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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大手便不老实的开始在那柔软的身子上摸索,对某女的问话置若罔闻。
“玉树,你听到我问的问题了吗?唔、、、你摸哪儿啊!”向暖阳红着一张小脸,皱起秀眉,低声娇嗔着。这混蛋,一进门就动手动脚的,若不是看在要向他请教问题,早收拾他了!啊啊,为了学习,只好牺牲色相了!我忍!
不过某女还没忍受多久的骚扰,门便毫不温柔的被推开了,带起一阵急速的风,把书房里上升的温度给吹散了。
某女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狠狠的扭了下某人还在疯狂做乱的大手,手里拿着的书忽然觉得有些烫手,可偏又无处躲藏,小脸还红艳艳的如雨后的海棠,清澈的眸子一时有些闪烁,讪讪的开口道:“月初、、、你、、你怎么进来了?”那么多的盘子碗都刷好了?自己可是刻意在厨房里多制造了一些活,怎么那么快都干完了?都怪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耽误了自己宝贵的时间。
唯恐进来的某人看不到自己正在干的好事,柏大少夸张的叫了一声,却也被迫无奈的松开手,脸上有几分懊恼和不甘,哼!这狐狸上来这么快干嘛?再晚一会儿,自己就可以冲锋陷阵了,那时候再来,就是自己想停下,阳阳都不会愿意了吧?
(哎,柏大少,某女没有那么欲求不满好不好?人家被喂的饱饱的,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问题啦!)
江月初幽深的凤眸扫了眼桌子上的书,再扫过某女红艳艳的小脸,像苹果一般诱人品尝,再凝了一眼某人欲求不满的神情,联想到下午接到的报告,心下了然。这臭小子到是懂得逮住机会,加以利用了!不过色字头上一把刀,难道就不明白阳阳学这些东西是为了谁吗?等哪天那把刀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优雅的走到书桌前,脸上看不出有丝毫不悦,只是那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阳阳,什么时候喜欢上看这些书了?嗯?”一个嗯字轻飘飘的,勾人心慌。
某女眼皮一跳,眼神闪烁着左顾而言它,“啊?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想增加一下其他方面的知识而已!利于工作嘛!”说实话,某女心里还是蛮怵腹黑的某人的,不像那位爷那么好哄好骗啊!
“喔!这样啊!纳兰医院对学生的要求好像越来越高了,连经营都要学习,还真是一个追求进步的企业,值得大力宣传,嗯!明天在卫生部的会议上,我一定记得把这事当做典型在全国的卫生系统推广。到时候,纳兰医院一定会名扬四海的!”某部长自说自话的讲的头头是道,貌似看不到某女那张羞恼的小脸。
“江月初,你,你,哼!”某女涨红着小脸,憋了半天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谁让自己撒谎在先,本就心虚呢!再对上某人那双洞悉一切的凤眸,心里更加就觉得郁闷,人家明明早就把自己看透了,可笑自己还在装!
气呼呼的也不知在和谁闹别扭,抱起一摞书就要走,谁也不用你们,哼!就不信自己一个人看不懂!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趁机吃自己豆腐,一个含沙射影的说三道四。哼!看以后到底是谁求谁!
(哎!某女,乃任性了吧!还不能让人家吃醋了!)
傲娇上的某女刚转身子,一直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的大少爷不淡定了!急切的吼着,“阳阳,你去哪儿,爷没说不教你啊!”猛的站起来就要去拦,可动作却快不过离得更近的某部长。
江月初从身后紧紧的圈住那柔软的身子,下巴抵在某女的肩膀上,吐出的气息缠绵的喷撒在那白皙的小耳朵上。“怎么?真生气了?还不让人吃醋了?扭头就走,没良心的小东西!”惩罚似的在那敏感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向暖阳只是啊了一声,却没有讲话,自己哪里会真生气,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们的心思自己如何会不知,如果真的生气,那自己也太自私了!
柏大少见某女已被拦住,松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回去,之前两人在过招时,自己一直忍着不插手,怕说错了,引火烧身不说,还让事情越弄越复杂,谁知那狐狸竟办不好。不是心眼最多吗?怎么就没办法让阳阳打消那个念头呢?自己是应下教了,可一想到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学,心里哪能不难受。
这会儿见某狐狸又涌上了其他计谋,貌似又要走闷骚路线,心里又酸又不屑,但愿这次能见效。不然,自己这醋可就白吃了!坐在这里看恩爱戏码,爷容易吗!
某部长看到某女沉默下来的小脸,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沙哑,“阳阳,我没有办法不吃醋,因为在乎,所以不想你把心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如果,换成是我,为了别的女人去学东西,去掏心掏肺的帮助,你会如何?”
某部长觉得应该让某女懂得吃醋的感觉,那样就能体会自己此刻心里的难受了!可是自己身边的花花草草都铲除的干干净净,想吃醋还真是有点难度。哎,平时为人太洁身自好也是有弊有利啊!关键时候,没有烂桃花可以拿来当炮灰用!
听到最后这句,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沉默的某女爆发了,眸子一瞪,语气强硬,“你敢!”声音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霸道和任性,坚决维护自己的权益,他只能是自己的,去帮别的女人,只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容忍。
某女吼完了,自然也明白了某人的意思,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咕哝了一句“狡诈的狐狸!”
某部长听着那占有欲极强的你敢两个字,低低的发出愉悦的笑声,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爱的女人在乎更开心的?“是,我不敢!我的女王陛下!”
