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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你女儿长的很漂亮,即便是复读一年也不是谁都能考上省大的,小姑娘有前途。”说完见许志成还很紧张,不得不安抚般伸出手摸摸小姑娘的头发。
许满长得很清秀,眼睛像她父亲,狭长漂亮,穿的中规中矩的很安静很可爱,头上毛柔柔的小卡子尤其点睛。
她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可父亲不介绍她又不敢乱问,虽然她在家里也会跟爸妈置气,稍微一噘嘴,爸妈就愁的不得了,但不妨碍她懂事。
他父亲可是校长请了六次,才答应来学校做一次讲座的,这还看在她考上的面子上,若是她考不上,她亲爱的爸爸还不屑于来呢!
她爸爸最棒了!想着不禁有些为爸爸难过,她还是第一次见爸爸对谁如此小心客气。
苏安宁知道她获得的尊重来自庄严的能力,他们敬着庄严,自然就会高看她十分:“随便看看而已。”安宁放下手里的根雕。
许志成心理十分激动,总裁夫人甚少出现在下面,他们只所以记得是因为必须记得:“不知……总裁……”
“我带着下面的人过来随便看看,他应该在公司吧。”她不想在庄严的神圣上蒙羞,所以不想多谈,更不想他们遇到纪辞苦。
平时不管她看庄严多不顺眼,多想撕了他那张天天幸福的脸,把他的脸埋在被子里踩呀踩,但都不想其他人伤害到他!甚至异样的眼光也不愿意!
许志成微微松口气,面对庄严他会有压力:“这样啊,不如我请夫人吃饭?”
苏安宁客气道:“不必,不是只有我自己,还有公司的几个同事,一起来找些小东西,不敢劳烦许经理,看小姑娘的脸都晒红了,你们快去忙吧。”
许志成闻言隐隐有些失望,但立即调整自己,想到他夫人也不在,招呼庄夫人难免就会有疏漏的地方,所以不再强求:“打扰夫人了,下次有时间夫人务必让我请夫人和总裁吃饭,夫人再见。”
“许经理慢走。”
汗““夫人再见。”
礼貌颔首:“慢走。”
夫人的话怎么能不回:“夫人再见。”
“……”苏安宁满头黑线的看他们走远,大大的舒口气,累死她了,这犹如下臣拜见太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两人走出很远,小姑娘有些生气的推推父亲:“爸,你也太谄媚了吧!”
许志成神色严肃,气质天成,隐藏在金边眼镜下的眼睛深邃沉稳,完全是金字塔顶端的气势,哪有刚才卑躬屈膝的影子:“你懂什么。”
人人都道庄严善谋,却不知道他还是最优秀的编程师,经他过手的东西就如镀了金一样,各国争抢,焕然一新,就连他也不得不说个‘服’字。
那小子当得起他们的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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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有亲问《小鸡小鸡》是什么歌,是王蓉的《小鸡小鸡》格格吱!哈哈
039妥协
“我不懂什么?我都这么大了。”许满嘀咕完好奇的问:“你的大客户?”
“超宇科技当家女主人。”
许满惊讶的睁大眼睛:“庄先生的夫人!?”写在书本上的庄先生的夫人!
刚才——刚才她怎么没有多看两眼,还忘了拍照,天啊!能征服庄先生的女神耶!刚才还摸她的头发了,那可是摸过庄先生的手,她竟然没有把脸凑上去,让她摸摸,好可惜啊——
她现在还能不能再回去求抚摸!
“别丢人了!”
刚才谁丢的毫无压力!
苏安宁没再让纪辞苦牵她的手,甚至不动声色的拒绝他再靠近她三步的范围,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许志成能来送女儿,就不能保证别人不会。
其实最不可能的地方果然不合适约会。
纪辞苦天生敏感,何况安宁不动生的拒绝有很多次,纪辞苦察觉后,心里苦笑片刻,不敢说什么,自己拿着有些烫手的红豆饼默默地跟在身后。
苏安宁没有改变行程,也没有刻意避开谁,按照原定计划去吃了刀削面。对不小心飘落在碗里的叶子,她当绿色食品般小心的放在一旁珍藏,没有如庄严在身边一般,砸筷子摔碗。
纪辞苦小心翼翼的伺候,不知道刚才一会她怎么了,慢慢的吃下一口面,纪辞苦尽量找话题:“省大请了超宇科技开发部的许先生来校讲座,一票难求。”
“恩。”咝——肉塞牙缝了!怎么都咬不动的!苏安宁脸有点阴。
“我有两张,你要听吗?”
别逗了,她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跟别人去吧,我听什么电子产品开发。”
“不是讲那些,是讲一些话题和他的工作经验。”
那就更不要听了。
纪辞苦见她没兴趣埋头吃饭。
吃饱喝足。
纪辞苦是知道她兴趣不高,肯定要走:“你等我一下。”说完跑开了,那条丝巾很漂亮,本来他是想着两人吃完饭去逛逛,买给她,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但好在店面距离这里很近。
苏安宁错愕的站在原地不动,说一声就能跑?!她已经很久不知道等是什么感觉。
苏安宁看看蔚蓝天空下喧闹的人群,想想刚才碰到的人,或许有些事情也该结束了,毕竟只是无关痛痒的人,范不着因为他们,伤了她的心头肉。
苏安宁正想的出神,猛然觉得肩上一轻,一回头,一个身影快速冲开人群跑远。
苏安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逃跑的身影若有所思,好辛苦啊!
