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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吵架,说吧,昨晚怎么了,我好对症给他做饭。”
孔祥国不耐烦的把昨晚在慈善晚会上的事说了一遍。
王珍芬笑的不行心里冷然:“你管他干什么?忍不住了,不是你跟我说沉默就是最好的阻止,你这上赶着去找麻烦。”
“我又不知道他是苏安宁的爹!”
王珍芬笑笑:“也是,你知道什么,庄严也够窝囊的,这么多天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背着他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的女人还耗着呢?什么东西,真是男人中的废物,你说是不是孔先生。”
孔祥国看眼她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样子,转身就走。
王珍芬也不想看见他:“活该!”一个德行!她就是有男人怎么了!有本事离婚!
孔祥国上车,脸冷下来,他表现的再无所谓刚刚和儿子缓和下来的关系又闹成这样他心里也不痛快。
孔祥国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开车!”
……
校外的咖啡馆里庄严神色忧郁:“爸,都是我不好,我有错,我改,您能不能帮我劝劝安宁,我爱她,我和庄逸阳都不能没有她。”
庄严从学院约了岳父出来喝咖啡,决定从岳父处入手。
苏爸穿着藏蓝色的短袖衬衫,神色尴尬的坐在位置上,他能说什么,他女儿怀着别人的孩子三个月,他能说什么!
复合?开玩笑,自己也是男人将心比心一下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是安宁对不住你。”
“爸——您别这么说,是我,是我错在先,我知道妈和你因为这件事对我……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安宁好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不是我的又怎么样,但只要是她的,爸我都喜欢,你相信我。”
“我相信。”苏爸还是很喜欢庄严的,这孩子这么多年都不错,如果认识到自己错了能改更好,但,这不是女儿不争气吗,有什么办法,他气的都想打那不争气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的事其实我们做父母也不好表态,这件事我们家安宁错的多,你有肯挽回的心说实话爸很欣慰,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
“不是,爸,是我,那件事也不是安宁愿意的,都是孟子曰卑鄙无耻!他若不是心机深沉接近安宁,安宁怎么会认识他,安宁只是一时被迷惑,我了解安宁,安宁不是那种人,爸,您帮我劝劝安宁,陆镇海和孟子曰真的不适合安宁。”
“是,是,我知道,你别误会,镇海只是邻居,至于那个孟子曰我虽然不了解,但我女儿也不是会为貌所动的人。”
什么意思,承认孟子曰长的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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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十二点,这次不会推后了,Σ(°△°|||)︴,回来晚了
103谁该嫌弃谁
“你别着急,你有心,又肯原谅她,她心里也一定感激你,我回去再劝劝她。”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别谢我,她那孩子犟你又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几头牛拉不回来!做父母的,我和她妈能起什么作用。”
庄严愧疚的垂下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她。”
“怎么能是你的错,何必呢,婚姻走到你们这一步散了就散了,何必再强求。”
“爸,我爱她,我给爸带了两瓶酒在车上,嘉庆陈酿,您尝尝,林秘书。”
“不用,我那里还多着呢。”
“没事,您放着。”
苏爸叹口气:“行吧,今晚你过来吃饭。”总还是自始至终在一起的人。
“谢谢爸。”
……
“你觉得粉色的好看还是蓝色的。”孟子曰穿着T恤牛仔裤,拿着两件小衣服追着刚进医院的安宁显摆。
冯山远远的跟在后面。
苏安宁向后看了一眼,对穿在他身上画着卡通图案还有个帽子的T恤越法无感,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件T恤适合他,不稳重、孩子气、幼稚,看来她的品味有待提高:“蓝色的吧,粉色颜色糊成一片没什么意义。”
孟子曰乐呵呵的一笑;“我也觉得蓝色的好看,是不是太薄了ta出生的时候已经冬天了。”
“恩,你要有时间,换个厚一些的。”
孟子曰高兴的点头,他当然有时间:“今天给宝宝检查什么?”
“例行检查而已。”
冯山接过孟总手里的东西,送上苏小姐的检查袋。
孟子曰接过来,一瞬间觉得责任重大,整个人都变得紧张。
苏安宁看他一眼,觉得他反应过度至于,也知道他是因为在意:“你不用陪我的,现在也不麻烦,我自己可以。”
“我怎么可以不来呢,宝宝知道会不高兴的。”孟子曰赶紧跟上。
或许吧,每年每个家庭出生很多宝宝,对你来说或许新鲜的事,对很多人来说无关痛痒,不用如此紧张的。
苏安宁已经约好了医生。
卫承业亲自指派的,本来他也一直在,但见孟子曰在场后,出去了,这种事,他不参合。
“就这样进去吗?会不会有辐射,不是说小宝宝不能被辐射?”
“没事的。”
“你轻点用力!你这样会压到我孩子的!”
“没事,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说明ta有自我保护机制。”
“腹围怎么才这么一点?是不是量错了?我家宝宝是不是偏小?”
“不小,才三个多月,尺寸刚刚好。”
“你还抻!”
