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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看,夫人多这么穿几次,先生都要花眼了,不知道的以为先生草牛吃嫩草金屋藏娇呢。”
苏安宁笑了,与所有被别人真心赞美的女人一样,安宁也很高兴:“先生呢?回来了吗?”
“先生和包汤在球场。”
见后院的球场亮着灯,苏安宁走了过去。
020
庄严在她怀孕的时候重建了别墅的后院,划分了两座游乐场,翻修了运动场,把花房移到了前院。
现在羽毛球场的四个角灯亮着,照的整个操场犹如白昼一般,
苏安宁站在球场外面,靠在栏杆上,欣赏着争斗中的两人。
庄严明显技高一筹,脚步几乎不动,已经让弱小的包汤跑累了半条命,追球追的十分辛苦。
苏安宁笑着摇头,庄严当年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操场上所有运动都是他吸引人的点缀,包汤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包汤第六次战败后,小孩好胜的心里,终于让娇气的包汤生气的扔了球拍,转头告状:“妈妈你看他,看他!我又输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小孩子!我的腿都要跑断了!”
苏安宁把毛巾递给走过来的庄严:“你赢了才奇怪吧。”
庄严穿着白色的运动服目光在她的穿戴上掠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什么时候买的?”装嫩。
“刚才逛街随便试的,懒得脱就带回来了。”
庄严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很漂亮。”
苏安宁嫣然一笑,漂亮的转个圈圈,脸上掩不住的得意:“是吗?”
庄严受不了的抱抱她:“是啊,我的大美女。”
苏安宁眨眨眼突然道:“你不怕是陆镇海送给我的?或者是我特意穿给陆镇海看的?”
庄严脸立即黑了。
包汤快蔫死的精神骤然活力四射:“陆叔叔回来了吗?我要跟陆叔叔学打枪!”
“先赢了你爸爸再说,连羽毛球都不打不好还打枪。”
包汤与所有孩子一样,在掌声与夸赞下长大,有些输不起。刚才被扔的球拍他绝对不会捡回来,相比与他奶奶和他姑姑对他的纵容,安宁可不会助涨他的气焰。
包汤生气的扭开身,看向爸爸:“你说给我买真的变形金刚的。”
庄严揽着安宁的肩往前走着:“我说只要你赢了。”
安宁哼一声:“你赢了吗?”
包汤追着妈妈的脚步,小脸充分被不满代替,怕爸爸妈妈看不到他的小脾气,凑的很近:“可我想要变形金刚。”
苏安宁拉下庄严的手,揽着他的胳膊,看着包汤:“我想要宇宙飞船。”
包汤沉下脸,特别生气,爸爸妈妈都欺负他:“我不是就要个变形金刚吗!妈妈每次都这个样子最讨厌了。”
苏安宁看着他:“一百多万给你买个变形金刚,然后呢?放在家里两天,等你玩腻了我就当废铁卖了?那我建议你不如要个宇宙飞船,还以飞出地球冲向宇宙呢,将来你不喜欢了,我也开创宇宙旅游项目不是吗?”
“妈妈——”
苏安宁指指操场的另一边,那里有一只庞大的蜘蛛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看到没,这么多年风吹日晒都能演恐怖片了,若是没有心理准备进来,非被那庞然大物吓死不可!”
高三米,长六米,还是高仿真,可不吓死人!
庄逸阳顿时有些小心虚,那是他五岁时缠着爸爸买的,那时候他以为蜘蛛可以变成蜘蛛侠,谁知道那个蜘蛛那么不争气。
气馁的庄逸阳忍下打击转向好说话的爸爸:“爸爸你看妈妈,她又欺负我,她不让我买变形金刚”
“我没说不让你买,我只问你赢了吗,你要是赢了你就买呗,我以后当看骷颅,反正有蜘蛛在前我身经百战!可你没赢啊。”
“我,我还小,怎么可以赢爸爸。”
“那你还赌,莫不是一开始就坐好了不认账的准备,输了找借口,是你身为孩子的优势,不是你要挟我们的武器。”
包汤真是要哭了,这是他妈妈吗,一定是后妈!
庄严没说话,打击和现实,是每个离开父母的孩子都要承担的第一步。
安宁天天打击他,不过是希望他抗压性好一点,将来忍耐性好一点,却也不想想他庄严的儿子,谁敢让他受委屈!就今天的比赛,换做谁也不敢如此赢他的儿子!
苏安宁警告的看向庄严:“我要是在家里看见杵着一块铁,你就跟他搬出去。”
庄严低着头哄着:“那不是铁,是艺术。”
包汤颓丧的垂下头:“爸爸不走,我不要了。”
苏安宁才不管他委屈的小样子,对于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忠诚的忠犬,她一天不踢他一下,再看着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好,会浑身不舒服:“妈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说是看中了一个什么砚台,怕被别人买走,连夜出国做贡献去了。”三人上了代步电车。
这么大岁数还如此激情四射不容易,只要婆婆高兴,他们做儿女的怎么也行:“写完作业没有?”
“写完了。”包汤得意的蹭到妈妈身边。
“回房间后我检查。”
“是,妈,我们班今天新来了位同学,他连加减法都算错了,笨死了!”
