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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惭愧的想,安宁现在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一个骗子!除了儿子父亲的身份,没有一点可信度。
庄严直接驱车去了安木工作室。
安木的员工十分热情,恨不得这位大名鼎鼎的老板就是她们的老板,当然了,老板的老公也可以,难得庄大总裁见夫人的时候总是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她们也跟着沾了很多光。
“庄总来找夫人?夫人在器具室。”
“就是楼上左转的最后一间。”
“谢谢。”
“不谢不谢。”
“庄总好帅啊,不但帅还二十四孝,跟咱们苏总结婚这么多年还恩恩爱爱,好羡慕啊。”
“我也好羡慕啊,年终奖就指望苏总发完,庄总再给点慰劳金了,庄总这样完美的人我们怎就遇不到,苏总好幸福。”
“对呀,咱苏总就是太拼命了,要是我有这么好的老公就在家生孩子,生一个孩子一百万不怎了,生十个我就是千万富婆了。”
切:“你就不怕十个孩子打起来。”
“也是哦。”
“那生三个好了,哈哈哈。”
苏安宁从扶梯上下来:“进来。”
庄严隐隐皱眉:“怀着孕,还爬那么高,万
着孕,还爬那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想找什么我帮你?”
怀老大的时候觉得怎么小心也不够小心翼翼,怀老二会发现,身边没有孩子父亲时,你也会变得坚定和平淡。
“有事?”苏安宁放下手里的宣纸。
庄严站在她身边,把爬梯收起来:“昨天……”
“……”
庄严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安宁,我和陆美夕没什么,至少……没有你想的那么随便……”
苏安宁神色自然:“恩……”
庄严看着她的样子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就这么一句话?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比如我们什么时候开心的,在一起过多少次?”
苏安宁用手抚着桌上的宣纸:“三年前吧,三年前她来家里做客,那种感觉就很明显,有没有跟人亲密过,有没有那种关系,一些小表情小动作是能看出来的,我记得她当时替你倒掉了一杯你不喝的甜咖啡。”
庄严觉得他可以死了,靠在厚重的货架上,觉得那么荒谬:“呵呵!我竟然不知道……你既然什么都没有说!……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那么可笑……”
苏安宁沉默,太熟了,还是不要勉强在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
“爱情不是爹妈,那次后提醒自己少爱你一点,慢慢就不爱了,所以也无所谓。”
“可苏安宁我爱你!那些人——我不知道怎么说!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我不爱她们……”庄严伸手抱住她:“……那些人我很抱歉,曾经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只对你一个人好,只跟你一个人笑,只在你面前脱衣服,安宁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安宁……”
“离婚的意思我不会变。”苏安宁剥开庄严的手:“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苏安宁转身离开。
庄严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他庄严又他妈的……
“安宁。”庄严从器具室出来向她办公室走去,路过会客室的时候目光一变,突然退回来看向里面的孟子曰!
庄严真他妈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阿木从办公室出来,见庄总看向会客室道:“庄总认识吧?孟总最近有一份合同跟我们谈经常会过来,孟总做事非常认真,经常一坐就是一天,说是要分析我们工作室的综合实力。”
“知道了。”
庄严推开会客室的门。
冯山抬头看了庄严一眼,压着自己有范的垂下头。
孟子曰头没台,正在开会,他不喜欢说话,轮到他的时候都是打字。
庄严神色自然的坐到他对面。
冯山顿时坐正,是他建议孟先生过来的,既能看到苏女士又不会打扰到她,其实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苏女士是领地意识非常强也十分尊重别人的人,只要不跟苏女士直接接触,她能不搭理你的时候都不会搭理你,冯山也不知道该为孟总高兴还是难过。
过了一会。
孟子曰敲下最后一个字合上电脑:“听说昨晚你的人闹的很高兴。”
庄严神色顿时冷漠,知道的挺快,怎么?跟陆镇海消息共享了,你们两个心挺大!庄严指指周围:“这里的环境怎么样?当初我找人装修的。”
孟子曰点头:“环境检测显示达标,没有污染,对宝宝的成长非常好,谢谢。”
庄严笑了:“她刚才在器具室爬扶梯。”
“她肯定觉得可以,多运动对身体也有好处。”
庄严讽刺道:“你行啊!话也多了,”
孟子曰神色孤傲:“要当爸爸了,少说话总不太好。”
庄严的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跟我这位正牌老公说这些,你不为你和你的孩子觉得羞愧!”
“你随时可以因为羞愧离婚。”
“孟子曰!”
孟子曰噗通一声把电脑仍在地上,人摔在地上。
庄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孟子曰姿势优雅的起身拍拍自己:“没事,我知道我不对,你发脾气应该的。”
“苏总,也觉得成本太高吗?”
庄严突然看向门口,苏安宁正从门口经过,透过落地窗,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苏安宁脚步未停,带着人走远。
庄严见鬼的指着他:“孟子曰你变态!”
冯山赶紧拽拽孟总!脸都被你丢尽了!
