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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场云涌过后,苏安宁暗恼自己没事找事,盖被子睡觉。
庄严把‘蚕蛹’移到自己的庇护下,渐渐呼吸均匀。
唯一遗憾的是——雨衣碍事了。
------题外话------
我一定要写写她们曾经新婚的时,甜蜜如梦的日子!
就吃就吃!庄严加油啊!再不吃你以后就吃不到了!我是你亲妈,给你多吃几次!不用谢我!
022雄鹰
纪辞苦开完会,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安宁发短信:昨天的蛋糕没有吃,晚上要不要尝尝。
“小纪!压深的数据出来没有。”
纪辞苦慌忙收起手机,镇定的回到座位抽出坐好的测试:“这。”
来人笑着拍拍他的肩:“好样的,我让经理给你记一功,先走了,上面急着要数据。”
纪辞苦笑了笑,坐下,又拿出手机:手链喜欢吗?我挑了很久。要是不喜欢,我带你再去选……
想了想,又把后面这句话删了,他还没有让安宁随便挑的实力。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吻了你。
想了想,删了。只发了:手链喜欢吗,我挑了很久。
没有注意距离他不远处的茶水间,三两位女同事正在议论他。
“小纪绝对是上面某个总经理的儿子,最不禁也是亲戚。”
年轻的女同事不以为意:“就他,平时也不说话,成天坐在那里敲打键盘,碰他一下惊慌惊恐的,除了长的好看,身上可没有有钱人的气质!看我干嘛,我眼睛可毒了,一看一个准!”
“永意,你这次走眼了,你看见他身上的T恤了没有,别看不起眼,就左肩上那片雄鹰绣,就是你三个月的工资。”
“红姐,你吹的吧,就那个跟路边摊也没什么区别的衣服。”
“这你就不懂了,仿品总要有可仿的对象吧,他身上那件就是原版,你看那只鹰的眼睛,是黑曜石的。”
“不会吧。”
“我也是距离近了无意中发现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撞在他身上试试,说不定不用你在那些个老头子身上下功夫,也能嫁入豪门呢。”
“红姐。”
“我只是说实话,小纪虽然来了没几天,但这孩子沉稳、有能力,配你这个大美女不亏的。”
两人说着离开了茶水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永意经过纪道身边时,忍不住往他肩上的雄鹰绣的眼睛上看了一眼,只觉得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凌厉非常,吓的移开了目光,脸颊绯红。
苏安宁上午有些忙,下午的时候给他回了信息:星期六有空。
纪辞苦急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她至少星期六有时间。
纪辞苦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晚上把她叫走的电话,他们晚上去了哪了,在一起了吗?
纪辞苦越想脸色越难看,手机握的死紧,心里憋的难受,安宁绝对有在一起的男朋友,以安宁的身份,没有男朋友才奇怪。
但安宁却不让他碰她,他既有些着急,又有些为她的洁身自好而倾心,她自律、不会被盅惑,不管他做的多好,也不会动摇她分毫,她会玩但从来不过分,每个月除了偶然两次在他这里过夜,其他时候都不会。
他知道安宁除了他之外没有养其他男人,这种感觉很强烈,除了她没时间,大概还有她不喜欢。
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了安宁一年后,开始对她感觉不一样的,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欲望控制的如此谨慎,她也不会给他该乱想的机会。
安宁矜持也不允许他越雷池一步的冷漠,这些年他竟然跟着她也练出了,可这些也让他知道他是个玩偶,永远都是。
纪辞苦想走进她的心里,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出现在她除了现今朋友圈以外的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她逛街,可以半夜带她吃东西看电影。可以……
“小纪我们晚上聚餐你来不来。”周永意靠在他的桌框上笑容可掬的看着他。
周永意很漂亮,漂亮在她的气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爱的美。
纪辞苦摇摇头:“谢谢周姐,我下班有事。”他没有那么多钱出去聚餐,平日尽管有什么杂事都替同事做,他也不会在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上,彰显自己的合群。
周永意越看他肩膀上的雄鹰,越觉得不一般,听他说不去也没刻薄:“你这件衣服从哪里买的真好看。”
纪辞苦诧异了一下:“不知道。”安宁喜欢的东西很另类,也喜欢买了让他传给她看,他还有三件绣满桃花瓣和百合花的T恤,安宁说很漂亮,他觉得有些娘气。
但安宁喜欢,每次他穿了,她都会看很久很久,所以如果她在家,他才会穿。
周永意没有失望,反而笑了:“下次没事了,要记得赏光,否则我们可要怪你嫌弃我们吃的档次低了。”
纪辞苦急忙说不是,下次一定去。
待周永意走了,纪辞苦松口气,吃什么吃!都吃了,他怎么把钱寄回去!想到买手链时,隔壁放着的一条满天星的手链后面的五个零,他只能苦笑,更让他觉的无力的是,那条是安宁去年戴在手上一个月换下的。
如果不是看到了价格,他还不知道平日她戴在手腕上不起眼但看着很舒心的装饰品有那么贵。
纪辞苦顿时趴在桌子上,想到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觉得没脸见人了,竟然还问她喜不喜欢。
……
于兴华回到家,见卓琴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电视,心里便有几分不耐烦。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拍着脸上的面膜,说话不甚清楚。
于兴华心里更烦,今天出去找工作,一个都不理想,只有一家有意向用他,却问他为什么辞职。
这个圈就这么大,说了谎,不久也会被人知道。所以他今天一无所获。
“公司最近不忙?你这两天回来都很早。”
于兴华有点累,这套楼上楼下的房子,他还在还贷,当初买的时候是他选中的,虽然是贵了些,但是贷款也不吃力,可现在:“小琴,月初把保姆辞退了。”
卓琴坐正,看向他:“为什么!”做饭、收拾家务、带孩子,哪个不是事,没了保姆这么大的家怎么办!