看吧,变形金刚的事早忘天边去了:“算错可能是对方没有学过,也可能是对方粗心。
你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同学往最不堪的地方想,是你想尽快给自己排除一位学习上的对手,还是过高的估计自己的智商——认为你的想法就是真理。”
庄逸阳茫然,他就是随便说说,何况他真的算错了。
苏安宁揉揉儿子的头发:“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对同学下恶毒的结论,你的这句‘笨死了’,可能会给新同学带来心里上的伤害,让他在本就陌生的环境里局促不安,导致一个本来可以跟你成为好朋友的朋友,真的‘笨死’明白吗?”
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不要童言无忌就行,你是小孩子,但也不能做出伤害别人尊严的事,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他说你‘笨死了’你高兴吗?”
“他敢——”
“那好,现在将心比心,想好了告诉我。”
庄严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抱下他深爱的两个人,忍不住在安宁脸上亲了一下:“他无意的。”
苏安宁扫开庄严的嘴瞪过去:“无意是借口吗!”
庄严立即心虚的转头抱起儿子:“走喽。”
“啊——爸爸放我下来,我长大了——哈哈——爸!再来一个,要更高的——”
“汪汪!汪汪汪——”
学习固然不是全部,但它永远是个严肃的事情,你可以因为吃力和天生的智商而饮恨止步,但觉不可丧失对它的重视。
所以不管多忙,她会抽出一个小时与包汤谈这个严肃的话题,不会在打开课本时跟他开玩笑,不会当着他的面,议论任何一道题的变态和出题人的愚昧。
庄严看着两个人进了书房,靠在门边含笑的听了很久才去了浴室,今晚他一定要给儿子弄出个弟弟妹妹。
陆镇海什么的!只会是一股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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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吹风
苏安宁从浴室出来,墨蓝色提花大床上庄严穿着同色的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不是忙吗?”怎么没在书房,书房里设备一应俱全,开完会在那边睡。
苏安宁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包在头上的浴巾,梳理头发。
庄严见了放下书,拿出吹风机。
苏安宁不等他拿出来已经开口:“我不用,伤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反感他的亲昵,距离进了都会让她无名火乍起,何况吹头发这样的举动,她宁愿湿着也不想两个人腻歪那么长时间。
庄严没听,已经调好了吹风机的温度:“湿着睡不好,过来,我帮你吹。”
“把我头发吹坏了怎么办,不吹,”
庄严直接抱起人放在床边:“赔你还不行,越来越小气,别噘嘴了,都能掉瓶子了。”
庄严的手指温柔的穿过她的长发,细细软软的一丛丛,在热风的作用下越来越软绵顺畅,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苏安宁很擅长保养,她每个星期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浪费在她自己身上,一头长发定期营养,养生会馆也是常客,每天一个小时的瑜伽、太极,活的十分讲究。
苏安宁感受着头发上的力道,静静的沉默着。
不一会,一头长发散在肩上,恍惚了庄严的目光。
苏安宁刚要站起来,庄严已经满眼欲望的把人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情绪没控制好,满眼的厌恶,但立即收敛,带了三分弱势者的娇气:“别闹了,我还没有收拾浴室呢,快点让开啊,我看看包汤睡了没有。”
庄严不要:“越挣扎越有趣,你再动。”
苏安宁撇他一眼:“闲的你!做了这么多年你也不嫌腻歪,让开,我去看看包汤。”说着不动声色的想从他身下溜走。
庄严瞬间压下,把人压在床与他之间:“我竟然让娘子觉得与我运动腻歪了,实在不应该。”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多喝几晚虎鞭去——”苏安宁还打算推。
庄严已经热烈的吻上她的唇,手向下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
苏安宁不动了,早死早超生。
庄严云雨过后抱着安宁躺在被子里,床头橘黄色的灯早已灭了,窗外的月光在窗帘的阻隔下根本进不来:“还腻歪吗?”
“不腻歪,你厉害,你最厉害,折腾死我了。”
庄严亲亲她的脸颊:“算你会说话,安宁,我们给包汤生个弟弟妹妹吧。”
“行啊,你生呗。”下一瞬忧心的看向庄严:“但你怀孕真的好吗?”
庄严一巴掌拍在她的柔软上,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情动的气息漂浮在她的耳边:“反了你了。”
苏安宁钻在他怀里笑着,丝毫不担心他会来第二次,成婚多年,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庄严绝不轻易再来,远不似刚结婚的时候像饿了一辈子的狼。
庄严看着她的发顶,心底莫名的柔软,垂下头亲亲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耳唇,即便没有欲望他也想这样抱抱她亲亲她,只要她在怀里,这样开心的作怪,他便觉得生活都变得安静、纯美起来。
苏安宁从他怀里钻出来,小小的脸裹在老公和床被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想什么呢?那么开心,不会是左拥右抱吧。”
“我敢吗!有你一个还不够我累的。”
“哎呀,那你现在不行啦,一个都喂不饱,我觉得刚才还没感觉呢。”
“苏安宁!没感觉是不是!刚才谁叫的讨饶了,看我怎么治你!”
“我错了还不行吗,啊——你干嘛呀——不来了,腿还疼着呢——”软软的撒着娇、讨着饶,可惜用错了地方,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一会,一场云涌过后,苏安宁暗恼自己没事找事,盖被子睡觉。
庄严把‘蚕蛹’移到自己的庇护下,渐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