所有检查很顺利,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孟子曰非常开心。
医生不开心。
“我平时需要注意什么?饮食上有什么忌讳?要给孩子补充点什么?母体呢?”
医生忍者心烦耐心的一一回答,最后说了句:“你不是她弟弟,这么紧张做什么?”
孟子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拉着苏安宁走了。
苏安宁本来想笑,最后没有,她对医生这样说没什么感觉,差了十岁,她最近又有些不修边幅,而二十出头的孟子曰正是最好看的时候,说句是弟弟都对她很仁慈了:“谢谢你陪我做检查,想吃什么我请客。”
孟子曰还有点小情绪,琢磨着回去染撮白头发,在脸上图点瑕疵,一抬头正好看到街道对面的面馆:“拉面!”
“好啊。”
这家兰州小店开了很多年了,味道正宗、客流量很大。
苏安宁带着孟子曰坐下时,周围已经没有空闲的位置。
孟子曰为安宁倒杯水,想起还有件事没有跟安宁说,不知道说了安宁会不会生气:“昨晚我碰到苏叔叔了。”
“恩……”难怪早上两位老人家会问。
“我不知道我爸爸跟叔叔说了什么,如果我爸爸说了过分的话我道歉。”
苏安宁瞬间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顿时紧张:“是不是孔祥国说了什么!”
苏安宁神色僵硬的摇摇头:“没有。”她们的事孔祥国知道了?苏安宁突然没心情吃饭了,不过想想又可笑,本就是纸包不住火的事,别人知道早晚的事。
孟子曰敏感的察觉到安宁的情绪,整个人都变的谨慎:“你……生气了……”
“没有。”
“面来喽,加蛋多肉,吃的愉快。”
孟子曰赶紧给安宁拆开筷子:“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的出来。”
安宁接过来,语气温和:“试问你想一下,你愿意自己的错误闹的人尽皆知吗?如果你结婚了,爆出这样的消息怎么想?”
“谁胡说八道弄死他!”
苏安宁咬口面看向他:“呵呵,吃饭吧。”
孟子曰搅着面,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除了孔祥国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你的事无非过问我的意见。”一直都不过问的。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也隐瞒了你很多事。”
孟子曰闻言顿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也不生气,如果粘的不紧她甚至不会理会他,今天做产检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
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拒无果后就不再说话。
好像他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一个胡闹的孩子,她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包容。
这种感觉……
孟子曰很挫败,但他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觉得十分烦躁,烦躁的他想发脾气,但看眼平静如初的她又觉得自己很幼稚。
孟子曰吃口面,可能不习惯这种大碗汤汁,呛了一下,赶紧拿纸擦擦嘴:“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没事。”
孟子曰觉得自己又丢人了,他怎么就做不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以后怎么陪孩子和安宁出来吃饭。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重新挑起一根,不知道是店家太实在还是面本身缠绕的太用力,他每次都能挑起一大片,然后只能找个下嘴的地方咬下去,反复几次后,想吃的他耐心用尽。
苏安宁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个小碗,然后用另一双筷子帮他挑到小碗里倒上汤,放他面前:“这样会方便点。”
孟子曰尴尬的垂着头,吃着安宁给他弄的面,不敢再说话。
吃好后,孟子曰才找回点存在状态,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再见。”
“再……再见。”
孟子曰不敢再追,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敢,孟子曰看着安宁走后心里更加烦躁,就像一团火横冲直撞找不到突破口弄的心里越加焦躁。
孟子曰坐进车里,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
冯山吓了一跳,开出这一区域:“孟总怎了?”
“……”
生气了?安宁惹他了?不应该呀,苏小姐竟然请他吃饭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才对:“孟总,介意跟我说说吗?”
“……”
“孟总,您想不透的事情也许跟我说说,在诉说的过程中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
冯山语气更加小心:“孟总,您试试。”
孟子曰回过头看眼冯山,然后从遇到安宁,陪安宁产检开始说,说到吃饭结束,叙述的过程中脸色越来越那看,越来越僵硬。
冯山叹口气:“孟总,您不要心急,苏小姐比您知道的常识多是事实,就连孩子她已经二胎,不可能像您一样激动,进而乱了方寸显得急躁,这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也许苏小姐第一次怀孕时比您还紧张呢?
至于吃饭,少爷不习惯这样的吃法也无可厚非,而苏小姐尝试过这样的生活又知道庄先生的生活,她反过来时候更明白您刚才的窘迫,这种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是硬伤!
孟子曰面色发冷,他觉得这样很窝囊,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不能撑起她的生活。
冯山也觉得奇怪,以孟少爷的为人和脾气,他跟安宁的相处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高冷无知的,不应该急躁。遇到自己不懂的事冷处理,会站在那里执着的要个意见;吃饭不方便了就会立即放在筷子,然后盯着它,等人服务。
这才是符合他印象中的孟子曰,怎么孟子曰跟安宁在一起,就会显得急躁不安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照顾、包容的孩子,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