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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的房源没有他们吹嘘的那么多。”陆镇海突然伸手摸向安宁的肚子。
苏安宁条件反射的一惊,但想到是他最终没有动:“羡慕啊,你赶紧娶一个就有啦。”
陆镇海冷静的道:“这不是就有了。”手掌多在她肚子上停留了片刻,严肃的道:“包汤的时候也这样?”
苏安宁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笑了:“搞什么,像查案一样那么严肃,笑一个。”
陆镇海勉强给了个笑容:“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上,今天下午又一直在外面跑有些累。”陆镇海靠在沙发上,有些不想动。
苏安宁看着手里的房子,随意的问:“想吃什么?”
陆镇海靠在她身上,声音透着一丝疲惫,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吃。”
苏安宁身体骤然僵直的不动,两人两贴的部位传来滚烫的热度,不断升温,她……
陆镇海仿佛没感觉到安宁的不自在,就这样靠着她,放了三分的力度一百的用心。
苏安宁尴尬了一瞬,骤然一笑,想不动声色的把他推开。
陆镇海仿佛看的见一样,骤然握住她的收,宽大粗糙的手掌握着她柔软轻巧的手掌,放在膝盖上,就这么握着。
苏安宁手心里都是汗,他的也是,只是两人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保持着此刻相依的姿势。
134离婚了
“昨晚上没有回来?”陆镇海的气息隐隐约约的漂浮在她耳畔。
苏安宁直挺挺的坐着,垂着头:“恩……”
“不长脑子。”陆镇海起身穿好外套,神色自若:“汤给你放桌子上了,记得吃。明天我过来带你去看房子。”说着笑容宽厚的低下头捏捏她的脸颊:“走了。”
苏安宁娇嗔的抬头瞪他一眼。
陆镇海已经离开。
苏安宁默默地关上门,背靠在门上自我陶醉的咬着指甲发呆,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略快的心跳,好一会呵呵一笑,有种熟悉的悸动在胸口蔓延。
太久的不再动容,原来真是人不对的原因,可即便心跳,到了她这个年纪也早已不再期盼和憧憬,充其量不过是今天吃了一顿相当满意的晚餐,博得一笑罢了。
陆镇海开着车,想着她越来越傻的样子,冷硬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这次他没有放手的打算。
……
“庄总,火凤集团的孟总在家里等您。”
庄严立即停下脚步,目光不善的看向身后的林密。
跟林密有什么关系:“刚才小郭打来这样说的,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庄严冷笑,按下电梯,能为什么,看他笑话!
孟子曰只是想证明他们离婚了,要不然没有道理说的通,虽然他觉得他们离不离婚也没什么,但别人在意他可以就近获知。
庄严把车停在车库。
包汤带着小黑满头大汗的冲过来:“爸爸。”
“去玩吧。”
“爸爸不来?丛林狙击?小孟叔叔陪我玩很久了。”
庄严的脸色顿时冷下来,把儿子护在身后看向从傍晚的余辉下慢慢走来的男人,庄严承认即便光阴退后十年他也没有对方的脸耐看。
“庄总。”
庄严拍拍儿子的背:“你先去打扫战场,一会爸爸和孟叔叔去陪你玩。”
包汤在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一圈,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喽小黑。”
庄严和孟子曰站在余辉下,一冷一阴、一老一少都带着锋芒毕露的杀气。
庄严靠在车头上,看着他:“你想知道什么?”
孟子曰没有伤口撒盐的意思:“你和她离婚了?我刚才转了一圈,她的物品少了一半,而且她昨晚睡的客房。”
庄严看着他:“她谁的哪里有没有离婚真那么重要?对你来说时间都不是问题,你觉得她的婚姻状况是问题?孟子曰你也太看的起你的人品了。”
孟子曰想想也对:“但知道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多谢您百忙之中还有功夫关系这些俗物,我现在就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们离婚了?可那又怎么样。”
孟子曰乍闻此事,想一想还真不怎么样,他该有什么反应吗,好似只是觉得安宁应该变一变对他的态度,但安宁变了吗?好似不曾,那他为什么要执着今天问的问题。
孟子曰真听到庄严的正面回答后,觉得冯山的疑虑都是胡扯!
孟子曰拎起手里的枪,转身:“走吧,包汤等着了。”
“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恕不招待。”
孟子曰回头,面色平静的想了想:“恩,你去休息,我陪包汤去玩。”
庄严拿起手机直接打给保安部。
十分钟后孟子曰被‘请’了出去。
包汤提着枪欢实的跑出来,看着孟叔叔就那样‘走了’,然后看看爸爸,耸耸肩:“我去跟爷爷伯伯他们玩了。”
庄严边走边漫步惊心的道:“慢点。”
……
孟子曰在车上思考了半天问冯山:“我如果去安宁家住,她会不会把我赶出来。”
冯山透过镜子看少爷一眼,他怎么知道。
孟子曰想想一定会,算了,再想想吧。
……
仲夏的翻滚浪潮扑面而至,莘莘学子早已在家吹着空调享受着暑假剧的魅力。
庄严平静的跟再次问候他夫人的朋友,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离婚了。”
友人觉得是天太热出现了幻听,有那么一会甚至没有回神,莫名的又坐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好友:“你刚才说什么?”
