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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着我?”施文颜坐了过来。
苏安宁拉上半个窗帘淡淡一笑:“怕你不方便。”
施文颜的神色有些随意,带出与她长相不相符的淡淡骄傲和气势,手的红酒散发着柔和的色泽:“有什么不方便的,就因为你是庄严的夫人,知道你老公曾经在我的爱情里扮演过什么角色?”
苏安宁浅淡微笑:“是知道即便重来一次,也一样会这样做。”
“你还真是诚实。”施文颜抿了一口红酒,目光洒然:“有些人天生命好,一出生就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缺,还有一堆为她想的亲人,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她不用追求不用努力甚至不用担心未来,她只要考虑周围的东西够不够好,是不是她想要的,或者好东西太多她要选择哪个,要怎么保存才不会坏掉,这样无聊的问题。”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是,可当跟这种人喜欢上同一样东西时,你会发现是多么的可悲,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意见一切厄运都降临在你身上,父母失业,一切威压,或许我该感谢他没有让我父亲去赌博,母亲去卖红薯?”
苏安宁也要了一杯红酒,只是看着里面的颜色没有喝,她觉得施文颜也并不需要她喝,她还是想找个人说说她这么多年压抑在心里的无法倾诉的委屈。
施文颜冷笑道:“那段日子,对十八九岁的我来说,简直他妈狗血,我为什么要如他的意,就因为他有钱有势?他以为这样我就要妥协?笑话!我施文颜是谁!我一定要让他知道钱不是万能的,有钱没有什么了不起。
结果……”施文颜摊摊手:“我也十个俗人,甚至觉得有钱真他妈了不起,不对,是有钱人会使用钱更他妈了不起,庄严,你老公,其实现在我想想,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他真是一个好哥哥,承业绝对是值得他为妹妹争取的人,既然值得争取为什么不争取。
可!为什么要是我!因为我没有本事不会报复还是我比较任命,我那时候杀了她的心都有你知道吗?”
苏安宁道:“下一刻我也会杀了你。”拿时候她的世界不能没有他,但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无法失去,爱如骨髓的年纪。
施文颜笑了:“想不到他那样的人还有人爱,真是造化弄人,都说有钱得不到幸福,总觉得他们这点倒霉才能弥补我们这些人的阴暗心里,现在看来他们那一家
,现在看来他们那一家人幸福的让人讨厌,卫承业现在一定在楼上表决心你信不信。”
“你很了解他。”曾经一定也很爱他。
施文颜喝完了手里的酒:“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那种感觉……到我们相爱……你懂吗?”
“懂。”美好的、全部的、能人定胜天的天真浪漫。
施文颜看着苏安宁,嘴角轻松的扬起:“你很奇怪,你一点也不像他们家的人。”
苏安宁笑道:“那是现在,以前我很仗势欺人的。”
施文颜一时间笑的十分开心,又慢慢的落寞趋于平静:“庄严真会看人。”
“华青人不错。”
施文颜闻言目光渐渐温柔:“恩。”
苏安宁知道华青人怎么样跟曾经都没有关系,人家不爽是有人家道理的。
施文颜安静的笑了:“没有吓到你吧,非常奇怪,明明我也该避开你的,但就是觉得你不一样,让我有种,欺负不了他们,过来欺负欺负你也能赚回本钱的感觉。”
“非常荣幸我还有这点作用。”
“可能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说话的人吧,就像找一个知道过去的人,把我曾经的感觉说出来,现在痛快多了,庄肃肃怀孕了?”
“恩。”
“真是恶人没有恶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卫承业现在混的不错,有机会替我恭喜他。顺便提醒庄肃肃,被成天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样子博取同情,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我很冤枉的好不好。”
苏安宁很没良心的笑着:“挺让你讨厌的是不是。”
“对!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呸,别介意,其实我平时就是这个样子,不爽了就骂两句,反正华青又不是替我得罪不起,哎呦,想起来了,韩老板要倒霉了,他那天在拍卖会上没有少得罪你吧,哈哈哈。”
苏安宁也笑了:“一会我就把委屈全收回来了。”
施文颜也笑了:“即将遇见的他可怜的未来……我在这里坐着会不会影响你们姑嫂关系。”
苏安宁道:“肯定会。”
“我为了你家庭幸福给你换个地。”
“不用,说笑的,现在不用了,坐着吧。”
吕六六探出头:“哇!”吓了施文颜一跳,然后笑着跑开了。
苏安宁道:“吕德本的女儿,吕德本认识吗?”
施文颜点点头,瞬间又有点惊讶:“吕德本的女儿?!现任老婆申清儿的女儿?”
苏安宁笑容有些八卦:“知道?”
施文颜没什么不能说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远处:以前的那位,都是造化弄人吧,过去的事了。”
知道就好,苏安宁微微松口气。
庄严安顿好妹妹走过来,远远看见苏安宁跟施文颜说说笑笑的,冷下来快步走过去:“安宁,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施文颜不动声色的离开。
庄严坐下来,面色不愉:“跟她有什么好聊的,让肃肃看见了,肃肃会以为你背叛了她。”
苏安宁放下酒杯,建议道:“我要是她,我就什么都不想,反正都抢赢了。”
“肃肃不是那种人,你知道的,她容易想多。”
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离婚了,也太公主病了:“卫承业不是安慰着她呢,差不多就行了,别给她连路边的杂草都铲除,也不怕保护过度。”
庄严看着她的神色便能猜出她不服气:“生气了?”