于兴华闻言更加不耐烦,直接起身上楼:“让你辞退就辞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另外给西西换家幼儿园。”
卓琴急忙揭了脸上的面膜:“于兴华,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着跟着追上楼:“是不是你们公司破产了!对你有没有影响?还不赶紧重新找一份工作!这可怎么办!好好的怎么就破产了!”
022名画
于兴华站住,看着他往日捧在手心的女人,但这不包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在一旁无意义的指手画脚:“让开!”
卓琴年轻水嫩的脸也冷了下来,一双眼睛十分勾人,染了怒气更别有一番韵味,最近几年保养的好,颜色越发了不得。
卓琴脾气犟,于兴华何曾跟她这么横过,她比于兴华小了七岁,哪天不是被于兴华放在手心捧着,再说,他在她身上享受的少吗,他想怎么着不都依了他。
她还给他生了儿子!他凭什么对自己发脾气!
男人的这种气焰绝对不能助长,否则,他以后还不像欺负付迪一样欺负她,她可不是付迪那老女人,任这个男人捏扁搓圆:“你冲我喊什么,心里不如意对女人发火,就本事了。”
于兴华想到她年纪小,不想跟争论,转身就要回房。
卓琴立即软下脾气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小意的跟他进屋:“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公司破产跟你也没关系不是吗,咱再找份工作就是了,何必要辞退保姆,西西刚熟悉了幼儿园的老师、朋友,现在换他又要哭闹,到时候病了,还不是咱们心疼。”
说着温柔靠在于兴华怀里,一副任揉搓的乖巧样。
她是没有付迪有本事懂生活,但她会伺候男人,伺候的好了,当然就好拿捏他们。
于兴华在外碰了一鼻子灰,见卓琴靠在她怀里勾人的样子,也没客气,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事上,甚至都没有把人放在床上就作践卓琴的把事办了。
事完后,卓琴也无所谓,尊严是做什么用的,她没有,她就靠这身本身上位,怎么了!
卓琴温柔的靠在于兴华怀里:“先别辞退保姆了行不行。”
于兴华想着手头还有点钱,刚才又尽了兴:“你看着办吧。”说不定明天他就找到工作了呢。
卓琴又高兴的给了他一次。
苏安宁的工作不忙,工作室里又有几个她亲自带出来的徒弟,现在都能上手了,除了一些大客户和谁都拿不定真假的事物会找她,总体来说,苏安宁不算忙。
付迪更闲,这不约了她来风韵打球。
风韵一共占了整个大楼的六层,前五层是酒吧,最上一层是健身房,保龄球、台球、泳池、器材,一应俱全。
付迪线条流畅的身体伏在台球桌上,轻轻出杆,打出几个好球:“陆游的画像?就是‘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陆游。”
付迪说着冷冷一笑:“死前遗言也如此大气,真是难为他了。”
苏安宁拿着球杆站在一旁,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讽刺:“行啊,小学知识挺扎实,提起陆游就想起这么一句。”
“怎么!我还要记得他老人家娶了几方小妾不成。”一杆进洞!完美!付迪施舍的看苏安宁一眼:“让你来一杆!上吧!”
苏安宁也不客气,上前找着位置:“他还有一首,‘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心怀家国,心高气远。”苏安宁觉得她哪个球也打不进去。
付迪不以为意,再气势磅礴的诗,也不是她的菜:“他傲气他的,反正我不嫁一个临死还给我送这种遗言的男人,他若是真的心高气远,自我仰望到那种地步,还让一群猫啊狸啊的进他的身,还不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行了,行了,天下男人都给你有仇了。”好好的历史名家,到你嘴里都没有好话了。
付迪可不是跟他们有仇:“错,不单天下的男人,横贯古今的男人都给我有仇。”
苏安宁把球放在洞口的位置,嗯!这样就能打进去了:“曹先生临死前到是写了封腻歪的遗言,就差没有告诉他几个老婆锅碗瓢盆怎么分了,莫非你看着喜欢?”OK!一杆进洞。
付迪真是服她了:“你那样打球有意思吗!怎么不用手把台球扔洞里去。曹先生怎么了,曹先生也能写出‘周公吐脯,天下归心’的文章。”
苏安宁认同的点点头;“所以说此人情商很高。”知道怎么收拢人心。
苏安宁俯下身,出杆!三五个球齐飞,哪个都没进去,顿时有些懈气,果然不作弊不行:“明知道我平衡感不好,还让我玩这个,居心何在。”
付迪把她拎到一边去:“想碾压你找存在感呗,那幅画是不是真的?”
“不是,上面的落款直接就写了不是,但也有一百年历史了,是清末一位秀才所画,可惜清王朝不争气,没有给这位秀才名垂千古的机会,否则这幅画就值钱了。
在我看来,这幅画的手法和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