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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于经理快点。”于经理三个字咬的很清晰。
小张匆匆从电梯里出来,乍然看到收拾好东西的于兴华,不等于兴华开口,急忙从旁边绕过与他划清界限!
于兴华气了一肚子火!势利眼的东西!以前巴结的嘴脸去哪了:“不用你们送!我自己会走!”
两人状似为难:“不好意思啊于经理,你该明白的公司的规矩,公司毕竟有很多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的文件,我们必须确保你只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的。”
欺人太甚!于兴华把所有东西甩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和蔼可亲的谬总经理见状,急忙从办公室出来:“别啊,这都是规定,有机会咱们还是可以出来喝……”杯酒的。
谬总看着于兴华很有‘骨气’离开,没什么表情的回了办公室,觉得他前妻应该不会跟于兴华这种男人复婚,没什么可争取的。
何况,就算真复婚了也没关系,他的位置让出来让给于兴华,只要于兴华有让他们求着回来的价值!
不过现在吗,哼:“什么东西!”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苏安宁给纪辞苦打电话,说晚上过去。
纪辞苦整个人瞬间精神就不一样了,下班的时候,更是高兴的跟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打了招呼,骑上车子直奔菜市场。
连菜市场熟悉他的大叔大妈们都忍不住打趣:“小纪啊,今天女朋友过来?瞧你高兴的牙都要笑出来了。”
“小纪,过来送你已经猪腰好好补补。”
“没个正经,跟小纪开什么玩笑,小纪,别听你叔胡说,婶给你加两斤骨头,多给女朋友补补啊。”
惹的皮薄的纪辞苦闹了个大红脸。
但今天在他心中的确不同,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所得让安宁吃饭,他想做的比平日更好。
纪辞苦换上围裙进了厨房,温上汤后开始收拾房间,把本就不多的脏衣服洗了挂在阳台上,鱼缸换了干净的水,地板擦的一丝不染。
窗帘换了藏蓝色横条纹的落地款,沙发上放上安宁最喜欢的抱枕,换好后觉得与窗帘颜色不搭,又收起来换成了今天他昨天买的洗过的抱枕。
他这次的设计图卖了六万,寄给父母三万、给了上学的妹妹五千,夜给安宁买了一条在他能力范围内的手链。
纪辞苦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手链,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期待,不知道安宁会不会喜欢。
纪辞苦收起盒子,擦拭完游泳池,又钻进厨房。
他不习惯用保姆,很多事他喜欢亲力亲为,甚至洗衣机、遥控器都不太喜欢,他更喜欢自己按键,一来是习惯触摸,二是他不喜欢依靠。
尽管有些事事与愿违,但他是男人!
苏安宁心情也不错,陆镇海给她带了很多礼物,虽然这不稀奇,但她喜欢拆礼物的感觉,难得陆镇海还寄得,并把每份礼物包的十分精美,拆起来非常不错。
今天包汤要去他奶奶家,庄严打电话说临时要出差,下班后,苏安宁扔下一地拆的开心的礼物,踩着愉快的步伐,去了风海庭院。
刚进门,便被温暖的散发着阳光朝气的气息抱住,仿佛身体中每个细胞都沐浴在他带来的阳光下,十分舒服。
苏安宁从他怀抱中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他:“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纪辞苦没有放手,依然就这么抱着她,干净、清新的吻落在她发丝上:“想你了,让我抱一会。”
苏安宁笑了,反手环住他的腰:“嘴甜。”
纪辞苦真的想她,虽然他觉得安宁不见得信,但这几天联系不上她,他确实有些紧张,此刻见了就想多抱抱她,这里是他们的私人空间,他喜欢在这里抱她。
纪辞苦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手。
苏安宁把散下的发丝别耳后。
纪辞苦为她换了鞋:“去洗洗,饭菜马上上桌。”说着亲了她脸颊一下,进了厨房。
苏安宁看着他还带着围裙的背影,嘴角洋溢着温柔慈祥的笑。
她喜欢纪辞苦,这个男孩给她的感觉一直都很阳光、沉稳,细碎的发丝比曾经的板寸长了一点,洗了之后会贴在他的额头上,他最近两年还长高了一些,应该有一米八三了。
五官越加趋近男人的有棱有角,比以前更加好看、俊美,不同于她接触的其它同龄人,可能因为他的经历,他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儒雅很安静,却又有让自己锋利的能力!
不出十年,他定能独当一面,走出他的光彩。
纪辞苦一直在给安宁夹菜。
“都要撑死了。”
纪辞苦忍不住捏捏她嘟嘴时的小模样:“撑不死你。”随后从一旁拿出一盒消食片,他喜欢她心情好时冲她撒娇的样子,软软的很挠人。
苏安宁见状,笑的不行,这么个可爱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不招她喜欢。
------题外话------
说到三观,我真心觉得自己是三观底线最正的一个。(挥开我漂亮的羽毛,飞走!)
019盒子
候机室内,庄严神色冷漠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忍不住想:走了吗?机场路这边可有很多酒店、温泉、山庄。
虽然陆镇海没那个胆子做什么,但是两人也可以找个不错的地方看看风景也不失一个好去处,不是吗?
庄严想到他们或许在哪家饭店里,从高空欣赏整个城市的夜色,或许苏安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还会对着她笑,庄严心里就跟针扎一样!
