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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花香月满楼-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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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平时是很谨言慎行的,今天可能是太兴奋了,竟然情不自禁就说漏了嘴。见夏荷和伺墨两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我忙道:“行了,行了,等将来他们入洞房的时候,我们再好好地闹他们罢!”
几个人围着火桌子坐好了,伺砚刚一坐定,便又忍不住“啧啧”起来:“这玩意儿真是好,南丫、、、夫人就是比我们聪明,总能想出一些新花样来!”
夏荷见大家坐好了,取了一壶葡萄酒,再拿来几个被子,给我们每个人都斟了满满的一杯酒:“今儿大家都来齐了,就用我们院里的酒来招待你们吧。”
伺砚口快地:“你只需招呼我们,伺墨可以自便,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招呼他。”
一句话把夏荷又闹了个大红脸。
“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伺书端起酒杯,笑吟吟地问我。
这原是我请厨房里的酿酒师父,用那些未吃完的葡萄给酿成的。酿制普通的葡萄酒其实很简单,只需把新鲜的葡萄洗净了,再挤破放入坛中,然后再加入适量的白糖,等它自然发酵便可。其间不能密封坛口,因为发酵的过程中液面会上升。等到液面接近平净,酒味很浓,皮渣开始下沉,汁液开始清晰的时候,这葡萄酒就可以饮用了。鉴于我曾因喝醉酒而误了几次事,所以我才想到这个方法。葡萄酒浓度既低,冬天饮用还能取暖,昨天才刚酿好的酒,我就喝了几杯。
“这是用葡萄酿的酒,就叫它葡萄酒吧,”我回答伺砚:“你们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伺砚最先尝了一口:“嗯,酸酸的,有点涩,还不错!”
伺书道:“这酒喝起来挺温和,不上头吧!”
伺墨则一气饮尽:“怎么跟喝水似的。”
夏荷笑瞪了他一眼:“你这哪是在品酒,简直就是牛饮。你要不会品酒就不要乱说话,没的惹人笑话!”
我们一伙人围着火桌子,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吃着小点心,说说笑笑好不融洽。后来大家终于不再叫我南夫人了,仍是转口叫我南丫头。我心里既温暖又感慨,仿佛时光倒转,我们又回到当年的顾府后院了。
“我们现在有酒有点心,似乎还缺了南丫头的——”伺砚故意停了下来。
“故事!”大家异口同声,然后又大笑起来。
我看了看伺墨和夏荷一眼,脑中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便徐徐道来:“话说昔日有个叫司马相如的少年,因出身贫寒,不得不四处游学,求取功名、、、”
我把西汉鼎盛时期那个有名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讲给了他们听。在说到二人从私奔转而到临邛置舍卖酒的时候,大家都为卓文君的痴情唏嘘不已。当说到司马相如被武帝拜为郎官,衣锦还乡之后,大家都为这对郎才女貌的夫妻送上祝福。当说到司马相如在茂陵看上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便要弃糟糠而慕少艾,娶来当侧室传递香火时,我故意停了下来。
伺砚好奇地瞪大眼:“怎么不讲了,南丫头,这个司马相如是不是太过忘恩负义了,想当初卓文君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跟了他的,他怎么能这样?”
我叹了一口气:“历来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需从一而终。司马相如的做法在大多数男人的眼里,该是很正常的。”
夏荷的神情有点凄恻,这时伺墨也不避我们在场,执起了夏荷的手:“你放心,夏荷,我伺墨此生只娶你一人。”
夏荷看了看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但眉梢眼角分明带了喜意。
见目的已达到,我便把故事的结局告诉了他们。刚烈的卓文君作了《白头吟》和《诀别书》,而这也触动了司马相如的神经,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一时愁肠百结,遂将纳妾之事撂下。从“雪夜私奔”到“白头兴怨”,他们两人的爱情,虽有瑕疵,但也尚算完整。
一个故事讲完,大家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伺书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见大家都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忙举起酒杯:“来来来,今天本来是高兴的日子,我却讲了这么一个扫兴的故事,我自己罚酒三杯,向大家致歉如何?”
“不要,南丫头!”伺墨拦住了我的酒杯:“我知道,你讲这个故事,是想我一心一意待夏荷,我伺墨虽愚钝,但知道南丫头你心肠好,我们非但不会怪你,反而会感激你!”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憨厚的伺墨,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伺墨,公子爷既允了你们的婚事,那你们可有择好日子?”伺书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还没有呢,我们俩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也没人为我们操心这些!”伺墨不无遗憾地。
“你们不是还有我们吗,我知道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不如就定在那一天如何?”伺砚大呼小叫地。
“下个月初六只有十来天了,时间恐怕不够、、、”
于是,接下来我们又为择哪个日子,该怎么置办彩礼,如何布置新房开始争论得面红耳赤起来。
当晚,楼子焕又来到我的房中,他只是静静地搂着我,没有说一句话。可是,我却能感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无奈和悲伤、、、
逛街
   逛街
年关将至。
洛川城的大街小巷,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趁着夏荷不在院子,从那条小路偷偷溜到了街上。外面天气虽冷,但人们为了过年,购物的热情却丝毫不减。
行至一家玉器摊点时,我停下了脚步。摆摊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见我目注那些首饰,他忙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识货的主儿,我这儿的首饰制作精良,价格实惠,姑娘要不要选上一件?”
我笑了笑,随即蹲了下来。一对莹白的心型耳坠吸引了我的视线,我拿起看了一看,摊主忙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对耳坠子可是由上好的玉加工而成,戴在姑娘的耳朵上一定、、、”他的视线落到我的耳垂上时,便住了口,因为我的耳朵上并未留耳洞。
摊主犹豫了一下,马上又拿起一对酒红色的镯子:“姑娘喜不喜欢这对镯子,你看它色泽清润,配上姑娘的纤纤玉手,定是漂亮非凡!”
