功能,最先是提醒安宁他回来,后来就是告知对方自己平安,再后来,已经是习惯,走到哪里都会习惯开着这项功能。
安宁放下手机,在沙发上磕着瓜子,包汤和多多满房间跑着玩。
付迪倒杯水回来,头上卷着发卷,盘着腿坐到沙发上继续磕:“也就是说,那小子还算听话,没有给你找麻烦。”
安宁嫌弄的手脏,拿起个小钳子夹:“还行吧,至少看着除了有点不懂事,也没什么毛病。”
“不懂事还是小毛病。”付迪把瓜子壳吐出来,在自己家里也没什么形象可守:“但愿他这次是脑子开窍了,你都不知道他那张嘴多可恶,得罪了多少人,我前段时间因为他焦头烂额的,你就当行行好,多忍他两天,别让他回来再来祸害我。”
安宁吃的很精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付迪往嘴里送的瓜子送了一半,想起件事,冷哼了一声,哼的颇为解气:“前两天我去看风韵的广告定片,你猜我看到谁了?!
于兴华!他找了小广告公司做后期助力,正好想接一个角的图纸去找人接洽,遇到了我,见了我转身就走了,不过,就他那样子,我会认错!算他跑的快,否则我一定上前问问他过的很么样!”
安宁停下手里小钳子:“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庄严前段时间告诉我,事情解决了,一分钱也没让他带走。”
付迪呵呵一笑,心情不错的孟点头:“帮我回去谢谢庄严!庄严万岁!
哼!他也有今天,刚结婚的时候挑三拣四、眼高手低就不喜欢做后期,总觉得大材小用,又没有多少钱拿,还累死累活的。现在还不是捂着脸做,以他的性格,估计见到熟人都会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见人,想想就好笑。”
安宁好笑的看她一眼,吃了一颗辛苦包的瓜子仁:“现在心情好了。”
“那当然!他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之一,我倒要看看那个见钱眼开的卓琴以后怎跟他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咔嚓——咔嚓——
“说不定人家以后相互扶持呢?”安宁夹的很小心很认真。
噗:“你别做梦了,卓琴就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