“总裁,该登机了。”
庄严没动,过了一会,缓缓地站起来出了机场。
男秘书惊讶不已:“总裁,总裁!”
吃完饭,苏安宁穿着睡衣舒的靠在暖紫色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消食。
纪辞苦擦擦手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抬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部苦情戏有一百多集?”
“这个你也知道。”
纪辞苦喂她一粒草莓,他还买了她喜欢吃的橙子蛋糕:“听公司里同时说的,最近这部电视剧很火。”
“听起来,跟同事关系不错。”
“还行。”纪道有些心不在焉,左手悄悄的放在沙发上,从侧面看像是半揽着他一样,右手放在口袋里一直没有拿出来,手掌上的汗渍让他更加忐忑。
买的时候觉得很漂亮的手链,现在让他心里没底,刚才他注意道,安宁手上戴着的手链比他买的好很多。
纪辞苦握着自己的礼物,犹豫着怎么给她。
苏安宁悠闲的依在他身上,伸手拿了一颗草莓喂给他:“好吃吗?”
纪辞苦微微一笑:“好吃。”
苏安宁开心的一笑,手指头点在他的鲜艳的唇瓣上,看着他干净的容貌突然间有了那么点兴致。
纪辞苦见状,脸颊微红,安静的垂下头,颤颤的吻上安宁的柔软。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苏安宁觉得身下有些不正常的反应才放开血气方刚的男人。
纪辞苦尴尬的不好意思:“我——”每每如此,尴尬的他都快要练成厚脸皮了。
苏安宁又喂了他一颗草莓。
纪辞苦笑着吃了,明白,那个吻像往常一样只是一个吻,如今已经结束。
纪辞苦平静了片刻,握着口袋里的礼物,轻轻的开口:“安宁——”
苏安宁悠悠的嗯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喜欢付迪趁她睡觉时涂在指甲上的颜色。
“我……”
苏安宁的电话响了,她从纪辞苦身上坐正:“喂。”
纪辞苦急忙放了电视的声音,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
“……我在外面呢……”苏安宁站起来:“……你们都没在家,我也没意思,就出来逛街了……恩……你不是说出差吗?没有去?”
纪辞苦看着苏安宁走到了门口,心里涌出一丝无力感,她今天不在这里过夜。
纪辞苦无奈的走进更衣室,帮她去拿衣服,目光在一排属于她的衣服上掠过时,最后停在未拆包的盒子上,犹豫了一秒,毅然走过去,拿出了里面他新买的衣服。
苏安宁还在打电话,笑容可掬,突然揶揄的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跟陆镇海在一起——”绕着弯问了这么久,也不嫌累!
纪辞苦心里咯噔一下,问她?是她男朋友吗?纪辞苦解开安宁睡衣的扣子,习惯的帮她换衣服。
苏安宁伸伸手臂,睡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保养得宜的肌肤,但该遮着的地方穿着里衣。
纪辞苦脸红的移开目光,不一会,又看回来,认真的给她穿上粉紫色满天星的连衣裙,他挑了很久的,一定适合她。
苏安宁眉头皱了一下,少女款?但还是穿了:“没有,他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呵呵——我就是觉得你旁敲侧击有意思——好了,没有笑话你。”
庄严也颇为尴尬,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情绪,但在安宁口中,好似不管他成就如何,站的多高,都是大学里那个几句话就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庄严。
仿佛曾经的时光,从来就没有变过,无所做什么,都会被她的情绪、话语、神态左右。
庄严冷哼一声,势必挽回面子:“我就是问问,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在乎!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纪辞苦剪掉外面小坎的牌子,给安宁穿上,朝气蓬勃的粉紫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他一时竟然看呆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好看,让她看起来就像……就像他的同学一样,笑着的样子更是漂亮。
纪辞苦只愣了一顺,急忙蹲下身无声的帮苏安宁穿上袜子、换好鞋,条件反射的把包拿给她。
苏安宁打开门:“那行,你先去接,我现在往回走。”
纪辞苦闻言突然拉住安宁把藏了很久的礼物塞到她另一只手里,然后失礼的把她推到门上温热的唇吻了上去,闯开她的贝齿,交缠索取,久久才放开。
苏安宁眼睛睁的大大的!
纪辞苦失礼过后,站在玄关,低着头不敢看她。
苏安宁赶紧重新接起电话:“啊?卖羊肉串的,你吃吗,给你来两串……行了,还没有入口呢就唠叨,致癌的东西你别吃。”苏安宁没有再看纪辞苦,进了电梯。
纪辞苦看着电梯门关上后,失望的站在门外,神色失落,她没有留下。
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这个时间打电话能惊动她的、能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点自信和本事,谁能做到。
盯着自己的脚尖,纪辞苦转身进了书房,他也能做到!一定能!谁也不会再半夜从他这里把安宁叫走。
……
苏安宁上了车,打开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放进了车橱里。
回到家,已经八点多。
郭姨好奇的看眼夫人的打扮,忍不住夸了句:“夫人这样穿真好看,就像回到了夫人和先生刚结婚的时候,看着就喜欢。”
“是吗?”苏安宁穿上了还没有照过镜子,但能感觉的出来这件衣服不是什么顶级名牌,但布料和版型也都很不错,应该在两千左右。
这些年她没有穿过这样鲜嫩的颜色和款式,不是她刻意回避,是年龄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再看如此孩子气的衣服一眼,因为已经不是她的审美品位了。
“恩,好看,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