“别说我打你!就是弄死你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
孟子曰神色毫无起伏,自顾自的照着剧本来:“没事,我会跟安宁解释是我自己摔的!”
冯山羞愧的垂下头,您老用着不觉得违和吗!这手段是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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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山在孟总出来后赶紧上前提醒:“孟总,您不要自己看了什么东西后乱学,有些事您能做有些是不能做。”
“我做什么了?”
“您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比喻,比喻一下。我只是觉得事情分男女,有些事是打击女人用的,有些事打击男人用的。”
“什么打击男人?”
“男人呢,你只要比他更强、更优秀、各方面都比对方好,对方自然就会自乱阵脚。”
孟子曰觉得可笑:“你觉得我和庄严谁能比谁更优秀到哪里去。”
“但至少现在来看,您比庄总占优势,庄总明显在别淘汰的阶段,您说是吗?”
“是吗?”
您说呢:“您想想,您没有前科?你们都有孩子,女人不都喜欢没有前科的男人!你这一点做的非常好。如果要考虑孩子要和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您是不是也要算一个,所以,您是有自己的资本,不要慌。”更不要逮住什么也学,太难看了!
孟子曰闻言神色有些愉悦:“真的?”
“真的。”
“她说她不喜欢我。”
“她也不喜欢庄先生。”
“还有一位陆先生呢?”
冯山想了想,认真的道:“我觉得苏小姐不是一位上段婚姻没结束就急着寻找下一段婚姻的人,所以少爷您不用多虑,当务之急是做您自己。”不是忙着算计别人。
孟子曰突然道:“我决定我还是要跟安宁解释一下,如果她觉得没有离婚认识我是种错误,这个错误我来背!”
冯山嘴角扯了一下,心想恐怕在苏女士心里犯错误的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少爷的想法真男人,您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的,苏女士假以时日一定会被您感动……”
……
庄严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怎么想怎么觉得烦躁,这算什么,一个男人?准备跟他打持久战?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他就没觉得一点羞耻?
内心深处却十分不安,孟子曰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不安,这个人虽然不够成熟,远不该是他感情上的障碍,但他偏偏是了!安宁语言里把他撇的再干净,但又能多干净,定是不讨厌他才能跟他走到那一步,在不讨厌再上升一步是多么简单的事,而孟子曰能在她身边走到今天又其实没有自己想法的人。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孟子曰甚至不比陆镇海更好对付,相反,因为他太新,太年轻,反而不容易分辨他的行为,就像他刚才,见鬼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苏安宁会怎么想?他又打了他!
妈的!
……
眩目的灯光、热烈的鼓点,旖旎的舞蹈,拉开了政商两界觥筹交错慈善晚会,有政界发起,商业响应,捐献出无数商品进行拍卖的慈善晚会拉开了序幕。
走在人群中央的是来自各个阶层和各个商家的法人代表,相熟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侃地,说的最近的政策,讲着国际的局势,也有人聊着女人还有人聊着家里不听话的孩子。
但不管事哪一种都衣着讲究,气质不俗。
在宴会的一脚聚集着这样一群人,他们不参与过会的义卖也没人注意他们,他们也自发的不乱走乱跑,便是宴会的高级特别服务人员,虽然不端盘子,但也是为在场的诸位富豪大亨服务。
各人有各人的圈子,能在这个圈子的人也是一种认可和威望。
“您是……苏老师?”
“您是……李老师?”苏爸热情的伸出手,神色激动:“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
对方也是五十多岁的燕子,蓄着长须,面色红润:“可不是二十多年了,都快不敢认了!”
“现在在哪里任教。”
“早不在学校里做了,我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时候做老师可没有现在的待遇,我家里又只有我一个男人,家母病的厉害,当年没有办法,你调走一年后,自己就从学校里出来了,办了个班,也不景气,后来出了国,托现在经济好的福,办办画展卖卖画,也凑合。”
“哎。”当年都不容易,不过现在吗:“老李,你可别谦虚了,能被请到这里来,可不是单卖卖画吧。”
“我说我是大画家你信吗?”
“信,信!”
老李立即摆手:“差远了,差远了,勉强算小有名气,你呢现在在哪里任教,嫂子呢?”
“省大,你嫂子也一样。”
“你家有一个……女儿来着是吧……时间太长了,忘了。”
“都一样我也不记得你家有几个了,对,一个女儿,现在都三十多了,可不咱们都老了吗。”
老李感概的叹口气:“孩子做什么呢?”
苏爸爸闻言颇为骄傲:“女承父业。”
“好!好!我家那几个还不定呢!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讲究什么个性,你让他听你的,他还特不乐意,坐,反正也没人用的着我们。”
“可不是。”
“你女儿结婚了吗?”
“结了,孩子都上二年级了。”
老李颇为惋惜的摇头:“还想着给两家孩子介绍介绍呢,还是女儿好,听话,该结婚结婚,让学什么学什么,我们家那两,现在……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这次晚宴有我学生的
…这次晚宴有我学生的几幅作品,回头你看看喜不喜欢,送你两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