“我离婚了。”
友人仿佛听到了晴天霹雳,如丧考妣的手足无措了很久,浑然不知如何安慰这位爱妻如命,前两天的晚宴上还和妻子谈笑风生的男人:“那个……”
庄严神色如常,仿佛说了一个简单的话题:“我就不送你了。”
友人站起来浑浑噩噩:“恩……好……”走出超宇双子楼很长一段时间,友人才回过神来,立即拿出手机把这个惊天八卦散步出去。
明达实业的总裁办公室内,吕德本拿着点着跟朱世华拍着桌子:“你听说了没有!这……怎么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要说完全没有也不可能……可这也太草蛋了,庄严和安宁啊!而且安宁还怀着孩子,怎么就离婚了……
你才傻!我就是脑子长成侦探也绝对想不到他会离婚,我离了我也不信他会离!……你省了,我们怎么办?安慰他?老子可不敢去……你他妈的去安慰一个我看看,低头哈腰管什么用……”
庄夫人那可是庄总的心头宝,护的跟什么去了,怎么他妈的就早就离婚了:“你他妈有胆子去问苏安宁!少让老子去——”
朱世华挂了电
朱世华挂了电话,再看面前辛辛苦苦追到的‘女神’也没什么激情了,实在太他妈狗血了,庄严离婚了?他们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圈子谁都能离婚,唯独不应该是那一对。
百叶戳着餐盘里的面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了?”
朱世华在思考这件事恶作剧的可能性,但除非庄严疯了拿这件事说话,朱世华越想越不对,起身道:“我先送你回去,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怎么了?”
没边的事乱说多了庄严还不打死他:“朋友开玩笑,我去看看,抱歉下次再请你吃饭。”
百叶起身,性情温柔依旧:“没关系,你的事要紧。”
半个小时后,朱世华把吕胖子推回办公室:“怎么了!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吕德本把朱世华迎进来,直接坐在朱世华手边的椅臂上:“今天他妈是放炮节。”
“我爸生日的时候两人还恩恩爱爱的,不会孩子不是庄严的吧!靠!怎么可能!”
吕德本掏出烟扔给朱世华一支:“前些天庄严情绪就不对,会不会是这件事。”
“你觉得生日宴上他们两个在秀恩爱?”苏安宁的家世有什么值得秀的。
吕德本想了想掐了烟,拿上外套:“走。”
“找庄严?我可不去,他现在要是不痛快,我岂不是上赶上找不自在,虽然我很想为朋友两肋插——”
吕德本反身拽上他:“哪那么多废话找苏安宁去。”
“靠!让庄严知道弄死你!等等我!”
……
孟子曰看着安宁桌子上的房产介绍,把她圈了的几处都拿出来看看,她要买房子?
苏安宁在办公室里开会,安木最近接了一个外省的大单子,正在安排人手,随便把他往办公室一放自己忙自己的取了。
孟子曰毫无违和感的坐在她位置上,随意的摆弄着她的东西。
“吕总好、朱总好、吕总和朱总大驾光临让我们安木蓬荜生辉,不巧的是我们苏总正在开会,两位可否去会客室稍等片刻?”
朱世华调笑的对小秘书道:“行,你还是那么客气,哥哥都不敢来了。”跟皇上夫人拿乔那是找死。
小秘书羞涩的垂下头:“朱总说笑了,这边请。”
“安宁正忙着,咱们是不是下午再来。”
“来都来了,现在打退堂鼓。”
“我这不是怕庄严知道剥了咱两的皮。”
“还喝了咱两的血呢!”
“有可能。”
两个低声议论着,脚下却没停的向会客室走去。
路过苏安宁的办公室时,朱世华下意识的抬头,顿时整个人送要死的盯着办公室里面的人,急忙扯吕德本的袖子:“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快掐我一下!”
“别神经病!”
“那你看那是谁!”我靠,还有来的比他们两个更快的,孟总那样冷情的人看不出来内心如此火热,这就是学术界说的‘闷骚’不成。
吕德本看到孟子曰的一刻,脸上立即挂上讨好的微笑,条件反射的奔过去谄媚:“孟总好!孟总好,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孟总实在是吕某三生有幸,不知孟总中午有没有时间,让吕某略尽地主之谊,请孟总小酌一杯。”
朱世华要疯了,你算哪门子地主,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孟总好。”
孟子曰抬头不怎么用心的看两人一眼:“有事?”
秘书小姐歉意的看眼里面的孟子曰:“不好意思孟总。”她没料到他们会直接进来。
“出去。”孟子曰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锐利看向两人:“你么两个怎么过来了,有事。”
朱世华懵了:我靠,这是谁的办公室!
吕德本直接低头哈腰道:“我这不是想孟总了,过来——”看看。
朱世华赶紧掐一把他的肥腰,看你的头,拍马屁不看地方,睁眼说瞎话,来安木工作室看孟子曰,你脑子进水了!
吕德本恍然回神,忘了,这里不是火凤,既然这里不是火凤孟总怎么在这里?
吕德本迷惑的看向孟总:“孟总这是……”帮庄严送东西?替庄严接老婆?就算如此,这样的好事也该落到他们这些更铁的人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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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孟子曰不觉得有多说的必要,以主人翁的姿态开口:“两位有事?”
朱世华悄悄的拽下吕德本的衣袖,赶紧道:“没事,就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