我扑哧一声笑了:“您是夸我的手漂亮呢,还是夸您的镯子漂亮?”
摊主嘿嘿笑了:“姑娘真会说笑,我是想你买样好东西。”
我刚放下那对耳坠子,一只手伸过来,掂起那对坠子:“老板,这耳坠子多少钱一对?”
声音好熟悉,我忙抬起头来,然后便见到了阿布那张英武的脸。看到我,阿布愣了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南——”
“阿布将军,”我忙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在为自家夫人挑选首饰么?”
阿布黧黑的脸涨成了绛红:“夫人,我、、、”
机灵的摊主见我称阿布为将军,连忙道:“这位将军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我摊上最好的首饰呢,你要是买回去送给夫人,定会博得夫人的欢心!”
“那、、、它到底卖多少钱?”阿布快速瞟了我一眼,呐呐地问。
“不贵不贵,您只要花二十两银子,便能归您了。”摊主乐呵呵地。
阿布正欲去掏银子,我伸手拦住了他:“慢着,这对耳坠子是我先看中的,要卖也是先卖给我啊!”
阿布惊讶地看着我,半响方道:“既是夫人看中的,阿布就另选一样吧。”
我从阿布手中接过那对坠子,对摊主说:“老板,这对耳坠子我要了。但是,价格还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摊主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怎么行,卖二十两银子我都没赚什么钱!”
“不会吧,老板,我看这对坠子顶多值二两银子。”我慢条斯理地。
阿布瞪大了眼睛,摊主则恨恨地看着我:“你这姑娘,也太狠心,二两银子只够买这对坠子的挂钩。”
“那,再加一两,三两银子够不够?”我无视摊主和阿布的目光,继续讨价还价。想当初,我和几个好朋友在读大学的时候可是杀价高手呢!如今,我倒想在这古代尝试一下,看看我的功力有没有退步。
摊主把头转向阿布:“这位将军,我这对耳坠子十五两银子卖给你。”
阿布看了看我,低下了头。
“老板,”我笑了:“这位将军已经不喜欢这对耳坠子了,你还不如卖给我,我再加你一钱,三两一钱,够不够?”
“将军,十两银子要不要?”
“三两二钱。”
“将军,八两银子要不要?”
“三两三钱。”
“将军,六两银子,不能再少了。”摊主估计连肺都快气炸了。
“三两四钱。”
“你、、、”摊主咬咬牙:“五两银子卖给你了,将军。”
“一言为定,五两银子!”我笑吟吟地,看来我的功力不减当年啊:“阿布,你付钱吧,这耳坠子阿香肯定喜欢。”
阿布还在发愣的状态,我把耳坠子塞到他手里,起身扬长而去。
走过几条小街小巷,我左瞧瞧右看看,最终什么也没买。后来,我走累了,便寻了一个茶馆,走了进去。让我心头不舒服的是,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
茶馆里闹哄哄的,台上一个灰衣秀士,正在说书。
我叫了一壶茶,一碟瓜子,然后在离台最远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刚刚坐好,阿布的身影出现在茶馆门口,难道刚才跟踪我的人是他?阿布抬眼四处张望着,看到了我,他面上一喜,随即大步走了过来。
“南夫人,”大冷的天,阿布的额头上竟然沁着密密的汗:“可找到你了。”
“将军找我何事?”我一面唤伙计再拿一个杯子来,一面招呼阿布坐下。
“南夫人,”坐下之后,阿布面露扭捏:“阿布以前是否见过你?”
“将军何出此言?”我忍不住问。
“刚才、、、阿布听夫人唤了阿香的名字,夫人如何认识阿香的呢?”
噢,原来我一时失口,把阿香的名字给说了出来。看着阿布疑惑的目光,我的脑子里不由闪过定业十四年火把节上的情景,于是我说:“阿布,你的阿爸阿妈可好,你怎么舍得丢下他们而来了望月阁呢?”
阿布呆呆地看着我,我冲他莞尔一笑,然后用了许青的声音道:“阿布,这从不从军得由你自己决定,他望月公子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阿布张口结舌地指着我,半天才嗫嚅着:“你、、、你是许青兄弟?”
我点了点头。
阿布仍是不敢置信地:“可是、、、可是当年你明明是个、、、”
“我当时易了容,又穿了男装,所以阿布自然认不出我!”我笑道。
阿布摇了摇头,半天才释然一笑。接着,他告诉我,我离开莫瓦寨后不久,他就与阿香成亲了。当时莫瓦寨的年轻男子几乎都去报名入伍,他一时头脑发热,也报了名,所幸的是家人倒还支持。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的阿爸嘱托了他一件事情。
“十多年前,我有一个姑姑,她从莫瓦寨出发去中京,并且一去就没再回来。阿爸要我出去之后,顺便打探一下姑姑的消息。”阿布道。
“那、、、你可有找到?”我忙问道。
阿布摇了要头:“姑姑没找到,我倒是找到一个姑娘,她失了记忆,什么人也不认识。我见她可怜,便请人送了去莫瓦寨,让我阿爸阿妈帮着照看她。”
我心念一动:“那位姑娘是在哪里找到的?”
“当时我们正准备攻打丹阳,在秦河边上发现了那位姑娘,她可能是落了水,浑身湿淋淋的,头部还受了伤,估计撞在了石头上。”阿布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位姑娘整整昏睡了几天几夜,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救醒了。军营里带了女子不方便,我便请人送走了她。”
听完阿布的一席话,我心头又惊又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阿布救下的极有可能是小莲。想到小莲竟然险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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