某部长那笑的春光明媚的样子,身后的某人听了却是酸酸又不屑的哼了一声,这点出息,被人管还管的心花怒放了!(柏大少,乃忘了,乃也是一样啊!就别取笑人家了!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某女一时心里又酸又甜,柔柔的骂了一声,“笑的像个傻瓜一样”
“嗯!我愿意做个幸福的傻瓜!被阳阳天天这么管着,只属于你一个人。”某部长满心满眼的都是浓浓的宠溺和深情,柔声细语的呢喃着。
某女微微侧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也春情融融,似羞似嗔,花瓣似的小嘴嘟着,似在邀人品尝,“油嘴滑舌!”
身后的柏大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是在说学习的事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谈情说爱起来了?还那么肉麻兮兮的,这狐狸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不耐烦的敲了下桌子,打断情意绵绵的鸳鸯,“跑题了!就不能说点正经事啊!”
某部长无视身后人的急躁,温柔的转过某女突然变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很认真的问道:“阳阳,是不是真的很想学?”
某女轻咬着唇瓣,微微点了点头。知道月初虽然问的是学习的事,可那潜台词却是,是不是很想帮纳兰医院,帮大叔。自己如何不想,或者不是自己想不想的事,是一定要那么做,否则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接下来,某部长紧跟着问的那句“一定要学吗?”,某女下意识的就又点点头。
江月初的面色顿时有些白,揽着某女肩膀的大手不自主的微微发颤,“就算我和玉树不同意,你宁肯舍弃我们,也会坚持要学是不是?”这话有些重了,可某部长脑子一热,突然就那么问出口了,问完便后悔了!如果那答案是自己不愿听到的,那该是多么残忍。
身后坐着的柏大少神情也一下子紧绷起来,这狐狸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明明知道阳阳对那什么大叔感情深得很,他们俩认识的时间比咱们两个人加起来还长,干嘛要去比呢?你能受得住,爷,爷却怕受不了!宁可就那么自欺欺人的守在阳阳身边。不去计较,不敢计较!
向暖阳听到这最后一句,神情一震,抬起头来,对上那双紧张不安,又酸涩悲凉的凤眸,心一下子仿佛被重物击中,痛的不能自己。猛的扑进那僵硬的胸膛里,紧紧的抱住,急切而慌乱的解释着,“不是,月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是很想学,很想帮纳兰医院度过这次危机,很想帮大叔找回一切,我,我欠大叔好多,好多,多到我还不清!月初,你明白吗?我如果不去做点什么,我一辈子都会愧疚,会良心不安,可是,可是如果你们真的那么介意,那么坚决反对,真的要以失去你们为代价,我就不学了!”自己已经伤了大叔,怎么还忍心再去伤害他们!他们对自己的爱一样重要!
身后发出咚的一声,是某紧张过度的大爷一放松下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那狼狈的模样实在有些可笑,可是此刻却没人注意。
江月初感觉冷寂的几乎要冻僵的心一下子就活了过来,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喜极而泣,“阳阳,阳阳、、谢谢你,谢谢你、、你真好,阳阳、、、”一声声急切的呢喃着,内心涌动着无法言语的激动。有这句话就够了!自己是无法替代的是不是?是不会被舍弃的是不是?
听着那语无伦次的话,某女即使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也不忍开口阻止了!闭了闭酸涨的眸子,心底叹息的默念着,一遍又一遍,傻瓜,傻瓜,一个一个都是傻瓜!
半响,终于平静下来的某部长很大方的对某女说道:“乖,先去洗个澡,我准备一下你想要的资料,等你出来,亲自教你。”
某女有些怔愣,这是同意了?刚刚不是还痛楚纠结成那样吗,怎么眨眼就变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真的?你愿意了?真心的?”
那双凤眸倒是神采奕奕的透着光彩,只是深得自己看不透里面,里面是不是有着不甘的委屈和无奈的酸楚?
“真心的,我是会愿意受委屈肯吃亏的人吗?快去洗澡吧!不然我就亲手帮阳阳洗了?”某部长虽然嘴上是答应了,可这心里哪能就那么心甘情愿的,怕阳阳再多带几分钟,自己就会后悔,只好出言调戏。
果然,某女上钩,飞快的跑出去了!要那只狐狸帮着洗,还不洗着洗着就滚到床上去了!那今晚学习的事可就真泡汤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某部长那调戏的神情也收敛了起来,仿佛刚刚那个神采奕奕的人是个错觉。
“哼!就你能装!早晚被你的大度给酸死!”见某女跑出去了,憋了好久的柏大少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还以为这狐狸有本事摆平呢,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教,这跟间接的要自己去帮助情敌有什么区别?
江月初翻看着那些书的内容,拿笔勾画着阳阳现在需要的知识,她应该是想招商引资吧!认真的查找着相关的内容,对某人的讥讽不以为意。“不大度能怎么办?难道你看不出阳阳是一定会帮他的吗?今天下午纳兰鹏找阳阳肯定说了医院的事,依阳阳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利用,既然最后选择同意,那必然是纳兰鹏卑鄙的用自己的儿子做筹码了!阳阳最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坚持反对,阳阳即使会答应,可是她会一辈子都不高兴,那是你愿意看到的?而且、、”
说道这里,江月初语气微微一顿,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如果我猜的不错,纳兰鹏一定是让阳阳想办法来求我们,可阳阳没有答应,所以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