“显而易见。”
庄严低下头,像往常一样逗她开心:“别气了,我就是说说,你愿意跟谁来往都可以行了吧。”
“庄总?好久不见,能在这里碰到你太好了。”
庄严闻言不情愿的站起来:“费总也好久没联系了,听说去了海外投资,是不是太顺利不敢回来告诉老弟了。”
“瞧你说的,我就是叫上老弟你,你也没有兴趣啊,如果你有兴趣我还用得着四处拉赞助。”说着低声在庄严耳边道:“听说你和孟子曰很熟?”
哪个人眼睛瞎了说出这句话:“一般。”
费总闻言非常高兴:“我就知道,没有你小子搞不定的愣头青,跟你商量个事。”费总小声道:“火凤手里现在有一笔资金等待投资,我这里有一个项目,你帮我说说。
他的秘书团队油盐不进,他那个人就更别说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一听跟他打交道我就脑子疼,听说你们关系不错,我来求求,老弟帮帮忙吧。”
“我跟他不熟。”
苏安宁看着外面逗趣的小六六,一起扮鬼脸,自动忽略背后的声音。
费总哪里能信,肯定是推脱之词大家心里都知道:“庄严我真的非常急,你给想想办法,他就跟你有联系,你说偌大的商场全除了在他面前装孙子的吕德本谁能跟他坐到一起。
帮帮忙了,就指望你了,老弟,我知道他那人难说话,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哥说这话见外了,但,我跟他真的不熟。”何止不熟:“其实我觉得如果你把这项投资交给火凤做过评估,火凤既然拒绝了你,我建议你也不要再插手。”
费总怎么可能放弃:“我都忙活这么长时间了,何况这是稳赚的生意。”
“火凤的投资眼光我还是信的过的。”
“你的意思就是哥的眼光不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非让人把话说的那么清楚,看来费家的确如外界传闻的一样,有点急红眼了:“总之我是不建议,如果你还有其他说词,找别家谈吧。”
“别,别,庄总,我不是那意思,哥不会说话,你别介意——”
“我不是介意,咱们什么关系,但火凤评估后给你退回来的,你就要看到里面的风险。”
“那是那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若是你来做,这个项目肯定赚钱。”
“问题是现在你来做。”放别人身上,庄严早敢人了。
“我们可以一起做!庄严你看啊,现在法国的优电改造是个难得的机会,这是多久才能等到的——”
苏安宁柔柔弱弱的抬头,细声细语的道:“严,我肚子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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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立即俯下身:“不舒服?吃什么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冷饮不能喝,你简直——”想了想自己现在说多了她心里不定怎么不爽呢,干脆闭嘴扶着她起身。
费先生不情愿的对苏安宁点点头:“安宁啊,有孕了,恭喜恭喜。”
庄严不怎么用心的看眼费大哥:“安宁有点不舒服,我先扶她上去休息一会。”
“慢点。”
苏安宁到了二楼松开庄严了手:“好了,看你都快被他烦急了,救你一命,大恩不言谢。”
庄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谢什么谢,桌子上放的柠檬汁不是你的!贪凉什么后果不知道是不是——”
“真烦。”
“我烦,酸性食物还是凉品,你胃好是不是,半夜叫的时候再后悔现在的任性,你这人贪嘴、不听话,脾气暴躁。”
苏安宁抬步就走:“烦死个人。”
庄严赶紧追上:“说你你就不听,好像身体是别人的一样。”
“我就喝了一口。”
“一口少吗?”
“神经病,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说完两个人怔了一下,苏安宁继续走,庄严沉默的跟上。
庄严有些不痛快,其实这么多年她都这个脾气,不同是,她不耐烦的发泄完,他去道歉,顺便妥协她可以再喝一口,她才能笑。
以后他再也不用受这种鸟气了,他真该仰天长啸一辈子:“去哪里?”房间到了。
“洗手间。”
庄严跟上。
“你跟着我干嘛?”
“怕你把马桶坐坏了。”
“庄总好。”
“庄夫人好。”
“好。”苏安宁在人走远后突然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
“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有病,一起上厕所。”
庄严斜她一眼,嘴角忍不住带笑:“走你的吧!”
……
孟子曰听着音乐,车开的不快,神色悠然。
冯山看着周围的环境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孟总咱们去不好吧。”
“……”
“庄总带着夫人,名正言顺,你去……你去也行,能不能少跟庄夫人说话,对庄夫人不好,对你也不好。”
孟子曰突然道:“你不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很乖吗?安宁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庄严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有陆镇海,他那个人应该挺迂腐的,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去找安宁,还是早晨和晚上这种敏感的时间?”
“是啊……”冯山一想不对:“咱们现在说的事当下,朱先生的寿宴肯定有很多大咖,少爷,您可千万别意气用事、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