周围人见她不动,着急的提醒:“美女,你还不追!你的包被抢了!”
“快点!快点!就是那小子!”
“赶紧的!”
追什么追,她连一百米都跑不了。
纪辞苦回来见安宁周围有很多人:“怎么了?”
周围的人很热情:“那个人抢了这个小姑娘的包。”
“跑了,就在那边!”
一个仓惶而逃的人影刚刚消失在不远处的转角。
纪辞苦把手里的东西往安宁手里一塞,快速跑了出去!
苏安宁想抓都抓不住,看着空落落的手,苏安宁眉头一皱,怀里过重的东西掉在地上,皱着眉沉默。
“世风日下,失主竟然一点反映都没有,报警啊!”
“吓傻了吧!”
“不知道小偷有没有刀。”
“刚才那小伙子跑的真快!小姑娘,如果小伙子抓住了小偷,你可要给小伙子作证啊!”
“失主不会是哑巴吧。”
“没良心的,别小伙子回来她跑了就行!”
苏安宁的脑子停在有没有刀上,心里拧巴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想大喊一句:不就是一个包你追什么!
追上了有钱拿吗!
她刚刚先说:不必了,然后回头可怜兮兮的给庄严打个电话,对方不单要赔他包,说不定一个月都别想下床。
你跟着瞎参合什么!
万一有刀呢!
苏安宁心里揪痛!觉得她等了很久,紧张着!担心害怕!比庄逸阳小时候爬到楼顶时也不逞多让。
久的身边的声音渐渐散去,别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站在原地不动,久的苏安宁没有听到杀人的喊叫,没有听到救护车警车的声音,没有了周围的颜色。
苏安宁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手一直发抖,害怕的要打给庄严!
她有什么办法!她他妈的又没有刀又不能搏斗!
你就是死庄严手里也别怪我没救你!
蠢材!
就在苏安宁要按下一字键时。
纪辞苦气喘嘘嘘的跑回来,把包放在她手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力喘气,头发上的汗珠一点点的落下,他捂着肚子,跑的有些岔气。
苏安宁突然觉得周围静悄悄的。
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力竭的他,汗珠落在地上,湿了一小片,身上的衣服有点脏,鞋子满是泥,脸上的肌肉无法维持他平日憨厚爱笑的表情,写满了疲惫。
“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一句话轰的苏安宁突然眼睛发热,眼前的他不同于两年前白净羞涩的少年,现在的他肤色偏暗红,短发沐浴在阳光下散发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他更高,胳膊上跳动的肌肉从未有一次如此直观的告诉安宁他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已经开始顶天立地!肩挑责任的男人!
一个能追歹徒的男人!
纪辞苦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动,但下一刻尽量一笑:“吓傻了,我没事,就是追的有些累,休息一会就好了。”
只是有些累吗!
不是对方不咬死你就不妥协的追!
这么长时间!得多远的距离,多少体力、耐性!
就不怕对方有同伙、不怕对方把你引到什么地方砍了你!
砍不死你不妥协是吧!
040宠物
苏安宁心里非常难受。
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上想过,他不过是她在恰当的时间正好的天气里捡来养的宠物。
他还小,在他还不具备撑起忧伤的时候,她帮他一把,就像春巢里的雏燕,等你具备远飞的能力时,就可离开,我们之间没有除了投食外,任何牵扯。
可现在,纪辞苦眼里极力掩饰的光芒让她惊慌!
在最好的年纪不该是遇到一位真心对你的女孩,谈一起不算轰轰烈烈但对你来说却足以温暖你生命的恋爱,不管这份爱情能不能持续到天荒地老,在你将来回味它时,都会心一笑,感恩年少。而她,在恩人的位置上过两年,然后烟消云散。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全部意义。
可纪辞苦的话语和行为让苏安宁不安。
她不是一个喜爱宠物的人,更谈不上旧楼里与宠物相依为命的老人。宠物之于她不具备任何意义,甚至连带出去炫耀身份的价值都没有。
她没想过对它们付出奢侈的感情,也没想过让它们回报,灾难降临时你尽情的先跑;危害在身边时,你先保命;世界末日了,你可以把我推下若亚方舟踩着我的头跳上安全的堡垒,难道我还跟一只宠物计较这些。
可现在这只宠物在向前冲,想用它单薄的力量在冰裂严寒时推她上船,想用它竭尽全力也跳不起的四肢给她撑起一片天,想叼来最后一块腐食告诉她活着的意义。
尽管这很可笑,可她笑不出来,沉重的压力压在她肩上,惶恐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因为失去过,她知道人的感情有多可贵、多值得被得到的人小心呵护,捧着它让它长大,让主人学会感恩,让他相信物欲横流的世界中还有一片称之为爱情的心灵的绿洲。
不管风雨多大、不管机械文明淹没了多少无情,它都是你值得信服的美丽,是你弥留时可以托孤、是你闭眼时可以无怨死亡的勇气,是你面对纷争无惧、无畏的力量。
而这些她给不起,她不单给不起,她还险些毁了他,毁了他十多年来的日夜不缀得来的智慧。
如果刚才她报警了,如果庄严见到了他,纪辞苦,你以后还能凭什么在这个你憧憬的城市立足,用你的所得创造财富。
这一行得罪过庄严谁会要你,你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又如何,你羽翼未丰、你新手上路……
苏安宁叹口气。
她打扮的再年轻也不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